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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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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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听音恨不得飞他那扑克牌脸一把银针,扎得他彻底面瘫。
  南宫寒澈轻瞥她一眼,自行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香茗,看似是无意般的道,“以你的性情,是不会因南宫陵光的小小刁难而报复他的,而且他的刁难你都一一回敬他了,故而,你这么做背后一定还有别的缘由吧。”
  云听音敛起娇柔,冰颜顿显,“以我的性情?王爷对听音了解几分了?就那么肯定听音是何种性情了?”
  每说一句便逼近他一步,“王爷,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们各取所需,就此而已。”
  一抹淡淡的失落飘过他眼眸,像是掩饰那失落似的,他忽然沉声警告她道,“不管你背后的用意是何,如若危害及我雀屏,我定毫不留情。”
  一声轻笑,笑意又回到她唇边,娇艳再现,“那你放心,我对雀屏没兴趣。”
  “那自然是好。”南宫寒澈声音略显颤抖了,因她那张美艳的小脸与他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她那柔柔的独特的清香阵阵袭上他鼻尖,如柔手一双撩动着他的心弦。
  “不过,王爷,夜已深了,你这会来是不是打算尽新郎的义务呀?”戏谑再上她的眼眸。
  “新郎的义务?”
  她一时跳转话题,让南宫寒澈还未反应过来。
  “洞房呀。”云听音用着极为无辜的语气道。
  谁想南宫寒澈却顿时跳了起来,脸颊绯红一片,“云听音你给我适可而止,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怎样的家境中长大的。”说完,他便消失在窗外的黑夜中了。
  “怎样的家境?”云听音敛起所有的伪装,幽幽的念叨,“我的家……。”
  她再次走向窗边,看着那轮明月,“爷爷,你可还好?小音好想你。”
  眼前依稀浮现爷爷慈祥和蔼的笑容,就是为了这位含辛茹苦抚养她们姐妹两长大的老人,她们才历尽艰辛穿越时空而来,可时至今日已过五年了,五年来的一切历历在目,可灵石却依然无所踪。
  轻趴在窗台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趴在爷爷的膝盖上,无忧的听着爷爷讲那不下千遍的故事。
  耳边悠悠传来老人和蔼的声音,眼眸慢慢的合上进入了梦乡,梦里她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家……
  第四章 祸起贪念,因过穿越
  梦中迷雾丛生,难辨方向,伸手欲找寻方向却只有无尽的冰冷雾气,丝丝沁入指尖,渗入骨髓,让她蓦然失措,想找寻出口,却在慌乱中跌入了迷雾的漩涡中……
  闹钟铃声急促而刺耳,让挣扎在噩梦中的人儿倏然惊醒,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却也能依稀看见那满是斑驳和霉迹的天花板。
  在一片朦胧中摸索着走向狭小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流水声充斥在这略有霉味的陈旧的老房子里。
  捧起一把冷水扑向脸面,倏然清醒了几分,伸手摸索着镜子前的眼镜,当厚重镜片的眼镜架上鼻梁,眼前终于一片清晰。
  那镜子中的人,清汤挂面的长发多少年不曾改变过了?似乎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而那宽大的黑色镜框眼镜更是遮挡了她大半个本是娟丽清秀颜面,总体给人以呆板木讷的感觉。
  这世上也只有姐姐云听雨,才知道她的另一面,那在别人眼里堕落的,丢弃尊严的一面。
  白天她是S大历史系的优等生,夜晚她就是绽放在午夜酒醉灯红中的神秘妖魅尤物,这就是她——云听音,黑夜与白昼皆然不同的两种身份。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自甘堕落呢?一切只为了爷爷。
  甩甩头不再做他想,简单的一番洗漱后,走回卧室换上宽大的衬衫和牛仔裤,也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隐藏在那宽松之下,特显臃肿。
  刚推开房门就见云听雨双目紧闭,不住的在点头,而坐在她身边满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手里捧着一块五彩斑斓的石头如珍宝,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重复着不下千遍的故事。
  走过去拍拍云听雨,“姐,我上午没课,爷爷由我来照看,你去睡会。”
  云听雨蓦然醒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了懒腰,才摇摇晃晃的起身,“嗯,那我去睡会了,我下午有课,我可不想在老姑婆课堂上打瞌睡,那会被她念死的。”挠了下她那一头短发,吧唧吧唧嘴巴走向房里,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对了,差点忘了说了,今早我带爷爷去复诊了,那个……那个医生是怎么说来着?”
  云听雨拍拍脑袋,“对了,医生说,爷爷现在的思维分析……哦,判断能力还有什么来着?对了还有空间辨别功能,反正就是等等诸如此类的正常人功能吧,都有所降低了,但爷爷有时还可以记得过去的某些事,说明爷爷还处在老年痴呆症的第一阶段,也叫那个什么健忘期,症状还不算很严重,只要配合治疗应该不会恶化……。”
  云听音无声的叹着气,云听雨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都听个大概,让人总以为她云听音才是姐姐,云听雨才是妹妹。
  对云听雨挥挥手,“好了姐,你去睡吧,我自己看诊断报告就行了。”
  “还有,还有,那陈阿姨打电话来说,她下午就能过来。”云听雨又急忙补充。
  “哦,好,我知道了。”云听音边为爷爷整理着衣裳,边应着。
  云听雨又打了个大呵欠,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呀我去缀了。(那我去睡了。)”
  那个陈阿姨是她们请的保姆,她们还是学生,课业是繁重的,还要照顾患上老年痴呆症的爷爷,实在是分身乏术,于是就请了个保姆。
  可这样一来除了她们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有要给爷爷看病和请保姆,每个月开销都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有段时间她们是靠亲戚和朋友的接济,可那不是长久之计,时常要看别人的脸色,尝尽人间冷暖。
  于是她们没日没夜的打工,可那点钱还不够给爷爷看病的,看着日益病情严重的爷爷,她们好恨自己的无能,在无数次的反复掂量后,和姐姐终于下定决心,成了市里一家有名富豪俱乐部的妖艳舞娘。
  每当夜幕降临之时,便是她们浓妆艳抹,竭尽所能扭动着躯体魅惑着男人大把掏钱的时候。虽然这职业并不光彩,可收入却是可观的,让他们的生活不再拮据,不再窘迫,也能让爷爷接受最好的治疗了,所以就算所从事的职业是多么的卑贱,她们也有了忍受的动力。
  端起一旁的水杯,轻柔的给老人喂上几口,老人仍然在不住的念叨着同样的话,微微颤抖得手紧紧的搂着那块五彩奇石。
  “这叫女娲石,”老人的声音苍老却慈祥和蔼,“当年女娲娘娘用黄土仿照着自己的模样造成了人,创造了人类的氏族和部落,可是突然有一天发生了一场大的灾难,天都塌了,地也陷了,凶残的猛兽出来残害百姓,女娲娘娘就熔炼五色石头来补天,还为百姓杀死了恶兽猛禽,人类才得以继续存活。可女娲娘娘最后也因此而法力耗尽,精疲力竭幻化为女娲石,休养生息,并让我们云氏一族守护这颗灵石,直到她再次醒来。所以我们云家的人从远古开始,世世代代就是这灵石的守护者了,现在我老了,”干枯消瘦的手摸摸云听音的头,“以后守护这灵石的责任,就落到小雨你这长女的身上了。”
  “爷爷,我是小音,不是姐姐。”云听音知道纠正也没用,他依然会记不得的,但还是不忍心看着他一人在自语,而无人搭理。
  “啊?是小音呀,哦,我记住了,你是小音小音。”爷爷不住的点点头,又开始说了,“可是女娲娘娘这一睡就睡了五千多年呀,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手倍是珍惜的抚摸着怀中的那块石头,“小雨呀,”又喊错了,“你看这叫女娲石……。”接着又开始了他新一轮的重复。
  ——我——是——分——割——线——
  午夜的人们在灯红酒绿中,纵情的释放着疯狂,堕落在着魔的边缘,就算明天他们依然要扮演着衣冠楚楚的都市文明人,但在这幽暗夜色的掩饰下,他们可以不顾一切的抛弃伪装,露出人类最为原始的本性——贪婪和情欲。
  灯光忽明忽暗,舞台上妖冶扭动着身躯的舞娘,尽情的诱惑着那些早已迷失自己的男人,满是情欲的眼眸通红而猥琐的盯着台上那些几乎是衣不遮体的曼妙身段。
  而在台上扭动着躯体的云听音,已经竭尽全力的让自己不去看台下那些龌龊不已的面孔,但还是不能阻挡那些污秽的喘息和笑声侵入她的耳中,这些总能让她泛起一阵阵恶心想吐的感觉。
  所以每当结束后她也总是第一个冲去后台的洗手间,狂吐一通,待到胃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吐时,那恶心感才稍减。
  抬头看着镜中的浓妆妖艳面孔,捧起冷水不住的扑向脸面,任由着水流冲去一脸的浓彩妆容,再抬起头时眼前出现了一张纸巾,不用看她知道是姐姐云听雨。
  “唉,”云听雨轻轻的叹气道,“都那么久了,你还没习惯呀。”
  纸巾擦去彩妆,还原她本来的面目,无奈的垂首在镜前,被胃酸灼烧过的声带,令声音嘶哑了,她却依然倔强的说到,“我会习惯的。”
  也只有云听雨明白她倔强背后的脆弱,伸手抱着她,给她坚持的力量和勇气。
  “小雨,小音。”一声娇媚叫喊她们的声音,让她们知道是妈妈桑。
  这妈妈桑负责是所有挂牌接客小姐的领班,只见她一扭三摆的走了进来,殷红的指甲在她们眼前一晃,笑得无比虚假,“你们走运了,有位大老板指名非点你们两个哦。”
  云听音一皱眉头,“妈妈桑,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我和姐姐是不坐台陪客的。”
  “是呀,现在这样算什么,你们出尔反尔吗?”云听雨性子直,在听到妈妈桑的话时早就发怒了。
  妈妈桑不愧见惯了风尘的女人,她也不因云听雨的话而生气,依然笑得很假,“你们放心了,这位财神爷不是来找乐子的,似乎是专程来找你们的,而且我们老板都要仰仗这位财神爷,”拍拍她们两姐妹的肩膀,“所以不管如何你们都得去。”说完,她的笑倏然消失,向身后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一个眼色,那两人便想上前抓她们。
  云听音知道这是他们的地盘,做再多的挣扎也是没用,于是拉住要上前和人拼命的云听雨,非常之镇定的对妈妈桑说,“那就走吧。”
  妈妈桑听了她的话后,那虚假的笑又再次出现在脸庞,“好,那就对了嘛,跟我来吧。”
  “老妹。”云听雨不明白云听音为什么这样就屈服。
  云听音靠近她低声说道,“姐,硬拼是没用的,”用眼角瞥向跟在她们身后的两个打手,“到了包厢后,他们是不可能跟进去的,那时我们再见机行事。”
  云听雨狠狠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包厢门前,姐妹俩再次相互默契的看了眼,那眼神里的意思彼此都明白了。伸手推开那道门,与走廊的灯光比起,那厢房中的灯光微微泛红,昏暗且暧昧,而那扑面而来的刺鼻庸俗香气,更让人止不住皱眉。
  “让她们进来。”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深沉而厚重,有如洪钟。
  走进去,只见一约莫五十多的男人端坐在内,一脸严谨的紧绷,目光直视前方,也没因她们的进来而斜视,而在他身后站着一位看似像秘书的中年男人。
  那秘书男人上前将她们引入座位,并递给她们名片,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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