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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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1-90-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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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彰目瞪口呆,徐庆口呆目瞪,蒋平脸皮抽搐,白玉堂抽搐脸皮,四人皆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再看那展昭,却是面色不改,神色不动,撩袍蹲下身形,一双黑烁眸子定定打量金虔周身一番,眸中寒气才消散了几分,启唇道:“依展某所见,金校尉在陷空岛这几日过的尚好。”
  “冤枉啊啊!!”金虔立马捶胸立誓呼道,“属下为保护尚方宝剑而随那白玉堂来到这陷空岛,无一日不在为尚方宝剑安危而担忧,常常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生怕有所闪失,属下之忠心,还请展大人明鉴啊啊!!”
  “五弟……”直立在一旁的蒋平总算是缓过神来,瞅了一眼白玉堂道,“四哥误会五弟了,这开封府的校尉的确是非常之人,也难怪五弟拿他没辙……”
  “乖乖,今个儿俺可长见识了,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徐庆挠着头喃喃道。
  白玉堂桃花眼冒火,俊颜铁青,手中宝剑微微打颤:“这个臭小子,前几日仗着大嫂撑腰,在陷空岛作威作福,怎么一见那只臭猫就好像老鼠见了猫……呸呸呸,应该说……就好像青蛙见了蛇……那只臭猫有什么可怕的?根本比不上白爷爷一半!”
  韩彰默默走到白玉堂身侧,拍了拍白玉堂肩膀,又转头闷笑,立即换来白玉堂一记白眼。
  而在院门之前,金虔仍在滔滔不绝:
  “属下自上岛之日就已立誓,誓与尚方宝剑共存亡,所以属下……”
  “金校尉!”展昭打断金虔话语,星眸直直盯着金虔细眼,一字一顿道:“可是展某刚刚明明听到——金校尉为了五十两白银就打算弃尚方宝剑于不顾。”
  “……嘎!”金虔顿时语结,可细眼一转,又继续哭道,“展大人,属下也是迫于无奈啊!这陷空岛五鼠心狠手辣,对属下严刑拷打无所不用其极,属下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属下还想留下这条小命为包大人效命,所以才出此下策,打算先稳住五鼠待展大人来到陷空岛之后再从长计议,属下一片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唯天可表。”
  展昭听言顿时脸色一沉,双眸闪寒,煞气罩身,猛然起身冷冷瞪向陷空岛四鼠。
  星眸中寒气凛凛,竟令对面四鼠同时心头一颤。
  金虔瞥眼一见展昭面色,顿时一愣,心中暗道:
  咦?!这猫儿炸毛了?!奇怪,平时咱信口夸大说辞惯了,开封府上下早就习以为常,这猫儿也从未没信过半分,怎么偏就今日较起真儿了?!
  可转念一想,金虔又是一惊:
  坏了,看这猫儿一副风尘仆仆模样,定是牵挂尚方宝剑安危,一路上吃不饱、睡不好,导致神经衰弱,精神紧张,如今被咱那乱七八糟的话一激,定是火上添油。啧啧,这万一一言不和打了起来,这边鼠多势众,猫儿岂不是要吃亏?那咱岂不是也要被连累?!
  想到这,金虔赶忙转换战略,起身端正表情,恭敬抱拳措辞道:“展大人,属下刚才一时口快失言,陷空岛上下对属下还行……就是,那个……并无不敬之处!”
  展昭剑眉紧蹙,回眸定定盯着金虔半晌才道:“他们当真不曾为难与你?!”
  “当真!”金虔被盯得心慌,赶忙垂头道。
  展昭周身杀气才这才缓下几分。
  就听那边蒋平长吁一口气道,“南侠稍安勿躁,陷空岛上下皆奉金校尉为上宾,绝未动过金校尉分毫。”
  白玉堂也咬牙切齿恨恨道,“你们这位金校尉在岛上吃得好、睡得香,还给全岛人都下了怪毒,搞得陷空岛上下鸡飞狗跳、苦不堪言,若说心狠手辣,应该是这位金校尉吧!”
  “下毒?!”展昭听言剑眉又是一紧,沉声道:“金校尉,他们所说可是实情?”
  金虔只觉头顶冷汗直流,可语气却是理直气壮:“属下只是想用解药换取尚方宝剑,并无恶意,何况那毒药对人身体并无大害……”
  “并无恶意?!”白玉堂呼喝一声,一个闪身飞到展昭面前,指着金虔鼻子怒气冲冲道,“陷空岛上下每天臭屁熏天,这还叫并无恶意?!”
  “臭屁熏天?”展昭疑惑。
  “就是……毒发之人同时放屁,又响又臭……”金虔垂下脸,顶着满头冷汗道。
  啧啧,面对猫儿这张俊脸说如此不雅言语还真是需要勇气。
  “臭猫,你还有何话说?!”白玉堂剑眉一挑,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呼喝道。
  展昭脸皮隐隐抽了两下,抱拳道:“展某管教下属无方,还请见谅。”
  “哎?”白玉堂没料到展昭竟当下赔罪,不由一愣。
  蒋平等人也同是一愣。
  就听展昭继续道:“金校尉,解药!”
  “可是尚方宝剑……”金虔忙给展昭使眼色。
  “金校尉!”展昭脸色一沉。
  “属下遵命!”金虔不敢多言,立即从怀中掏出腰包取出一个布袋,塞到白玉堂手中,道,“将其中药粉溶于水中喝下便可。”
  “哎?!”白玉堂直愣愣接过药袋,一时间还未回过神来。
  “南侠不亏是南侠!”蒋平呵呵一笑,摇扇来到展昭身前,抱拳施礼道,“蒋某佩服。”
  “哈哈哈,展昭,你这个朋友俺交定了!”徐庆乐呵呵道。
  “难得、难得!比小心眼的某人可强多了!”韩彰边说边瞅着白玉堂意有所指道。
  白玉堂一张俊脸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展昭上前一步,对着白玉堂抱拳道:“白兄,尚方宝剑乃御赐之物,关系重大,还烦请白兄将其还于展某,让展某将其带回开封府复命。”
  “还你也成!”白玉堂一举手中锋锐宝剑,一抹寒光耀过如玉俊颜,“只要你和白五爷认认真真全力战一场,看看到底是你这只‘御猫’厉害,还是五爷更胜一筹!”
  “五弟……”其余三鼠皆同时摇头叹气。
  金虔瞅了瞅白玉堂一脸凛然,又望了望展昭一脸凝重,也是颇为无奈,心道:一只异常执着的白耗子,一只死脑筋的猫儿,啧,咱一个大好青年,怎么偏和这俩人参合到一起,真是流年不利……
  “白兄若想和展昭一战,又有何难?!”展昭手臂一抬,嫩黄剑穗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弧线,“何时?何地?”
  “此时!此地!”桃花眼中渗出杀气。
  “好!”展昭一口应下。
  蒋平三人赶忙施展轻功退至场外,而金虔则慢吞吞端起糕点茶碗蹲在角落摆了个看戏的排场。
  “白兄,请!”
  “废话少说!”
  四目相对,蓝白身影同时向后跃出数丈,持剑而立,两柄宝剑耀出惊人华彩。
  风动,树动,影动,剑动!
  雪白身影猝然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目光华,飘逸中夹杂着凝重杀气,冲那抹蓝影奔腾而去。
  蓝影轻动,巨阙凝光。
  展昭后撤一步,横剑相迎。
  剑锋交击,刃光激荡,劲风四溢。
  两剑相击之下,展昭略退半步,笔直身形微微晃动。
  白玉堂则借两剑相击之力,身形再次腾起,半空回旋,雪衣翻飞,飘飘渺渺,犹如月下仙子。
  含着杀意的剑,就隐在这片飘渺雪衣之中。
  “好剑!”展昭微喝一声,足尖点地,仿若青烟一般拔地而起,迎剑而击。
  “锵!”两剑相击,蓝、白两道人影同时旋身落地。
  不同的是,白影如云棉飘落,悄无声息。
  而蓝影脚下却是微带踉跄。
  “臭猫,你什么意思?!”白玉堂站住身形,桃花眼暴睁,直瞪着展昭厉声喝道。
  “白兄技高一筹,展某甘拜下风……”展昭稳住身形,轻轻呼了两口气,抱剑笑道。
  “什么甘拜下风?!”白玉堂顿时火冒三丈,“臭猫,你不用全力,莫非那尚方宝剑不想要了?!”
  “白兄……”展昭温然一笑,“展某已经输了,白兄何必苦苦想逼?”
  “你这只臭猫,莫不是小看你白五爷?!”白玉堂窜到展昭面前呼喝道。
  “展某绝无此意。”展昭继续笑道。
  “那就拿出真本事再比!”
  “展某已经认输……”
  “不行,再比!”
  “展某……”
  江湖上名声显赫的“南侠”和“锦毛鼠”如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三岁孩童一般吵闹不停,看得在外场观战的四人是目瞪口呆。
  “那个展昭的功夫不是很高吗,怎么才两招就败了?!”徐庆挠着脑袋道。
  “这……莫不是江湖朋友夸大,其实这展昭不过是个三流角色?!”韩彰也有些纳闷。
  “‘南侠’展昭武功惊世,轻功绝顶,江湖人人称道,绝非浪得虚名,我看这其中必有隐情。”蒋平摸着两撇小胡子道,“难道是故意败给五弟?可看刚刚展昭接招的样子又不像……”
  三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又不约而同将目光移向了同在一旁观战的金虔。
  这一看不要紧,却把这三人吓了一跳。
  只见这金虔直勾勾盯着远处那抹笔直蓝影,半张着嘴,僵着身子,脸色铁青,细眼绷大,还有半块糕点干巴巴僵在舌尖上。
  嗯?
  三人更是纳闷。
  而金虔此种反应,只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不祥预感正沿着自己的脊背蔓延而上……
  那猫儿……莫不是又……
  “怪。”
  突然,一个少年特有的沙哑嗓音突兀闯了进来,语调平板,无起无伏,好似由石板摩擦生成一般。
  众人顺声抬眼一望,顿时一惊。
  只见陷空岛“聚义堂”正屋的屋脊之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一个人影,少年身形,一身黑衣,抱臂直身而坐,脸上覆着一张泛光铁皮面具,只露泛白双唇,好似一座石雕般毫无生气,只有脑后随风舞动的两条黑带才使此人略显出几分人气。
  “陷空岛五鼠”、“南侠”展昭,皆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内力轻功、听音辨位功夫更属一流,可此名少年是何时而来、在此处待了多久,在这少年出声之前,竟无一人发觉,怎不令众人惊骇。
  “什么人?!”蒋平喝道。
  就在这一喝之瞬,白玉堂已腾上屋顶,手中宝剑寒光环烁,如同密网一般笼罩而下。
  只见那黑衣少年身形微动,以不可思议角度扭动身姿,好似鳗鱼一般轻松避开了白玉堂的攻势,开口平板道:“锦毛鼠,白玉堂,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白玉堂旋身劈剑,口中只说出四字,手中却已转刺出八道剑华。
  只见那黑衣少年以诡异姿势扭动身躯,好似无骨无肉一般,一一化解白玉堂攻击,身形之快,功夫之诡异,令众人愕然。
  白玉堂剑眉一蹙,猛然停住身形,持剑直立,眯起桃花眼盯着对面黑衣少年:“你是什么人?!”
  那少年好似黑烟一般飘起,缓缓立于屋檐尖顶之上,黑幽目光透过铁皮面具越过白玉堂,直射向展昭,开口平平道:
  “负伤,何以无常?怪。”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展昭身形动了动,终还是静留原地。
  白玉堂锐利目光分毫不移,面色凝重。
  而金虔的脸色则是更差。
  但见那黑衣少年又定定盯着展昭许久,微一颔首,道:“轻伤,失误。”说罢,猛一扬手,顿时,一股黑色烟雾腾起,待黑雾散去,那少年已不见了踪影。
  “忍、忍者……”金虔瞪着逐渐消散的烟雾,满脸惊异呼道。
  白玉堂剑眉紧蹙,立于屋顶谨慎环视一周,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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