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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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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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似是一无权无才之小儿,但她在外人眼中却是云残月最为宠爱的儿子,且懂那所谓的通灵之语,虽无大用,却可蛊惑人心,可算是弃之可惜,却又食之无味的麻烦人物,而处置这等之人最好之法,若不能为我所用,唯有杀之不留后患。
  然,这些并非是让云听音为之惊讶的,令她为之惊讶的是东方孟章这人。
  看来这东方孟章是绝顶聪明之人,从云听轩拔乾龙剑便猜出了云听轩的身世,只是他为何不予云听轩道明了,这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这般一来云听轩定会更死心塌地的追随着他了呀。
  “音儿,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西门监兵气虚柔柔的说道。
  “师父,你说。”云听音边说,边抚其后背。
  “其实这乾龙剑并非云残月有意献给陛下的,是你娘设计云残月,令其无奈之下才献的剑。”
  “什么?”云听音一惊,难怪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云残月会做出这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了。而且这才应是云残月杀娘的真正原因吧。
  她思索片刻后,“娘她为和要这么做?”
  西门监兵摇摇头,“我也不得而知,只是曾从她只言片语中知晓,她似乎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说至此,他似乎也想劝云听音了,“但从你娘此举,我猜想你娘她也是想助陛下与太子一臂之力的。”
  云听音淡然望向东方孟章,只见他那冰眸中的杀意已淡,但她能感觉到,如若她依然执意,他定会对付她的。
  但他这样的威胁,她倒是无可惧怕的,怕是过了今日,他便无暇顾及她这小儿,一心应对那云残月故意召回的二皇子了。
  想罢,她轻笑娇柔,却也不及眼,“太子殿下,听雪无娘之能耐,也无心于纷争,只想做一无忧小儿,坐看风云,不欲干预任何。但,听雪还是想提醒殿下一句,你所要对付之人绝非你想象中的这般简单,话至此,听雪告辞了。”
  说完,她扶起西门监兵便想离去,却被又被云听雨所唤住。
  “你就真的万分确定他便是苍帝了吗?他一日未登基,便有变数无穷,任谁也难定他便是苍帝。按如今的情势分析,别说他能登基为帝,就是那性命皆为堪忧,如何会是苍帝?”
  云听音身形一震,停下了离去的脚步,回眸望向姐姐。
  众人虽甚多不解他们两人话中之意,但可知的是,她们所说之人是东方孟章。
  “听雪?”云听轩甚是诧异道,“这苍帝到底是怎的回事?”
  云听音幽然轻叹,却没有回答他。
  最终是云听雨说道,“尊龙国之下任帝者,是苍帝。”
  “苍帝?”东方孟章与云听轩同声道,“那谁是苍帝?”
  云听雨摇摇头,“我们就是不知,才百般查找。”
  “你们又是怎的得知的?又为何要找?”东方孟章冰眸半眯,梵音附上冰霜。
  “如果我说这是预言,不知殿下是否会相信?”云听音不想让云听雨再多言下去,便夺过话语来说,“沉寂多年的四国,野心者已蠢蠢欲动,战火将起纷乱难免,能平纷乱者,苍帝为其中之一人。”
  东方孟章更是震惊不已的来回看着云听音和云听雨,他虽不信那些歪门邪说,可她们二人所指并非语出荒唐,这些年来他在父皇旁学习处理政务,也是知晓那如今的形势,的确有人欲掀起战乱再起那一通四国的野心。
  “那按适才听雨所说,你认为我便是那苍帝也?”
  “我听雨哥哥也说了,你如今性命皆是堪忧,更难论是否能登基为帝了。”云听音很滑头的避过了他的问。
  云听雨闻言,适时的抓住机会,“既然你也这般认为,而我们也不知到底谁才是那苍帝,不如我们辅佐殿下,如若他非苍帝绝无那登基的命数,否则他便是,如此简单,我们何乐而不为?”
  云听音再次扶起西门监兵,“就怕我们也再没那命数,继续查找其他三人了。”
  “你怎么还是这句呀。”云听雨急了。
  闻言,东方孟章脸色不佳,方想唤住她,此时搜查的官兵的脚步声,已来到他们厢房前。
  云听音推门走出,见是那日在云残月书房中见过的禁卫军统领刘同。
  云听音微微对他一笑,行礼道,“刘大人,你好。”
  刘同先是一惊,后道,“原来是听雪小公子呀,不知小公子怎的在这烟花之地?”
  云听音耸耸肩,很天真的回道,“我爹爹在这,我当然也在这了。”
  “云相在此?”刘同又是一惊,不禁倾身轻问她道,“那不知云相有何吩咐?”
  云听音笑的纯真道,“刘大人何不亲自,问我爹爹呢?”小手一指那角落的厢房,“我爹爹便在房里。”
  “下官明白了。”刘同示意手下先行下楼,自己只身走向那厢房。
  待到他们都走远了,云听音方回头再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放心吧,就算二皇子回到了龙都,那人不会这般快便动手的,他们也有所顾忌了,那人今日让我前来参加青龙祭,无非是想借我是觉醒之后裔,来感知龙神的存在,但今日龙神显灵了,他也不敢再贸然了,故而,你们还有时间来筹谋如何对付他。”
  闻言,云听雨嘢的一声,“老……呃,听雪,你好棒哦,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她感想抱云听音,却又听到云听音的后话了。
  “但,”云听音这一但字声沉了几分,“我也只能告知你们这些,日后该作何打算,你们好自为之吧,而我依然无欲助那一方。听轩哥哥趁刘同他没回来前,快带殿下离开吧。”说完,揪着云听雨的耳朵走出厢房。
  纤长十指撩动琴弦,琴音悠远飘渺婉转流畅,似风似雨似幻似梦,末了却突起一调,犹如高山瀑布银河落九天之气势,也有那大漠飞沙一马当先驰骋沙场之豪气,后又淡淡如苦寒中暗香梅花轻弄,一缕幽香沁人心肺,终慢慢飘散风中……
  那坐在窗旁之男子,一双眼眸无惧于此时阳光之耀眼,傲然凝望,从那眸中氤氲而起的寒气如烟,将那直刺入他眸中的阳光化为阑珊的寒意,而最为令人惊讶的是他的一头如似雪花般的晶莹的发丝,齐整如丝绸般滑顺,直披在身后,不带一点修饰,却有着让人不禁欲用十指穿梭其中的冲动。
  当那琴音余韵绕梁,那男子携着一身的冷回望房中的云残月,倾世的妖颜绝不输云残月,只是他较之于云残月,更多了一份慵懒的冰冷,但此份冷也绝非咄咄逼人,就如同那轻轻飞舞在空中的雪花,当那雪花落入掌心之时,方感他的寒意冉冉,也是在这悄无声息中被他掠去温暖无数。
  “皇叔,你的那个女儿不简单呀。”
  他的声音就如同漫天悠然飞舞的雪花中,突然而来的凛冽寒风一阵,吹散了漫天的悠然。
  云残月并未抬眸看他,十指再次拨动琴弦,却只是他的随意拨弄,不成曲调,那色若玫瑰花瓣的薄唇轻启,声似那古琴之绵远悠扬,“为她,你动不得。”
  话语寥寥,却有着不可忤逆之魄力在其中,令那白发男子不禁眼眸半眯,再道,“那云听雨?”
  一展折扇,优雅起身,踱步走向窗边,“多事之人。”
  “明白了。只是如今龙神显令,得其庇佑,怕又是……。”男子末了未道尽,可云残月也明了他未完之话。
  只见云残月折扇一收,梨涡旋出媚笑一抹,可那妖眸中却泛起杀气无数,“二十多年前兰馨公主得龙神附身,庇佑尊龙,一举击溃我先帝之大军,这等神迹我怎会不知。但兰馨公主已嫁往雀屏,而如今能令龙神附身之人,若是也不在了……。”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白发男子与云残月看了眼,恍惚间消失于人前,唯有那淡淡的寒气如烟慢慢飘散开来,再难寻一丝他曾存在的痕迹。
  “请进。”云残月轻应。
  在见是刘同推门而进时,不禁令他微微一怔,却又很快的轻笑绽于薄唇,明了是谁人将他引来的。
  音儿呀音儿,好一招以我为借口的缓兵之计呀,你尽道我是狡狐,可你却也是那小狐狸,今生有你相伴定不枉此生了。
  ——我——是——分——割——线——
  “老妹呀,快放手,痛呀。”云听雨龇牙咧嘴的喊着。
  找到那适才让西门监兵留下记号的门处,云听音方停下脚步。
  “你给我闭嘴。”后又对西门监兵说道,“师父,这趟回去怕是艰险不断,最好能让师叔来一趟,护送你们回去。”
  见云听音说得如此谨慎,西门监兵便点点头,“音儿,那你呢?”
  云听音绽笑在唇,“我倒是无碍的,因龙神附身的不是我。”
  “啊?”云听雨蓦然一惊,“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便有人要杀我了?”
  “由于你的误打误撞,在某种程度上来了说,妨碍了某些人的计划,所以定会将你除之而后快的。”云听音也不再隐瞒她,免得她还天真的以为万事大吉了。
  西门监兵点点头,星眸现出淡淡的离别的不舍,欲伸手轻抚她,却又觉唐突,更怕她这不在予他的生分,因此再起。
  见他的犹豫不决,云听音便伸手去抱,“师父,一路小心。”
  说完,她便跑开了,看着她的跑离的小小身影,忽然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就似是她将远离他们了,且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令他不禁想唤住她,可在此时再难发出任何的声响了。
  云听音方要推门,却见刘同从内而出,微微向他点点头,便不在理会于他走了进去。
  那玫红的夺目便立在窗旁,见她进来敛尽眸中的邪魅,漾出水波韵韵的柔。
  “那,你的香囊。”从袖中取出香囊扔给他,便自行走到哪琴边,撩动出叮叮咚咚的曲不成调。
  抱她至身前,两手轻包覆她的小手,道,“起势连指应如行云流水,最忌如似老鹰捉鸡。”
  在他的引领之下,曲调虽还是生涩却已能成调。
  但一曲终了她也显了疲惫,美目轻闭,依偎进他怀中,然,她更知,他的问尚未问出,她欲想安睡早着呢。
  只觉他抱着她轻放在榻上,便也卧在她侧,那略带凉意的指尖撩过她的脸庞,挑起青丝一缕,绕在指尖。
  “音儿。”那曼陀罗的花香柔柔吹拂在她耳边。
  他的问虽未道出,云听音却是知道的,他想问那龙神之事。
  美目依然未睁,兰气微微吐,声轻如羽,“狐狸,我早以和你言明了,我只坐看风云起,两不相帮的。”
  感觉到那撩动她青丝的指尖停下了,也知他明白了她的用意,便不再言语了。
  可片刻后又觉腰间被触动,倏然睁眼,却见他在为她系上那曼陀罗的香囊,甚是奇怪,千辛万苦寻回香囊怎的又给她了?
  梨涡漫上浅笑再次抱起她走出厢房,“睡会吧,离回到府中尚有一段距离呢。”
  看了他一会,小手环上他的颈脖,睡意浓浓令她倍显羸弱的娇柔,然话语便在她半梦半醒之时,轻轻道出,“狐狸,别伤我听雨哥哥,如若不然听音绝对不会再袖手旁观,哪怕是和你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云残月的身躯明显的一震,那脚下的步法也迟疑了片刻,可他懂她话中之意,却道,“睡吧,你累了。”
  知她会累,他便早早的备好马车,内被褥齐全,就算不甚宽敞倒也能躺得舒适。
  一路的颠簸让她难以入睡,只能频频的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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