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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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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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忽然告知,让她一愣,但望见他那梨涡浅笑,她又隐隐不安,他云残月每走一步的背后总有着令人悚然的用意,如今他却那么干脆的告知她真相,到底又想作甚?
  “爹爹,看你说得这般轻松,似那二人只一外人,非你妻妾一般。”云听音暗讽道。
  而他似是明了她的戒备,也并没介怀的云听音的嘲讽,浅笑更显妖魅了,话锋一转,“西域乌头,含剧毒,但又不失为一味良药,只要用量得当,可治风湿之用,但如若用量过一分(古制1斤=16两、1两=10钱、1钱=10分),便能使人心跳骤停。”
  他说这话很莫名,但云听音知道他话绝对不会是忽然兴起闲聊,唯有继续以不变应万变。
  啪的一声,他将手中的纸扇合起,又道,“可有人服食了三分,却安然无恙,”扇端一挑她的下颚,“可称奇否,女儿?”
  末了的女儿二字,语音极重,似乎在暗示着些什么。
  云听音双眸无畏的与他对望,就在他那邪魅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时,她倏然明了,却也让寒毛直立,不过也让她知道,曾经的云听音是因何而亡了。
  好狠呀,虽早能猜测出他绝非善类,可没想到他这般的狠毒。
  银牙紧咬,怒目向他,道,“你竟然给我下毒,意在我让心跳骤停,疑似心疾发作。”
  “不然,如何把你娘给引出来呢?”他那带着凉意的指尖,轻掠过她的脸庞,不带一丝暖意的声音。
  常年与西门监兵隐居在翠竹谷中的娘,那夜却突然出现在云府,原来一切都是云残月蓄意策划的,意在杀人,可云残月为何要她们的娘俩的命呢?
  轻拍小手,掌声在静谧的夜中倍显清脆,而云残月也因这掌声,眸光略显惊异的疑惑。
  云听音悠然起身,唇角绽放轻笑,坦然无畏与他对望,“可如今我没死,爹爹又想如何对付我呢?”
  一撩胸前垂落的发丝,眉眼尽带嘲弄,“是想再次给我食那西域乌头,还是你亲手来了结了我?”
  云残月半眯起妖眸,倏然间收敛了眼中的突现的阴狠,梨涡旋出淡笑,话锋再次急转。
  “相传奇门遁甲之术,能卜算预知古今未来,能排兵布阵所向披靡,本是历代觉醒密不外传的秘技。可在一百年前,当时的觉醒孔由,爱上了一个男人,便抛弃了觉醒的身份随那男人隐居山林,从此此秘技也随之消失,直到五十年前,北方真武国突现一蛮族,是其族里的巫师让这秘技再现人世。”
  他的话虽然让她很诧异,且还一知半解,但也不难听出其中话中只话。
  踮起脚尖,仰头倾向于他,笑得可比他还狡猾几分,“爹爹,你想说什么?”
  云残月眸光一沉,声音也显低沉,“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听音一怔,没想到他这般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了,按他的心狠手辣,排除异己是绝不手软,但此时他却没有做,可见他对那虾米觉醒颇为避忌的。
  不过难得抓住他的弱,如若不加以利用,便是对不住自己。
  如葱白的指尖轻绕发丝,看似是百无聊于他的话题,“爹爹,你心中有疑问,女儿心底的疑问也不少,这样吧,公平起见,我们一问换一问。”
  话语方了,一道夹杂着月色朦胧的寒光,倏然抵在她颈脖之下。
  “公平起见?你拿什么我和公平起见?”
  他的冰冷透过他手中的纸扇,将丝丝凉意紧贴着她的玉颈。
  云听音淡然再笑,“所谓的奇门遁甲,是由奇、门与遁甲而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而遁则如其意,即是隐藏,甲则是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
  她的一番答非所问,让云残月一愣,她也借机请拨开威胁在她颈脖之上的纸扇,姗姗走向院中乱石堆中,边说,边看似无意的踢动脚下的乱石。
  “话至此,我到底有没和你公平起见的能耐,爹爹你可亲身一试。”
  只见云残月纸扇一展,梨涡浅笑依然,可妖眸却现杀机,恍然间他那玫红色的身影,就如同玫瑰的花瓣翩然飘来,可也是在他入那乱石堆中瞬间,乱石顿现变化。
  云残月只觉四处昏黑如晦,阴气森森,雾气沉沉,百转不得其门而出,云听音更是消失无了踪迹。
  “八门阵。”云残月沉声道。
  “看来爹爹与那蛮族,真还是关系匪浅呀。”
  云听音的声音在阴森的雾气之外响起。
  云残月循声欲往声音之处跃去,可云听音似乎能看清他的动向,又闻她言道,“爹爹勿乱闯,蛮族之人应该有告知于你,乱闯的后果吧。”
  闻言,云残月倏然止住了身形,妖眸中浓浓的杀气与妖气,让他似那显露了原形的妖狐,龇牙发起攻击欲取将他打回原形之人的性命。
  “别气坏了身子爹爹。”
  云残月一愣,“你看得见我?”
  “当然,九宫八卦阵,哦就是你所说的八门阵,只对误入阵法之人有用,阵外之人丝毫没有影响的。”
  “误入?”云残月一震,他不断的回想适才的一切。
  他是在靠近她的那一瞬间,周围才起的变化,难道她那走向园中的举动便是在诱引着他入阵?可是她什么时候布下了这八门阵的呢?
  云残月的妖眸中不住回旋着精光,忽然间像是恍然大悟,道,“是石头,没想到石头亦能布阵。”
  阵外的云听音将他细微至一颦一蹙都尽收眼底,也对他临危仍能镇定分析的机敏,倍感佩服,看来真不愧是狐狸呀,而且是最老练的那种。
  “真不愧是狐狸爹爹呀,没错,正是石头,我用乱石堆依九宫八卦方位排列,阵中开八门,就是你所说的八门阵。”
  “狐狸爹爹?”阵内的云残月再次一愣,紧抿的薄唇忽然上扬起迷人的弧度,梨涡也旋开了。
  不明他这笑的用意,但云听音知道,此时不是追究他这笑背后用意的时候。
  “好了,狐狸爹爹,现在听音有能耐与你公平起见了吗?”
  乱石堆中的云残月纸扇一展,又恢复了平时蛊惑人心的妖冶,玫红色的身影挺拔卓立于朦胧的月色中,倒也有儒雅几分。
  “说吧。”
  他的干脆反倒是让云听音为之一愣,怎么突然就那么干脆了,还以为他还会再威胁她一通呢。
  垂眸思索了片刻,毅然问出心中疑惑,“为什么非要至我和娘于死地?”
  闻言,云残月沉默了许久后,“因为她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而你,只是诱引她出来的一个饵。”
  这算什么答案?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云听音被他气着了。
  只见他啪的一声收起手中的纸扇,媚笑噙在梨涡中,“轮到我了。你是怎么懂那奇门遁甲之术?”
  云听音深深吸了口气,走回回廊的围栏处坐下,安逸道,“只要你也死过一次,也会懂的。”
  “你……。”云残月的媚笑也多了阴森,“看来我们是不可能从彼此口中,得到实情了。”
  “同感,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以为这阵法,就真的能困住我了吗?”
  云听音一挑眉,“那按狐狸爹爹你的意思,你有那破解之法咯。”
  “生门位于正东,从生门打入,休门位于西南,从休门杀出,复正北的开门而入,便能破阵。”云残月的浑厚绵远的声音带着几分残忍道。
  他的话让云听音一惊,糟了,那日教西门监兵破阵之法,他在一旁却紧记了,而且她布下这八卦阵,也是冒险一试,布阵之初,连她自己都没把握有用,只是按部就班的而已。
  “怎么不说话了,这可是当日你所创的破解之法,我所言无误吧。”
  闻言,云听音一愣,他竟然在试探她。看来他也是没几分把握能破阵,才旁敲侧击的来试探她。
  “狐狸爹爹,你觉得能称为秘技之术,会是如此简单?那其中的千变万化,以及按那布阵之时所循的阴阳遁之所不同,破解之法又不尽相同的。如若不信,狐狸爹爹,你大可一试。”
  云听音知道,自己是在冒险,因为她对着奇门遁甲之术的布阵,也只限于这在三国中寥寥几语的描述,而其中到底是循阴遁还是阳遁,便无从而知了,故而,如果云残月冒险一试,她也无法阻挡,可她还是要赌一把,赌他天生狐性多疑,不会贸然冒险。
  一丝薄云似轻纱,慢慢飘来,将那轮明月柔柔的遮掩,如似蒙上面纱的少女,娇羞而神秘。
  而对持中的两人,早已默然对持了许久,直到小院外传来了云听雨的声音。
  “师父,老妹真的没事,就算你要看她,也不着急在这一时呀,都夜半三更的了,你身体又刚清完毒,虚着呢,多休息才是,老妹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我可是……。”
  “听雨,”云听雨的长篇大论,被那弱似晨风的声音所打断,“一路上,你皆言辞闪烁的阻拦我前来,是不是音儿出了什么事了?”
  云听雨摸了摸鼻子,喃喃自语道,“她能有什么事呀,有事也是在享美男恩的美事。”
  “美男恩的美事?”
  许是夜风添了几分凉意沾染了他的声音吧,些许的寒气随风落入闻言之人的耳中。
  “啊……,”云听雨忽然大叫,“没……没……没什么了,你……你听错了师父。”
  听罢,在内的云听音无奈的摇摇头。
  “二师伯。”云听轩的声音适时出现,解了云听雨的围。
  云听雨一把扑过去给云听轩一熊抱,感激涕零的道,“老哥,我爱死你了,出现得太及时了。”
  边说边上下其手的揩油,还在得意着终于占着便宜了,却没看到头顶云听轩几乎与夜空一般漆黑的俊彦。
  “云——听——雨,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以天为盖,以地位铺在这睡一宿。”
  云听轩的声音犹如是从牙齿缝隙中吹出的寒风,让云听雨全身一得瑟,屁颠屁颠的走回西门监兵的身后,干笑道,“呵呵呵呵,老哥,三更半夜来我们这小破院子,有何贵干呀?”她着重那小破院子四字,着重得连那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是呀,听轩,你怎么过来了?”一旁的西门监兵询问道。
  “回二师伯,小妹这院子不适宜住了,我来接他们暂时到我院中住,待到修整完毕这院子了,再回来……。”
  “什么?那不就是说,要和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云听轩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云听雨所打断,众人皆以为她是在担心妹妹的声誉,谁想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直冒冷汗。
  “哇,太棒了,我也要去。”声音极其的兴奋,看他们二人的脸色不对,便又说道,“噢呵呵呵,当……当然了,我去是为了去陪老妹的了。”
  从云听雨这话,可知她又忘了,她是男的了。
  院内的云听音揉揉发痛的眉心,对云残月道,“狐狸爹爹,你有没让人变哑巴的药。”
  云残月不再是浅笑,只见他贝齿微露,笑意更浓了,手中纸扇一展,发丝随风飞扬,衣袂飘飘,洒脱中的不失文雅的邪魅,可他却不语。
  倏然两道人影从天而降,挡在她的面前,从他们的背影中,不难看出他们的蓄势待发,而目标便是被困在石阵内的云残月。
  “师父,哥哥。”
  “他可有对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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