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误的军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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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误的军旅生涯-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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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更冷淡——只注重自己的训练成绩,哪怕我心也有再多的急。
  在班会的时候,三班长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在会前或者是会后询问我有什么要说的吗。回答不是没有,就是摇摇头,要不就是摆摆手。直到他此后再不会问我了。在大家吃饭前,他们好像总是忘记哪天应该是我来给大家打饭,可是我每次都坚持着抢着作,回来以后还和他们开玩笑,看,炊事班的人一看到我就给我把饭打的足足的,不像某某人一样,那天我都没吃饱。虽然班长要监督我减肥不过也不是饥饿疗法呀——说好用素食疗法的!……所以说我打饭就是有优势吧。虽然整个连队开始的时候还是异样的看着排在士兵打饭队伍里的我(连长那桌的菜饭每天都是文书提前打出来的),但是后来看得多了也都见怪不怪了。渐渐的兵们也都乐意和我开玩笑了,有的还和我唠起了家常,三班长也慢慢的放得开了,展现出了自己的带兵风格。恐惧来源于陌生,当你打破了陌生也就消除了恐惧。这就是我从这段经历中总结出来的。
  这天轮到我站岗值勤了,三班长就对我说:“潭排,你就别去站岗了。”
  “为什么?我记得今天就是轮到我了。”我和他装傻
  “……你去站岗不好看。”
  “哈哈,我去站岗怎么不好看了?我觉得自己长的不算'石可'碜啊?”和他开玩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干部……”
  我打断他的话,继续和他开玩笑:“我觉得干部的服装比士兵的好看,要是能穿一身将军礼服出去站岗那才帅呢。”
  他终于被我给气乐了。“你看看哪个门口敢用将军站岗?再说都做到将军了那年岁还能出来站得了岗?”要是搁现在我一定会回嘴说,现在连北大学生都有去卖肉的,博士都有看门的,你敢保证哪天没有将军站岗?但当时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见我没再说话,他才继续说:“我是说叫外面的人看到不好,还以为挑不出兵来站岗呢。”
  “就为这个?那好办,你和站晚班的人说说,我和他互调一下,晚上没人就谁都看不到了。别忘了我进班可是王排长‘命令’的。”我还是不忘和他调侃,但见他还要说什么,立刻跟了一句:“就这样吧。”他站着想了想没找到什么理由,就出去找人换班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谁不知道他是副的,你是正的?都是排长了还这么和下属开玩笑。”
  万籁俱寂的夜晚,灯光下我木雕泥塑般地站着,看着远方的天空我估计着来接班时间快差不多快到了。长时间的站立还是给腿部带来了酸胀感,身体的好多部位也隐隐的僵硬着酸疼起来。我不能给下一班的人看到自己的站姿有任何的不完美,于是我的思想又一次的神游起来。
  这些天三班长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他对兵很好,也很关心。兵对他也很尊重,即使有几个有时会出现偷懒的状况,在三班长的提醒下也能尽快改正。如果说一班长和二班长属于是一熊二骂三开炮,外加单练开小灶的虎狼班长的话;那三班长就是一个和蔼可亲、温暖贴心的老妈妈式的慈祥班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一班长野蛮的带兵方式有着切身的体会,所以反感这种带兵方式从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带兵风格。不过,我还是非常赞成三班长的。虽然自己也曾经历过像一班长和二班长那样带兵方式的训练——比如张中队和新兵营中的班长——但是我在军校的文化课老师还是严厉的批驳了这种带兵方式,并且提出了文明带兵、科学带兵的口号。我相信三班长一定没听说过这样的口号,因为在实践的前沿——理论界的中心——军校中都没有真正的施行。你说说看一个这样的偏僻的野战连的小班长怎么会知道呢?但是他的行动却正好印证了这口号的可行性,只是没有相应科学的理论指导,所以没有形成真正强大的战斗力。
  我一下子有了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的豪情,好像我是命中注定来帮助这个三班长的一样!不!应该说三班长是老天赐给我的,我要用他来成就大事——改变全连、全师甚至是全军一贯野蛮的带兵方式。这时候我又在想如果没有一班长、二班长和连长的存在我能会如此甘心情愿的来观察一个成绩并不算突出的三班长?如果没我们的队长和张中队的帮忙我能和王平来得了这个小连队,遇到三班长?如果没有我的班主任的帮助我能进得了军校,能赶上这以后林林总总的事情?要我现在来总结,我一定会说:成功是从细微处得到的,细节决定胜负。但在当时我远望着苍茫的天空、如钩的晓月、点点的繁星,觉得冥冥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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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睡前会议
以标准的齐步姿势回到了营房,我才尽显疲态。顺路到三个班里去看了看,窗户都关好了,被子也都盖好了,一个个都鼾声四起,我就像是个交响乐的指挥只不过他们都各唱各的没有一个服从领导。进了自己的屋子王平突然和我打招呼:“回来了?”
  “大哥,人吓人,吓死人呀!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呀!”
  “等着你呢。”
  “等我给您汇报情况呢吧。”我可以想象,这时候的王平又是拿我没办法的笑了。
  “你少损我了,自从你下班以后没少在三班损我吧。”
  “怎么会呢?”我争着眼睛说瞎话。
  “还说没有?你看看三班的战士都怎么和我说话的,从来都是‘王排长,王排长’这么叫。那语气就和你现在一样——油嘴滑舌的。”
  无语。没想到开玩笑开多了也有副作用呀!“你本来就是王排长嘛,他们这么叫你也没有错呀!怎么是油嘴滑舌呢?还像我?”
  “应该叫王副排长!”他特别的加重了那个副字,“都是你总这么叫的,所以弄得他们也跟着这么叫了。”
  “咱俩一个正一个副谁跟谁呀,干什么掰吃的这么清楚。”我和他瞎搅和。
  “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说说看你对三的印象吧。”
  我立正,严肃的答道:“报告首长,三班一切正常……”话还没说完,一拳就勒过来了。
  “你小子有完没完了?这儿说正事儿呢,谁和你开玩笑?”没想到王平的舌头也练出来了,还有点北京味儿呢,别再是和我学的吧?于是我就把站岗时候想法和我已经融入到三班的情况对他说了。最后说道:“我说完了,现在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的?那还不简单——上依靠领导,下依靠群众。”要不是大半夜了,而且营房的隔音效果也不好,我一定会笑喷的!即使是这样强压着的笑还是引发了我的咳嗽。
  “真没想到小政委居然也会开玩笑了。这算是加板儿气的另一种解释吗?”
  “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只不过放低姿态罢了。总的讲还是挺省心的。”
  “别光说省心的,还是多说说费心的吧。”
  “一、二班的情况和我们预想的差不多。两个班长的技术水平的确没地说。”
  我听得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废话,他们两个这多少年了,打了那么多的炮弹要是再不行连长早修理他们了。整点实际的吧,他们为什么打炮的速度这么快?”
  “除了基本的熟练以外,还因为他们不用测距。”看来他还是习惯我问什么答什么,要是他自己说总是抓不住重点。
  “不用测距还能打这么准?”
  “只要有参照物,用手指一量很快就能报出诸元。”
  “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要是没有参超物呢?”
  “他们使用仪器测距的速度和一般的班长差不多。”
  “那么说可能还没有三班长速度快呢。”三班长每次打炮都按手册上说的作,所以使用测距仪速度还是挺快的,我心里想。
  “可是每次演习也好比武练兵也好,地理位置他们都非常熟悉,每年不都是那几个地方吗?”
  “那么说他们不就成了熟练工了吗?”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电影里看到主人公——炮兵班长——石冰洋。故事的最后居然是蒙面操炮击中目标,简直就是在作秀。又想到现在的高考,年年都是那些玩意儿——中国教育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啊?!是人还是流水线上的成品、半成品?我现在只能是一脸的无奈: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无可奈何呀!没想到这些东西在军队里也会这么有市场。我的叹气传达出了我的无奈,但是我不知道王平能不能了解到我在这一瞬之间的复杂想法。
  “那他们两个图上作业的技术怎么样?”返回到正题,我问道。
  “一直没看到他们用过,不过我估计肯定不行。都是野路子出身而且又这么看重速度与成绩,图上作业虽然不要求外界条件而且准确性很高,但是他们一定不怎么会用的。即使会,用的也很少,不会熟练的。”
  “这我就放心了。”
  “怎么你想考他们图上作业?连长不会同意的,别忘了作训计划可都是连里面定的。”
  “……”我虽然有想法但是还不成熟所以就没和他说,岔开了话题问:“怎么也不听你说说你的同行?”
  “我的同行?”
  “指导员啊。”
  我们两个都笑了,“他比连长的资历还老,不过是后调进来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校友呢。”
  “政工系的?”
  “错!是炮兵系的。”
  “这么会这样?那么他的专业水平怎么样?”
  “我感觉还不错,毕竟是自愿上的炮兵系嘛。”
  “比张中队学的好?”
  “应该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我这时候我就想象着张中队上课睡觉的样子。是呀,怎么总想着他呀,是个人学的都比他认真。
  “那他怎么当了指导员了?”
  “估计是连长在这个部队的资历太深了,所以只好把指导员的位置给了他,其实他以前也不是作政工的。”听到这里我对指导员的好感加深了。
  “那你没把我们的想法和他说?”
  “我们才来多长时间?怎么能了解的这么多?这种事这么好和人家说?”
  是呀,怎么说?说连长的爱将实际上是有碍于连队的发展?说连长的带兵方式有问题,只注重成绩?这不成了挑拨连长和指导员之间的关系了吗?带着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我们渐渐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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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革新战法
就在这次睡前会议开过以后,没多长时间连里面就又开会了。本来踌躇满志的我又不得不暂停对三班带兵方式的深挖。当时我正在和三班的几个战士打扫饭后的食堂——这个星期是三班的值日。王平从外面走了进来就我说:“连长和指导员从团部回来了,现在正叫大家开会呢。”我扬了扬手上的扫把和他说:“王大排长,你没看到我在值日呢吗?有什么事情你去不就完了吗。”每次有什么会基本都是他自己去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没完没了的会了,真是官僚。底下的战士这时候就低声地笑了,他们已经习惯我开玩笑了。我扭过头看了看他们,佯怒道:“笑什么笑?王大排长只能我叫,你们要叫只能叫王副排长。那天,王排长还和我说你们叫的不规范,还说是我教的呢?对吗,王副排长?”我把最后一个副字说得很重,扭过头冲他笑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连长和指导员都是刚从团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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