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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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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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得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私奔啊!”呸,他奶奶的这张破嘴,真不会说话!私你个头奔!
  嘉琴姐姐不以为杵,笑笑而已,“不用光说我,你刚才还说要谈点儿别的事情呢,谈来谈去还不是围绕着他呀!咯咯。”我的脸腾的红了,是吗?我开始关心他的事情了?好像真的是这样……
  从嘉琴姐姐那里出来,和玉儿一起回去,刚走出大门,就遇上了他,他依靠着门边,见我出来淡淡的说了一句“能否有幸请婉枫公主喝杯茶?”他一直站在这里等我?我点了一下头,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在太子府凉亭中,他吩咐小福子拿来一个棉垫,放在石凳上,请我入坐,心里暖暖的,体贴的照顾总是给人安全感和难以名状的感动。
  “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不必绕弯子,你累我更累!”我拿起一块糕点。
  “放心,婉枫,我不会让你再累,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他很严肃的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辈子?”
  “我向父皇请旨,去上官国求婚!”我说什么?他真的表白了!可是我却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你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愿意吗?婉枫?”我沉默了,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漫长。
  “唉,我不会强求的,我只希望你快乐,而这快乐是我给你的。”去死吧,孟令贤!这快乐是你施舍给本大小姐的?你当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个太子而已!大不了将来就是个皇帝!我相信即便是对贫贱的夫妻也会有绵绵长长的恩情的。
  “你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把咬掉一半的糕点摔在他的身上,转身就走。只听他喊住我“喂,没有我,你能走出去这个太子府吗?”
  “用你管?”我转过身瞪了他一眼,赌气自顾自的走,他跟在我的身后并不做声。走着走着我就闹心了,你看看这满园子的景,咋都跟克隆似的呢!我证明了一件事情,我的的确确是个路痴!
  

  本大小姐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焚花填塘,当这里夷为平地,我就能找到路了!不不不,标志性建筑还是要留下的,要么以什么为参照?聪明啊,先腆个脸夸一下自己。可是我能那么去做吗?那不情等着两国开战吗!不行不行,行不通?
  怎么办呢?要是云皓哥哥在我身边就好了,现在这个时候哥哥他应该是在练功吧,幻想着父皇给爹个什么差事去办办,别成天在皇宫里呆着,这样云皓哥哥就能少受点儿罪了。有的时候就在想,爹为什么老为难哥哥呢?多优秀的儿子他哪不知足啊?哪看不上眼?娘倒是也拦着爹爹,可是力度不够,真怀疑云皓不是他俩亲生的!
  “出来!”我后面的令贤沉沉地说道。出,出来?呃?我转过头看他,他背着手笔直地站立在花径中央,视线略微向下,并不眨眼,周身散发出贵族王子的气息,MyGod!我忘记他本身就是个太子嘛!我四处张望了半天,才发现树后面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瓜,眯缝着小眼睛,厚脸皮的笑着,长得胖乎乎的,肥厚的元宝耳朵,圆了隆咚的,让人看了就想上去捏他一把。“太子哥哥!”声音奶里奶气的。
  “今天不用学习吗?不在书房里和太傅一起温书,跑我这里做什么?当心你母妃知道你贪玩耍又要让你吃生活。”语气虽然严厉些,可眼神里却流露出怜爱。这个应该是他的弟弟吧,那个最小的弟弟孟令官。我记得孟津有四个儿子的,令贤、令儒、令孝、令官。看年纪应该是小儿子,那个太后口中即便浑身发热也坚持上学堂的四郎。
  “太子哥哥,四郎没有逃学,父皇说了今天要他们都上朝议事,所以二哥、三哥和四郎都不用去学堂了,四郎去皇祖母那里,皇祖母说有两个小,小,小”令官的声音越来越小。
  “小什么?学个话都不会吗?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令贤不耐烦地训斥。我瞪了一眼令贤,蹲下身子,掂起他软绵绵的小手,轻轻地扶着他的肩。
  我柔柔地问,“令官是吗?”他一边偷眼看着他太子哥哥一边点点头。
  “没规矩,还不快见过上官国大公主?”令贤摆出一副大哥的模样提示他弟弟。
  “孟令官向美丽的公主姐姐问安。”甜甜的童音真美。
  “姐姐很高兴见到可爱的令官儿。不理你大哥啊,太后说什么啦?告诉姐姐。”
  他那双眼睛贼溜溜地看着他大哥,小嘴儿微微抽了一下,然后求助般看着我说“小混蛋没一个叫她老人家省心的。”我禁不住想笑,回过头看看身后的木头,他面有愠色,弟弟传话却是这般言辞,有趣有趣。
  “皇祖母还说。”令官看着哥哥的表情不敢再多言。
  “说!”令贤恼怒道。
  “皇祖母还说这两个小混蛋一个居然敢闹绝食一个居然敢闹情绪简直要把她老人家给气死了!”
  令官一口气说完,赶紧闭紧嘴巴。鼻翼呼扇呼扇地。
  “然后呢?”令贤冷冷地问。
  “所以皇祖母决定亲自出马去喂大姐吃饭,而让四郎去请两位小祖宗移步大姐的寝宫。”令官手往前一伸做个请的姿势,略带滑稽的皇族规范手势。
  我摸摸令官滑腻腻的脸蛋,送给他一个甜蜜蜜的微笑,他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姐姐,四郎能亲亲你吗?你真的是貌若天仙。”太子府还是很静的,饶是他小声地说道,令贤太子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
  “不行!太傅没教过吗?男女授受不亲!”令贤很明确地制止了小弟弟的行为。
  令官嘟囔着小嘴儿,“那大哥还和姐姐在亭子里坐了那么久呢。”
  令贤朝柳树走去,撅了一段柳枝,拿在手里。走到令官的面前举起柳枝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令官面露胆怯之色,并不作声。
  “这是柳枝!知道拿它做什么吗?”令贤略微弯下腰,将他那张脸逼近令官扬起来的胖嘟嘟的脸蛋。
  令官缩了缩本来就没多长的脖子,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拿柳枝就是要打你了,打你还不快跑?”令贤抖抖手中的柳枝。令官听到这句话,撒丫子就跑开了。喂喂喂,孟令贤,你威吓幼童啊!
  “来人!”令贤高声命道,从老远的地方来了几个小太监,吩咐他们,“注意四皇子安全!”他顺手将手中的柳枝扔进花丛中,弄得花枝乱颤。
  “走吧,我们去给皇祖母请安!”他放柔了声音对我说,眼睛一直盯着我,生怕少看一眼,我就从他眼前消立刻失掉。我心中暗自好笑,连你小弟弟的醋你都吃,多大个人了!
  看着令官边跑边回头恋恋不舍的样子,我微笑地朝他挥挥手,还故意瞟了眼令贤,哈!那眉头皱出个大疙瘩,呵呵。原来,我也很喜欢看把他惹恼了的样子,我这是怎么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你就不怕他向你父皇告状?”
  “二郎也许会,四郎绝对不会。”我一听二郎心就咯噔一下,莫名其妙的,我非常讨厌从令贤的口中听到有关令儒的事情,就像吃到苍蝇一样恶心。“四郎是个小人精,他知道我不会动他一根手指,所以才敢在我面前放肆。而且就算他会到父皇面前去讨嫌,他母妃也不会准许的。那个小家伙怕他母妃怕得要死。”
  ……
  嘉琴公主的寝宫。“听话,再吃一口,不然,我也不吃了。”是元仁表哥在喂嘉琴姐姐吃饭,屋子里很静,就剩下俩人相对而坐,什么杂人都没有,连铃儿都不在。令贤那个冒失鬼抬腿就要进去,我一把拉住了他,拽到院子后面。埋怨他道:“你可真不知趣!”
  他忿忿地道:“是,我…不…知…趣!那本宫今天就索性不知趣到底!”说着捧住我的头,强吻了下来。你妈的,死令贤,我的初吻!你太霸道了!我拼命挣扎,想推开他,可他抱得好紧,我抬起脚,用劲力气跺在他的脚背上,他不过闷哼了一声,并不松开我。我连续跺了他好几脚,越跺越轻,我的脚上不过是穿着一双绣花鞋而已,我也痛啊,身子也软了下来,被他抱在怀中,泪水决堤泛滥,不知道是为脚痛还是为初吻。我闭紧嘴唇,拒绝他的舌尖叩门,娇滴滴的双唇咯在贝齿上生疼。能做到的就剩下了流泪,流泪,流泪。
  他松开了我,我迷蒙的泪眼望去,他也一脸的泪水,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泪,他转身跑到假山背面放声哭了起来。你妈的,你哭什么哭?受害的是我,是我!我浑身没了力气,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臂弯里,哭了。
  良久,他轻轻地走过来,虽然步子放的很轻,我依旧感受得到他的到来。他跪坐在我的身边,把我揽入怀中,我没有拒绝,我依赖那个怀抱,此刻。
  “对不起。”他喃喃道。
  我想抽他一个耳光,可是却抬不起手,是懒?是舍不得?或许我爱上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令贤就悄悄的闯进来,就像守了一夜的花骨朵都不曾开,黎明的时候却悄然绽放,醒来后,是失望没有看到花开的过程?还是欣喜花开的恣肆?
  我不再流泪了。“我爱你,婉枫。爱到我会生气。”
  “爱到见不得别人对我好?”我也不看他,只看微风拂过枝条。
  “对不起,我只想我一个人对你好。”他握住我的手。
  “见不得别人对我好,那别人对我不好你就入得了眼?”我不屑的笑了下,什么混帐逻辑!
  “婉枫,我快疯掉了。我怎么舍得呢?别再和我斗嘴了,本来我在他人面前应对如流,如悬河泻水,注而不竭。可在你面前我却什么都说不好,说不对,越说越错。可是你记着,‘我爱你’这句话是我说的最准的一句。”他激动了,语速也有些快。
  “做我的妻吧。”他轻轻的摇着我,像母亲哄着孩子入睡。
  “不!你是太子,你将来会有一堆的佳丽美人,即使你只要我一个,可是你父皇和那些臣子们也决计不会答应的。”
  “这些不劳你操心,我来想办法。你知道上官国的先皇吗?就是你的皇祖父,他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我想他是我很好的榜样。”这话听着不错,是保证吗?不知道含金量有多高。
  他吻了我的头发,“你喜欢我吗?”
  我转了一圈眼睛,故意拖延时间,“喜欢我吗?婉枫?”他搬过我的头。
  我点点头“喜欢。”我看到灿烂的笑容露在他本就英俊的脸上。
  “喜欢我哪点?”看着他猴急的模样,我促狭地一笑,不禁想捉弄他一下,“喜欢你离我远点!”哈哈哈哈,我起身想跑,却被他死死地压住,他坚定地说:“偏不!”孩子一般的稚气,接着被他那柔软的双唇给封住了还想贫嘴的我的唇。这次从彼此的那里都获得了甜蜜,我们贪恋着这份意外的特殊感受,久久,久久。
  

  “我们去孟畅园吧,想来,皇祖母见到大姐肯进食就放宽了心,起驾回宫了。”我点点头,令贤扶我起来,为我掸掉裙摆的灰土,才自己正了正衣冠,他要比云皓哥哥更讲究些。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会使人记不得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想尽一切办法对心爱人好?不仅仅吧!
  通往孟国太后的园子得走上一段长长的宫路。
  “明年的比赛,你有把握吗?”简直多此一问,胜负很明显嘛。
  “你希望我赢,我就赢。”他淡淡地说。
  我摇摇头,“无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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