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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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媒-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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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烈回宫里去了。周筱青和容站在院子里;目送子烈骑马离去;直至消失。
    
    忽然容扑到周筱青怀里哭起来。周筱青抚摸着她地头;安慰道:“哭什么;他走了;你可以去看他呀;傻丫头!有虎贲大人在;还怕进不了宫?”
    
    容听了周筱青的话;才止了哭;想起子烈还欠她一个吻;心里又羞涩地期待起来。
    
    周筱青抬头看看天;阴沉沉地看不到太阳;料想应近午时了。哎;茶轩今日是不会有人来了。
    
    忽见一骑马自远而近驶来;带起一溜尘土。两人兴奋起来;刚还说没人来;现在不是来客人了么!想着那马已驶到面前;马上人翻身下马;向周筱青和容拱手道:“两位怎么都在门外站着?”
    
    那人面目清秀羽扇峨冠;不是昨日那位公子么!
    
    “请问公子大名?”周筱青拱手回礼。
    
    “在下叶父;字语杰。”那人彬彬有礼地报了名字。
    
    周筱青搞不太懂古代的名字;只知道不管对方叫什么;称呼其字就是了。当下道:“语杰公子;请茶轩里面坐。”
    
    几人走进茶室。那语杰公子见茶室空空荡荡;并不感到惊讶;似乎早就想到了。容亲自给那人上了茶;那人拱手谢了;容自到后厨去帮忙。
    
    周筱青见语杰虽独自饮茶;眼光却时不时地停留在自己身上;大有研究之意。果然;饮过了一杯茶;他站起身对周筱青拱手相邀;“筱青小姐;能否坐下来一同饮杯茶?”
    
    “好啊!”周筱青将帐册放好;从柜台里面走出来;坐在语杰对面几前;她的直觉;这个人有点来头。
    
    果然;一阵客套寒暄后;语杰切入正题;“素闻筱青小姐不仅办了一个有名地茶轩;身为女子还习得一些武功?”
    
    “一点防身小技而已;算不得什么武功。”周筱青如实答;忽想起有好些天没练跆拳道了;怕骂自已懒惰虫。
    
    “筱青小姐谦虚了;如果可以;在下想和筱青小青切磋一下如何?”
    
    “呃这个;”周筱青有点;又一想见识下对方的本领也好。于是答应下来;两人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处被繁茂的开着小花的蔓草围绕着的空地;两人相向而立;见语杰向自己拱手;周筱青也向他拱了拱手;表示可以开始了。容和下人们现两人要比武;都站在一旁观看。
    
    周筱青本就对自已那点功夫没信心;见此压力更大了。忽见语杰身子一跃;站在周筱青面前;向周筱青使了个推掌;周筱青闪开;向语杰一个后踢;语杰让开;一双手掌舞得生风;脚下也在不停地走动;看样子是要使一套掌法;周筱青不等他使出;一个腾空后踢向语杰扫去;因为是切磋;只用一半气力。语杰头一次见这种功夫;颇为惊讶;不敢怠慢;身子一跃避开;脚没落地;已挥掌向周筱青肩头击来。
    
    周筱青刚要应对;一声怒喝传来;“住手!”!
    
    


第十一章 绝色武教
    
    不是别人;正是伯典!伯典的断喝令语杰一惊;不住;仍朝周筱青打来。。周筱青被伯典分了神;躲闪不及捱了语杰一掌;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跌得屁股生疼。
    
    语杰见周筱青倒地;正要去将她扶起;一个人影确切地说是无数个人影象一团旋风一样掠了过来;还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身体就腾空向后跌去;直跌出五丈开外。语杰心里冒火;刚要站起来讨说法;却见一个风姿清奇伟岸挺拔的男子背对着自已;呆了呆。
    
    “伯典;我没事。”周筱青被伯典扶起来;拍了拍身上尘土。
    
    “生了什么事?”伯典得知茶轩被人下毒一事;从国学回来马上来看筱青;却看到她被打;此刻;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筱青一回;确定她没事;稍稍放了心。
    
    周筱青一笑;“典;你误会了。我和这位语杰公子”她见到语杰坐在不远的地上;忙跑过去;却一下子呆住了;她张着嘴巴怔怔地看着语杰;“你”
    
    伯典站在周筱青身后;同样面露惊讶。
    
    两人把语杰看愣了;难道他们看出自已是;忽然瞥见自已的道具头巾和峨冠静静地躺在地上;伸手向头上摸去;一头如丝长如云般倾泻着;上还挂着只小小玉头花;见鬼;居然忘了摘了!
    
    原来;这语杰并不是什么公子;而是个端庄标致的女子。此刻见穿邦了;略一尴尬;站起来拍拍衣服上地尘土;捡起地上的头巾峨冠;向伯典道:“喂;你是谁?干嘛一上来就打人?”
    
    伯典皱眉;看看周筱青;仿佛在说;看看吧;和你一样;乐于女扮男装的!
    
    周筱青回过神来;笑了;看着眼前兑变的美女;长披泻;美丽大方;虽着的是男装;但从骨子里透着一种高贵气质;对她地印象又好了几分;拱手道:“真是不好意思;伯典他;是误会了。”
    
    伯典?有点耳熟。但见他面如凝玉。眼若秋潭。风华绝世。不免惊讶。世间竟有这般超凡脱俗地男子?
    
    “不如进去饮茶吧。”见语杰盯着伯典看。周筱青心里有点不舒服。
    
    语杰回过神来。“好啊。”
    
    几人进了茶室。找了个阁间坐了。妾奴们上了茶。立在一旁陪侍。原本冷冷清清地茶轩立时回复了一点生气。
    
    “适才多有得罪。望语杰小姐见谅!”伯典向语杰道歉。
    
    语杰微微垂下温和清丽地杏眼。现出一丝羞涩。不答。啜了口茶。向周筱青道:“筱青地功夫很独特。不会是自创地吧?”
    
    周筱青心道;跆拳道训练班;没听说过吧!说了你也不懂;只道:“我哪里会自创什么功夫;语杰说笑了。你地功夫不错哦;很威猛;有男子的武风。”
    
    语杰一笑;抬头看看两人;“你们是朋友?”
    
    “我们”妾的身份令周筱青迟疑;在她心底里;还是很在意自已身份的。
    
    “她是我夫人!”伯典饮了口茶;从容答道。
    
    语杰羡慕地看着周筱青;同时令惊讶;本来女子不在家织纱纺布开什么茶轩已令她仰慕而来;没想到还是已经有了夫家的女子!看来自已真来对了。
    
    周筱青看着伯典;眼睛有点湿润;伯典亦柔柔地凝视她;深深一笑。这画面看在语杰的眼里;令她心内又羡慕又酸涩。曾几何时;自已也曾拥有这样一份深情;可是;天妨英才;他;过早地消陨了。不知为什么;语杰很想和他们成为朋友;也许是他们让她重拾了昨日的记忆;重新触到了曾经的幸福感觉。
    
    她清了清喉咙;“筱青;你还不知道我今日来茶轩的目的吧?”不待周筱青回答;继续道:“不瞒你们说;我正在组建一个女子武馆;只招收平民勇敢女子;教她们习武、骑术和射箭。”
    
    周筱青和伯典互望一眼;伯典不是一个礼教地恪守;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条条框框;此刻闻听语杰所言;微微点头。
    
    周筱青是现代人更不用说了;举双手双脚赞成;原来语杰是古人中与众不同的女豪杰;心里很是喜欢;兴奋地道:“教女子习武;好主意!怎么会想到这个的?”
    
    语杰见两人居然毫无惊异之色;知道遇到知已了;轻松地道:“无聊时想到的。”向周筱青调皮地眨眨眼;“我是个不安分的人。”
    
    “我报名加入。”周筱青认真地说。
    
    “我来就是想请筱青加入的;不过是去做武教。”
    
    “什么?”周筱青脑袋摇成波浪鼓;“不行不行;我还是学武学箭好了。”自己那点功夫还是不要出来见人了。
    
    语杰一笑;“筱青谦虚了。”说着轻
    
    饮了口茶;忽想到什么;向伯典道:“不知伯典公子我们的武教?”
    
    伯典一怔;做一群女子的武教?开什么玩笑;刚要推辞;语杰道:“很轻松的;每日半个时辰;时间随意!怎样?不许拒绝哦!”
    
    这是哪门子请求;竟然不许拒绝?伯典看了看周筱青;见她向自已点头;才勉强道:“嗯;可先试试!”
    
    语杰笑了;今日真是不白来;请到一个大武教!武艺超群;风姿盖世;来报名习武的女子还不挤破门了?
    
    当下几人再聊了会儿;语杰即起身告辞;走到门口;转回头道:“待人数够了;我再来知会你们。等我哦!”说完出了门;不想与一人撞个满怀;语杰只闻一阵浓香扑鼻;赶忙闪到一旁;怔怔地看着来。但见她衣着华丽粉妆玉砌;大眼睛摄魂动魄;一时愣住了;她是谁?
    
    来人正是仲姜。仲姜见此女着男装散戴花地怪样子;憎恶地道:“无礼的东西;撞了人还不快快道歉!”
    
    语杰气往上冲;从小到大受着尊宠;还没被人这样喝斥过;冷冷道:“我还说;是你撞了我呢;你怎么不道歉?”
    
    仲姜无以对答;扬手欲打语杰;手腕被语杰一把抓住丢开;仲姜白着脸瞪着语杰;两人僵在那里。
    
    “语杰;我送你走!”周筱青将语杰拉出门去。
    
    “她是谁?”语杰厌恶地问。
    
    周筱青不答;将马牵来;让语杰坐了;将她送出大门。
    
    回来见仲姜正在茶室内东看西瞧;啧啧道:“哟;青妾热闹的茶轩居然也有冷清的时候?想不到啊。”见周筱青进门;“他们怎么都不来了呢;青妾?”
    
    “闭嘴!”伯典怒吼;“出去”
    
    仲姜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凑近伯典;用淫荡又阴狠地目光看着他;“别忘了;我是你的妻子;她是你地妾。你再吼我;我也是你的妻;你再宠她;她也是随时可能滚出虎贲府地贱妾!”说完;仲姜扭动着腰枝卷着香风出门去了;见周筱青站在门口;停下来道:“我看茶轩是不会有人来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别院里;好生侍候我;兴许;我还能让你芶活在虎贲家。”
    
    “你”伯典冲上前;门“怦”的一声关了;仲姜走了。
    
    周筱青木然地站在那里;不知为什么;她地心出奇地平静;为了自已的选择;她做好了淡然面对一切的准备。伯典看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庞;忽然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拥住。
    
    仲姜回到别院;直往内室去换装;一天两套衣裳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只是遗憾除了思田;没有人来欣赏。哎;思田思田;瞧这名;就知道是胸无大志平平凡凡之辈;和伯典真是天壤之别。想起思田;仲姜心里生出一点点厌倦。
    
    换了一袭藕粉色织锦衣裳;重新整了整妆;仲姜坐下来茗饮;忽想起什么;向身后妾奴道:“给国的信送出几日了?”
    
    “回少夫人;刚刚两日。”
    
    仲姜心道;快马送信一日即到;若顺利;该来了。”
    
    “叫帐人来!”
    
    妾奴应着去叫帐人;不一会儿帐人来听命。
    
    “马上支些财物给管家;让其安排人;将西厢按内室的规格修整一番;记住;东西都要最好的;明白了吗?”见管家迟疑不动;沉声道:“怎么还不去?”
    
    帐人面露难色地道:“昨儿那玉席的百朋支完;恐怕帐室里没那么多贝可支了;物什也是那些商人不怎么待见的;恐换不了多少东西。”
    
    “胡说;不是从府里分来五百朋么?”仲姜瞪眼。
    
    帐人擦把汗;“这;这几日真的用了不少。
    
    ”心道;不说置东西;就说每日的山珍海味就得花多少?
    
    “食邑的收入呢?”仲姜喝问。
    
    “庄稼还没收完;尚未入帐呢!”帐人如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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