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上神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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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上神碗里来-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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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废材哮天犬

  一梦醒来恰恰三天,常在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细瘦的腰肢将被子揉的褶皱起来,不得不说这一觉睡得确实舒坦。
  享受也似的狠狠呼吸着紫薇大帝仙力加持过的紫薇山空气,紧忙穿好衣裳准备去骚扰骚扰好几天没看着的紫薇大帝。可惜的是,当她把紫薇山翻个底掉儿以后,愣是连紫薇大帝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询问了紫薇山的飞禽走兽,常在得到了一个让她抓狂万分的消息,紫薇大帝――下山了!
  顷刻间,常在脑门上的青筋如妖花般绽放,一根一根鼓着青色的血管清晰的绷在脑门上。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当常在下山又询问了九重天的仙兽后,脑门上的青筋明显有爆血管的趋势!
  仙兽对她说:“紫薇大帝了呀?好像三天前见过了呀,好像去转界驿站了呀,好像下凡了呀!”
  常在闻言立即腾云前往天界驿站口――炎洲!嘴里还不忘愤恨的叨叨:“白痴的思维总是让人难以理解,明知道自己是路痴还敢下山,下山也就罢了,连九重天都搁不下你,你居然还敢下凡!凡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灵的兽少到屈指可数,想要找到你跟大海里捞针有什么区别?真后悔没养条狗!”
  说起狗,常在身影缓缓顿住,犹记得二郎神身边貌似有条黑狗的说,不如去二郎神殿把那条黑狗偷来吧?反正中央玉皇与紫薇大帝一奶同胞,倒也不怕二郎神找玉皇大帝来压自己。
  “呸呸呸!”常在狠狠的啐了几口吐沫:“什么偷?这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借’!只要在二郎神发现之前还回去就可以了!”
  常在的神逻辑也足以让众人汗颜一会儿。
  牵着为了一根肉骨头就背主求荣的哮天犬,常在隐隐感觉到它似乎并不可靠。
  果然不出常在所料,刚刚下到凡界,一直在九重天养尊处优的哮天犬就蔫蔫的病了下去,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常在使劲的晃了晃要死不活还犹自叼着肉骨头不肯撒口的哮天犬:“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死了二郎神还不得找我拼命啊!”
  哮天犬眼皮眨了眨,蔫的,阖上了!常在一时如同五雷轰顶,连忙抱着将死的哮天犬飞往东海龙宫,凡间也唯有那一处空气最为清澈了!
  远远得见,东海的海岸边停着一顶明黄色行轿,南浔蚕丝织就的布料将行轿不遗缝隙的细细包裹,门帘上的流苏下整齐排列着当今三界皆然有价无市的龙眼夜明珠,而轿顶一颗叫不出名的拳大宝石,映照日华散放出让人难以直视的七彩琉璃。
  这顶行轿让常在颇为追忆,含笑走上前向龟丞相打招呼道:“怎么,现在敖广都有先知的本事了?”
  龟丞相兜开门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慢悠悠的回答道:“如若殿下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怕小姐你早就死过八百多万次了。”
  常在很追忆的看着龟丞相:“现在也只有你会叫我一声小姐了。”
  龟丞笑而不语,招手从海里叫出虾兵蟹将将行轿缓缓抬进海里,并在轿子彻底隐于水下后将障眼结界随手收回。
  

  ☆、第九章狠绝的丫头

  虽然过去不曾深想过,但好像真的在自己每一次重伤到将死、或是被敌人追杀到千钧一发的时刻,敖广总会大刺刺的坐着行轿赶到身边,并且不论对方多强悍多有势,都能将自己平安的带回东海。虽然他直到现在都不曾解释为什么要救自己,不过依常在揣测,大抵同是龙族的关系吧。
  刚抵达龙宫哮天犬的病情就缓和了些,常在将它托付给龟丞相照看后龟丞相道:“殿下如今正在上朝,请小姐等候片刻。”说完就倏忽间原地消失了。
  常在凭着记忆在龙宫里四处转悠起来。东摸摸西碰碰,如今龙宫的装饰真是越来越华丽了,华丽到自己都不知道该瞅齐人高的海底珊瑚,还是该瞅那在三界难得一见在这里却遍地横行的东海夜明珠。
  “住手!”清冷带有训斥的声音传来,让常在摸上红珊瑚的手陡然顿住,做贼心虚的别过头去,跃入眼前的是位极为美貌的女子,一身淡蓝色缀珠裙裳用金丝绣着团团金凤,如此华贵的衣裳可以得见她的地位并不低微,外加那一举手一投足自带的盛气凌人,大抵是敖广的妻妾一类。
  常在讪讪一笑歉意道:“不好意……”青株并没有给她道歉的机会,连珠炮也似的讽刺道:“哪里来的村姑?可知道你手底下那株珊瑚树多么珍贵?!万一碰的坏了让它染上怪病,当心姑奶奶我砍了你的头祭树!”随即将常在一把推开,在珊瑚树的根部撒上不知用什么东西研磨出的养料,一脸柔和的对着一株根本不会同她说话的珊瑚树道:“红珊珊,乖乖吃养分长大啊,殿下说了,只要你再长高一寸就把你移到我的宫里送给我。”
  如此软糯的嗓音对着的对象只是颗树让常在份外惋惜。就在她想要去别的地方时,青株竟冷着音调对她喝令道:“站住!”
  常在顿住步伐没有回头,胸口已然升腾起一丝不快,而一想自己两百万年不来龙宫一趟,初来乍到就闹出事端未免不好,索性忍住所有不快,逼着自己对青株的冒犯睁只眼闭只眼,以免自己一怒杀了她。
  青株从胸口掏出一把锋利小刀,眸色凌厉而凶狠的道:“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碰了我的红珊珊,如若我记得没错,你方才是用右手食指碰的对吧?我已经细细检查过了,红珊珊的树枝上粘了你肮脏的指印!为此我砍你一根手指并不算过分吧?!”
  常在讶异的看着说出这样一番血腥话却仍旧能泰然自若的青株,心说一向平和的东海何时出现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看来你也没有意见。”愣神间青株手起刀落,那叫一个稳准狠,眨眼的功夫刀锋已然落向被青株牵住的手背上!
  “住手。”熟悉到供人回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颗珍珠飞过,稳稳的将青株握刀的手打偏,然而趋势未停,虽然常在的手逃过一劫,手臂却被刀锋猝然划出一道血口!
  青株脸色一僵,不远处的敖广更是脸色青紫,向着常在飞奔而来!
  一头银发在空中挥舞出柔软的弧度,银白色的龙袍也随之腾空而起,那一幅绝世容颜绷着一分怒意一分心疼,薄唇微微抿住,刻进去也似的双眼皮儿下一双如深海般浩瀚的眼眸,正紧紧锁在常在的手臂上!
  

  ☆、第十章故人

  敖广不由分说将青株推了一个趔趄,紧忙扶过她的手臂,将那一寸既不深也不长的伤口细细凝视,手指调动淡蓝色仙气将伤口笼罩,片刻的功夫伤口就开始止血愈合,轻车熟路的从袖子中抽出丝绒绷带将她的手臂细细包裹住,到此,方才松口气。
  常在怔愣的看着敖广,现下这一幕曾经多少次出现过她已经数不清了,唯知道敖广的手法从一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纯熟全然拜自己所赐。她看着手臂上的绷带道:“你现在还随身带着这个啊?”
  敖广笑,轻轻掸去落在她肩前的发丝道:“习惯了。”。
  常在打量敖广,当年黑如墨的青丝已然全部银白,唯有面容未曾改变,英俊一如当年。许是这一头银发的缘故,竟将他衬的一派仙然,深邃的眸子里依旧是那一抹温柔神色,而温柔之中又带了一丝丝淡淡的责备。
  青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红着眼眶站到敖广身边不忿的指着常在质问道:“她是谁!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跟她亲亲我我!而且你居然还为了她推开我!”
  “不要闹了!”这还是常在第一次听到敖广发怒的语气,敖广郑重的瞪着青株口气清冷道:“她是我的一位故人,如果你想要发大小姐脾气还请你找准对象,否则就算是冥王、天帝站在这里替你撑腰,我也定然不会让步!”
  青株恍然一怔,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徐徐滑落,让常在看了都不由的心疼。
  或许是孽缘,五万年前三界议事,敖广不知觉中偷了青株的心,青株随冥王回到冥界后耐不住苦苦思念,日日恳求冥王将自己下嫁给敖广,冥王终耐不住女儿苦求,书信天帝第一次以权谋私,为女儿成就了一桩美事。然而青株却不曾想,嫁到东海以后敖广对自己根本提不起兴趣,每一天不是云游凡界就是坐在书房,能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只在三万年前随口让她好好照顾这颗珊瑚树。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念想着这颗树快快长大,好让她再见敖广一面,却不料中途竟出了这种岔子,和这个……女人!
  不过这一次,也是一直胡闹企图吸引敖广注意的青株第一次看到敖广大发雷霆,虽然心中满含不甘也只能识时务的乖乖俯身退下。
  “内……内人让你见笑了。”敖广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
  常在讶异的看着青株背影责备道:“你什么时候成亲的?怎也不知会我一声?”
  敖广苦笑,巴不得她这辈子都不知道才好。牵住她的手向后园走去,将话题扯开道:“你难得来东海,咱们可要好好喝上几杯。”
  常在欣然同意。
  惬意的端坐在后园石凳上,看着日光从海面倾斜而下,舒坦的感叹道:“东海龙宫唯有这一处同过去一样,话说回来还是这样的装扮比较让我舒坦。”
  偌大的后园除了几株颜色亮丽的海底植被,就只有这一方石桌石凳,简单到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完,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显得比较宽敞吧。
  敖广抿了一口酒,随着她的视线上升道:“这里是除我寝殿之外唯一不让青株踏足的地方。”‘仍记得你过去就很喜欢这里’,敖广将最后一句话咽回肚子里,有些抑郁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十一章旧物

  “青株,听着很耳熟的样子。”常在闷头思考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就听敖广解释道:“青株是冥王的三公主。”
  “难怪…”‘那么血腥残暴!’,常在嘀咕着,随即笑着打趣道:“想必你如今已经子孙满堂吧了?”
  敖广面露难色,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是,是有九子……”回想起那一日被青株灌了迷魂药,敖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常在轻笑。敖广不自然的打听道:“听说你已经见到他了,而且还在九重天有了仙籍,真要恭喜你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常在皱眉,想起那个冒冒失失的紫薇大帝,一声叹息不自觉从嗓子里滑了出来,听得敖广一阵疑惑:“怎么了?”
  常在灌了三杯酒道:“紫薇大帝走失了,要不是他走失我此趟也不会下凡,你是坐地户可得帮我找找。”
  敖广笑着安慰:“凡间说大不大,我回头给西、南、北海的龙王书信知会一声,相信不出三月定能搜寻出他的踪迹。而至于你,这段期间就在我东海好好住下,我们许久未见,可要好好叙叙旧才是。”
  常在笑,有朋友果真是好的。抬手敬了敖广一杯酒:“那是当然,你不嫌我在这儿住的太久就好。”
  敖广唇角淡淡勾勒出一分浅笑,心说只要你愿意,一辈子住下我都愿意。
  一场大醉,两人离去时还是龟丞相领着小兵背出来的,龟丞相看着堆了一地的酒壶摇头道:“就算是许久未见也不能这样喝酒呀,身体可如何消受的起!”
  正应了龟丞相的话,常在宿醉后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然而除了浑身软绵不得动弹以外,其余倒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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