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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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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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和亲出嫁之人,要贸然回国又是谈何容易呢?
  这一难题顿时愁煞了云听音。
  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见她愁眉不展,甚是心疼。
  南宫陵光道,“南宫寒灵有失王室与郡主之德行,发宗正寺三月。”
  南宫寒灵这方知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惊慌才显脸面之上,“不,陛下,不要。”又伸手向南宫寒澈求救道,“哥哥,哥哥。”
  但南宫寒澈深知,这已是从轻发落了,如此意图陷害凰之罪,可是非同一般的呀,顿时也不再言语。
  在南宫寒灵远去的哭喊声中,小阿紫回来了,气喘吁吁的,“陛下,王爷,公主,阿紫取来药瓶了。”
  闻言,云听音收敛起所有外露的寒气与忧愁,让笑挂上唇畔。云听轩之事,虽让她苦恼,但也无碍于眼前的事,于是便对他们两人道,“陛下,王爷,还是先行为巫女配药的要紧。”
  言语之时,美目中闪过暗示几许,顿时让他们二人明白了她的用意,也就随了她的意。
  “阿紫,我尚有些不适,你去点上些熏香放于亭中,让我提提神也好。”
  “是,公主。”
  见阿紫离去,云听音递给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每人一粒丸药,“这可解昏睡香的药效。”
  二人先是不明,但想起她适才所言,再望向阿紫离去的方向,顿时又明了。
  当阿紫将香炉端来,恭敬地退到一旁后,云听音方动手研制解药。
  香炉内的想起烟雾漫漫,将他们三人围绕,不多时,端坐在亭中的三人便倏然倒在桌上不起。
  而阿紫却安然无恙,只见她露出有异与往常天真率直的神情,一脸谨慎的观望四周片刻后,吹响一声口哨,片刻后一人从天而降。
  那后来之人虽一脸平凡,却有着一头异样的白发。
  阿紫恭敬地上前跪拜,“主子,他们三人已中了昏睡香,该如何处置?”
  “将他们带走。”
  原来这边是北堂执明的声音,很轻柔但却分外的阴寒,就似是寒冬冰封的湖面所飘起的如烟寒气。
  “有他们三人在,不怕东方兰馨不就范。”末了,北堂执明捂肩头,可见一片暗红微微渗出了他的衣袍,看来那便是被东方兰馨所伤之处。
  但云听音很是好奇,东方兰馨不懂武艺,到底是如何伤得了这怪物的,因这怪物不惧皮肉伤,这在三年前她便见识过了的。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三章
  “而且,”北堂执明的声音蓦然低沉,就如似氤氲轻柔的寒气突然有了重量,直坠而下,“只要云听音这个女人在手,皇叔也会有所顾忌。”
  一阵夹杂着凛冽寒意的风从它身旁刮起,将这如春般温暖的季节显了刺骨的冷,苍翠明绿的花草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予人那冬的气息突然降临的错觉。
  “是嘛,如果是这般,那听音辨更不能让你抓住了。”如莺的声音忽然间在这显了冬的寒意的花园中,悠悠飘来。
  令那主仆二人顿时一惊,蓦然回头,只见云听音玉手轻托颜面,笑得淡定而优雅,在寒气如烟中显了虚幻的飘渺。
  “怎么可能?”阿紫惊叫道,在望向那依然袅袅的香炉,“昏睡香依然在,你们怎么可能……”
  云听音款款起身,抚去那青丝上的霜雾几许,道,“有何不可能?经一蹶者,长一智,托二位之福,让听音当日之失,得今日之智。”
  一旁的北堂执明紧抿双唇不语,但那双伪装过的眼眸,所散发出的寒意,将他身旁之物再添霜雪。
  明了他此时的暗怒在心,便给予他更为甜美的笑容,“未老先衰的,听音大人不记小人过,帮你掩下身份,不告诉凤王陛下你到底是何人,但听音很好奇,你打算如何将我等三人带走?”
  北堂执明紧盯着她,杀气纠缠上了他眼眸中的寒意,恨不得将她当场拍碎,“云听音,你别得意,就算今日带不走你们,你也休想全身安然而退。”
  不惧他的恐吓,云听音笑若晨雾中的幽幽绽放的花,芬芳暗吐,“没错,听音的伤势还尚未痊愈,动不得真气,故而要除去听音,此时的确是大好的时机。“
  闻言,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同时站在她身前,将她保护而起,但却被她阻止,继续道,“虽说是如此,但别忘了,未老先衰的,你的伤势也不轻呀,看来太后是下狠手了,不过听音也好奇,她到底是如何伤你的?”
  北堂执明身躯明显的一震,可知这伤成了他心头的隐患,云听音美目中闪过一丝狡诈,道,“陛下,王爷,待会你们尽管往他左肩上的伤招呼便行了。“
  “云听音。“北堂执明一声大吼,如似寒风呼啸而过,其便携着一头苍白的发丝疾驰而来。
  而南宫陵光那眉间的烈焰图纹,火红更甚,如似明火在内,而天地三绝火也已燃在手掌中,只见他指掌一展,烈焰如链飞驰向北堂执明。
  北堂执明那直扑向他们的身形,并未因南宫陵光的火链而有所移形,只见他一甩衣袖,袖袍之中顿现霜雪将火链冰封。
  但,这次北堂执明低估了这天地三绝火,那火链虽被瞬间凝结成冰,但依然在内熊熊燃烧,慢慢融化了那冰封,破冰而出时,令北堂执明一惊,未能及时作出抵挡,生生的被火链灼伤了左肩。
  他也应声撞向宫墙,与南宫寒澈缠斗的阿紫见状,心生焦急,不慎之下被南宫寒澈一掌打成重伤。
  当浓烟夹杂着寒气散开后,三人只见北堂执明一身焦黑的衣物附体,稍显狼狈,但发丝却依然苍白,且在他身上难寻得灼伤丝毫,都不禁一愣。
  云听音一挑眉,暗道,看来这北堂执明不愧是玄武圣兽转世,竟然能在危及之时金额、、刻,用寒气保护了身体,不至于让烈焰伤了本体。
  可她定睛看清北堂执明那外露左肩伤时,却惊愕了,“枪伤?!”竟然是枪伤,这怎么可能?但蓦然想起东方兰馨,便又明了了。
  而当她说出那枪伤二字时,北堂执明那嵌在伪装面具上的冰眸也现了一丝惊愣,似是他也明白这枪伤的厉害之处,蓦然化作一阵风雪交加消失了。
  南宫陵光欲要追去,被云听音所阻止道,“陛下,穷寇莫追,且你与他斗,在五行之上被他所克,纵然你有天地三绝火,水也可克之。”
  南宫陵光沉眸觑向她,道,“他到底是何人?”
  云听音轻笑道,“佛日,时机未到,不可说也。”又指指躺在地上的阿紫,“但如若陛下能从她口中得知,那也是可的。”
  但她话刚落,南宫寒澈却蹙眉道,“她咬舌头自尽了。”
  “好个忠贞烈仆呀。”云听音故意忽略他们二人的目光,盈盈欠身告退。
  回到殿中,蓦然感觉不到人气一惊,匆忙冲回内殿,却已是人去楼空,只有那淡淡的曼陀罗花香,与一纸书信在床榻之上。
  “音儿,事出紧急,谅解我不告而别。”
  云听音轻念留言,却又让她柳眉漾出蹙起来。
  狐狸如此匆忙的离去,是何故?
  蓦然间,张瑞琪被杀在雀屏境内之事,顿时让她明了。
  看来这张瑞琪之死与狐狸关系匪浅呀,且张瑞琪之死,应在狐狸夜探洞房之时便谋划下的了。
  狐狸知道她不会坐视云听轩不管,便故意提醒她写信函让张瑞琪带回尊龙,如此一来张瑞琪一死,她的信函也便随之毁灭,这样一来便再无可信任之人助她将信函带给东方孟章了。
  好你个狡猾的北塘残月呀,老早便开始算计了,云听音轻抿樱唇,却让一丝笑意溢出唇畔。
  狐狸呀狐狸,你这样百般算计,就连听音都算计进去了,可又曾算计过听音决意救云听轩的心呢?看来我们又得斗一回了。
  想罢,云听音露出了一丝情逢敌手的兴奋笑意。
  可如此一来,也让她漏算了一着,因从没想过狐狸会参与其中来。
  但一回想,如今真武欲挥兵南下,而手握边疆重兵的云听轩并是首当其冲的,危机也是时机,藉此云听轩深陷囫囵之际,夺回本来便是他们的兵权绝非难事。
  而狐狸此时如此之焦急与夺得兵权,想来怕是那挥兵南下的真武国大军,应不是他麾下之部队,他欲借云听轩之军重挫对方,以持得在真武与北堂执明的势均力敌,又或是借此机会占尽上风之势。
  可若此时云听轩失去兵权,怕是不但敏王可肆无忌惮的陷害于云听轩,就连东方孟章也会顾忌于此时的即刻起之战事,而放任着狐狸和敏王之举,这般一来,回尊龙救云听轩是事不宜迟的了。
  深吸一气,无奈的轻摇头,狐狸呀狐狸,其他之事,她可不管,但这云听轩之事她非管不可的。
  他也是深知她定会插手管这事的,故而才不辞而别的吧。
  眸光柔柔流转,将她的睿智聪慧现在眸中,在忽然间眸光倏然消失之时,美艳的小脸上也显了果断意决,“看来只能与东方兰馨谈判了。”
  末了,不再迟疑转身再次走出殿外。
  行宫外,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已立于马旁,正欲上马离去,云听音急忙唤道,“陛下,王爷。”
  二人见她去而复返,虽喜在心头,却又诧异得很。
  “听音相随陛下入宫,求见太后。”
  二人再次诧异,南宫寒澈将自己的披风予她披上,道,“你伤未痊愈,待些时日再去也不迟。”
  云听音摇摇头,脸色略显不佳,道,“等不及了,吃了,便一切都晚了。”
  二人惊愣了,她虽来雀屏的时日不多,但无论何种逆境,她均淡然处置,从未见过她这般凝重。
  南宫陵光默然片刻后,对身旁的小太监道,“去准备马车。”
  “谢陛下。”云听音盈盈作礼谢过,后又对南宫寒澈道,“王爷先行到宗正庙去安抚郡主,再回府筹集些礼品,准备随听音一同回尊龙省亲。”
  “不可能。”二人齐声道。
  并很郑重的将她拉至一旁,南宫陵光与她道,“听音,你要清楚,你是和亲来的王妃,是不可再归国的,就连母后,你也知她在雀屏之权势了,都从未曾回过尊龙。”
  “她是未回过,还是不想回?且未曾回过,不代表不能回。”云听音自信道。
  那二人又是一愣,默然了,因她说的是实情,但在他们相互对望了眼后,南宫寒澈劝道,“不管如何,和亲公主回过省亲是绝无先例的,不论在雀屏,还是在尊龙或真武,虓虎便更不用说了。”
  云听音自信道,“放心吧,太后不是墨守成规之人,而且张瑞琪死在雀屏境内,此时非同小可,按如今的战事即起之机,两国不宜起分歧故而,听音势必得回尊龙一趟。”
  南宫陵光知她所言有理,可朝中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人可是不少的,便又道,“朕派南宫寒澈去也不可吗?”
  云听音沉默片刻后,“不是不可,只是那要让东方孟章信任于王爷,需花些时日,不如听音之言。你们是知的,听音便是音尘公子,助东方孟章登基的谋士,他对听音之信任非一般人多能及的。”
  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对望了一眼,默契在他们眼中形成,默许了她之策略,便兵分两路准备。
  站在马下,云听音贤惠嘱咐着那马上的伟岸的男人,道,“王爷,寒灵年纪虽还小,但也非不可收些挫折,这段时日她在宗正庙也算是一种历练,但此时是她最为害怕孤寂之时,你却不可再寒上颜面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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