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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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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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你懂这邪门阵法的破解之术?”南宫陵光微微诧异。
  东方兰馨轻托下颚,思索片刻后,“不知道,得试过才知道。”
  闻言,南宫陵光顿时眉眼微微半眯,火光冉冉在其明眸之中,倏然望向云听音,咬牙道,“云听音,你等着。”
  云听音刚欲回他一句,便见一道身影将她挡起,那保护之意明了,那冷冽的犹如冰凌相碰的声音傲然响起,“她乃臣之王妃,陛下这般直呼名讳,有失体统吧。”
  “哦?”一声大哦,众人注意力又被东方兰馨所吸引,“丫头,这阵你布的?”
  云听音从容大方自南宫寒澈身后走出,途中南宫寒澈欲再将她护起,被她婉拒了。
  只见她盈盈欠身行礼,笑得清幽,“回太后,听音只是献礼而已。”
  “是嘛。”东方兰馨有着一双与南宫陵光同样明亮的眼眸,中有一似流光飞逝,后又道,“五行相克,但又相生。”
  “儿子,听好了。”东方兰馨突然自信满满道。
  “是,母后。”
  “你本属于火,故而你位起南方之南明离火处,火可生土,土可生金,金又可生水,水再生木,木终生火,便可出得阵来。”
  “明白了,母后。”
  只见南宫陵光在内一通团团转,令人眼花缭乱。
  片刻后,东方兰馨轻闭眼眸,一伸手,优雅道,“儿子,扶我进殿去。”
  又是一片寂静泛起,百官皆不敢抬头。
  终是南宫陵光回应道,“母后……孩儿……孩儿还在阵内呢。”
  “啊?!”东方兰馨倏然倒地,但很快的自己又爬了起来,“怎么可能,应该是这般解的呀。”
  而此时,云听音早已依偎进南宫寒澈的怀中,双肩微微颤抖着,令其单薄的身子更惹人爱惜之。
  别人是不知,南宫寒澈却知她是在笑,不禁轻轻摇头,双臂环在她腰间,淡淡的宠在内了,也悠然不知,“你呀,也该够了吧,放他出来了。”
  云听音清了清嗓子,方转身便见东方兰馨已在更前,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好一个聪慧俊俏的丫头呀,看来我那笨儿子走眼了。”
  本以为东方兰馨会摆出太后的架子,给云听音一顿排场,谁想她却出人意料的道此一言,令人摸不着头脑来。
  但云听音在尊龙的五年间,被云残月的训导下,也早已圆滑狡猾得很了。
  “太后谬赞听音了,是听音资质愚钝配不上凤王。”
  围着云听音转了半圈,点点头赞道,“不错,这身朝服着在你身,更是华贵了,对了,那日我忘了将尾羽一同给予你了,我儿子有没给你?”
  云听音笑得更为灿烂了,小手一指殿内,“有,插地上了。”
  闻言,东方兰馨顿时敛起了所有的笑容,蓦然怒目瞪向南宫陵光,“我说呢,人家怎么没事就把你困阵里了呢,原来又刁难人家了。”突然又回头一拍云听音的肩膀,“丫头,困得好,困得妙,也替我们后宫的女人出了口气了,以后我那笨儿子若是再敢为难你,你跟我说,我来修理他。”
  言下之意是南宫陵光不以后不得为难于她,就算是此次之事后也不得追究问责于云听音。
  “不过,丫头呀,”东方兰馨伸手揽过云听音的肩头,便走边说道,“我儿子虽然很可恨,可他始终是一国之君,这么被困着也体统了,看在我们都是出身于尊龙国的姐妹份上,先放了他出来吧。”
  大臣们看着这一老一小攀肩搭膊,整个一哥两好的模样又顿时汗颜不已。
  云听音又笑了,“太后,差辈了。”
  东方兰馨向她眨眨眼,“我可是一直当我自己二八年华呢,所以在心态上我们就是姐妹。”
  既然东方兰馨都不拘泥了,那她云听音更不在乎了,只见她玉手轻掂献礼中的酒壶,“那听音就敬太后一杯,祝愿太后永远都拥有这般年轻的心态。”末了,又望向南宫陵光,“陛下,不出来,也敬太后一杯吗?”
  南宫陵光微微一愣,后纵身轻跃,终出得阵来,却又引得东方兰馨一阵大呼小叫,“就这么简单就能破阵了?”
  云听音不语,只是笑敬她佳酿一杯。
  接过酒杯东方兰馨一饮而尽,再次揽过云听音的肩头,一推几乎掉在额前的发髻,“丫头,我喜欢你,走,和我到宗庙去,我要告诉先帝,我终于找到合我脾性的人了。”
  一场闹剧终在云听音挑衅般的向仍怒火中烧的南宫陵光一挑眉中,散场了,可另一出闹剧却又开始来开了序幕。
  要进宗庙必先沐浴更衣,以示虔诚,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的云听音独自一人浸泡在那满是玫瑰花瓣的浴池中,闭目轻靠在池边,惬意非常。
  但,就算是池中玫瑰花香再过于浓郁,也难掩那曼陀罗花香一丝在内,而身怀此香之人唯有一人。
  ——我——是——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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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鸳鸯浴
  那曼陀罗的花香飘渺柔然,淡淡几许,如似那清雅繁花中一朵诱惑人堕落的艳丽罂粟,令人甘愿摒弃俗世的平凡,只为追求堕落那一瞬间极致的逍遥,那怕最终等待着世人的是充满了无尽折磨与痛苦的炼狱。
  虽然他从未说过,也从没让那些痴迷于他的女人出现过在她面前,但她知道曾经无数次,那些似是染上了他无意间挥散的魅惑,而深深着迷于他的女人,如今都不再能感觉到人世间的美好,终日沉沦在希翼和等待着他的一回眸,也是在希翼和等待中消耗着自己的生命,终香消玉殒未能期盼来他的情意。
  然,可笑的是如今尚未有人能看清他,一个如同妖狐般神秘而狡猾的男人,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的。
  如若说这个男人是无情的,他却甘心她宁违天悖理,只为落得和她一样的历劫,如若说这个男人是有情的,他却笑看妻儿惨死眼前,只为实现那份惊天的野心。
  这样一个如迷难懂的男人,纵然有金睛火眼也难辨其妖魅摄魂皮相之下,那如幻迷离的心。
  那曼陀罗的花香如似妖物临世,令俗世的凡香,自惭形秽黯然退却,只留下那魅惑的香轻轻将她拥起。
  她依然没有睁眼,但晶莹的唇畔早已挽起一丝笑意。
  当那清冷的呼吸拂上她的容颜,那微带着一点沁凉的指尖便如鱼般游走在她的唇畔。
  “音儿,我的音儿。”
  他浑厚的声音就如同午夜梦魇一般,蛊惑着世人沉浸在虚幻的美好中,不能再醒来。
  随着他的轻唤,那若有似无的绵柔温润撩动上了她的唇畔,带着无尽的诱惑,带着一丝妖冶的甜蜜,催促着她和他一起绽放着情欲的温柔。
  她笑若烟花般绚丽夺目,却又是那样的短暂,倏然伸手将他拉下,激起水花的如浪,冲刷汹涌着她,也浸湿了他。
  可她依然没有睁眼,深吸一气潜入了水中,在那池满布花香中摸索着那个妖魅的身影。
  在那略显幽暗的池水中,除了水流抚过她的每一寸娇柔,却不见他的踪影。
  淡淡的失落油然而生,令她不禁想睁开双眼,倏然间,水流中有了他妖魅的温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绵柔随之袭上她的樱唇,狂野的掠夺着她的娇艳红唇的柔软。
  用他那如蛇的灵巧勾勒着她娇艳的轮廓,直到那小小的娇嫩满是他的气息方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寻找她檀口中小巧的丁香,携其一同舞动、缠绵,演绎出最为激情的篇章。
  终在气息不能再符合他们两人的燃烧的激情时,他带着她一同浮出水面,吻依然星星点点落在她唇畔。
  她双手纤柔缠上他颈项,他双臂占有的环上她纤腰,紧贴的身躯,只有他身上衣物的隔阂,这样的令人疯狂的诱惑,让终能把持。
  双手如似迷醉般的,不住轻抚着她的冰肌玉欲罢不能,而那每一次的抚弄都比那水流更为温柔,也更懂得她每一处的敏感,令她不禁在那份挑逗的温柔迷失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揽他近些,近些再近些……
  他的吻也随着他的挑逗,愈发的狂野的,沿着她的下颚来到了她纤细的颈项,温润揉着着他那若有似无的呼吸,撩动在上,也留下了属于他的或红或紫的痕迹,更是激起了他侵犯占有的野性冲动。
  然,缠绵之时的迷离,却被一声询问所驱散,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在二人间纠缠着。
  “煜王妃,奴婢适才听闻有水声,是否是王妃已起身,请让奴婢们为您着装。”
  “没呢,”云听音掩饰下那份急促,回应道,“我想再浸泡会,你们依然到门外去候着吧,起身了,我会唤你们的。”
  云听音边说,边不做痕迹的轻点男人穴道几处,令他不能动弹。
  当宫女门退出,再次留下他们二人独处之时,适才的暧昧与激情依然在蔓延,只是眼前这男人已不能再动。
  睁眼望向他,却不见往日他妖魅的容颜,一张毫不起眼的平凡脸庞在上。
  微微的一怔,用指尖从耳边挑起薄薄的面具一张来。
  在那慢慢脱落的面具之下,妖魅再现,梨涡轻含媚笑,但这笑是由心而出的,因他那妖眸中也有着宠溺的笑意。
  “音儿,为何点我穴道。”
  云听音肆意的咬了他一口,道,“因为有人不乖,骗了我。”
  她咬的那口可不轻,令他微微蹙起了眉宇,可却甜在心头。
  “你可真下得了口呀。如若不是你,我怎会又回头。”
  “我?”云听音笑得无辜道,“我又作甚了?”
  “你呀,那夜你便知那黑衣人是谁了吧。”云残月依然宠溺满满。
  “听音不懂,再说了,可是你让听别管这事的。”云听音死不认账耍赖了。
  “好了,音儿,别闹,你到底在银针上抹了何毒药,为何连我都解不了。”云残月好奇得很。
  在医术上,他是不及西门监兵,可在制毒和用毒上,除了龙吟老人,他可自负一句,无人及他,可如今人儿却用了连他都解不了的毒。
  云听音却似是毫无兴趣般的拨动着漂浮在水中的花瓣,“狐狸,我们做笔交易吧。”
  闻言,云残月微微敛起了笑意,淡淡的责备在上,可却又不舍太过于苛责她,终也只是淡淡的。
  “音儿,我不是要你别管这人的事了吗?让你到雀屏来,便是不让那人再注意到你,如若你再参与此事,定又惹到那人了。”他轻叹一气,“音儿,忍耐些时日,待到风平些许,我便带你离开。”
  云听音蓦然嘟起小嘴,“狐狸,听音不会再捣乱了,听音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听音发誓,绝对绝对不会搅和你们的事。”
  云残月不语,只是笑看着她。
  然,她云听音在他身畔时日虽不长,但也是知晓他的性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
  于是,娇柔的唤道,“好爹爹。”
  那只狐狸依然不语。
  再唤,“狐狸。”再添温柔几分。
  那只狐狸仍是不语,可笑意更浓了。
  云听音见状,一咬牙,用那几乎肉麻到让自己都要吐的娇嗲,唤道,“月月。”
  那只狐狸终是朗声大笑了,从他笑声中,可知狐心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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