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想到如此敏感的地方,云听轩那略显苍白的俊脸也熏红一阵,不自在的望向别处。可想到她是无法为自己施针的,又从自己的衣裳处撕下布条一缕,绑在眼前。
  “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河水湍急蹦涌向下,阵阵急流拍击河中的巨石,也掩去了佳人轻退罗衫的微妙声响。
  冰冷微颤的小手轻握着他的大手移向那胸前,许是年少的青涩,许是双眼被蒙而紧张不安,他那修长的指端无意中触摸到了嫩滑锦肤一丝,惊得二人同时倒吸冷气一口。
  两人急促的呼吸柔柔交汇,融成了暧昧的气息,缭绕在这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间,搅得云听轩气盛高傲的心砰然而跳。
  ——我——是——分——割——线——
  火光在一片漆黑中,是那样明亮,可也让火光所不及的地方更显幽暗。
  河岸上的乱石千奇百怪,不似河边的那般圆滑,嶙峋而突兀,幽暗中如是张牙舞爪的妖魔,倍是吓人。
  云听音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不安的瞪大着双眸看着四周。
  云听轩不是说去一会就回来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此时一阵狼嚎在山中回荡,让她愈发的紧张了,随手抓起火堆旁的衣衫穿上,走向云听轩消失的林地。
  在一片黑暗中,除了天上那模糊不清的弯月一轮,再难有任何的光亮能在黑夜的统治下存在。
  她想喊云听轩,可阵阵阴森的风让她战栗,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当她的眼睛适应了黑夜的幽暗时,却看见幽暗中不时一闪而过的诡异光点,惊慌顿时如蛇般缠上她的心头。
  突然不知是什么惊得飞鸟腾空,也惊得她不敢再往前。
  丛林中沙沙作响,不像是风,更像是有某些东西穿梭其中,虽缓慢却不住的往她这而来。
  云听音不敢眨眼,瞪大着双眼睛注视着那异动之处,听着不断在靠近的声音,纵然心里大喊着快跑,双脚却像是钉在了地上不能移动半分。
  当跟前的树丛被倏然拨开时,她再也不能保持冷静了,抱着自己的蜷缩蹲在地上。
  “啊——。”惊叫划破夜的寂静,也惊扰了成眠的万物。
  “小……妹?”
  一阵如游丝般的呼唤,让她停止了惊叫,抬头只见黑夜中那早现疲惫的俊美少年,斜倚在树干旁气喘吁吁。
  “听轩哥哥。”惊吓后的她是脆弱的不安的,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终于又找到回安全几分。
  一把扑向他怀中,可却也让两人都倒地。
  “哥,你怎么了?”云听音这才发觉了云听轩的不对劲。
  “别……怕,我……没事,休……息会……就好了。”
  说完,他便晕了过去。
  她都忘了,他在和蛮族的打斗中已受伤了,又为了救她和照顾她更是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和内力,她怎么这么迟钝,这才发现。
  她慌张起身四处张望,只见原先的火堆离他们尚不算远,一咬牙,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欲将他扶起。
  可云听轩虽还未到弱冠,但身高早已和成人一般高大,娇小羸弱的她只能一点一点的拖着他往火堆处移动。
  当火光笼罩着他们时,云听音累得几乎虚脱了,趴在云听轩的身上稍作休息,便开始为他检查起来。
  只见在他白衣的破损处大小伤口无数,似乎他自己处理过,伤口的表面一阵淡淡的药香。小手摸索向他衣袖中,果然有一小瓷瓶在内,打开小瓶轻闻,和他伤口上的药味一样,顿觉安心了些许。
  一阵风吹来,几乎吹熄了火堆,也让昏迷中的云听轩颤抖不已。
  “冷……好冷……。”他迷迷糊糊的SHEN吟着。
  “冷吗。”云听音爬向早先他拾来干柴,全数扔进火里,希望这火能烧得大点旺点,给予云听轩所需的温暖。
  云听轩慢慢的缩起了身体,看着高大的他蜷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再次回到他身边,幽幽的叹了口气,罗衫在夜风中一件一件的轻轻落下,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着他。
  而他也感觉到了她的温暖,紧紧的将她纳入怀中,不留丝毫间隙。
  看着近在眼前的云听轩,火热不住灼烧着她的双魇,想微微推开他,却引得他不依的嘤咛。
  火光映在他脸,皎洁中的温润似玉般柔和,纤长眼睫的阴影徭役在上,此时他虽双眼紧闭,却依然能记起他那双细长丹凤眼的神采,鼻子英挺而傲人,向人彰显着他血统的高贵,双唇紧抿,平时红似朱丹,此时却只有淡淡的粉色在上。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对她们几乎是仇视的冷漠,虽至今仍不知这其中的缘由,但此时他却真的是个好哥哥。
  不知不觉中,睡意袭来,随着他缓和的呼吸,她也沉沉的入睡了……
  柔柔的风带着阵阵温暖,从头顶轻拂而下,就像是在春日艳阳下的柔风,暖洋洋的舒适。
  耳边是缓和的砰然跳动,伴随着不知从何传来的潺潺流水声,似那雨后河边叮咚作响的泉水,予人平静与安逸的超脱之感。
  而身体就像在时间的夹缝中一般,虽被紧紧的束缚着,可这样感受着时间的流逝,又倍感的惬意。
  不知是否是阳光变得灼热了,带着暧昧的灼热在燃烧着她,却也有着脉脉似水的柔情……
  轻轻的一声嘤咛,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带着迷离的晶莹和诱人,望着眼前宽阔的胸膛,疑惑顿时染满她瞳眸。
  微微轻眨双眼,眼睫上凝结的细小露珠让那梦中的带着阵阵温暖的风吹落,却让初醒的人儿清明了眼眸。
  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倏然抬首,却对上了一双明艳如艳阳的眼眸,那眼眸凝望着她,是那样的专注,携着韵韵柔情的秋水一汪。
  可纵然如此,也难掩他那汪秋水下有着暗流的碰撞,搅扰了秋水的平静,似乎也撞疼了他,让那如墨的浓眉不禁轻蹙。
  她不懂他眼眸中那看似平静表面下的汹涌,可却能感觉到他的激烈碰撞下的矛盾,她不敢做声,唯恐自己的声响会成为另一股搅扰他的暗流,就这么安分的呆在他怀中,静静的望着他,等待着他汹涌后的平静。
  可她的平静却让他情迷了,心中那点与她的暧昧情愫在蔓延,似轻纱般蒙上了心头,朦胧了让他陌生的悸动,也朦胧了心头曾经的恨。
  她那眸光闪耀间的千娇百媚,深深的蛊惑了他,小小樱唇兰气微吐,虽没那红润的娇艳,可淡淡粉却更显幽香宜人,不禁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他们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贴近,以至于只是微微轻抬下颚,鼻尖便能亲昵的摩挲着彼此。
  意乱情迷在他们间氤氲,鼻尖的呼吸急促了,唇与唇间的温润交汇在即,可心头却早已涌上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急流……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怒喝有如霹雳,划破了静谧的天际,也撕破了他们间失去理智的暧昧魔咒,让他们蓦然醒来。
  云听轩先是一震,但第一反应仍是保护她。
  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她曼妙,衣袖中的长剑倏然在手,挑起那罗衫柔柔将她缠绕,一手轻轻将她环抱,一跃而起。
  只见四道人影在清晨的浓雾中不甚清晰,可依然能辨认得出来者何人。
  而他们的出现让云听轩一愣,紧随而来的是快如电驰一人身形移动。
  “啪”的一声,云听轩皎洁温润的脸颊,顿时现五指掌印,淡粉而略显苍白的嘴唇溢出腥红一丝。
  “哥哥。”云听音大惊,她完全没想到岳秋兰会下手如此的重。
  “还有你,”岳秋兰转向云听音,厉声道,“你可知什么是女子的贞洁与廉耻吗?”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云听雨乍然跳出指着岳秋兰的鼻子叫道。
  云听音也挑眉向岳秋兰,用那罗衫轻拭去云听轩唇角的腥红,边冷冷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现在你们看到的,便是我哥哥一具冰冷的尸体。”
  素手带着微微的凉意轻贴云听轩发烫微肿的脸颊,却引得他无恙的右脸微微熏红。
  “师叔,我和哥哥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也略懂医术的,失血过多而导致体温过低,在如此条件下听音为何这么做的道理,勿用听音一一予你说明吧。”
  “你……。”
  岳秋兰顿时语塞了,一双眼眸夹杂着一丝几乎难辨的恨,怒瞪着她。
  “住口小妹。”云听轩轻声责备道。
  闻言,云听音又恼又委屈,扭头向一边,却对上了不远黯然失落的星眸。
  “师父。”云听音轻轻的唤道,后,却是一片诡异的静在蔓延。
  “老妹,你没事吧。”云听雨担忧的唤声将僵持的局面打破。
  伸手抚摸着云听雨的小脸,“我没事,别担心。”
  云听音挣扎着从云听轩的怀中下来,可才触及地面就全身一软,欲瘫倒在地。
  她的忽然倒下,吓得西门监兵、云听轩和云听雨三人同时将她接住,也让罗衫滑落一角,露出雪凝一般的肌肤。
  忽然从西门监兵的身旁掀起卷风一阵,顿时沙石迷蒙了所有人的视线,云听音也如同鹅毛一般轻盈的落进他怀中。
  待到风停后,只见云听音早已被一件白色衣袍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西门监兵那飘逸柔亮的发丝都轻附在她身,掩去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师父,我没事,可哥哥受伤不轻,你快看看他。”
  明显的感觉到西门监兵的身躯一震,一抹落寞如似流星划过他的星眸,也没做任何的言语,将她递给一旁如似事不关己的云残月。
  “老妹,师父也受伤了。”云听雨为西门监兵抱不平道,“师父以身犯险,只身去擒那背后用哨声操纵蛮族的巫师,还被那巫师临死前下了血毒,但为了来找你,师父只是自封了穴道,暂时阻止血毒攻心。”
  云听音这才发觉他平常娇艳似花的俊脸,此时透着不自然的白,双唇也不再明艳晶莹,暗沉中透着紫。
  “师父。”云听音担心的唤道。
  西门监兵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摆摆手,幽幽转身向云听轩为他把脉。
  云听音再看向岳秋兰,只见她似乎伤得也不轻,唯有云残月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云听音向云残月一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讽刺道,“爹爹真是万人迷呀,连那些蛮族的人对爹爹都‘情有独钟’,不舍伤你分毫呀。”
  云残月邪魅的妖眸,一如的他带笑的梨涡,浅笑盈盈,薄唇轻贴云听音耳廓,“女儿,你更厉害,能让清心寡欲于几近无情的风颜公子,如此不顾一切,怕这世上也唯有你了,就连你母亲也未能让他如此。”
  云听音猛然侧目向他,却落入了他妖眸魅惑人心的流光中。
  ——我——是——分——割——线——
  黑暗中的女人,背对着窗外的月光,可眼眸内的恨意却让淹没在黑暗中的她,犹如欲嗜人命的妖怪。
  “难道你忘了你母亲,是因何而死了吗?”她的怒斥着跪在她跟前的人。
  “师父,徒儿没有忘,可是二弟和小妹都是无辜的,过错只在她们娘亲的身上。”
  “二弟?小妹?”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们是野种贱种,连父亲是谁都不清楚的杂种。”末了,女人失态的大吼着。
  “只要我不否认,他们便是?”
  那如似古琴般绵远的声音,如同远山中的回音,让房内的两人蓦然一惊,却也明了是何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