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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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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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那满是祝福的笑道。
  倾吐一气,两指虔诚的撩开摇曳在人儿面前的珠帘,那无暇完美的容颜顿显,那因人儿的感动而被贝齿咬紧的红唇,让他不舍。
  吻,轻轻落下,娇颜的唇瓣被释放,并随着他的辗转摩挲,与他一同缠绵出感动天地的爱……
  当抛花束时,人儿故意将花束抛给了云听音,让北堂明月哇哇乱叫一通,但人儿的用心他也是明了的,不禁侧目瞥向了身旁尽责的伴郎也是他手下的冷酷男人。许是觉察到了异样,那张万年不变的如似被冰冻了一般的眉眼微微跳了下,且还不自在的拢下了黑色礼服。
  “你觉得怎么样,月?”人儿顽皮的向他一跳眉宇。
  北堂残月宠溺的一点她鼻尖,笑中几分狡黠,再度侧目向身旁的男人,道,“也许乱点鸳鸯谱也不是什么坏事。自产自销,内部消化也算是为如今这男女失衡的社会行一善了。”
  闻言,酷哥冰雕一般僵硬的唇瓣微微抽搐了。
  Chapters。5 月音
  夜深深,静幽幽,薄云似烟,轻掩皎月,忽,风起云散,再还明月映水天。
  独依花架之下,渺渺花香,一杯清茶,平淡的幸福将她索绕。
  此时,一阵汽车引擎的骚动搅扰了那份清幽的静,可却让人儿绝美的容颜,染上了一抹梦幻般的笑。
  人儿并未回头,当那曼陀罗的花香取代所有的芬芳将她轻拥时,她闭上了眼陶醉于那份有人堕落的花香与温柔中。
  “你回来了。”
  
  他的发丝随风轻轻缭绕在她颈项,清冷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悠远浑厚的声音缭绕在她耳内,“我回来了。”
  一如往日,说罢吻轻落她颈后那道几乎不可见的细小伤痕,直至那细小的伤痕沾满他的湿润。
  人儿抬手从后环上他的颈项,柔笑无声轻唤,“月。”
  北堂残月唇依然轻贴于她颈后,手却抚上了她那圆润的肚子,“小家伙今天可有弄疼你?”
  云听音的笑顿时又满是母性的温柔,“那才好呢,证明宝宝健康。”
  感觉到人儿肩头有凉意,脱下外套披上她肩头,将她再深拥几分,“怎么不多披件衣衫再出来,着凉了怎么得了,以后再这样我便找人看护着你了。”话语中微微的责备。
  闻言,人儿转身向他,稍显笨拙的踮起脚尖,吻落在他唇角犹如蜻蜓点水,“月,我这不是来迎你嘛,一时忘了而已了。”
  “对不起,”略带歉意的吻印上人儿光洁的额前,“以后我不会再这么晚了。”
  “好了香我已焚上,茶我已泡好,就等夫君为我弹奏一曲,助我入眠了。”
  这是他们每天例行之事。
  北堂残月抱起人儿走回别墅,不多时,便从内传出悠悠绵远的古琴之声。
  曲韵古朴之中一份如似凤求凰般绵绵情切,就似在圣域之时,她曾问过的这曲子到底名何,可他每每仍是梨涡含笑不语。
  在那琴声之美妙中,她几番如灵魂出窍游历于那皎洁月色。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在月色轻慢如水似沙,随琴音潺潺轻轻舞动,琴音就如似那曼妙的淑女,令月色陶醉,顿化作缠绵追随着琴音的高低起伏轻弄舞姿,舞出深挚情意……
  渐渐飘渺的意识顿时清晰,稍是吃力的撑起臃肿的身体,笑道,“我知道此曲名何了。”
  北堂残月依然笑而不答,但他眼中的之意她是明了了,他在等她的答案。
  “月音弄。”
  北堂残月一怔,他知这曲子不论哪个时空都不会有,那是他因她而创的。
  可人儿却只字不差的说出了他所赐予此曲之名,一份难以压抑的悸动,令他感怀。
  
  这便是心有灵犀吧……
  而云听音却倍感负心,因这曲子月在她还小时,他便时常将她拥在身前,一遍又一遍的弹奏予她听,实是在向她倾述着月对音的情意,可自己却甚是迟钝没能感悟出来,直到今日方懂这曲中之情。
  起身缓缓步向他身旁,依偎在他肩头,轻轻道,“对不起,月,时至今日我方明了。”
  北堂残月微侧首,“月为音而痴狂,音为月而悠悠,月为音弄月色幽幽,音为月弄音曲绵绵,月音同轻弄缠绵意。”
  听着他那琴音分外和谐的浑厚嗓音,云听音忽然想起曾经有一夜,她梦见了他坐在曾经的雀屏皇宫的温泉宫前,在桃花威开的树下独自抚琴,风过漫天花飞花落,绚丽唯美中几分凄然的感伤。
  他便在感伤中让琴声凄幽,绵绵轻诉思恋情长。
  但令他惊心的是,他的玫红与古琴却不知何时染上了猩红,每一次琴弦拔弄,都将猩红飞溅,他指尖更是一片狼籍。
  往日如似葱白般的指尖,满是暗红的血液,中有干枯的凝结的黑红,更有刺目的鲜红不止在指尖不断地溢出。
  不知他在此不眠不休的抚琴多久了,竟然让十指皆破,中微微可见指头白骨森森……
  她想喊他不要再弹了,停下吧,可他如何都听不见,双眸空洞的望着当年她听闻他琴声而来的方向。
  那时她方知,他的琴声不再是倾诉着他的情意,他在呼唤着、等待着她的出现。
  她就这样在梦中陪着他,日出日落,日复一日,直到有一日桃花终落尽,他蹒跚起身,带着落寞与孤寂的忧伤,消失在桃林中,也让她梦醒了。
  当梦醒时,看到月憔悴而不安的守护在她身边时,她才知道她竟然昏睡了七天七夜。
  
  后来她将这梦告诉了月,只见他眸中轻含泪光,却不语,可她知那定是他,如若她猜得没错,定是她离开后,独留他一人在圣域之时曾经所发生过的。
  他一曲终了,云听音轻握他手,吻在他每一个指尖,而每当她这般时,他都总是与他额相抵,让彼此的气息交融。
  “音儿。”
  本想轻应他的唤,却忽感一阵阵痛传来,但她却未惊,依然淡定道,“月,我可能要生了。”
  他的笑顿时凝结在,似是片刻后放明了人儿话中之意,而云听音也只觉眼前景物一阵缭乱,知他在抱着她飞奔。
  “妈,妈,音儿要生……。”
  倏然,午夜静谧的被打破,家中顿起人声沸腾与凌乱,却充满了期待。
  当这份充满了期待的沸腾与凌乱将医院包围之时,一声婴儿的哭声嘹亮便传来了令人安心却又雀跃的喜讯。
  “恭喜,是个千金。”助产士将宝宝递给一直双手紧握的他们。
  小宝宝好小好小,眉眼极像父亲,小嘴轻轻地嘟着娇红娇红的就像母亲,一点小巧的梨涡就在小嘴旁,可爱极了。
  北堂残月与云听音欣喜若狂,却又小心翼翼的轻抚着,那为父为母之情油然而生。
  “原来做父亲是这样的感觉,”北堂残月感慨道,“有着对孩子的憧憬、骄傲与保护。”
  “难道以往你就不曾有过做父亲的自觉?”云听音虽疲惫,但那份喜悦驱散了一切。
  一点她俏鼻,“傻瓜,要是我有父亲的自觉,就不会连蒙带骗的要你收下香囊,定是你的终身了。”
  想起他那是欺她不懂尊龙习俗,云听音不禁笑了。
  “月,给女儿起个名吧。”
  北堂残月凝神片刻道,“就叫北堂月音吧。”
  云听音点点头,“好。”
  可忽然间北堂残月似是感觉到了些什么,一阵不安,后他出奇严厉的对待女儿,将其一身学识与能耐教授予女儿。
  就在北堂月音十六岁那年,突然失踪了,北堂家倾尽全力也未能寻到。
  云听音日日以泪洗面,北堂残月安慰她道,“孩子长大了迟早会离开你我的,只是她与别的孩子不同,与我们时空不同了而已。”
  闻言,云听音顿时明白了,也明白了其实甚是疼女儿的丈夫,一直以来为何待女儿分外的严厉,原来他早便知道会有今日的,也默默的一人承受这份倒计时的离别感伤。
  牵着丈夫的手,如今她能做的便是与丈夫在这时空,祈祷着女儿能平安幸福一生。
  
  (全文完)
  番外 来世情缘 羿伦之情如细水
  ——羿伦哥,我能这样喊你吗,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搬到西门家旁边时,活泼的她和内敛的他,第一次见面所说的话,那年他十九岁。
  ——羿伦哥,你会打架吗?他欺负我……
  这是她第一天入新学校被人欺负时,第一个想到人便是他,虽然那天他也挂彩了,但却让欺负她的人都趴在了他脚下。
  ——羿伦哥,我离家出走了,现在无地方去了……
  青春期正直叛逆的她,和爸妈吵架后常去的地方,便是他的房间。
  ——羿伦哥,貌似你平时都不怎么念书的哦,可怎么不见你挂科呀,你真是文韬武略呀……
  每当公布成绩榜单时,她总有这样的感慨。
  ——羿伦哥,你能帮我补习吗?这次我又挂了三科……
  每当挂科时,他总是她的专属补习老师。
  ——羿伦哥,你干嘛不去哈佛,反而留在国内念X大……
  那年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留在国内时,她的不解,却得到了他腼腆的一笑。
  ——羿伦哥,什么是恋爱……
  那是她情窦初开时,和他探讨的问题,可他每次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的少女情怀。
  ——羿伦哥,天啊,你也太会招蜂引蝶了吧,走到那都一堆女孩子尾随……
  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他从不乏女孩子的追求,让她心里有点酸酸的不爽。
  ——羿伦哥,我恋爱了……
  这是她第一次恋爱,他是她最想分享这份悸动与甜美的人。
  ——羿伦哥,我今晚有约会可能会晚点回家,老规矩,在我妈面前帮我打下掩护……
  这种时候,他总默默的为她掩护着,可她不懂为什么也让他愈发的内敛寡言了。
  ——羿伦哥,我失恋了……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失恋,也是在他借出他的肩膀,让她哭泣。
  ——羿伦哥,我喝醉了,可心还是好痛,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他是第一个来到她身边,陪她度过那段颓废的日子。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不论事无巨细,喜怒哀乐皆与他分享,他在她身边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从没想过他会离开。
 
  离开她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去。
  就在像今天这样一个风光明媚的日子里,他突然问她,“听音,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人?”
  当时,他背对着阳光,令其面上的神色不可看清。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冲口而出,“哥们呀。”
  没说出时,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可说出后又觉得不对了,但那不对了她又想不出来。
  “是嘛。”他沉然饱和的声线,有那么刹那回旋出失落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身边多了一位娇滴滴的女孩子,取代了她的位置,和他形影不离,他也不再留意她的存在,哪怕她再失恋,再痛苦,再颓废,甚至是自虐般的将自己放逐到荒凉的沙漠。
  就在夜晚冰冷中,她接到妈妈的卫星电话,说他要结婚了,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他在她心里面的位置,可似乎晚了。
  站在曾经是虓虎国的古迹前,看着那些断垣残墙,风起沙尘扬,失神中未察觉沙尘暴的来袭,当她察觉欲跑开时已晚了。
  在一片黑暗中,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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