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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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千千岁-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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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点宁佩佩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摔下来的,一个,哦不,两个人,就是因为他们俩自己才被砸了下来,而且刚才,还有人将自己拖了过来。
  虽然还躺在地上,宁佩佩却感觉到身上伤口的疼痛已经清了一些,想必是已经被包扎过了……包扎过了……包扎了?!
  如果她脑子没摔坏的话,她记得一起摔下来的是两个男人吧?!!
  只见宁佩佩腾的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一个愣神,紧接着伤口撕裂的刺痛就从周身蔓延开来,真疼啊!!
  她看看胳膊,那道长长的箭伤果然已经被一块黄色的布给包好了,背上疼痛过后痒痒的,她伸手一摸,好像有什么糊状的东西在上面,她一坐起来那些东西就开始顺着她的背缓缓的往下滑,宁佩佩赶紧躺下。
  这是一个小小的山洞,和她往日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一样,简直就是专门打造出来给主角藏身用的。仔细听听还能听到水声,想必那条河就从不远处流经,可是山洞里没有火,也没有人,她的衣服还是黏哒哒的粘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她就乖乖的在地上躺着,知道有人把她给救了,而不是一巴掌拍死,她就知道对面是敌是友了,没必要紧张。
  但是上面围场里总共才几个人呢,萧琅,小侯爷,和那些大臣侍卫们。宁佩佩摸摸用来包扎自己伤口的布条。
  虽然是黄色,但是没什么花纹,也厚实些,摸着有些熟悉,但又不像是萧琅今日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所以一时间宁佩佩也无法确定救自己的人是谁。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细细的交谈声,然后两个人的影子就投射成山洞的阴影,显然是她的队友结伴回来了。
  宁佩佩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两个人是谁,很巧,都认识,还挺熟。一个萧琅,一个小侯爷,两人望着趴在地上的她,她也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乱七八糟的头发和湿成一团粘在身上的衣服。
  这一刻宁佩佩忍不住要笑了,你看看你看看,什么皇上什么朕,进水里一滚再捞出来,还不是和她们这些小刁民一样。
  而下一秒,宁佩佩终于意识到那块看着让她很是眼熟的衣料是什么了,这是,这是皇上的内衣啊……
  每天早上伺候萧琅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他麦色的肌肉和平坦的小腹,她都忍不住要脸红,现在萧琅居然撕了贴身布料给她包扎伤口,宁佩佩脸上一热,想要做娇羞状,忽然意识到,现在好像不是痴汉的时候吧……
  “你终于醒了,本王还以为你熬不过去要歇菜了呢。”小侯爷双手环胸看着地上的宁佩佩,揶揄道。
  “谢小侯爷相救,奴婢乘了您的福气,这才逃过一劫。”虽然气若游丝,该拍的马屁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宁佩佩翻着死鱼眼看站在她身前的小侯爷,面上还带着三分恭敬。
  小侯爷走过来伸出两手,就要往宁佩佩腋下抄,宁佩佩瞬间魂魄归位,连忙喊停,“不用!不用麻烦小侯爷了!奴婢自己可以起来!”
  要是再被你拖两步,再硬的命也要顶不住了。
  说着就自己爬了起来,只是碍于背上的伤药,坐在那里不敢乱动。
  这时候宁佩佩才看到一直站在小侯爷身后的萧琅。他手里拿着几根树枝,对坐在地上的宁佩佩说,“河边正好适合止血的草药生长,我们就去采了一些,你掉下山崖的时候恐怕是被朕和表弟压在了最下面,背部被河底的砂石划伤了。”
  “那奴婢的伤口,是皇上和小侯爷包扎的吗?奴婢谢过皇上和小侯爷,回宫之后,奴婢必定当牛做马,报答两位的恩情。”
  “有力气在那里嘚啵嘚,还不如过来帮忙点火。”小侯爷欠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宁佩佩真想反手给他一个打耳光。
  萧琅将树枝交给小侯爷,在一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因为男女有别,所以你的伤口只敷上了草药,如果用布条固定的话,就得脱下衣服了。”
  “就是麻烦,”小侯爷搭腔,从怀里摸出几块布条,“待会你自己换上,我们去外头等着。”
  宁佩佩正要再说上一番感谢的话,忽然就听到萧琅的身影一字一顿的传进耳朵里,“换完之后,就坦白坦白,你是平王府什么身份的探子。”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到开文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好感谢过对作者君不抛弃不放弃的小天使们!
  每章都留评的狐狸君简直让人爱不停!
  还有开文以来小手一挥投了地雷的大家,
  竹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30 15:56:14  
  阿明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25 12:30:49  
  熙大小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26 11:04:39  
  yf376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1…23 00:48:45  
  yf376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1…26 01:27:02 
  作者君今天一起谢过啦,希望新的一年大家万事如意哦~!
  

  ☆、事情败露

  听到萧琅的这句话,宁佩佩顿时顾不得什么伤口了,刷的转过身去趴到地上,一脸惊慌的问,“皇上何出此言,奴婢一直在乾清宫中勤勤恳恳,从来都不曾与平王爷有过任何联系啊,皇上冤枉奴婢了。”
  洞外面的河水还湍急的流着,但是山洞里面却意外的安静。身旁小侯爷忙着生火,木棍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听的异常清楚,萧琅没有说话,但是宁佩佩只觉得四周的气氛前所未有过的凝重。
  虽然萧琅是皇上,但是因为性子里更为平和,所以宁佩佩很少感受到这种压迫感。但是这一次,他一声不吭的坐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第一次这样强烈。宁佩佩觉得,如果萧琅还不开口的话,她几乎就要主动把这件事情全部讲出来了。九五之尊,她头一回这样怕萧琅。
  “你是觉得,现在在这种地方,朕还要无端冤枉你,很有趣吗?”萧琅的声线虽然低沉,往日里却是清清淡淡的,但是这一句话他咬得很重,末尾的问句简直就像一把钩子钩住她的脖子,宁佩佩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知道萧琅从来不做没准备的事,既然这样问,那他必然是知道了什么消息,对她讲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他是不会问的。而自己这样狡辩下去,到底是能躲过一劫,还是给萧琅加个死不承认的印象,而这两样,哪种跟不划算,她的心里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斗争。
  最后宁佩佩只能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萧琅就那样低头望着她狼狈的坐在地上,直到小侯爷在一旁欣喜的道了一声,“嘿嘿,成了。你们快过来烤烤,穿着湿衣服真是太难受了。”
  可是坐在石头上的萧琅和他脚边的宁佩佩却好像石化了一样,两人俱不做声,他只能摸摸鼻子回去继续鼓捣树枝上的那一撮小火苗,希望火苗可以变的大一点。
  *
  “奴婢认罪。”不知道过了多久,宁佩佩心里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往地上一坐,轻若蚊呐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你知道认罪最好,祖母明智,平王的身份早已经暴露,”萧琅两手交叉在一起,俯下身看他,“说说,你这次进宫的目的是什么?杀朕?”
  “并不是,以奴婢的武功,根本伤不到皇上。奴婢只是一个眼线,之前太皇太后逃回皇宫,平王爷担心她会查出此事乃平王府所为,所以派奴婢入宫来探听消息,宫中关于此事的一切动向,都由奴婢告知平王爷。”
  “那这次围场狩猎,朕在北区狩猎的消息,也是你通知平王的?”萧琅沉吟了一下,问她。
  宁佩佩大为吃惊,“奴婢最后一次给平王府传信,是,是……”
  “是朕遇到你的那个雨夜。”
  “对……那时候奴婢只知道宫中有春围计划,还不曾知道奴婢也被选入了今次围猎随行的名单之中,而且信鸽传出去后也一直没有再回来过,所以奴婢不可能告诉平王皇上到达围场之后的动向,况且,奴婢根本不知道围场还有南北区域之分。”
  围场中的动物众多,又不可能将它们围起来圈养,这片树林如此之大,谁都不知道动物会跑到哪里去,所以先皇给围场分划了南北两块,等到了围场之后观察哪边的猎物更加密集,就在哪边围猎。
  “那同你一起进宫的,还有没有其他人?”
  宁佩佩愣了一愣,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荣嫔也是。她真的很怕死,被查出密探身份,她很有可能回去就被处死,她想拉上个垫背的,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都会有这种想法吧。
  可是张了张口,吐出来的话,却还是“没有”。
  她自认不是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伟大思想,她只是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她在荣嫔宫门口,娇儿哭着求她以后不要再去找她,她想出宫,跟沈牧一起,在乡下小镇里生活。当时她还嘲笑她天真,可是不得不承认,那样的情形,她也向往。
  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他们那样恩爱,让她如此羡慕,不忍心拆散身边唯一的这一份美好,所以她想了想,又向萧琅重复了一遍,没有。
  但是一旁的小侯爷却好像并不相信她这一套说辞,只派一个探子进宫,无人接应,虽然暴露的情况小一些,但未免太过铤而走险,所以他离开自己的小火苗,走到萧琅身边,“表哥,她只是平王爷的一颗小棋子,可能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同伙还有谁,无须多问了。”
  “奕珩,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那些人,是从哪里冲出来的?”萧琅问小侯爷。
  “当时情况那么乱,一时间还真有些记不清,他们忽然动手之后,我们就一直被逼着往后退,后来我几乎都要看到围场外面太皇太后娘娘乘凉用的帐篷尖了,那这样算的话,那些人应该是从南边来的。”
  “可是所有的侍卫都是我们从宫中带出来的,只有短短一天赶路时间,中途休息过两次,每次一炷香时间,今天那些人怎么也要有二十个,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将我们的侍卫掳走换掉,变成他们的人。那如果那些人是围猎当天从围场外面进来的,只有大门一条路,外面重兵把守,不可能不被发现。”
  小侯爷蹲在地上想了想,忽然抬头看她,眼神凌厉,宁佩佩忍不住低下头去,“会不会,是这个小丫头把他们从其他地方引进来的,说,今天在围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西侧的悬崖上!”
  宁佩佩不敢说假话,“平王爷告诉奴婢,多年前的一次围猎,他曾经带人从围场西侧的悬崖上攀了上来,想要刺杀先皇,险些得手,于是奴婢心怀好奇,就去西侧看了看,忽然有一枚箭矢射伤了奴婢,奴婢为了自保,想要等那些人离开再上去,没想到……没想到,就被砸了下来。”
  “呦,”小侯爷笑的更欢了,“你的意思是,平王府的人一早就知道西侧有悬崖,难怪那些人一直将我们往西侧逼,原来是早有计策。”
  “奴婢敢问皇上,”宁佩佩突然出声打断了小侯爷的笑,“皇上是怎么看出奴婢是探子的?”
  “朕自认平日里待你还算和善,”出其不意的,萧琅笑了笑,“但是你没觉得,以朕的身份,那样和善的对一个宫女,没什么问题么?”
  “你……”宁佩佩瞪大眼睛看他,“你是装的?”
  “朕三番两次遇见你,都在晚上,最后一次,如果朕没看错的话,你放飞了一只信鸽;还有一点,虽然不对你的身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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