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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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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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云听音没想到凰链的本体竟然是他,伤了凰链便是伤了他,慌忙中用衣袖擦拭着他唇边的猩红,现了与他的暧昧。
  “好一幅情深意重的感人画面。”
  蓦然而现得浑厚低沉中,阴戾之气逼人,但那梨涡依然旋满他一贯的浅笑,邪魅而嗜血。
  云听音起身将南宫陵光护在身后,低声道,“连夜离开真武,且一回到国中立刻与虓虎联盟。”这样虽不能改变结局,但也可减缓那大势发展,也给予她多些时间想出两全之策,保他们所有人的周全。
  “不……不可以。”南宫陵光挣扎着想起来,怎么可以让她来保护他呢,“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离开。”
  云听音见状无声叹息在心,在脸面之上却伪装上了冰冷无情,“凤王,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与你无关,你在这只会妨碍我,回你的雀屏去做你母后的好儿子吧。”
  南宫陵光还接受不了她的突然转变,呆住了。
  “快走呀,都是因为你让月误会听音了,还不快走,难道非要看到听音在大喜之日便被休了,你才甘心吗?”云听音再出狠语。
  南宫陵光不懂,为何方才还温柔的人儿,为什么会转眼间便变了脸,难道刚才都是她在演戏吗?他不懂,真的不懂她的心。
  勉强着自己站起身来,踉跄的转身,“云听音,我恨你,我恨你。”用咆哮将他的心痛掩饰起来,怆然离去。
  感觉到南宫陵光离去的脚步声,云听音方松了口气,但那阴戾之气却随即而来,且并非冲她而来,而是南宫陵光时,云听音不得不出手。
  一如她的大红,北堂残月如似暴怒中的火狐,残忍的凶相毕露,出手凌厉掌风呼啸,就是被那余末之力掠过,也难免不受伤。
  见状,云听音也不敢硬是接下他的凌厉,只能驱动斗转星移将其力道转移,且还不敢将其力道转还给他,怕伤了他,只能转向无人处。
  轰隆一声,冰雪沙石顿时四处飞溅,细小的沙粒打在面上也生出痛来。
  “云听音。”那三字是北堂残月从齿间挤出了的冷风。
  北堂残月再出手已不是冲着南宫陵光而去了,而是直接拍向云听音,掌风卷起寒流席卷四周,顿起那凄然的肃杀之气。
  云听音不敢怠慢,衣袖展无形之力便成刀,掠过那掌风蓦然将其力道粉碎,可她硬接下这一掌也着实有些勉强,虎口顿时麻痹且无端凝结了一成冰霜。
  虚晃一掌逼他退开,又蓦然上前一步欺近于他,皓腕一转玉手一翻,那手上的冰霜倏然折射了月光,令其在空中划出一道如虹的美丽,但再度将北堂残月逼退。
  云听音借机跳开回首,终不再可见南宫陵光的身影,她便也松了口气,而此时南宫残月的攻势再现,而她也深知以自己的功力是无法与他缠斗多久的,唯有用险招许能胜,可她不敢伤他,而一权衡,她蓦然露出凄然一笑,那便唯有她自己受伤了。
  北堂残月指掌中现了乌黑的寒光,一掌直拍向云听音的胸口。
  只见她腰间泛起青色的光芒,“别动东方,听音不会有事的。”
  罢,那艳红的轻纱衣袖招展将他的视线遮挡,他也只觉眼前一片火红,当掌心触及她的柔软时,他心顿生恐慌无数。
  艳红的轻纱落下,人儿凄然淡笑,“当年听音打伤你,这一掌算是听音还给你的。”猩红蓦然溢出她唇瓣,人儿便如似那飘落的红叶,带着令人惊叹的绚丽,飘然落下,欲化虚无。
  当年听音打伤你,这一掌算是听音还给你的……
  人儿的声音如似山间的回音,不住的激荡在他的心头,记忆蓦然而现那年,东方听轩成人礼之上,她如似从天而降的出现他面前,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占有她,想用身体去感受她的存在……
  如今失而复得的感觉不复,那即将失去的恐慌将他肆虐。
  看着那一片苍茫银白的世界中,她倒在一片火红内,如似即被苍茫所吞噬的温暖,让他无措的将她抱起,可该往何处去,慌乱中他迷失了方向……
  当时北堂残月虽很是气恼,可还是手下留情了几分,且当时云听音也用内力护体,故而伤虽不轻,但未伤及性命,在她醒来时,已是四天后。
  一阵浓郁的草药的苦涩刺鼻,让她几番欲呕吐,睁眼一片红最先入眼,也让她明了身在何处。
  一轻一重的呼吸,让她知晓房中还有他人,只见床榻边上仍是一身大红喜袍的他轻俯在侧,那紧闭眼眸下的暗沉、疲惫与憔悴,可知他已多日未眠,怕是一直在守护着她吧。
  而不远处的桌边,云听雨正一手托腮,睡得不甚安稳。
  想轻吐一口气,胸口的痛蓦然而来,几乎让她窒息,终是作罢,可欲抬手却发现绵而无力,这绝非身体虚弱所至,若如她猜得没错的话……
  “你……已内力全失了。”不知何时他已醒来,看到她醒来,那眼中的惶恐消散了。
  果不其然,云听雨淡然一笑,看来以后又是一个普通人了。
  可她的淡然无所谓的接受现实,却又让他恼怒了,“有什么是让你在乎的吗?”
  云听音幽幽的看向他,轻轻道,“有。”
  “南宫陵光?”北堂残月本也不想这般说,将他们难得的平和给搅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容不得她心中有别的男人。
  云听音无奈的暗中低叹了一声,就算断了情根他还是他,一个有时需要人哄的大孩子。
  “不,是北堂残月。”
  闻言,某只狐狸的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似是终吃到糖的孩子的愉悦,“哼。”罢了,起身离开了。
  不知他去作甚,可她欲知南宫陵光目前的情况,问他定是不可能的,便待他走远后叫醒云听雨。
  “老妹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我不过是醉了一夜,你就出事了。”
  “醉了一夜?”云听音没听懂。
  “是呀,你不是让我牵制住狐狸吗?还能怎么牵制呀,只能灌他酒咯,可他的酒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喝半天没醉,我刚一沾就先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看你,就见你被一群御医包围着。”
  云听音嘴角微微抽搐着,“不是他酒量好,是你酒量差。”让她来牵制月绝对是错误的,以后记住了这错误了。
  “对了,老妹,你不知道哦,你昏睡的这几天,狐狸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一点都不像断了情根的人。还有哦,乌龟崽像疯了一样,按一日三餐的杀人,搞得现在御医院御医稀缺。”
  闻言,云听音只觉一阵暖流漫过心底,又蓦然抓住云听雨的手,“那南宫陵光呢?”
  “下月他将大婚。”答她的非云听雨,而是北堂残月。
  只见他站于门处,已换去了那身他穿着多日的喜袍,一贯的玫红在身,恢复了那邪气与妖魅之气十足,但那俊颜上也显了黑沉,可知不悦了。
  而他手中的瓷碗中,漆黑汤药正热气腾腾,原来他去给她端汤药来了。
  见他不悦,怕待会会伤及云听雨,便哄她去梳洗一番暂避。
  他突然欺近她身,“你以为你可保他周全了吗?”气息吹拂在她耳边,那冷让她的耳廓不禁生痛了。
  云听音镇定道,“不可。”但我会尽全力。
  下颚顿时传来剧痛,他那两指毫无怜惜的钳在上,“本王警告你,别再做出背叛之事来,不然本王绝不饶你。”
  药碗砰然摔在地上,漆黑的苦涩洒满一地,他冷然离去。
  “这便是你要的婚姻吗?”阴柔的冷从窗外飘来。
  云听音幽幽抬眼,只见那镂空的窗叶雕花中,几许银丝寂寥的飘渺而过。
  “小龟子,让你担心了。”
  北堂执明一震,连那几许寂寥的银丝都不再轻盈,“谁……谁担心你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孩不乖。”
  “朕已经不是小孩了。”他讨厌她把他当小孩,他可是一个男人呀。
  一声轻叹后,云听音突然道,“小龟子,听音知道你一统圣地大陆是天意,听音应该顺应天意助你一臂之力,可听音……。”
  末了,她不再语,他也未说话,就这样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静静的感觉着彼此的存在。
  北堂执明拿出一支通体雪白的玉笛来,笛声清脆悠悠,如似一片辽阔天地间飞翔的鸟儿,欢快的鸣唱。
  这样悦耳的笛声传遍王府,云听音听见了,北堂残月也听见了,但他想来赶走又一个将人儿放在心上的男人,可他却怕了,怕人儿又似那夜般,宁愿他打伤她,也不让他伤那些男人。
  就在那笛声中,云听音悠悠入梦,东方孟章依然在梦中守护着她。
  日子每天就如此,北堂执明每天都来为她吹奏乐曲,东方孟章也总在梦中,惟独北堂残月不再出现。
  伤愈下床来,她迫不及待的欲去感受那难得的阳光。
  闭眼将那暖暖的光芒细细的品味着,让那暖意渗入肌肤,让其驱走心头的落寞一点。
  这些日子以来,听闻了不少消息,南宫陵光终是大婚了,娶的正是妖凰绝韵,而北堂残月也早已沙场点兵,挥兵南下已势在必行了,只要战火燃起,他和妖凰定会来个里应外合,将雀屏打个措手不及的。
  但她并未担心,因雀屏有东方兰馨在,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年她能于沙场上大败北堂音残,可知她并非只会纸上谈兵。
  且雀屏富庶不必尊龙,可谓兵强马壮,故而短时间内月还奈何不了雀屏几分,但若是不能速战速决,雀屏是绝对不敌骁勇善战的真武。
  就算是虓虎也加入了战局,局势的发展也不过有所缓减而已,因虓虎地广人稀,物质缺乏,战斗力更是贫乏。
  但如若虎君与南宫陵光亲征,又将会是一场长年累月的拉锯战了,但经由尊龙一战,东方兰馨定是心有余悸,绝对不会让南宫陵光再亲赴战场的,而虎君,西门监兵,她的师傅如今音讯全无,怕也是不可能亲征了。
  “师父。”云听音轻声低唤。
  想起那曾经忧郁而温柔的男人,她感慨颇多。
  “音儿。”
  如似听闻了她的呼唤,那清冽蓦然在身后响起。
  是那么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清新如风的气息与温暖。
  一阵风起,几许如雪的发丝随着风飞扬而起,柔柔的抚过她的侧脸。
  当风停,那发丝飘然落下,她伸手接住那几许飘然在手心。
  指尖轻抚那如雪的白,柔而顺滑,就似曾经记忆中她指尖曾穿梭在他发间的感觉,真的是他,真的是他,西门监兵。
  “师父。”云听音回首,却愣了。
  白发虽依然,衣衫也依旧胜雪,可那记忆中娇艳如花的容颜被藏在了一狰狞的面具之下。
  “师父?”
  “是我,音儿。”
  他欲取下那面具,云听音紧忙阻止他,她要用自己的手去掀开那面具。
  他低下头来,让她接下那系于后的丝带,当面具被慢慢的掀开时,他一如记忆,双眸璀璨而浩瀚,如似星空,双靥娇艳可比花娇,双唇明艳而晶莹,只是那曾经缭绕在眉眼间的忧伤不复,一青玉的花钿镶嵌在眉间。
  云听音踮起脚尖,去轻抚那封印,“师父,还是不愿记起吗?”
  “记起了又如何,你便会随我浪迹天涯吗?”他蓦然道。
  云听音未答他,垂下眼眸,可他却不允许她逃避,轻挑起她下颚,星眸满是思恋瞬间将她包围。
  “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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