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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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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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想要,她心甘情愿,不是因为好感,也不是因为爱,更不是因为某个人消失了而寂寞寻找慰藉,只是因为他是银月,从一开始就真心待她的银月,所以她甘愿以他想要的方式来对他好……

不是有人常说,要忘记一个人,最好就爱上另一个人吗?

既然如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爱上银月,去忘记皇甫天赐……

然而,当银月真正进入时,霓裳迷糊间唤出的名字竟是——

“天赐哥哥……”

被紧致包裹得快要疯狂的男人顿时一愣,她看不见的是他眼中的悲痛之色,随后,在狂野的动作中,温柔一点一点地散去……14DMq。

他嫉妒自己——

他痛恨“皇甫天赐”在她心里扎根太深,以至于情动时,她唤的都是那个名字、想的都是那个男人。可笑的是,明明他就是“皇甫天赐”,此刻却不得不吃着自己的醋!

这一切,来得太过凌乱了!

夜色正浓……

霓裳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娇弱,根本承受不住与男人过多的欢~爱。银月抱着她回房,温柔地帮她清理过后,又喂了狐血和冰泪石给她,换做以前,他根本不屑于这样服侍紫织以外的女人。

床边,他与她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手背,眸中溢满柔情。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中划过,感受着那独特的柔顺,他的心忽觉很满足;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脸,思绪不禁跟霓裳的梦一起回到很久以前……



紫织想趁银月疗伤而逃回天宫失败,不仅被银月捉了回来,还被没收了天女羽衣。

“太过分了!把羽衣还给我!你到底是小偷还是强盗啊?怎么能随便抢走我的东西?”紫织很是气愤,这个男人是故意戏弄她的,方才居然眼睁睁看着她从一重天往下坠,直到她尖叫着快要摔成肉泥时,他才闪身飞下接住她。

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恐惧求饶的模样。

银月看着几乎黏在自己身上却毫不自知男人危险的少女,挑了挑眉:“我警告过你别想逃走的,下一次,可不是玩玩高空坠落这么简单了!”为了狐妖一族的自由和平安,这个天女来得正是时候,这么好的筹码,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紫织气结,脸红红的、美眸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致的吸引力,更容易引发男人的征服~欲……

“听话点,我不会伤害你。”银月勾唇笑着,俯下头吻住她的唇瓣,他以为,她会再一次迷醉在他的蛊惑中,没想到,有一丝冰凉贴住了他的脖颈——

“别动!”原来是紫织悄悄取下了发髻上的发簪,正对准他,“把羽衣还来!”说着,她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不知为何,每次靠他太近都会被莫名其妙的气息扰乱心智,她大概明白到仙与妖的区别了。

银月的唇角泛开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缓缓张开双手,右手瞬间变幻出天女羽衣,再慢慢递给她:“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要是你乖乖妥协,我倒容易失去了兴致!”

“羽衣拿来!别磨蹭!别想耍花样啊你!”

紫织一手拿到羽衣,银月却不放手,僵持间,他竟突然凑近她,发簪猛地插~入他的脖颈,顿时鲜血溅到她手上,她被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几步:“我不是故意的!”她本没打算伤他的。

下一刻,自他身后伸出的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将她的四肢束缚着,还把她凭空架起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诡异地愈合,他戏谑地道了句:“难道,整个天宫上没仙人告诉你,杀妖是要刺心脏的吗?”

银月把发簪塞到她的手心,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气息逼近她的唇,道:“要不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天真的紫织公主?”

“你到底想怎样?”

“这么顽劣的性子,真是有欠调~教!”银月深思了一下,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停驻在她的唇瓣处,又两条尾巴摇曳着迅速解开了她的衣带,“你们天宫肯定没有叫做青楼的地方吧?想不想去体会一下?嗯?”

“青楼?”紫织疑惑着,不明白那是什么地方。

眼见自己仅着亵衣亵裤的身体呈现在银月眼前,她忽觉羞涩,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你要做什么?嗯、嗯、啊……别再咬了!感觉好奇怪!”

此刻的紫织还不知道,银月带给她的是一种叫做“情~欲”的事……15882566

☆H无能啊~实在写不出来~

106、一颗心脏

眼见自己仅着亵衣亵裤的身体呈现在银月眼前,她忽觉羞涩,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你要做什么?嗯、嗯、啊……别再咬了!感觉好奇怪!”

此刻的紫织还不知道,银月带给她的是一种叫做“情~欲”的事……

猎人对于猎物总是有着足够的耐心,银月并没有急着要紫织,比起强势地逼迫她,他更乐于看见身为天女的她温顺地讨好作为妖的他。舒ц茶尘幼≡谔旃侨合扇瞬皇且幌虺缟星逍墓褈欲吗?他就要看看,当天女在妖的身下辗转承欢、堕落不堪时,那所谓的天宫颜面何存?

“去了青楼可要听话,不然要吃苦头的,这里是人间,不是天宫,懂吗?”说着,银月又收起了紫织的羽衣,没有这天女羽衣,她就逃不了。接着,又为她换上一袭红衣,才送她到青楼,“好好学学,如何伺候男人!”

紫织就这样被扔进了人间的青楼。

“长得还挺标致的。”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围着紫织,其中年纪较长的一个就是青楼的老板娘,大家都叫她姑姑,她满意地点点头,问,“叫什么名字?会什么才艺?弹琴?唱歌还是跳舞?”

紫织躲着脂粉味太重的她们伸过来乱摸的手,老实回答着:“我叫紫织,你说的我都会。”

姑姑似赞似贬地道了句:“不错,不愧是银月公子玩过的女人,实属上乘之色!”

“妹妹啊,你做了什么惹银月公子生气呀?居然把你丢这儿来,怪可怜的。”其中一个妖媚女子好奇问。

“你不也是被银月公子玩腻的,有什么可怜的?”

“哼!五十步笑一百步,没资格说我!”

“都闭嘴,别吓坏了新来的妹妹,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们还指望她多多帮忙应付外面那群臭男人呢!”

“妹妹啊,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外面那群臭男人可坏着呢……”

……

紫织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男人有那么可怕吗?可她们是笑着说话的,又不像是害怕的表情,果真如天后说的那样——

人间的人、事、物都很复杂……

没多久,姑姑就吩咐姑娘们出去接待客人,却叫紫织蒙着面纱上了舞台,稀里哗啦地说了一堆什么新花魁、价高者得,她站在台上看着下面一大群男人欢呼、鼓掌和吆喝,完全不知所措。

当丝竹声响起时,紫织本能般就轻甩云袖舞动起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曼妙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一时间,方才哄哄闹闹的人群就鸦雀无声,全在屏着呼吸看表演。

舞毕,赢得了满堂喝彩!

“摘面纱!”

“摘面纱!”

“摘面纱!”

……

一众涩域熏心的公子爷儿们开始呐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睹紫织的庐山真面目,更恨不得把她拉入房中好好一度春宵——

熄了烛火,女人的脸好看不好看就不重要了,但是依照这么柔韧的身体却能给男人带来另一种享受……

“各位爷!各位爷!静一静!静一静!”姑姑出来压下吵杂声,将紫织拉到跟前,“紫织姑娘的面纱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摘下的,今晚花落谁家,就看哪位爷出价最高了!”14DMq。

“我出五十两!”一个油头粉面的富商站起来喊道。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15882566

“一百两!”

“一百五十!”

“三百两!”

“三百八十两!”

“四百!”此价一出,就没人再往上喊了,毕竟,四百两白银要一个青楼女子的一夜已经是很奢侈的事。如此,喊着“四百”的中年地方官员便挺着个肥肚子走上舞台,伸手就拉过紫织,“美人儿,今晚你是我的了!”

突然被男人这样碰触,紫织只觉得一阵恶心厌恶,猛地推开了中年男人:“别碰我!”好讨厌的感觉!她宁可跟银月大坏蛋待在一起。

“老子出的价最高,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装什么清纯!”中年男人不甘在所有人面前丢脸,咒骂了一句就准备把紫织扯上二楼厢房。

便是此时——

“五百!”在一片嘈杂中,忽然出现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五百两黄金!”众人一看,竟是个身着锦衣的俊逸男子,就坐在二楼的栏杆处,方才紫织的舞,他那个位置是看得最清晰的。

紫织抬头也看见了他,他对她微微一笑,她就仿佛看懂了他眼里的话——

不必害怕!

一般在青楼的竞价,用的都是白银,一见有人出了个天价,其他人都不敢再拍案,先前那个四百两中年男人也咬咬牙拂袖下台,姑姑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地迎了过去:“哎哟!这位爷,今晚紫织姑娘就是您的了!紫织,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这位爷倒杯酒!”

紫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好几个青楼里的姑娘推向了俊逸男子,手中还被塞进了一杯酒。姑姑带着姑娘们离开,她摘下面纱,惊艳了所有人的眼,有些家财万贯的公子爷儿已经开始后悔方才没再叫价。俊逸男子见到她的绝色之姿,只是微微一愣,很快又恢复镇定。

见仅再紫快。“我、我不懂。”她端着杯酒呆呆站着——

不懂刚才的喊价是怎么回事,但隐约觉得是对她不好的事;也不懂这个男人为何要帮她,更不懂她要为他做什么,还不懂银月把她丢这青楼是有何用意。这青楼,轻歌曼舞、喝酒作乐,似乎与天宫的日子无所区别,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俊逸男子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温和笑着:“不需要懂,坐下陪我喝喝酒、说说话就好。”

于是,两人一见如故,开怀畅饮,天南地北地聊着。得知俊逸男子名叫“祁佑”,紫织觉得是认识到一个新朋友,甚是开始。可惜,人间的酒水她是喝不惯的,才两壶下肚就醉得迷迷糊糊了,还一直说着胡话,大多数是祁佑听不懂的话。

“你知道吗?那个银月好可恶!居然把我羽衣抢了,害我不能飞回天宫……”

“我讨厌他!他还对我做奇怪的事!”

“他还把我丢这里就不见人影、哦不对,是不见妖影,你要帮我把他找到……然后偷回我的羽衣,我就能回家了!”

“额……”

……

祁佑苦笑不得,却贪恋紫织的纯真可爱,望着那双微启的樱唇宛若等待他的品尝,他就禁不住渴望低下了头——

“砰——”

他才轻轻吻到,就有个杯子在他脚边碎成了花。

看着银发男人带着优雅、阴煞走来,祁佑起身迅速将半醉的紫织纳入怀中:“这位兄台,有何贵干?”

“你抱着我的女人,有没有问过我?”

其实,银月一直在对面厢房的窗口看着紫织的一举一动,看到了她跳舞,也看到了她差点被人轻薄,更看到了她和陌生男人谈笑风生……他心里渐渐燃起了一团火,就像是捕捉到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直到看见祁佑要吻她,他的怒火和醋火终于一并爆发出来!

这一切,他只承认,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而已,他还没有上过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碰触?

祁佑耻笑了一声:“可笑!这是我今晚天价标来的花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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