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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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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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挺笔直的鼻梁,彰显着他的倨傲与血统的高贵,嘴唇紧抿,下颚如同雕琢一般的完美,如若他再衬以金色的发丝,定似那传说的太阳神阿波罗。
  可这位可媲美太阳神阿波罗的他却有着一份僵硬,以至于其五官再过于俊朗也显了生硬了。
  云听音忽闪忽闪的眨眨眼,这人貌似挺眼熟的,似是在那见过,只是如今与他靠得太近了,近得令两人的呼吸都融合了,中有了她的馨香,也有了他的暖意融融。
  她欲拉开与他的距离,看清眼前的人,可那不知何时已在腰间的手臂却不让她离去。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不动也不与她话语,似乎他也没反应过来,她为何会在他身旁。
  此时一阵骚动在殿外响起,东方兰馨的声音从外传来,“光儿,你可起身了?母后有急事找你相商。”
  闻言,暧昧相贴的二人蓦然一惊,云听音更是失声惊叫道,“南宫陵光?你怎的会在此?”
  听她所言,南宫陵光又微微深沉了眼中的眸色,一丝如同蓝色火焰的光芒在内一闪而逝,低沉而不正常的沙哑在其嗓音中,道,“这应是朕问你的吧。”
  云听音一愣,蓦然察看四周,虽不知如今所处是和何地,但绝对不是南宫寒澈的卧室,心头顿时浮现了警惕,“这是何处?”
  “朕的寝宫。”
  “嗯?你寝宫?”云听音顿时蒙了。
  她是怎么到这火爆男的寝宫的?
  揉揉微微发疼的太阳穴,任由着她努力的回想,却怎的都寻不到来这的记忆,可知她和这火爆男都被人设计了。
  “光儿?刚才是谁的声音呀?昨夜你有召侍寝吗?”东方兰馨的声音在外再次响起。
  而东方兰馨大清早的出现在这火爆男的寝宫外,无非就是被人设计来抓奸在床的了。
  “你快回她话呀,不能让她起疑心冲进来。”云听音稍显了慌乱。
  可这火爆男今日似是心情不错,不但没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大发雷霆,反而让愉悦染上了他如火的明眸。
  只见他将那落在她腰间的锦被拉高,让她完全在那被子之下,这也才让云听音发现,幸好还有单衣在体,不然一丝不挂,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至此,一股热气浮上脸面,将她的双靥熏染上了淡淡的粉红,也使她添了几分娇艳的妖娆。
  可这正她的这一抹羞红,令他闪神进而忘了回殿外之人的话,呆呆的望着她。
  只觉一阵骚动的火苗燃烧在心头,迫使他一点一点的靠近她那被她轻咬的下娇红下唇,欲一品那份娇艳的妖娆。
  云听音半眯眼眸,看着这个眼神迷离男人的慢慢靠近,扬手便挥下,啪的一声。
  他那俊朗颜面上顿呈五指的通红,但也他蓦然醒过来,一瞬间的惊呆后,他又燃起了怒火熊熊。
  “云听音,你竟敢打朕。”南宫陵光咬牙切齿道。
  只觉颜面被拂的南宫陵光怒不可揭,蓦然欺上她身,将她压制在下,一手擒住她的双手制在她头顶,一手狠狠的钳上她的下颚,令她不能移动头。
  双唇带着一丝残忍袭上了她的娇柔樱唇,粗鲁的啃咬吮吸着。
  云听音顿时慌了,因她低估了暴怒中的男人的力量,不是她所能抗拒的,她挣扎着扭动着,却引得他更为肆意的侵犯着她。
  他的唇如似携着火焰一般,炙热灼烧着她娇柔的唇齿,丝丝生痛,令她抵触的紧咬贝齿,不让他的炙热进入。
  但南宫陵光可是个情爱高手,她的贝齿的防御在他眼中不过是那虚掩的门帘,只见他明眸闪过一丝邪气的笑。
  云听音一惊,只觉胸前的柔软被他的滚烫的指掌所包覆,顿时让她惊叫,却也让她欲紧咬的贝齿松开了。
  他炙热的舌如岩浆般流入她的檀口中,掠夺她芳香的津液,纠缠着她的丁香,撩拨着她和他一起燃烧出更为炙热的情欲。
  可他的霸道侵袭让云听音倍感厌恶,她讨厌被强迫,气恼中她抬起膝盖重重的撞向了男人最为脆弱的要害。
  “啊~~。”一声惨叫响起,南宫陵光蓦然抱住下体滚落在她身旁,那压制着云听音的束缚也即刻松开了。
  可也正是南宫陵光的这声惨叫,让殿外等候多时的人全部冲了进来。
  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他们二人亲密的同床而卧,且云听音双唇上的异常的红肿更是让人不欲做他想都难。
  云听音看着冲进来的人群中,除了东方兰馨还有南宫寒澈,在人群中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便是云残月曾经易容过的面容,但从镶嵌在那张面孔上平凡的眼睛内所露出的妖魅寒光,可知是云残月。
  “狐狸?”云听音惊叫,心中更是暗叫不好。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三十八章
  人群中易容小太监模样的狐狸,一双眼眸目不转睛紧盯着不时被风吹拂而起的纱帐内的人和南宫陵光。
  眸光流转间虽依然邪魅而妖冶,但不知为何,却有着有别于以往他的氥氲寒气,。
  如果说平常他的寒意,予人诡异阴冷,就如同妖物欲附体之感,可今日的他寒意似乎更甚了,所有落入他眼眸中的光芒,就连同那初升之阳光落入他眼,皆成阑珊之寒气冉冉。
  且其神情闪烁,眸光不时飘忽不定,似他又非他,还是说他过于恼怒了而异常于以往了?如若真是这样,那他会如何对待她呢?
  对于他而言此时的自己,绝对是一种背叛,以他不死不休的性情定是会嗜血的,如此一来让她不由得思索着,是不是该及早扒开南宫陵光的衣襟摸灵石了。
  只是这样一来,貌似更加的火上浇油,但如若不冒此险,南宫陵光极有可能会被他杀了,以后便没机会了。
  于此同时,东方兰馨和南宫寒澈仍在震惊中,但在南宫陵光恢复了些许,疼痛不复剧烈之时,坐起身来暴怒的大吼一声,“云听音。”后都蓦然醒来。
  东方兰馨寻回一丝理智,但也依然有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在脸上,“光儿,你怎么可以……。”
  而南宫寒澈却如同跌入无尽地狱深渊的绝望孤魂,震惊已不再是他那冷峻脸庞上唯一的神色了,还有着痛彻心扉的伤,深深的刻在他不再显得冷意袭人的棱角分明中。
  而在那他冷眸之下一韵淡淡的暗沉,似是他一夜未眠,往日紫紧冠束发一丝不苟,现下却有了几许凌乱,令他显了几分憔悴,可见他来时之仓促。
  他双手最先只是无力的垂在身旁,终又紧紧的握成拳,使之青筋暴露,可知他有多用力。
  他欲咆哮着去责问在那薄纱帐内二人的背叛,可一为他的主,另一则是他们早已有言在先的最终目的之一。
  她本要的便是勾引南宫陵光,今日她终达成目的,他们间的交易也算是完成一半了,可他从不知原来看到这一幕会让他如此的心如针扎。
  故而,最终他什么都不能问,也什么都没能咆哮而出,唯有哭哭的压抑着心中的几欲宣泄着情感激流,逃避着他一时尚未能明了的心痛。
  但眼前这一幕,真的让他无法再去承受了,于是他便想转身大步的离开,可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脚步比他想像中的更为沉重了,每抬脚跨出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孩子,别走,”东方兰馨唤住了他,“今日哀家就为你做主了。”
  南宫寒澈没有回答她,只是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却令他高大的身影显了孤寂的萧瑟。
  “光儿。”东方兰馨厉声喝道。
  “母后。”南宫陵光这才发现东方兰馨已进得殿来,急忙松开了紧钳着云听音皓腕的手。
  南宫陵光也不是笨人,一切蓦然在他脑中回放,终也明白了,这是一出被人设计好的好戏,顿时所有的怒意与惊异消散,一抹令人敬畏的沉稳内敛,染上他可比艳阳的暗红褐色眼眸。
  东方兰馨走到他跟前,狠狠的将一纸张仍向他,俯身低声呵斥道:“你这是要作甚?是否是觉得你这宝位坐得过于安生了,便想搅起些事端来?”
  后方才直起身来,厉声再道:“你一王者怎可这般无道,竟然夺臣子之妻,且还这般的肆无忌惮。她可也是你的弟妹呀,你怎能这般的有悖伦常与公理的夺之,你简直就是想气死我了。”
  “母后儿臣……。”南宫陵光被她责骂得莫名其妙,刚欲辩驳,却又被喝止。
  “勿用再多做辩解了,物证在此,今哀家和澈儿又亲眼所见,你这逆子还想做何狡辩?”
  “物证?”南宫陵光拾起那东方兰馨仍给他的纸张。
  只见上刚劲如火的字体清晰写到,“欲要王妃,入宫来寻。”
  南宫陵光一愣,“母后这是?”
  “不要与哀家狡辩,这不是你所书,你之笔迹哀家可是清楚得很。”
  云听音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这出闹剧的发展,更是将南宫陵光他们母子二人的一唱一和看在眼里,但在看清了那纸上所书后,也不禁在眉间泛起了淡淡涟漪。
  但这些并非是她所关注的,她只关心那只狐狸的动向。
  可这只狐狸却出乎她意料的安分,令她实在是不解。
  “还有你,耹音公主,身为和亲之人,应时时刻刻以两个的和睦安定为行为准则,且今你还身为我雀屏之凰王妃,权比王后,却不思母仪天下……。”
  东方兰馨的滔滔难绝,并未入得云听音的耳朵,只见她微颦眉宇在思索些何。
  此时轻风柔柔,巧合之下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香蕈送来,让云听音一愣。
  循着风吹来的方向,只见在那窗边的案几上,一早已不再有熏烟的香炉映入眸。
  也顾不得此时有多不合时宜,披着一锦被走向那香炉,在众人惊愕与不解的神色中,玉指轻掂了些许灰烬细细捻了下,又放到鼻下轻闻,末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眼眸中闪过的危险光芒几许。
  只见她拍拍双手,冷然道,“内被人参入了些许昏睡香。”
  闻言,众人皆一震。
  这昏睡香顾名思义,使人昏睡而沉眠,这为其一,其尚有一可怕之处,便是使人在入眠之后,纵然天塌地陷也不能令其醒来,除非香熄灰烬。
  东方兰馨蓦然扫看了下四周,问道,“殿内伺候的人呢?”
  众人也这才发现本应在内值更的太监和宫女都不见了。
  云听音反而一拍手,道,“好了,真相大白了,听音和陛下并无不轨之举,一切都是有人暗中设计的。”轻托下颚,淡然道,“如若听音猜得不错的话,这人意在用听音来挑拨凤王陛下与王爷之间的恩怨,克谁想王爷气定而沉着,并未当场发难,终未成乱。”
  东方兰馨点点头,“凰王妃说得没错,如若那人意在行刺的话,昨夜在你们二人失去知觉之时便可下手,但也可看出这宫中怕是早已潜伏有人了,这般轻易便出入得着王宫大内,如入无人之境,大内侍卫统领罪责难逃。”
  闻言,南宫寒澈似是微微松了口气,但仍未转身看她,身影也依然显得孤寂而萧瑟。
  “只是,”云听音垂下眼眸半眯,喃喃自语道,“我到底是何时中的昏睡香呢?又是怎的入得宫来的呢?我只记得昨夜……”
  云听音陷入深深的回想中……
  一身简易的白衣,发丝并未束成发鬓,丝丝垂顺披散在她身后,与那白衣相映出鲜明的反差,但又比那白衣更多了一份柔亮。
  平静淡淡染在她脸上,就如似那烛光,轻轻在上,那双秋水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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