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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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风华- 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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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丫头倒会说话。”皇帝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慕越笑了下,“陛下是明君,相信微臣说的,您心里都明白。”

    就因为明白,所以痛心,二皇子生下来就享富贵,自皇长子夭折后,他就是年纪最长的皇子,若以嫡长来论,他虽不占嫡,但他是长,淑妃又会来事儿,皇帝待他与三皇子甚为疼爱,常常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但是,他和老三却让人失望。

    皇帝叹了口气,“你胆子真的不小,竟然敢这样闯进宫来。”

    “阿朔领着人在外接应我。”慕越提醒他,皇帝让人将东方朔请进来,谁知等了一会儿,出去请人的内官面有难色的进来禀报。

    “回皇上,方才豫王殿下走的时候,把外头的护卫全带走了。”

    慕越一听,讶异的叫了声:“阿朔也被他带走了?”

    “是。”内官低低的回复。“豫王殿下并未发现护卫们全换过了,带着顺王殿下他们一同去了前朝。”

    皇帝得知此情况后,不由朗声笑起来。“这下子有的乐呵了。七丫头你随朕过去瞧瞧吧!”

    慕越朗声应诺。

    豫王在护卫们簇拥下,匆匆赶至干清门,守在干清门的一名将军正焦虑的四下张望,见到他来,连忙撇下正与他喋喋不休说着话的几个人,一脸如释重负的迎上豫王。

    “殿下来了就好,蓝守海那厮竟然杀进来了。”迎上来的此人是御卫之一,孔武有力脑子却不甚灵活,但贵在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让他领人守在干清门,别让人进出,他就死守于此,豫王草草点了头,问明蓝守海等人在何处,便领着人过去。

    还没到太和殿,就听到兵器交击发出的金器声,人类嘶喊、哀嚎声夹杂其中,豫王的护卫举着火把簇拥着豫王来到太和殿前,广场上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是怎么回事?平日就都没点灯吗?”豫王玻Ы粞巯胍辞骞愠∩系那榭觯上е荒芸吹接坝按麓碌娜擞吧炼纯床磺逅窃谧鍪裁矗皇蹦芗诺督=换魇北懦龅幕鸹ā

    有个年约四旬的满脸胡腮的将军过来豫王身边:“那些人特贼的,一上来就把俺的人打的七零八落,还不晓得何时让人把灯给灭了。”

    “那你们怎么不去把灯重给点上?”豫王这话一出,旁边的人不禁有些愕然,王爷这话说的,真是站着不腰疼啊!点灯是个粗重火儿,宫里的灯向来是小内侍们拿着特制的工具,去给高高的灯柱点灯,没那工具,他们这些护卫如何爬上滑溜的灯柱点灯?再说了,有那功夫去点灯,不如多杀几个家伙啊!“

    没有灯火照明,双方皆陷入混战,若不幸被敌人砍死,或冤枉被自己人所杀,都的只能算自己倒霉啊!怨不得旁人。

    蓄着络腮胡的将军挠挠下巴,“殿下您要不要把这火也给灭了,他们现在是打得火热没注意,指不定何时发现您在这儿,您这儿亮堂堂的,就是活生生的箭靶。”

    豫王还没发话,嗖地一声,一支箭朝他而来,他身边的一名护卫及时扯了他一把,两人扑倒在地,堪堪避开了那支箭,他惊魂未定的抬头欲言,却又被那人一掌拍下他的头,他的头顺势狠狠撞向地面,张嘴就要骂人时,豫王听到头顶声响不断,飞箭如雨朝他们而来,痛呼声与箭矢射中人体的闷声就在他的耳边挥之不去。

    “贼娘养的,这是那个混蛋射的箭?要是让老子知道谁干的,肯定灭了他……”络腮胡将军嘴里嘟嚷着,豫王偷眼看过,骂人的络腮胡将军不知从那摸来把刀,站在他旁边把刀舞得飞快,打落了不少箭矢,咚,一个箭矢被击落打在豫王的头上,豫王还来不及反应,接连又是好几个被打落的箭矢打在他身上,疼得他疵牙裂嘴痛呼不止。

    他身边的护卫们将他拉到护栏遮蔽处,好躲避箭雨的袭击,络腮胡将军也躲到豫王身边,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胡骂着,豫王被方才那轮箭雨打蒙了,惊魂未定的缩在护卫间:“方才那箭是打那儿来的?京营的人也未免太逊了,竟然没去找蓝守海的碴?”

    众人皆闭口不答,皇帝还在,就算皇帝驾崩,二皇子一日未登基为帝,如何指使得动京营?一直力挺豫王争东宫太子之位的络腮胡将军,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了?恩师说豫王有帝王之相,不过那老头也曾说秦王有帝王命啊!哼哼,他还说诚王是个尖酸凉薄的,可是他左嶕右瞧,都看不出来诚王那儿凉薄,又如何尖酸了,他伸手挠挠头,斜眼瞧了窝在众护卫间的豫王,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听恩师的话,没有睁大眼睛看,就一头栽进豫王的阵营里。(未完待续)

全文免费阅读 第三百三十五章 人人皆言苦 三

    皇帝虽早有准备,还是中了淑妃下的毒,幸而御医发现得早抢救得宜,然而与先前相比,皇帝仍是气虚了些,再加上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装昏迷,吃得少,对二皇子宫变一事是又气又恼,另一方面又担心四皇子赶不赶得及领军回京,身心皆焦熬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气色也灰败四肢也无力,这会想要到前朝去,竟是连下床都有艰难。

    慕越眼见皇帝在两名内官的扶持下,危颤颤的下了床,看着心也跟着提起,深怕一个不小心,皇上就跌了。

    她在旁边瞧着忧心不已,却不知如何是好,想往外头找人相帮,却不知这会外头除了她的亲卫们,还有何人能信,那名领她们进御书房的隐龙卫也不知去向,慕越只能在原地急地直打转。

    两名内官虽是皇帝心腹,平日侍候惯了的,却不曾做过粗活,扶持皇帝起身这事,他们两倒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小心翼翼深怕把皇帝给摔了,然而他们两也有些年纪了,还要扶着久未下床的皇帝,着实颇为吃力。

    慕越忍不住上前开口劝道。“陛下,您还是别勉强的好,我爹说,年纪大的人得小心别跌跤,不然这伤很难养得过来。”

    “是吗?”

    “是啊!陛下这儿先坐一下吧!让两位内官让人抬暖轿过来,天冷,陛下还是坐轿子暖和些。”慕越将花梨木官帽子搬过来,放到皇帝身后。

    两名内官有些讶异,这位蓝七姑娘力气不小啊!突然又想到。这位蓝七姑娘方才一枪就了结了一个人的命,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各自掂量了下自个儿一身老骨头,觉得她说的有理,便轻声劝皇帝几句。

    皇帝也觉吃力,这样子出去,只怕发落不了人,还反丢脸面,见慕越安排得当,也就顺理成章的应了。

    一个内官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功夫就找到人抬暖舆过来。隐在暗处保护皇帝的隐龙卫及御卫们,已现身聚集在御书房外。慕越随皇帝出来时,她的亲卫们忙迎上来。

    “我们护送陛下去前朝吧!”

    方才领她们进御书房的那名隐龙卫,悄悄的靠近慕越,将前朝犹在打斗的事说了,慕越紧皱着眉头,抬眼看皇帝一眼,“陛下要去前朝,你挡得住?”

    “挡不了。”那人老实道。

    “那就走慢些吧!免得陛下不适。再派几个人去前头招呼一声。”

    “成。”那隐龙卫转身就走。慕越与亲卫们走在御卫之后,才走了几步,皇帝身边的内官匆匆过来。“蓝七姑娘,陛下让您过去说话。”

    “是。”慕越愣了下,立刻举步上前,不过皇帝并未说什么,只问她东方朔兄弟上前遇刺一事,慕越知隐龙卫定时传回消息,所有的事只怕皇帝知道比她还清楚,不过她还是将自己所知简略的说了一遍,没想到皇帝却听得仔细,还不时问了些她略过没提的细节。

    慕越暗撇了下嘴,还是乖乖的一一回答。

    一行人在夹道里慢慢的走着,眼看前朝在望,嘶杀声不绝于耳,皇帝抬手让人停下脚步,他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问:“七丫头,你觉得朕很偏心吗?”

    “陛下是明君,不是微臣能论断的。”

    “贼溜的丫头。”皇帝瞪了慕越一眼,前方隐龙卫面带喜色匆匆过来,来到皇帝跟前便跪下禀报:“禀陛下,诚王与蓝将军已将叛军拿下。”

    众人闻讯皆面露喜色,皇帝却面色凝重问:“那个不肖子呢?”

    “回陛下,豫王殿下乱中不知去向,顺王殿下领着人在四处寻找。”

    皇帝淡淡应了一声,众人不知皇帝决定如何,是要往太和殿去,还是回御书房歇息,总不能耗在这夹道里头,虽然这时没下雪,可是天冷得很,大伙儿在夹道里站了一会儿,就觉周身寒气四窜关节都冻得生疼。

    他们尚且如此,皇帝又如何受得住?

    可是这会儿谁敢上前提醒?

    大伙儿为难又担心皇帝会受寒,不由就纷纷看向慕越,慕越被内官及隐龙卫瞧得头皮发麻,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请皇帝移驾。

    “依你看,现下往那儿去妥当?”

    其实依慕越来看,自然回御书房最好,那里暖和又是皇帝日常起居之处,可是豫王尚未就逮,御书房中刚又死了人,血腥味及连日的药味杂陈,气味非常不好闻。

    于是不假思索便道:“陛下还是往太和殿去瞧瞧吧!”那儿人多,皇帝的安全比较有保障,二来皇帝久未在众人面前露脸,趁此机会露个面,也好杜绝有心人散布不实的消息。

    皇帝还没发话,就见一行人匆匆赶过来,原来是四皇子得知皇帝已出御书房,急忙带人过来接驾。

    坐在暖舆上的皇帝看到大半年不见的儿子,一时有些激动。

    四皇子也很激动,父子两对望一时无言,慕越只得开口打断他们,众人簇拥着皇帝父子往太和殿去。

    太和殿前广场已经点起灯,玉白广场上斑斑血迹犹未消,但尸体已被拖离原地,西宁卫的伤员围坐一起,正由军医为他们疗伤,叛军伤者则人严格看守着。

    蓝守海将事将交代下去后,便领着长子、六子等人前来见驾。

    太和殿暖阁里,皇帝与蓝守海等人叙话后,见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便让人请御医来为他们上药,待他们退下之后,皇帝才转头问四皇子。

    “你十二皇弟呢?”

    “他带着亲卫追二皇兄去了。”

    皇帝叹了口气,并未追问怎么会让豫王逃脱,“你倒是有眼光。给十二挑了个好媳妇。”

    四皇子讪讪的笑了下。“父皇觉得那丫头好?”

    “她方才救了朕一命,不过那丫头却没当回事儿。她胆子挺大的,头回见朕丝毫不见怯懦。”

    四皇子闻言也颇觉惊讶,妻子与他成婚多年,但每回要进宫晋见皇帝或皇后,前一晚都会夜不成眠,紧张的胃疼。

    “你的伤如何了?”

    “还好,养得差不多了。”

    皇帝又问了些四皇子与东方朔在宁夏时的事,父子两都刻意不谈二皇子造反的事,也不提三皇子他们。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东方朔让人呈上的酒。

    “……他那师父倒是个能人。认识的人真是多。”

    “那是,我听阿朔说,明师父原都快忘了有这个老友,是听阿朔提及在书上看到了古方子,若有人能照方子来试酿就有新酒可喝,明师父嗜酒,这才想到此人,让人去请来。”

    “真是巧了。”

    “是啊!”

    皇帝父子聊得起劲。蓝守海他们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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