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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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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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尘胸有成竹道,“殿下莫愁,只要你发一道密函给云听轩,让他率领大军回朝驻扎在都成郊外形成进逼之势便可。”
  “什么?让云听轩回朝?他可是东方慎帐下的人。”
  音尘慵懒的依进椅子中,悠悠道,“他韬光养晦已够久了,”后又回眸望向东方孟章,“殿下放心吧,他依然是殿下你的人,就算你不相信他,你还不相信音尘吗?”
  三年了,音尘的每每回眸,让不知为何总让东方孟章无缘无故的悄悄熏红俊脸,然,音尘这三年来一直都很神秘,除了必要之时会出现,常时任谁也寻不到。
  “咳咳,”东方孟章清清喉咙,“我明白了,我这就修书。”
  音尘点点头,“还有,密杀禁卫军统领刘同,暗中夺皇宫之防卫。”
  说完,音尘又如同每次突然出现般,又突然的消失了,又留下东方孟章难言的惆怅着,却也默默期待着他下次的出现。
  ——我——是——分——割——线——
  回到厢房,摘下那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冰颜来,但,淡淡的疲惫也染上了那美丽的容颜。
  摘下发髻,让一头青丝如墨倾洒而下,那发丝黑的神秘令人儿添了几许妩媚的摄魂。
  正当要轻解衣袍之时,却被一双长臂缠上了腰间,曼陀罗的花香更是肆意搅扰在鼻端。
  古琴般浑厚悠扬之声,轻轻在耳边道,“音儿,我已安排好了,你先到真武国去暂避。”
  云听音一震,但仍镇静的问道,“为何?”
  “这三年来,如若不是他初登大宝,根基尚未扎实,虎视眈眈他之宝座之人甚多,为了那对付那些他三年腾不出手了对付你,但如今一切皆被他所正压,回头便是来对付你了。”
  “狐狸,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听音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虽明知他不会回答她。
  “你未来夫君。”
  果不其然,没正经的,但云听音却回身轻依他怀中,道,“狐狸,我们来最后斗一场吧。”
  “音儿,别任性。”云残月轻声斥责道。
  云听音孩子气到,“不管,我已将你当成我的对手了,谁让你令我竟然三年未能让东方孟章登基,不斗最后一场不甘心离去。”
  “好,那我让他登基,那你是不是就甘心了。”云残月宠溺道。
  “不算,这奔丧中定内有乾坤吧,那我们就在此一决胜负。”云听音倔强道。
  云残月无奈的轻叹,“真想把你打晕了,扛去真武国。”
  云听音蓦然跳离他怀中,“狐狸,君子动口不动手哦。”
  云残月一挑眉,“我何时又成君子了,在你心里我不是暗中耍诈的小人吗?”未等她有所防备,又将她拥入怀中,“再说我何时伤过你了一根寒毛了?”
  “打住,你还毒死我呢。”云听音毫不给他面子道。
  “别老翻陈年旧账。”云残月不自在的扭头一旁道。
  “那为一补当年你对我之过,你得答应我这要求。”云听音趁机敲诈。
  云残月微蹙眉宇,思索片刻后,道,“好,我给你最后七日,如若你还不能让东方孟章登基,那你便给我到真武国去。”
  “好,我们一言为定。”云听音携起他的手,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击掌为誓。
  云残月却轻叹,“不知道我这般宠你,是否会宠出祸事来。”
  “打住,别咒我。”
  ——我——是——分——割——线——
  事后,云听轩以雷霆万钧之势出现在都城近郊,皇宫内的禁卫军更是在一夜之间便被东方孟章所控制,令事态出人意料的峰回路转,国丧后东方孟章登基本称帝已成定局,然,危机并未因东方孟章的即将称帝而告终。
  在东方孟章登基大典在即之时,北方的真武国蠢蠢欲动,大有南下之意,其势已威胁到了尊龙,不得不防。
  “众位爱卿,谁有应对之良策?”东方孟章虽未正式得以加冕,但已端正在那金銮宝座之上,其帝王之威严震慑朝堂,令百官不敢妄言奉承。
  久未有人敢上前搭话,云残月更是垂眸不语,让东方孟章咬牙不已,虽明知他在幕后操作一切,却又不能动他分毫,除了拿不到证据外,也因他手中有先帝的尚方宝剑,更是动不得他了。
  无奈东方孟章只能又习惯性的求助于一旁的音尘,“音尘,你有何良策?”
  音尘也在看着云残月,片刻后,道,“且让云将军回防边关,”少顿片刻后,又道,“以防万一,再派一名监军才是。”
  别说众百官不明音尘之意,就是东方孟章也甚是不解,“监军?”
  “嗯,”音尘向云残月一挑眉,“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监军一职,看来非云相莫属了。”
  音尘这一道明,东方孟章也明了其之意了。音尘这是有意调开云残月。
  而云残月也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没推搪这职务,因他也明白就算百般推搪,东方孟章也不会留他在都城,至少在东方孟章登基前是不会让他留在都城。
  但即便云残月随云听轩去边关镇守,也解不了真武国欲挥兵南下之举呀。
  “和亲结盟吧。”音尘淡然道。
  “和亲?与谁和亲?”东方孟章一时不明。
  音尘无所谓之一耸肩,“不论是虓虎也好,雀屏也罢,只要能联姻,便成盟国,一国有难,照盟约另一个国便不能坐视,这般一来真武便有所忌讳,不敢贸然而动了。”
  东方孟章点点头,“雀屏之太后曾是我尊龙国的公主,欲要和亲结盟必是与雀屏较为合适,只是皇室中适婚之公主并无合适人选呀。”
  音尘有用白眼球看他的冲动,“皇室没有,众位大臣家中也无吗?”
  然,音尘道此言之时,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成为那和亲的棋子,但思及那其中之利弊之时,纵然深知这是岳秋兰与东方明美怂恿东方慎提议时,也没多做阻拦。
  就在那东方孟章登基大典之上,东方孟章特此颁旨。
  “奉天承运,苍帝诏曰,云相之女,云听音才貌兼备,聪慧贤淑,特此册封为聆音公主,三日后和亲雀屏,钦赐。”
  当众人在等候着云听音从出列接旨之时,却见音尘从东方孟章身旁走下,躬身接下圣旨,所言更是震动朝野。
  只闻音尘声不再低沉,转而如莺轻鸣,悦耳非常,道,“小女子,听音接旨,谢主隆恩。”
  第二十一章 狐狸夜探洞房
  那在殿上临别之言,对东方孟章而言许是残忍,但绝其情于他今后为帝者是有益而无害的。
  其实以东方孟章之能力绝不输云残月,如若狐狸认为她不在尊龙,东方孟章便可欺也,那狐狸定大有苦头可吃了。
  而以云残月的狡诈她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何事的,最为牵挂的还是姐姐与云听轩。
  姐姐已是情根深种,待那东方孟章更是一心无悔了,但是那前途却是可预见的,姐姐怕是注定要心伤的。
  可纵然如此,姐姐也依然无悔守候在东方孟章身旁,这是一份何等的用情至深,她云听音不懂,因为若她,她定不会去守候一个心另有所属之人。
  就像那个如风的男人,她宁愿自伤也要断其情。
  还有那个一直痴心待她的云听轩,本以为岁月蹉跎,也定会消磨他的情意,但谁想却愈发浓郁深重了。
  这样的一份情意,她云听音何德何能受之。
  不禁轻叹轻溢,她也幽幽转醒,柔柔眨动眼帘,满目喜庆的红,令她蓦然想起,身处之处来。
  这里已不再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尊龙国了,这里是雀屏煜亲王府,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
  想至此,她轻笑难禁,然,在她起身之时,却滑落了一席玫红的披风,令她微微一怔,但又瞬时明了。
  用那初醒来,尚有几分慵懒迷离的声音道,“狐狸,怎的这般晚才到。”
  在她身后忽现一身影,将她抱起在怀中,不答她话,言其他道,“雀屏气候虽比尊龙温暖,可早晚依然凉意甚浓,不可这般衣着单薄,还是你欲勾引何人。”
  狐狸似是恼了,不甚温柔的将她用披风包裹完全,密不透风。
  云听音却笑了,“看来你早便到了,却不现身,要是听音着凉了,还不是因你。”
  “因我?”云残月依然不散那沾染他满脸的恼来,“我让你在此吹风?”
  “早知你今夜会来杀人的,故而在此等候你。”云听音笑得自信道。
  云残月妖魅的俊彦顿显了杀意,“你为何要故意中岳秋兰与东方明美的计。”
  与他的杀意不同,云听音倍是自在道,“反正你也要让我出国的,去真武冰天雪地的,不如来雀屏这四季如春之处。”
  “我定不会饶了她们的。”云残月咬牙阴鸷道。
  “得了吧,狐狸,就算她们算计我嫁人,你也再清楚不过的,我怎会让人占便宜呢?”
  云残月冷冷一哼,“算南宫寒澈那小子知趣,如若今夜他敢碰你,我定废了他。”又叹道,“也罢,如今你有煜王妃这身份在,那个人也不敢妄动于你,也是好的。你就暂且顶着煜王妃的虚名吧,而且你也休书在手了,随时可离去的。”
  “好,好。”云听音指尖搅动着他那发丝,玩弄得乐此不疲,似是无心之举,实是全副身心皆在那另一院落内的动静。
  此时,一阵异常的风掀起,令那窗外的树影摇动得非比寻常,云听音知道时机来了,便突然飞身跃出窗口,轻盈如燕般追逐那夜色中不甚引人注意的黑色身影。
  从黑影的身形来看,应是个女人,且轻功毫不逊色于她,急追之下无果,云听音倏然银针在手,三道细微的银丝在夜色中甚是耀眼,疾驰向那黑影。
  只闻一声低沉的闷哼,黑影急速坠地,云听音紧随而至,方要上前便突然被一道细长凌厉如蛇的黑影所逼退。
  无奈凌空向后跃起,避开了那突如而来的杀手,却也落入了那满是曼荼罗花香的怀抱。
  见有人来援,一身夜行衣的女人先是微微一愣,后转身再次逃离。
  “狐狸跟着她。”
  云残月淡淡看了眼那逃离的女人,一抹深沉闪过妖眸,稍是迟疑的追了上去。
  他的迟疑也早已被云听音所察觉,且他并未尽全力追拿那女人,就在皎月被那云层所遮挡之时,那女人终是消失在他们视野中。
  云听音一挑眉,轻依在他怀中,一副甚是享受因飞驰而扑面的风。
  “追不上了。”云残月淡淡道。
  小手在他胸前轻轻画出圈圈无数,比他更为清淡道,“你故意放走的,能追上便奇怪了。”
  云残月倒不否认,拥着她坐上那树干,两指轻抬她下颚,“音儿,这事你切记莫要管。”
  云听音执他的手,一副夸张的恍然大悟,“这狐狸爪子挠得挺远的,都从尊龙挠到雀屏来了,”指尖一戳他胸口,“野心不小呀。”
  云残月宠溺的一捏她鼻子,“你也是只小狐狸。对了,你方才与南宫寒澈一直在说什么交易交易的,到底是何交易。”
  云听音用眼白看他,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她才懒得理他呢,“秘密,不告诉你。”就存心气他了。
  “我可警告你,别假戏真做了,你可是我的人。”
  果如其然有人怒了,可她云听音就爽了,悬在半空的小脚不住的摇呀踢呀的,享受着夜风习习而来的惬意。
  又故意道,“狐狸,看来你真的老了,越来越有爹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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