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应求 穿越 攻被强扭成受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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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不应求 穿越 攻被强扭成受生子-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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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麦尔才想喝止夜希,不让他胡闹,旁边已经有人一脸正经地凑过来:“岳母大人,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相信也没有别的才俊能比得上我。”
   夜希看着该隐在夜色中端庄俊美的脸,亚麻色的发丝,金色的双瞳,的确是不错的货色。而且莉莉丝上辈子就是他的老婆,再说以莉莉丝的性子,以后换对象的速度肯定要让他这老头吐血,现在把人交给该隐苦恼,的确是个好选择。
   一掌拍上该隐的肩膀,夜希重叹:“辛苦你了。”这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他可喜欢了,该隐无泪的心酸谁能知道,他捧着山那么高的文件,长叹。耳边又听他岳母大人吩咐:“事情都处理好了就给萨麦尔上个报表,我们会抽查的,别给我敷衍了事。”
   该隐眼角终于现了泪光,微微的,如钻石般璀璨。他仰起美型的脸,敛目深呼吸,脸上是凄楚的笑:“我知道了,岳母大人。”谁教我希罕你家女儿呢?这地主和奴隶的阶级就分得明细了。
   “风夜希,你不准胡闹!”萨麦尔眉目里尽是严肃,他的魔宫,他运营了数万年,现在风夜希竟然将权力放给该隐,一名外族的族长?
   夜希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当下延着狗腿的笑容诱导:“萨麦尔,你别担心,你是大魔王,其实原本就不该这么累。你看我们离开了两年,一切不是还运作得很好?所以说该隐的能力还是很足够的,而且他以后会娶我家伊丽莎白,我们让他实习当个好女婿。然后偶尔抽查他有没有尽责就好了,不是吗?”
   什么是不是的,萨麦尔看到这一脸笑容就不爽,额上青筋跳动,他扼着夜希脖子揍上两巴掌,然后消气了。
   “就这么办吧。”萨麦尔高傲地睨视一脸绕富兴味模样盯着他们看的该隐,双眸微眯,补充:“若是办事不力,这里也没有你存在的空间。”
   该怨金色的眸仁上提,木然地瞪着这嚣张的一对,开始怀疑自己一族之长的威严还剩下多少。
   捂着被揍红的脸颊,夜希习以为常地把周边怜惜的目光过虑,他不是人嘛,就是那个天使啥的混合体,身子壮脸皮厚的好处就是挨揍也不怎么样,当下笑嘻嘻的脸转向了另一边。
   地精那模样还是似不吃人间烟火的,无欲无救般,淡漠得要不是夜希知道卡亚喜欢索腾,执着于索腾,他绝对相信自己搞不定这只地精。
   卡亚不需要夜希说什么:“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做事。”
   夜希给卡亚比一极拇指:“上道,那么索腾那边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助就说一声。”
   “感谢魔妃大人,但暂时不用。”卡亚要让那尾不知好歹的龙受受苦,好让其有所觉悟。
   夜希也只能暗暗给索腾叹息,他就知道每个人都有底线,即使平日里多么的嚣张,也不能越过这道界线。像他,虽然整天压着萨麦尔,可回头又要就着萨麦尔,随时当发泄的工具。而他也让萨麦尔明白,他被打什么的都不在乎,但他们只能有对方。
   “卡亚,你考虑一下我说的事情吧。”夜希捂着卡亚的肩膀慎重地说。
   卡亚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悠远,记得在那个日月交替的地面上,那座大宅里,某一天风夜希说已经想透了,说知道如何掳获撒旦的心……结果就干了这么惊世骇族的事情。卡亚捂了捂额角,婉拒:“或许你的是好办法,但我没有那种兴趣。”
   夜希怜悯地瞧了卡亚一眼:“行,你好自为之,但这公事也不能担搁。”
   “……”
   卡亚侧目唇角现出讽刺的笑纹,哼笑,应了一声作罢。
   萨麦尔一直无语,看着风夜希把所有事都推出去,他也不是盲目反对,既然这么闲,他冷笑着挨近得意的风夜希耳语:“那么你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承诺?夜希缩起脖子,虚笑。
   恰好风贝贝和伊丽莎白来了,夜希迎上一对儿女飞扑,与他们抱成一团。
   萨麦尔并不准备轻易放过风夜希,他按住风夜希的肩膀:“别想逃。”
   风夜希虚笑着给风贝贝投去暗示的一眼,小孩子眨着大眼睛装无辜。夜希挑眉,从包里取了一本天界偷渡的魔法书送给这孩子。
   “父亲,我好想你。”风贝贝自风夜希怀里跃到萨麦尔身上巴着,吧唧一声亲下去。
   萨麦尔愣住了,抬手摸过被亲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萨麦尔轻揉额角,没有再说什么,他对这对父子没辄。
   毕竟是魔王和魔妃回来,正规的宴会还是要举行。风夜希要配合萨麦尔,搂着两个儿女一起过这个无聊的宴会。风贝贝和伊丽莎白明显被教育得很好,但逢接近夜希的某族族长之类大人物,也不用夜希说话了,儿女俩直接帮忙两三句忽悠过去了,夜希感觉得直拭眼角:“你们太有前途了。”
   远远地,萨麦尔听见了,硬是忍不住要来骂夜希没出息,也没看见过哪个魔妃这般没用。夜希挨着萨麦尔的肩膀装哭,装委屈,把萨麦尔气得没话说了。
   旁边族长们传说撒旦很威风,把老婆治得很惨……谣言就这么传开了。
   殊不知夜希这样磨磨蹭蹭的把人拐离了宴会场所,夜希才不准备就这样把美好的归家浪费在漫长的宴会上头。
   拉着人躲开人来人往的主要道,匆匆地回寝室走去。穿过草丛花林,身边枝叶摩挲唆唆作响。枝梢打在萨麦尔脸上,植物特有的清新香气灌满鼻腔,萨麦尔忍无可忍,一把甩开了夜希的手。风夜希哪得让他别扭,回身一扑,两人就重心不稳摔倒在落叶铺垫的地上,噗一声轻响,扬起一地枯叶。
   夜希吃痛地龇着牙,压在他身上的萨麦尔蹙眉:“你这疯子,做事都不用你的猪脑袋想想吗?”
   夜希只是吃吃地傻笑,夜光珠淡淡的光透过叶缝打在那张脸上,落了淡淡的洁白光斑:“萨麦尔,现在的情调,是不是玩玩打野战?”
   “……”萨麦尔的回答是一记爆栗。
   夜希看着萨麦尔忿怒的脸,从下至上的看,尖尖下巴,薄薄的唇形,高挺的鼻尖,长长的睫毛,直长黑发垂落两侧,衬得这脸尤其诱人,至少夜希这么认为着。夜希揉着额角撒娇:“来嘛,亲一记。”
   萨麦尔额上青筋爆现,十字路口一个比一个清晰,他扼着夜希的脖子,怨念地喃喃:“让你耍白痴!”
   即使呼吸困难,某人的色心就是不息,萨麦尔高傲睥睨他的别扭模样看在他眼里就是诱惑。风夜希也不管窒息感,反手环住萨麦尔的肩,把他压下来强吻了一记,死活挤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萨麦尔瞠目,一脸错愕表情,手上力量稍松。
   就乘这空档风夜希反把人压下,身下树叶沙沙作响,落下的并未如萨麦尔预期那么冲动的热吻,风夜希只是在他鼻尖上轻轻啃了一记,微微的麻痒,并不痛。
   萨麦尔疑惑地挑眉,风夜希禁不住失笑,他握着萨麦尔的手往后摸去,暧昧地眨眨眼睛:“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玩,就要不用这种诱惑的目光瞅我。”
   萨麦尔眯起眼睛,感受到手下昂扬着的是什么,他目光里掺有一丝凶残。夜希看清楚了,连忙自把他的手拿开:“撒旦殿下,你可别这么狠心。”
   换来的是萨麦尔的一声冷吭,夜希只是笑,大刺刺的笑声也不管惹人注意。夜希不管这些,他一把就将人抱起来,将萨麦尔的脸护在怀里,迅速冲过树丛。
   “放我下来!”萨麦尔不爱示弱,自然不喜欢被人用这种横抱的方式对待,简直是太丢脸了。
   “萨麦尔,你要在野外跟我玩,你就挣扎吧!”
   “风夜希,信不信我现在就变回蛇。”
   “……”这下夜希苦了脸,他哀求:“别这么狠心。”
   萨麦尔只是冷哼,夜希没辄,冲过树丛以后只好放下萨麦尔。磨磨蹭蹭的还是回到了房间,夜希先发制人,把萨麦尔未出口的话封嘴里,唇舌间磨擦微微生痛,却有更多的快感,刺激让脑部被激情占据,没有办法想别的。反正撒旦就是个资本家,衣服不少,夜希不给他怜惜,拼命地撕,萨麦尔也没落人后,也把风夜希的衣服扒了。
   吻一直自门边延续至床上,分开的时候唇上微微红肿,他们都感觉舌苔传递的辣痛。气息喷到对方脸上,交融在一起,贴得极近的两张脸,灿烂的笑和含蓄的笑。
   夜希玩笑般举起双手:“今天是想风夜希还是梅丹佐呢?”
   “……”萨麦尔唇角微抽,抬腿就要给这家伙一顿好受。
   上冲的膝盖落在风夜希掌中,他就着冲力分开那修长的腿,腰身挤中其间。萨麦尔漠视着风夜希:“风夜希,你找死?”
   夜希叹情人没有情趣:“你不选 ,那我帮你选,今天就风夜希,呵。”
   “你!”
   萨麦尔气势再雄也没用,他没有退路,夜希迫进就挺腰磨蹭,让萨麦尔眉间又堆起皱褶。夜希总说他别扭,这事原本就是快乐的,萨麦尔却硬喜欢抵抗,结果自己难受了。
   “别皱眉,这事该好好享受。”
   萨麦尔一手横在额前,遮住眉目:“风夜希,你别得寸进尺。”
   知道又是说那回事,夜希摇首失笑,低头含住萨麦尔的唇,决定以自己的技巧让这男人倔强不起来。压着萨麦尔的腿,夜希缓缓推进,那横在额前的手臂绷紧,指甲陷进掌心,夜希轻叹,舔吻萨麦尔的拳头。
   生活在地狱的一个好处就是没有白天,无论你什么时候醒来都有借口赖床,只要你把所有能计时的东西拼弃……
   风夜希就是其中佼佼者,死乞白赖派的宗师,这一睡又不知道在房间里呆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摸摸肩上伤痕,这是招萨麦尔咬的,那不留情的噬咬真像要把他手肉撕下来。指腹上摸到一片湿,夜希二指揉开指尖血色,哼笑一声,低头轻轻哼了萨麦尔的耳垂一记,可惜萨麦尔睡死了,连微微的动作也吝于给予。
   五指梳过柔顺黑发,夜希伸着懒腰下床,穿戴完整以后决定去看看儿女,顺道看看留在天堂的宝宝有没有来信。
   宝宝的信是收到了,但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概述了一些大事,算是给他这个名义上留在圣殿,实际逃回地狱逍遥的梅丹佐提供信息,夜希提笔写了封家书形式的回信,关心一下儿子和媳妇。
   后来他又去找医师上药,那时候魔宫里的医师一脸悲切,似乎这几个咬痕是惊天动地的大伤似的,夜希看得困惑,问医师这是为什么,这老家伙就一个劲地抚胡子叹息,就不出个话来。
   他不说,夜希就懒得继续问,下了药准备离开,那医师枯槁如亡灵的手就扯住了魔妃大人,语重深长地说:“我这里有上等的菊花膏,消炎止痛是上等的。”
   夜希挑眉,当下明白了,暗赞一声这医师上道:“好,来两盒吧。”回去给萨麦尔用,以前他都没有这个意识,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很难受也要装作没事。
   魔妃笑逐颜开的模样让老医师暗拭一把同情的泪,望着那修长的背影远去,老医师叹息:“殿下也太粗暴了,以前也没听哪位宠侍说过殿下爱玩S M,唉……苦了魔妃殿下,长伴君王,苦中作乐,粉饰太平。”
   这话被旁边学徒听了,嘴巴没管住就漏了出去。所有人都主观地忽略掉风贝贝和伊丽莎白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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