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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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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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伯浑浊的眼眸满含浓烈的恨意,望着东方兰馨一眼后,又死死的盯着云听音不放。
  “老奴就知这女人会动摇王爷报仇的决心,可老奴已将冰晶玉枕放你塌上了,你怎还会这般的迷恋这个妖女?”黄伯痛心道。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放的?!”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捡去的?!”
  云听音和云听雨几乎同声。
  “冰晶玉枕?什么冰晶玉枕?”北堂残月察觉不对了。
  “没错是我,老奴不愿看到王爷为着你而忘了报仇的大计,故而在监视听雨少爷时,得知了这玉枕之用处后,便拾来放在王爷塌上。”黄伯直言道。
  北堂残月察觉人儿与云听音的脸色不妥,便问道,“什么玉枕?它又有何用?”
  一片静默回应他的问。
  “音儿,”轻佻起人儿的头,不许她回避他的目光,“你知道的对吗?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云听音颤颤的唇角,挽起一抹悲凉的笑,小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宇,“知道了又如何,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就由它去吧。”
  北堂残月从她眼中看到了痛,几乎将她瞳孔深处的明净所扭曲的痛,他摇摇头,转向黄伯,“说,你到底对我做什么?”
  “老奴不过是希望王爷能放下儿女情长而已。”黄伯对于北堂残月的衷心是不可置疑的,故而只要他问起,他绝对不隐瞒,“故而将玉枕放于你塌上,望断了王爷的情根,这样王爷便可再无牵挂的放手报仇大计了。”
  “情根?什么是情根?情根断了又会如何?”此时北堂残月不愿听黄伯那番所谓的对他的良苦用心。
  “情根断,情绝爱灭。”云听雨低声喃喃道。
  北堂残月颤颤的问道,“音儿,是……这样吗?真的……情绝……爱灭了吗?”倏然间明白了,那些曾经对人儿的莫名的温柔与宠爱。
  “她不会说的,因她的情根也断了,”黄伯又道,“且是她自己亲手拔的。”
  顿时北堂残月与南宫陵光让那情断二字生生的撕痛了心,可那并非为自己的所付出的情意注定无果而痛,而是心痛着人儿的刚烈。
  而其他早已知晓的人,皆黯然垂眸。
  颤颤的从怀中摸索出那丝晶莹,北堂残月顿觉那有千斤重,“音儿这……是……你的情根……对吗?”
  云听音未想过他竟然珍藏着这断裂的情根,几分物是人非的苍凉倏然缭绕于心头。
  “王爷,如今你情绝,她爱灭,你们都无情爱了,不该再受她之影响,杀了东方兰馨,为小姐报仇。”黄伯突然大吼道。
  而北堂残月却似未闻般,继续对云听音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满满的心痛,“难道你是在报复我对你清绝吗?”
  “不,才不是,老妹是为了……。”云听音想为妹妹解释,却被她阻止了,“住口,姐。”
  深深的吸一口气,也是在为自己接下来所说的决绝之话积蓄气力,“王爷,你绝,听音爱灭,两不相欠,不要把听音说得好似辜负了你一般。”
  “可那并非我所愿。”
  “可不论如何你我清绝爱灭,是实情不是吗?”
  北堂残月默然了,怆然得倒退数步,让那一声一声清绝爱灭烙印在心头,“那我为何……。”会心痛?
  云听音如似逃一般的拉开与他距离,扭头看向黄伯,“谢谢,你没杀了听音。”
  其实让北堂残月彻底死心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无用这般大费周章的断情恨,但黄伯却没有。
  黄伯闻言默然松下了肩头的紧绷,让他的身躯更添了老态龙钟。杀云听音,他并非没想过,只是这孩子的爱,又有太多与小姐相似之处了,让他不忍心下手。
  离开了月的怀抱,云听音觉得自己是这般的凄然无依,令她想不顾一切的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可想起龙吟的告诫,她知事不宜迟了,而她所能再做的便是化解他们中所有人的恩怨,给予这片大陆安宁。
  蓦然,一双温暖的手与她相握给予她坚持的勇气,“老妹,加油,我以你为傲。”
  云听音坚强的点点头,对北堂残月道,“望王爷莫忘了适才之所言,会看着听音的份上暂且饶过凤王,今在场之人都可作证的。”说这话时,她不敢看着他,就怕自己会忍俊不住回他身边。
  北堂残月此时甚是茫然错乱的梳理着,心头那千丝万缕纠结的网中结,望在其中能梳理出哪怕是一点爱她的纠结来。
  可什么是爱,那一度以为自己的对她动情了,却在那清绝爱灭的烙印下,连他自己的都不敢肯定了。
  “本王言出必行。”他如似呢喃般应道。
  云听音双目顿现犀利,对东方兰馨道,“今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留下,让月杀了你,而后南宫陵光不依不饶的找月报仇;二,随听音一同回二十一世纪,这般可免你一死,”再望向南宫陵光,“也可让月与凤王善罢甘休。”
  南宫陵光双眸揉满了不舍,对她的不舍,对母亲的不舍,可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至于让他和北堂残月冤冤相报有了时,当他想问云听音,那你何时归来时,“不,不可以让这贱人走。”黄伯激动的咆哮着。
  云听音难掩几分永别的伤感,“黄伯,听音一旦带她离去,于……你们……便犹如……永隔……和死……并无区别。”
  黄伯蓦然一震。
  “不可以。”
  东方听轩等人惊然叫道,唯独北堂残月一人现了异常的静默。
  悠悠回眸看向他们,云听音极力的显淡然道,“我们并非这时空的人,也可说我们的存在是一个错误,故而错误会必定得纠正,我们必须得从哪来回哪去。”罢了,望向东方兰馨。
  “我还有得选吗?只是,那你有办法回来?”
  云听音未答她,缓缓向南宫陵光伸出手来,“如今听音已保你母子周全了,请你把师父还给听音。”
  南宫陵光的心矛盾着,纠结着,可最终还是松开了西门监兵。
  一直因虚弱而无法动弹西门监兵不住的摇头,那忧伤不再如烟缥缈,早已化作风刀将他伤痕累累。
  “不,别走,音儿,求了你了。”他知此时他的无力阻止她,他只能乞求。
  将西门监兵扶坐在地,歉意满满道,“对不起,师父。”
  当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挑开西门监兵的衣襟右手覆上其心脏时,小手顿显五彩霞光。
  那光芒是这般的夺目,这般的美,人儿在那霞光中若隐若现。
  “不,”北堂残月一声嘶吼,“你不可离开,绝韵。”
  妖气如狼突然涌向,黑色的焰火随即而至,蓦然将云听音与西门监兵包围,黑色的妖凰飞旋于空,鸣叫不止。
  云听音一惊,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西门监兵退离黑焰的包围,那五彩灵石也因此被拔出。
  在黑焰与五彩霞光中,人儿用身体保护着那灵石,因她发现这黑焰似乎在汲取着灵石的灵气,火焰也因此也愈发的熊熊了。
  “老妹。”
  “听音。”
  “音。”
  “音儿。”
  “绝韵住手。”
  惊呼此起彼伏,然盘旋于空的妖凰却似失去了理智般,只见她双翼一扇天突降火雨一片。
  火雨所触之处,不论人畜草木皆焚烧而起,惊慌的喊叫,痛苦的哀嚎,马匹的嘶鸣,混乱无法控制了。
  中唯有南宫陵光无异吗,但看着人儿被那愈发火旺的黑焰所包围,眉间的火焰图纹,突然变形,化作成火焰所包围的鸟雀时,他也顿时深陷天地三绝火的包围中。
  一声凤鸣长啸,一火鸟冲天,其身似凤非凤,似凰又非凰,“是朱雀。”不知是谁突然喊道。
  众人只见一火鸟如箭头冲天,抬眸望之,就似是两艳阳于空。
  朱雀再鸣,双羽轻扇顿显无数如其羽毛般的火羽,将从天而降的黑焰火雨逐一反燃尽。
  而那在地面所肆虐着的黑焰,俯身下冲用圣洁的红焰吸附而起,燃烧殆尽。
  可妖凰又怎会这般便善罢甘休,一声啼鸣,黑焰再现,然,朱雀乃圣兽,岂是一妖孽所能对抗的。
  世人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火焰,只见雀屏扇动双翼,那火呈通透的如纱般的轻柔,柔柔舞动在空中,不再令黑焰消散,也将妖凰净化。
  当火熄烟灭,妖凰作为一抹通透明净的灵魂慢慢飘向天际。
  然,一切都没完。
  “音儿。”
  “老妹。”
  所有的黑焰都消失了,唯独云听音身旁的黑焰愈烧愈烈了。
  朱雀滑翔落下,展开双翼用自己的身躯去包容那黑焰的熊熊,可出人意料的是,那黑焰反之在将其圣洁的红焰在吞噬。
  “南宫,不行的,快离开。”
  云听音虽不明白怎会这样,可她目前有青龙的木之结界保护着,还尚未有事,可如若南宫陵光不离开,他定会伤了,且还有可能被反噬了。
  朱雀一声低低的啼鸣,不愿离去,但云听音已看见其胸前的红焰在不给慢慢的同化成黑焰了。
  “快走呀,难道你不管你母亲了吗?她还要你保护呢。”
  朱雀一声悲鸣,依然不愿离去。
  云听音蓦然跪倒在地,肯定着他,“南宫不要再这样了,求你了,听音不值得你一再的……。”未了,她无法再言语。
  突然怀中的灵石五彩霞光不再且在慢慢的开裂,一声石破,天地震动,可谓是石破惊天。
  就在那天地摇撼落石飞沙之一片朦胧中,隐约一影在其中,“就算朱雀此时离开也迟了。”慈母般温柔的声音传出。
  云听音脑海中顿显看两字,女娲。
  “女娃,你很聪明,我的确是女娲。”
  落石静,飞沙降,众人在慢慢清晰空气中看到一人身蛇尾的女人,可纵然她是如此的怪异,但从其所散发出的犹如慈母般的气息中,并未惧怕于她。
  “为何你要说迟了,南宫他怎么了?”云听音焦急道。
  “不但朱雀,还有青龙,他们皆沾染了黑焰,此时黑焰本为妖物,且方才我不慎被此物汲取了灵气过半,助涨了其凶势,连我都无法将其熄灭了,更别论之是他们这些小圣兽。妖凰也是因透过黑焰,汲取了过多我的灵气,方失控的。”
  “那他们会如何?”
  女娲悲悯道,“会被黑焰焚烧殆尽。”
  “不,不要,东方,南宫……你们快离开听音。”云听音哽咽着让他们离开。
  顿时天空回荡着龙吟凤鸣悲怆。
  “他们在说,一旦他们离开,你便要香消玉殒,魂飞魄散了。”女娲为他们解说道。
  云听音绝望了,“听音真的是个不祥的人。”
  “不,善良的孩子,”女娲温柔道,“不是没办法,我还要带你们时空转移的能力,只要你们一同离去便可了,此妖物不可跨越时空。”
  “离……开?”云听音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那被众人困住的北堂残月,她坚强的站了起来,给予她最后的,最为美丽,最为温柔的笑容。
  “月,”那是他们曾经相恋时,她时常在他耳边的轻语情深的语调,“老狐狸说,只要心在,就算情根断了也可复长出,听音不知那情根是否已长出,可想到与你时空永隔,听音便痛彻心扉。”
  末了,她不可不维持那笑,终让泪水滑落了。
  “音儿。”
  “可听音唯一庆幸的是……月并未长出情根来,这样月便不用受这份痛的煎熬了。”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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