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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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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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听音与北堂残月默契的对望了一眼,皆明了在心,看来以北堂执明选这时候出现,这场闹剧还未完了。
  北堂执明从容走向高位,今近看终是看清了他那身银白皇袍之精美了。
  雪缎为底,似雪,却更比绵雪多了几分柔亮熠熠的,绸缎独有的光泽。
  就在他迈动脚步衣摆晃动之时,那用银丝所绣绘暗纹玄武圣兽图,也似在扭动般,栩栩如生,可见技艺之巧夺天工。
  而他头戴之白玉平天皇冠,珠帘摇曳,淡淡折射几分柔和的阳光于他面上,令其过分阴柔冷漠的俊颜,终透了些许如玉般的湿润。
  走上高台,蓦然转身,那银白的皇袍舒展开来,使之如同雪花飞旋,百官虽屡见不鲜了,但依然难免一时被其之柔雪般的美与冷所吸引,静谧顿起,但在接触到那珠帘摇曳间所迸射出的寒光后,终又醒来,齐声三呼万岁。
  “众卿免礼入座。”北堂执明声轻平淡如寒气四散,却字字清晰入耳。
  言罢,只见撩皇袍后摆傲然坐下,百官待他落座后,方一一入座。
  此时一老太监从北堂执明身旁上前一步,“吾皇有旨。”
  闻言,众人又皆起身,恭敬听旨。
  “奉天承运,玄皇诏曰,今我真武大捷,一举平定尊龙,开辟我真武疆土,玄冥摄政王功勋卓绝,特封玄王,并赏赐黄金万两。玄王卒下将领,皆论功分封行赏,钦赐。”
  然,在旨意未宣读完之时,云听音便听到了不少倒吸冷气之声。
  她也是明众人震惊,因那玄王的封号。
  在以往她所知的中国古代礼制中,王,分亲王和郡王,而亲王又分一字王和二字王。
  何为一字王呢?
  那便是封号只有一字,如明太祖朱元璋嫡出的几个儿子都封为一字王,如燕王朱棣、泰王朱樉、晋王朱成祖、周王朱橚。
  一字王地位仅次于皇帝,而二字王地位较低,一般册封皇帝庶出的儿子、侄子和皇室其他功勋卓绝之成员。
  北堂残月之母,云柔雪代替东方兰馨和亲嫁给北堂音残为妃,非为后,故而北堂残月是庶出,只能被封“玄冥”二字王,但北堂音残又留遗嘱让北堂残月做摄政王,怕是为了弥补未能封他一字王的遗憾吧。
  可如今北堂执明其徽号就一玄字,在尊卑分明的社会中,臣民不论是名或字号,是不可与皇帝同的。
  但如今北堂残月也用这玄一字,暗喻着他不但是一字王,且是一字并肩王了,地位不再是次于北堂执明,而是与其并肩了。
  不少力挺北堂执明一派的朝臣们不禁担忧着,如此一来北堂残月会更为肆无忌惮了。
  北堂残月接旨谢恩后,悄悄与云听香对望,二人无声的交流。
  北堂执明此举看似不智,但他也绝非蠢人,扶持敌手强大,可他为何要这般做,云听音也百思尚且不明,便微微摇摇头并示意他们先静观其变。
  此时,北堂执明起身端起酒杯,语气淡然平静,毫无喜悦之调,道:“众卿家共举杯,同敬玄王一杯。”
  闻言,云听音低声道:“来了。”
  北堂残月轻揽她进怀,懒懒的在梨涡中旋出邪气的浅笑一抹。
  “方才腾未驾临之时,似乎众爱卿与玄王相谈甚欢呀,不知都在谈些何?”
  “相谈甚欢?亏他能这般睁眼说瞎话。”云听音低低的哼道。
  北堂残月却笑得更为邪魅而妖冶了,宠溺的用指尖一点她俏鼻,却仍不语。
  “回陛下。”一身披盔甲的武官不怕死的起身出列回道:“臣等在相商着玄王的婚事。臣等以为,玄王为我大真武帝国尽心尽力操劳多年,以至于今已年过而立仍未成家,故而,特奏明吾皇,借此喜庆之是为玄王赐一良缘,也好了却臣等关切玄王之心。”
  “仍未成家?他们不知岳秋菊的存在?”云听音一挑眉,问道。
  “别说他们了,我都没当岳秋菊为妻。此人便是贺知丈。”
  北堂残朋如似此时谈论之人非他一般,俯首亲昵的在人儿耳边骚扰道,让云听音娇羞瞪着他。
  北堂执明此时几分醉意朦胧在眼中,可是否真醉了他自己知,云听音知,北堂残月更知。
  “那众位爱卿有何提议呀?”果不其然,北堂执明狠狡猾的将问题又踢还给下面的人了。
  那贺知丈看来也是个心无城府之人,见北堂执明如此一问,便一根肠子道尽,“臣小女贺琅琅,今年十五,模样俊俏且待人热诚,故而臣等私下议定,小女为玄王王妃。”
  云听音不禁为这直肠子摇摇头,难怪生出的女儿这般的让人易懂。
  这贺知丈被人利用了还尚不知,自家女儿能为玄王妃,是何等的荣耀门楣之事,可谓是一步登天了,谁人不想。
  可为何就偏偏选中他家的女儿呢?无非就是用他女儿来试探这水有多深罢了。
  “那皇叔意下如何?”北堂执明又将皮球踢给了北堂残月。
  在他说这话时,那双佯装着醉意的冷眸快速的闪过了人儿的身影。
  而众人也只见北堂残月宠溺的喂养云听音吃食,神情温和而慵懒,如似温顺的波斯猫般无害,但在他那似是不经意间所说出的话,却让众人惊出了冷汗一身。
  “按我之意便是推出去斩首,以示天下。”
  北堂执明没想到他会这般强硬回绝,便诧异道:“皇叔这般怕是不妥吧,毫无缘由的。”
  “毫无缘由?”指掌恣意的穿梭在人儿的发丝中,似在谈论天气般,“结党营私,私下干涉皇族亲事,这还不是死罪一条吗?”
  这罪名对于贺知丈来说是冤的,他也是深知结党营私罪名不轻,故而也从不敢为,且那所谓的议定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之时与同僚聊起而已。
  “陛下,冤枉呀,臣绝对没有……臣……”只见他突然转身向一旁,“刘大人,洪大人,郑大人,下官嘴拙,你们当时也在场的,出来为下官解释解释吧。”
  此时有谁敢出来承认当时在场呀,那便是贺知丈之同党,罪同当诛,傻瓜才会出来承认呢。
  只见那几个被贺知丈点名的人紧忙摇头摆手,都称不知情。
  见状北堂执明不禁让一丝怒意染上了冷眸,这贺知丈是北堂残月的左膀右臂,本以为北堂残月会因此多少都会留点情面,左右为难一番的。
  谁想北堂残月却如此绝情,其初还朝拢人心方是上策,可他不但不为,且大有一举诛杀一族警示天下之意。
  至此,一人影在席末突然闪身离去,北堂执明便也借机离去了。
  这逼婚的闹剧也就不了了之了,可这也让朝堂之上人人皆心有余悸许久。
  云听音觑向那离去的银白身影,优雅的轻拭唇瓣,道:“轮到听音会会他了。”
  “非去不可?我不正在查吗?”北堂残月不悦道。
  知他不悦何,但东方听轩仍未有音讯,让她安心不得,帮而明知他不悦她牵挂旁人,也不得不为一次。
  轻叹一声愧疚满满道:“月,你是知的,今生听音亏欠最多的便是听轩哥哥了,故而,如今他生死未卜,听音不能置之不顾,独享安逸呀。”
  北堂残月以拳轻托下颚,静静的望了她许久,方道:“你觉得他会告诉你?”
  云听音知他答应了,笑道:“不论如何都得一试不是吗?你也查了这些时候,却仍无音讯,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一精致暖阁内,虽暖炉炭火融融,但是却未能让人感觉到暖意有多少,反而寒气愈发的肆虐了,皆因那个一身柔白,就连那发丝都如雪的男人所至。
  云听雨不禁环臂在胸前,将自己抱起,欲挽留暖意几分,却发觉那寒气似乎已入骨,身躯早已寒战不止,且寒意生生刺痛了骨髓。害怕便由心生,想逃离,双脚却如似被寒气冰冻在地面一般,不可移动半分。
  “想好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冷。
  “我……我来……是有事要和你相商的。”云听雨强迫着自己镇定,这样方有与他谈判的最基本资格。
  “相商?”北堂执明淡然回眸,一缕阳光顿时落入他眼。
  就是此时云听雨有种错觉,仿佛那阳光都被他眼中阑珊的冷然所凝结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朕谈条件?”他不予云听雨丝毫可幻想的余地,决绝的驳回了她的异想天开。
  见不存希望,云听雨绝望了,但绝望却让她如似在发泄般的狂吼一通,“为什么你非要断狐狸的情,情断了我妹妹该怎么办?且我也不敢想孟章能再度长久的为人,只是希望他能为人一日,就一日而已,就不能让我做别的事代替吗?哪怕是断我的情根。”
  北堂执明那似是面具般的颜面,终露出一丝笑,但却是嘲讽的笑,毫无留情,“一日和一世对于朕而言所付出的代价都一样的,且断你的情根对朕有何用,你不过就一跳梁小丑而已。”
  但由此,北堂执明也找到了让云听雨出卖云听音和北堂残月的软肋了。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零六章
  “其实,”悠然间,北堂执明那嘲讽的笑,幻变为诱人堕落的媚,“这不过是朕对皇叔和音的一种考验而已。”
  看着他那幽幽盘旋于嘴角的笑,云听雨现了呆滞,她明知道那笑如似魔鬼的微笑,那笑的背后便是无尽的地狱深渊,可她就是抗拒不了那份诱惑,任由着他牵引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不归路。
  “听雨,你也是知的,当年的皇叔是多绝情,为达目的不异用所有的人陪葬。旁人许是不知他已有过一任妻子的,可朕知,你也更知,且那女人得到的又是如何的下场?”
  “你是说岳秋菊?”云听雨愣愣的回答道。
  “嗯,就她。你回想过去种种,便可知皇叔是如何性情之人了,可突然音他却对音这般的情深缠绵,你不觉奇怪吗?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北堂执明在慢慢的诱引着云听雨。
  “他……他……”往日的种种浮现,云听雨也迷茫了,“可他能为了老妹,而不惜自己的性命,从孟章的龙爪下救了老妹呀。”
  “那你便是不知了,我们真武皇族天生便遗传了玄武自保的能力,所有的外伤于我们而言不可惧,就算重伤也能触发龟息大法,自行调息养伤。”
  “可……可是……”云听雨想反驳他的话,却不知该如何去为北堂残月辩驳。
  “你别再犹豫了,每每朕想到这些,都不禁为音担忧不已。”重重的一叹,从他唇瓣吐出的气息顿时成雾,将云听雨缭绕在内,“你有所不知,朕与音的交情不浅,且当年音对朕有救命之恩,故而,朕不能这般坐视呀。”
  “那……那和挑断狐狸的情根有何关系?”云听雨懵懂了,愈听愈不懂他到底是何用意了。
  见云听雨终于循着自己的牵引,一步一步的踏入他的陷阱,那佯装而起的笑,真了几分。
  “情根断,人虽会无情,但一切不是最后的结果,情根可再生的。”
  “再生?”云听雨只觉眼前这个男人的双唇在动,但声却不可闻,然奇怪的是,她却懂他在说什么。
  北堂执明过分白皙的长指一点自己心脏处,“嗯,只要心在。”
  “心?”
  “心是一切之根本,就算情根断,只要皇叔中有音,情根还会再长出,且会愈发的茁壮。”
  “是这样吗?”云听雨明知这男人的话,一句都不可信,但心却与她背道而驰,不断的在撕扯着她的理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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