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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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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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红在慢慢的将白熏染,将独属于玫红的艳、玫红的妖、玫红的邪魅、玫红的霸道、坆红的狡猾取代白的冷冽与缭乱。
  当众人赶至时,只见夺目的玫红轻拥着柔雪般的纯白,几分心有余悸,几分如狡狐般的血戾之气将那玫红围绕。
  “不知臣之王妃如何得罪陛下了,让陛下出此重手?”
  被北堂执明封玄王后,已是能和他并肩站立,无需再自称为臣了,可北堂残月心思可比一般人缜密得多。
  这史书上有载的一字并肩王都不得善终,只因他们都过于狂妄,自以为天下皆有份了,故而无视了帝王,埋下了祸根不少,最终就死在了当初自己所埋下的祸根之中。
  如若他北堂残月所思无错的话,北堂执明如此厚封于他,无非是想让他忘却本分,最好能做出谋朝篡位大逆不道之举来,这样北堂执明便有理由将他铲除了。
  在看清是北堂残月的那刻,北堂执明理智终恢复了几分,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道:“联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资格当我们真武玄王之王妃而已。”
  闻言,云听音从北堂残月怀中抬首,“现下陛下也试过,不知听音是否有资格呢?”那话语中的戏谑与无所谓之意甚浓。
  “音儿,不得无礼。”北堂残月柔声斥责道,但旁人却品不出斥责之味来。
  “哼,此女只会败坏我真武的名声。”北堂执明直言怒道。
  百官顿现震惊,因北堂执明首次怒颜显形,可见此次事态严重了,便都不敢做声,恐被牵连。
  而人儿却不以为然,浅笑中暗香袭人,“月,玄皇陛下说听音没资格成为你的妻子。”
  “夫妻夫妻,一夫一妻就两人,也本就是两个人之事,旁人如何看待那是旁人的事。”北堂残月毫不避讳道,也是在向所有的人宣布,无论别人如何看待云听音,他是不在乎的。
  末,北堂残月挑眼看下北堂执明,稍是躬身,“臣告退。”便与人儿一同离去,任由着北堂执明在后怒目以对。
  回府的路上,北堂残月虽依然体贴的照顾着她,但却一言不发,怒意淡淡漫在他的颜面之上。
  她知他在气何,可那也是意料之外的呀。
  小手轻轻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月。”小心翼翼的唤着他。
  可他此时就像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视望着车窗外的飘雪,对她的唤更是听而未闻。
  看来这次他气得不轻,以往哪怕是再气她,就算那次她无意中丢失了他给的香囊,她未曾这般不理会她。
  且那次她是一头雾水,故而懒得去理会他的怒气,这般细一回想,貌似自己没有安抚他怒气的经验哦。
  思索片刻,后她觉得还是先认错为好,虽然不知自己错哪了。
  低着头,小手点点他胸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悔意,“月,对不起,是听音错了。”
  一言出,愠怒中的妖狐终回应她了,“错哪了?”
  偷偷的瞥向他,想查看他神色如何,可这狐狸太老练了,平时将喜怒藏于那浅笑中也是很难观其颜色了,没想他将喜怒藏于怒颜中更难探察其之变化。
  无奈的一叹气,看来只有乖乖认错,某只狐狸才不会成闷气狐狸呀。
  “听音不该惹怒北堂执明。”既然不知错在哪,就随便认个算了。
  某狐狸眉宇一挑,“这是错处?”
  云听音本就不觉自己有错,“不然,月你提醒下。”
  她不说也罢,闻言,某狐狸那妖魅阴柔的颜面顿时现了黑沉,悠远深厚嗓音也紧绷的些许。
  其实,北堂残月是在气她当时没还手,进而将自己逼进了那等危险的境地。
  “从今起,你不许再插手东方听轩之事。”言下之意便是不许她再私自的行动了。
  “为什么?”云听音不解,更不能接受。
  不是她不信任他的能力,这世上如若他找不到东方听轩,怕也无第二个人有这能力了。
  她只是担心,一旦找到东方听轩后,以其冲动的个性,一定会和狐狸起冲突的,狐狸可不是打不还手的善类呀,没她在中调停,定会有血腥的。
  北堂残月见她无悔意已怒火中烧了,此时她又欲不顺从他意,便更为恼怒了,措辞便也过激了些,“我已向天下昭千你之身份了,天下人皆知你是我未来的王妃了,可你还记挂另一男人,你是否该为我想想,顾及下我的颜面呀,你也该守下妇道了。”
  北堂残月此言一出,云听音顿时恼火,妇道!!??
  她是如何的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天下人如何看她,她不在乎,可没想到她也是将她归为不守妇道的女人。
  “北堂残月。”云听音第一次连名带姓的这般叫他,可知她的火气也不小,但也可知怒火中烧的人,理智会有几分,故而口不择言更是难免的了。
  “我云听音名声是早已在外的了,你又不是今日方知。妇道?哼!”一声冷冷的哼笑,“那些于我云听音而言是狗屁,恕我云听音难守那狗屁,如若这般你玄王后悔了,如今你我还未成亲,你大可重新去找一个守狗屁女人做你的王妃,来顾及你的颜面。”
  “你以为本王非你云听音一人不可吗?”北堂残月一捏她下颚,痛便迅速导向她来。
  “不敢,以你如今堂堂玄王的地位,可比后宫三千都成。”狠狠将腰间的香囊扯下,砸还给他,“这还你,送给那些守狗屁,有好名声,让你面上有光的女人吧。”
  “你……”
  北堂残月看着那被她扔来的香囊,顿时怒不可诉,扬手落下“啪”一声。
  霎时间,车内突降安静。
  惊与难以置信写满两人的眼眸,
  但云听音的惊永远都不及他的震惊,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动手打她。
  看着她露在外的右颜,通红和微微的肿起,他顿时慌乱。
  他记得方才自己有多气,故而下手有多重,那她会有多痛。
  伸手欲抚上小脸,可云听音却倔强的扭头向一旁,不愿让他触碰。
  火爆不再,一阵低气压肆虐在他们间。一直到回到王府,他们皆不再言语。
  从那一夜起,北堂残月便未再回过房,似乎很忙,留云听音一人夜夜独眠。
  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也是第一次冷战,可因这次争吵而暴露了他们二人的间隙,怕是有人要借以生事了。
  第一百零八章
  她从不知一个人的夜,是可以这样的冷得让她无措的。
  纵然炉火依然可以让她看见那融融的暖红,可那从外透进的死死冷,还是渗进了她的身体,慢慢的侵蚀着她的体温,也在用冷的寂寞肆虐着她的心。
  是的,她在寂寞,她在思念。
  寂寞的等待着,思念着妖艳红,因眼前窗外的那片银白让她倍感空洞的冰冷,就似独自一人走在那茫茫然的一片死寂的白种,无尽头,无生息,她的思念着那白种能突然出现的一点艳红,带着曼陀罗的花香,有着淡淡清冷的怀抱,有着令她可安然入睡的砰然有力的心跳。
  那脸面上的伤已痊愈,只有粉色的伤痕淡淡在上,而那被他所打伤的脸颊也早已恢复如初了,一切都在慢慢的复原,唯有他们两人依然没打破那僵持。
  她从没这样的经验,没有安抚一个男的经验,她该怎么办?她愈发的无措了,也让那冷愈发的狂野的在肆虐着她。
  
  许是上天也感觉到了她的寂寞与思念,夜深的静谧中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优雅而稳健,一步一步在慢慢的靠近。
  当一阵风吹起了她垂于身后的青丝时,房门被缓缓的推开了。
  被将她的青丝吹拂而起时,也将他的曼陀罗花香送来,依然香气悠悠,依然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虽知他来了,却未回头,纵然明知自己有多想念他,但一分矜持与倔强让她不愿去回头迎接他。
  然,他的脚步也止在房门前,她在房中,他在房外,她在佯装专注的看着窗外的飞雪,而他又在看着甚?
  悠悠然,她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倏然间她想回头了,但在一声苍老低沉的声音突然侵入他们间的静默时,一切都峰回路转了。
  “王爷。”
  是那神出鬼没的管家黄伯的声音,那声唤充满了神秘与压抑。
  不多时,他便和管家一同离去,未说任何,也未一丝迟疑。
  那一刻,云听音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推开窗户,仰起小脸不愿让那蓦然凝结的晶莹溢出眼眶,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等待着冰冷彻骨的风将那晶莹风干。
  再次肚子一人默默关上窗户,关上那被他推开,而又未来得及关上便匆匆离去的门。
  纵然被褥是柔软舒适,当一人独眠时,却又那么的冰冷,她突然想极其那些曾经无数个,独自一人度过的漫漫长夜,可如何的都想不起了,早已被与他一同相拥而眠的美好所取代了。
  几番辗转反侧后,她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了,但在一阵淡淡的熏香飘来之时,她幽幽入梦。
  就在她沉眠之时,那玫红出现了,带着无奈与连日来的思念,走到她的榻边。
  此时微红的烛光将一滴浸湿她眼睫的泪珠映照的分外的明亮,他的心蓦然一紧,欲用指尖为她拭去那泪珠的晶莹,却又怕自己的冰冷指尖掠夺了她的温暖。
  
  当那第晶莹终是坠落之时,他借助了不愿让那湿润染湿了她的洒于枕旁的青丝。
  “青儿,我的宝贝,对不起。”
  他终是忍俊不住轻轻的抚上了人儿的双靥,本以为那指尖的冰冷会让她不适,怎料她却溢出了淡淡的笑,那从入睡便未曾松开的眉也默然松开了。
  想唤醒她,可又怕对上她方才的默然,几番犹豫几番冲动,最终在房外的又一阵一响作罢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来,也终让烛火将他的颜面微微照亮了。
  双眸虽依然邪魅而柔情脉脉,但也遮掩不了那疲惫在内,往日那如玫瑰花瓣般的娇艳的唇也显了些许干燥,不再圆润。
  但那已熏染上了干燥的唇瓣轻轻的吻上她的娇嫩时,他的浑身悠远似古琴的声音便轻轻道,“音儿,睡吧,一切都有我在,所有的风雨都由我一人来承担便够了,你只需笑着迎接我归来就行了。”
  人儿就似听闻了他的话吧,在梦中娇气的嘤咛着应了他。
  哪怕只是她不清醒之下的应,都能抚慰着他连日的疲惫,笑意终融融的漫浮现于他梨涡之中,再一吻上她额,在那捉获倏然狂乱的摇曳中,他消失了。
  而云听音的梦中依然似云雾缭绕如似仙境般的静谧之处,而陪伴她的也依然是哪位甘愿为她倾尽所有的男人。
  
  本以为自己的有心事,已显得过分的安静和若有所思了,可那个男人似乎比她更甚。
  就连手中的棋子掉入期盼之中都不知,泛清脆的青的眼眸似是在看着期盼却目无焦虑。
  看来他们二人皆是无心于这棋盘之上了,便将棋子丢入棋笥中,静待着他的回神。
  也只是片刻间,东方孟章便回过神来了,却见她以将棋笥盖上了,便知自己的走神影响她的棋兴了。
  “是我不好,心不在焉的。”
  云听音予他一笑,“不碍的,因我也走神了。”轻吐一气,“既然你我都有心事,这局便先作罢,他日再继续,余下我们聊聊天吧。”
  东方孟章犹豫了片刻,但还有应下了。
  他犹豫时因有件事他不知当讲不当讲,讲了怕是会愈发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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