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若轩格格 +福晋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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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若轩格格 +福晋不乖-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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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拉着弘普的大手柔中带娇地问道,人贱没办法,都这样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我们要勇在失败中寻找原因,为了以后的胜利做好十足的准备。
  “那么有个性的丑除了你还有谁?”理所当然的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丑和美仅一线之隔,丑到极点依然会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
  “我们这是去哪?”沉思了稍许,愕然发现自己被揽腰抱起,大红喜字的红烛依然摇曳,可是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回家!”一躬腰进了马车,很酷地甩出两个字。
  “可是我还没有闹洞房呢?”我的新时代闹洞房的花招还没有广大流传下去呢?
  “不乖的人没有抗议的权利!”
  “我没有不乖呀!我真的很想闹洞房嘛!”瘪嘴,硬的不行,来软的。
  “老王,回家!”看来软硬不吃。
  “好你个弘普,咱们风水轮流转,有你求我的时候!”眼看着马车在快速地行驶过程中,想来也没什么指望了,于是气呼呼地从他的怀里跳出来坐到马车的另一个角兀自生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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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第二章秋的落寞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肚子一天天地大着,看着日益膨胀的肚子,感叹生命之奇迹,女性之伟大。
  又是一年秋季,叶落归根,秋风吹过,片片黄叶枯花凋零坠落,竟撩拨起我隐藏在心底的思乡之情,倚着亭子里的栏杆处,静静地坐着,凝神、聚意,单手撑着下鄂思绪像脱了僵的野马任意驰骋,面前木制的画架上一张白色的上好宣纸空白一片。
  一个时辰前,我心血来潮,将放置许久差不多结满蜘蛛网的画架翻了出来,找出了上好彩墨准备我的古代油画作,那是我上大学时候一时兴起选修的课程,一共上个半个学期的课程,一个礼拜两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有主题的空白。
  一个小时前我放弃了于是我找出了自制铅笔准备来个简单点的人物勾画!那是中学时期我妈为了防止我考不上高中特意为我报的特长班——美术。一天两小时候,一小时三块钱,我整整学了三年,功底那是相当的足,比如说画一只小猫两分钟的时间,高兴起来一笔勾画出一只小鸟。多少年来美术一直是我的骄傲,也是唯一一个令睿刮目相看的特长。
  可是一个小时后,依然一片空白!泪湿了眼,悲凄的感觉油然而生,孤零零的空虚的要死。
  这个早上,真的有一股很浓重的秋天的味道,凝结在睫毛上的冰霜,到处弥漫的白色的秋雾,虽然是薄薄的一层依然是沁入皮肤的冷。
  我坐在王府花园的小亭中,如雾中仙子般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或许我已称不上仙子,因为你看见有大着肚子的仙子吗?
  我不知为什么今天会这么伤感,可是我就这么伤感了!
  画不出东西,我不想强迫自己,于是我从软椅上站了起来,很艰难可是我做到了。
  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过,可能是因为怀孕,我的神经比较敏感,很小的声音总能够轻易地被我察觉,我无奈地苦笑。孕妇呀!这就是孕妇!时刻需要人的监视。
  监视,这个词似乎不是那么恰当,可自从怀孕以来,我的身边便不成缺少过人。
  “小姐,天冷了,您身体又不方便,回屋躺着吧!”菊儿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将一个粉色披风披在我的肩上,轻声劝说道。
  “我没事!整天躺着我都有点老人痴呆了!好姐姐,你就容我一个人走走吧!我保证就在这个院子里,哪也不去还不行?”我回头抓着她的手撒起娇来,我实在是憋闷着难受。
  “小姐,姑爷临走时交代过,要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若再发生上次那件事,别说姑爷不饶过我了,就是我自己也不原谅自己!”多年的纠正,终于让她将奴婢二字改为我了,只是有时候听起来还是有点别扭,就像外国人说中国话般。
  菊儿说的那件事是两个月前我差点小产的事!那天早起我觉得小腹难受的紧,在小解的时候竟发现有类似血迹的东西出现,我是第一次怀孕,以前也未参与过类似这样的事更没有深刻研究过,不明白好端端地怎么会那样!怕额娘他们担心没敢声张。到了傍晚时分,弘普回来察觉我的异常,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出来的,或许是因为我苍白的脸,或许是因为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反正他唤来御医,自打我有孕在身,他一直都是那么的小心奕奕。经过一番细细的盘问和诊断后方才知道,晚了一步孩子就保不住了,吓的在场所有的人都一身冷汗,尤其是弘普脸色铁青,要不是看在我有孕在身的份上,估计抓起我来就一顿暴打。
  可是在那之前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御医一再诊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叫我好好休息,天杀的!我发誓再那之前我真的没做过任何劳心伤体的活。
  “我又不做什么高难度的事,我就是想走走,眼见地要到日子了,多走走好生养!”我握着菊儿的手一再跟她保证我的安全。
  “那菊儿陪你走走吧!”菊儿说。
  “不用!我就在这院子里瞎逛逛!你去到膳房里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嘴谗的紧!”我说。
  “那好!你就在这附近别走远,我马上就来!”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
  “知道了!管家婆!”撒娇地说道。
  秋风扫落叶般,到处都是这般凄凉的场景,摸摸比球还大的肚子,轻轻地小步小步地散着。
  两个月了,弘普已经走了两个月了,就在哥哥成亲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双双被那冷血的皇帝派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完成那上不了台面的所谓任务。走了也好,最好在我生完孩子之后再回来。说真的我挺不想让他看见我大肚子的样子,人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从哪个角度也看不见娇俏和甜美,整个就一大水桶!我这人平时挺把自己当个人的,即使是在现代,也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更何况到了古代又贪上这么一张绝色的脸,一般格格阿哥都看不上眼。可是怀孕这段期间我明白了什么叫落寞?什么叫自卑?没人给我脸色,我全是自找的不舒服!
  这两个月来漫漫长夜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和怀孕的辛劳,这等无聊的日子过的是如何的艰辛用语言无法表述。敏儿到是来过几回,奈何也是嫁出去的人儿拨出去的水,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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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第三章相公归来


  走在叶落飘零的灌木花丛中,看着满地白色、红色、粉色的花瓣,竟有种生命如此短暂和脆弱的悲伤感,弯腰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满地的落叶和残花中划拉着,有种黛玉葬花的凄凉感。
  高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着就迷上了红楼梦,不仅把红楼梦全集看了三遍,而且还把里面所有的诗词歌赋都抄在一个精装的笔记本上,每每闲暇的时候便疯狂地背诵着,李阳疯狂英语估计跟我有的一拼,那段时间近似于着魔。要不是睿即使发现将我从深渊中拉离,估计大学就要跟我说拜拜了!
  扶着应该是桃树的树干轻轻地吟着黛玉的《葬花吟》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对于这首《葬花吟》我尤其喜爱,对于《葬花吟》的前四句和后四句又是很有感觉,甚至有着当时黛玉的心情。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真的容貌衰老,不复现在的时候,弘普还会如现在般珍爱我吗?
  古代又不比现代,一夫多妻制,而且他是阿哥,以后会贵为贝子和王爷!当真愿意为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吗?又或者他顾念旧情珍爱我一世,可是又能禁得住这古代纲常吗?
  “对我当真这般不自信吗?若儿!”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将我包围,整个人从后面将我拥紧。
  “弘普?”我惊叫,这厮什么时候来的?前个不是来信说还要再等半个月吗?怎么这会就如鬼魅般冒了出来?
  我慌乱地侧转身子不可思议地望着身后的人,真的是他,心心盼望着的人儿此时就在眼前,鼻子一酸,眼泪就这么“吧吧”地留了出来!
  “怎么就哭了呢?这委屈谁给的?可怜的小样,心疼死爷了!”弘普双手捧起我满是泪痕的小脸故作轻松调侃地说,大拇指轻柔地帮我拭着眼泪。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擦脸上没出息滑落的泪水,还是用宽大的披风裹住圆滚滚的腰身,又或是整理被风吹乱的散发。
  一时间心急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干脆低着头不再看他!小声嘟囔抱怨道:这家伙怎么总是在人家最难堪的时候出现呢?
  我挺讨厌现在的我,太矫情了!不就一男人吗?至于这样梨花杏雨吗?虽说我喜欢林黛玉,但仅限于她的文采和不理世俗的想法,却不想连她那悲悲戚戚的性情也沾染上了,这就是所谓的产前忧郁症吧!
  “虎而哈氏。若轩,你是在告诉我你在逃避我吗?你这是什么反应?这是一个妻子对归来丈夫应做的反应吗?是不是想告诉我,两个月的分离,你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了?还是那个男人趁我不在的功夫成功地俘获了你的心?”弘普一张俊美的恋彻黑彻黑的,捏着我下巴强迫地要我跟他面对面,抱着我的“水桶腰”紧了又紧,差不多要揉进他肚里的感觉。
  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见过吃醋的男人,没见过吃大肚子醋的男人,就我这样,哪个愿意喜欢我,避都来不及呢?
  “你……怎么就生气了呢?谁有男人了?还是你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回来先来个恶人先告状,然后正大光明地把我甩了,或者把我冷落在一边,然后把她娶进来当偏房或小妾是不?你要是真有那个想法,我也不拦你!反正我这个样子也知道你肯定不待见我了,我就是一个被人嫌弃的大肚婆!”低着头,吸着鼻子委屈万分,就差没来个嚎唠大哭,肝胆具裂了。
  “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良心呢?”弘普叹了一口气,抬起我的下巴,轻柔地帮我擦拭眼角的泪,大手无其不温柔,无其不怜惜,生怕他手上的老茧伤到了我比嫩豆腐还嫩的皮肤。
  “狗吃了!”我顺嘴接了下去,被弘普一低头吻个正着,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捧着我的右颊,一个挤压迫使我张开了牙齿,他的舌头像条润滑的蛇,迅速钻入我口中,搅弄着我的舌底,舔吮着我的舌尖,逼我与他缠绕,本是惩罚的粗暴,后来我将舌尖一勾,他身体一震,续而同他配合,他挤压在我右颊的手逐渐松懈,改为抚摩我未纶起的黑发,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来回地穿插着,一遍遍抚摩着,很轻很柔,却又那么的深刻。
  就在快要缺氧的功夫不舍地将我放开,我亦感到来自他身上的反应,娇羞地拱进他的怀里许久都不敢抬头,怕将他的欲望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而我又无法帮他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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