《女巫古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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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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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到木栅栏前,把食盒从缝隙里塞进去,喝呼道:“你俩吃吧!吃完了,就给我造人,血造!真是好福气啊!每天管吃管喝的,还管上炕睡觉。这美差,我咋就捞不着呢?”

    紫荷连忙趴到木栅前,焦急地问:“大嫂,你啥意思,造人?”

    肥女嗓门大得似乎连木栅都跟着晃当:“咋,不知道自己的差事?啧啧啧,真是白长了好胚子。老爷吩咐了,你俩就管造人。”

    元庆谋加了一句:“造人干什么?”

    肥女人鄙视地看着元庆谋:“其实,这里本来没有你的份,你不配参加造人活动!可老爷说了,这紫荷姑娘是王族中的人,长着个宝贝肚子,又跟你有过一腿,所以你就跟着借光。等将来有了孩子,就可以继承徐国的王位。所以,你们必须尽快地造出人来。如果敢延误,我涂女就不能饶过你们。”

    元庆谋决心要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彬彬有礼地说:“大嫂,你原来叫涂女?我们以后就称你涂嫂吧!你说的老爷,是谁呀?”

    肥女蹊落道:“告诉你,小子,甭套近乎,没用!我涂女专听老爷的,谁想在我这儿钻空子,我让他出门就让马车压死!”

    肥女气势汹汹的,说完就走了。临出门前扔下话儿,让他们吃完饭后,把食盒放在木栅栏最边上;如果不放,肥女就会来收拾他们。

    肥女晃着那应该算是第一号大的肥屁股,消失在走廊顶头的木门外。

    元庆谋回头瞅瞅紫荷,紫荷花忽然闹心了,激愤地嚷道:“这是什么事啊?难道阴乌子真想把咱俩关在这里,让咱俩给他造孩子?造了孩子,要继承徐国的王位,有这么简单吗?”

    元庆谋冷笑一下:“完全有可能。造完孩子,先杀了我,再留你一段时间。用完你之后,再杀了你。”

    “这是啥意思啊?”

    “你还没听出来?你是王族中人。你生的孩子,具有王族的血脉。他就可以用孩子来代替徐王,他在后面操纵孩子,他就会成为真正的徐王。”

    紫荷这才吃惊了。

    元庆谋道:“看来,阴乌子这个计划已经进行了很久。恐怕,他抓的不仅仅是我们,还有其他国家王室的人。他想通过控制孩子,来达到实际控制国家的目的。那他就比周王还厉害了。”

    紫荷半信半疑:“能吗?”

    “等那肥女来,我套她的话,便全知道了。咱俩先吃饭。不然,她看见饭没吃完,就会大发雷霆,便套不出话来了。”

    元庆谋坐下就吃。紫荷实在没有胃口,可又不能不坚持吃。刚吃完。走廊顶端的大门开了,竟然是黑长袍的男人进来了,仍然戴着黑面罩,后面紧跟着肥女。肥女讨好地笑着,像一条小狗,两条肥腿在后面紧着倒腾,屁颠屁颠的。

    “我训过他俩了。他俩敢炸翅,我打出他们的屎来!”

    黑长袍男人却不作声,只往前走。

    元庆谋拉拉紫荷,两个坐到炕上。元庆谋低低地说:“紫荷。你千万不要动气。跟他耍闹,划不来。我得好好对付他,你坐在炕上听声就行。“

    紫荷点点头,眼里蒙上一层泪水。

    黑长袍男人来到木栅栏前,半丈之外站住。肥女赶紧从别的房间搬来一套矮桌、矮櫈。放在他面前。他坐下,呵呵笑了一声。

    “两位。过得快乐吧?”说话声音仍然阴凄凄的。

    元庆谋急忙跳到地上。跑到栅栏前,哀求道:“大人,你到底是谁啊,干啥要囚禁咱们?再说,我跟你也没冤仇啊!“

    “是没冤仇。“黑长袍男人十分得意,“你俩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心里只有计划。只有原则,没有闲杂人等。告诉你实情吧!人,在我眼里,算个什么?行尸走兽而已!”

    元庆谋哭几几地道:“我虽然是行尸走肉。可我还想活啊!大人,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了。”

    “那可不行!”黑长袍男人转眼之间变得声色俱厉,“要想从这里出去,是永远不可能了。你们只要乖乖地呆在这里,给我生孩子,制造储君,我会给你们很多很多的优待的。”

    元庆谋不解地问:“生孩子,制造储君,干吗呀?”

    “别跟我扯蛋了!”黑长袍男人不耐烦了。“告诉你,田茂,其实,我给过你机会的,懂不懂?因为在我的计划里,你本来是无足轻重的:有你也可,无你也罢。我只需要紫荷的肚子,谁下种都行!但瞧你那个熊样,架不住女人在你面前晃三晃,就趴稀投降了。你说说,你有骨气吗?“

    元庆谋道:“我就是个小百姓,要什么骨气啊!“

    黑长袍男人噌的站起来,愤怒地大嚷道:“人无钢骨,安身不牢!要不是造孩子,就你这软包蛋的样子,我早就一口毒药,让你下地狱了。再告诉你个做人的道理:这天下,作为男人,就得像男人!你知道吕离是怎么跟徐阿美订亲的吗?”

    “不知道。”

    “当年,徐成的女儿徐阿美,借着吕离留宿家中,酒醉睡熟的机会,把春药喷到吕离身上,想与他合房。可吕离怎么样呢?醒来之后,裤裆里那玩意儿硬得像铁!他却坚忍不拔,认为人不能做卑贼之事。他推开赤身**的阿美,呼的跑出门,跳进湖水里,让水冷却自己。阿美从心里被吕离降服,才决定与他订亲。你瞧瞧,这是什么样的男人?是真男人,铁男人,我永远佩服的男人!即使到现在,他是我的敌人,对手,可我仍然钦佩他!这天下,我钦佩的人,除了他,就是秦蔑然。可看看你,上炕比脱裤子都快!你还有出息吗?“

    他转身就走了。看到他的身影在顶头的大门处消失,听到那呯的关门声,元庆谋心凉到底。黑袍男人的话,令他无地自容。他慢慢地回到炕前,挨着紫荷坐下,忽然用手捂住了脸,哭起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哭,是差愧到极点的哭。他不知道阴乌子是从哪里知道吕离的作为的,但他相信这都是真的。因为阿香当年,确实无缘无故地就主动与吕离订亲,也许就是从心里佩服吕离的原因。

    紫荷回过身来,抱住了他,轻轻地说:“你别哭,别哭,我原谅你。你是我永远的男人,我不会责怪你的。“

    木栅栏外,肥女说话了:“两个奸夫淫妇,搂得挺亲热啊!我老爷的话,都听明白了吧?不生孩子,那就是死!”

    紫荷跳下地,激愤无比,站到栅栏前,大骂:“你个肥崽婆,凶什么凶?再凶,你也是个烂裤裆,磨盘屁股!”(未完待续。。)
75、蛮婆与玉佩
    肥女被紫荷骂激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棍子,顺着栅栏缝击打紫荷。但显然不会武功,打得没有章法,很快便被夺去了棍子,身上倒被紫荷打了几下,打得她叫喊连天的。外面,冲进几个男人,一起喝止了肥女。

    “涂婆婆!”他们竟这样称呼肥女,“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肥女委屈地叫道:“她不老实!”

    一个男人叫:“我看你才不老实!老爷是让他们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生孩子。你要是让他们动了胎气,生不下孩子,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肥女不敢作声了。

    一个男人假门假寺地向栅栏里鞠躬:“得罪了!以后,涂婆婆不敢再欺负你们了,请你们好生安歇。有需要,就让涂婆婆送来。”

    一群人走了。紫荷这才松了口气,坐到元庆谋身边,霸气十足地说:“这老巫婆,就得这样整她!”她拉住元庆谋的手:“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庆谋嘴里说着,慢慢地恢复过来。他觉得,他不能再在自责与苦闷中生活下去。他应该振作,要重振旗鼓,搀回自己的形象!

    他看向紫荷,眼睛潮湿了:“紫荷,你放心吧,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紫荷觉得他说的话挺奇怪,疑问道:“难道你还想要别的女人吗?我一个王族中的人,愿意嫁给你这草民,你还有不满意的?”

    “满意,满意!”元庆谋笑了。他心里很奇怪,紫荷也许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一个贫民,却并没有把王族当回事儿。

    紫荷有些高兴了。瞅着元庆谋,脸上竟现出娇羞的神情。她拉住元庆谋的手道:“你这个冤家呀,真是我的冤家呀!”扑到元庆谋的怀里,嘴唇贴到元庆谋衣领露出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元庆谋心里一颤:紫荷经过了鱼水之欢之后,好象真的懂了风情。变得比以前可爱多了。元庆谋心里一阵叹息,紧紧地抱住了紫荷。既然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可羞怯的呢!

    两人进了被里。这是真正的清醒状态的**之欢。紫荷的**是很美丽的,那因长年锻炼而富有韧性的似乎一弹就破的雪白的皮肤,那柔润的嘴唇,那轻轻一触就似荡过一层层波浪因而身体一阵阵发抖的脖子、耳垂,那……元庆谋忘情了。曾经嫌恶过的那些粗俗的语言、莽撞直率的性格、对草民不屑一顾的态度,都丢到脑后去了。

    欢情过后,两人紧紧地拥抱。元庆谋心内叹息:紫荷啊!你虽然是王族中人。却很单纯!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毫无顾忌地把身体交给了我。你要是知道,你的亲哥就是我杀的,会如何呢?再说,你和你爸的那套作派,我很不赞成啊!难道为了一已之私,就要祸害老百姓吗?

    紫荷当然不知道元庆谋的想法,只是忘情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元庆谋。直到元庆谋在平缓下来的暂时的安静中。轻轻地问了一句:“真的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她才骤然吃惊了。一下子从欢乐的高峰跌到底谷。她坐起来,呆呆的,随后把衣服穿上了。

    “真的。要是真的有了孩子,那孩子还被阴乌子所控制,那该怎么办哪?”她哭了,元庆谋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六神无主的哭泣。她重新扑到元庆谋的怀里。摇晃着他:“你说,该怎么办哪?”

    元庆谋躺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元庆谋沉思了好久。他想说话,可止住了。他知道,他们呆在虎狼之窝里。那个能够偷梦的阴乌子。会随时掌握他们的一切心理活动。自己倒行,练过“御梦功”,而紫荷呢?她在表面上都不会掩饰自己,何况做梦呢?不行,凡是机密的事情,他不能告诉紫荷,只能自己想,自己做。

    他决定了,便说:“紫荷,为了活命,咱们得与涂婆婆搞好关系。”

    紫荷一下子坐起来:“啥,跟她搞好关系?”紫荷用力摇起头来,“那不行,肯定不行,我看见她就恶心!”

    元庆谋怎么劝,她也不听。

    元庆谋绕着圈劝她:“你没看到吗?其实,涂婆婆,只是在咱们面前装凶,她一点儿权力都没有。说白了,她只是侍候咱俩的下人。她口口声声地称那人为老爷,还对他像个下三滥似的,就是因为她怕他!她其实是个啥能耐也没有的人。这样的人,你还把她当盘菜?”

    “是吗?”紫荷瞅着元庆谋,话语有些绵软了,显然心里有些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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