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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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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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外众人各自的书童下人已是涌进了院中,各选凉亭假石之处占着位子,等待众监生。

庄见也不去收拾案上东西,转头要寻那方才的黄衣女子,却见门口黄影一闪,那女子早已远远走了,不由的大是懊丧。话说这男女之间,便是那般追求之时,最是动人心魄。对于他这种老饕来说,上床推到不过是图个结果罢了。最让他沉醉的,却依然是那捕获的乐趣。

眼见已是追之不及,只得轻叹口气,心中暗暗对自己说还有下午,来安慰下那颗骚动的心。

肚中适时的响起一阵雷鸣,这才感觉到了饥饿。连忙快步走出,来寻小棒槌。出门抬眼打量,只见众监生三三俩俩的聚在一个个荫凉之处,相围进餐。眼见庄见出来,都是向他打着招呼。这会儿,他们对于庄见的态度,倒是一番大变了。

小棒槌立在亭旁的假山之下,眼见自己少爷这么有人缘,不由的一愣,随即也是欢喜。远远向庄见招呼。

将提匣打开,就在石上摆出。竟有四色小菜,两荤两素颇是丰盛。庄见肚中饿极了,抓起一个白面卷子就是一阵大嚼。见小棒槌就在一边站着,不由一愣,嘴里嚼着,含混着道“看着干嘛?过来吃啊!”

小棒槌一呆,慌忙摇头道“小的方才在外已经吃了,少爷尽管自用就是。再说,哪有下人与少爷一同进餐的道理。若是被这的先生看到,少不得将小的一通好打。”

庄见眼一瞪,使劲咽下嘴中的饭,粗声道“Fuck!有少爷在,谁敢打你?你说吃了,吃的什么?少根我扯淡!既是跟着少爷混,那就是少爷的小弟了。自有我罩着你,怕啥”这厮人后痞子性情发作,满嘴便开始跑火车了。

小棒槌听的一阵头晕,只是对这位大少方才说的话,倒是有一半不明白。但少爷说拿他当小弟来看,却是让他大为感动。心情激荡之下,不由的脱口而出道“少爷你待小的好,小的知道。不敢跟你论什么兄弟。你放心,老爷面前,小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庄见一鄂,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竟是换来个无间道。只是这目标是对着自己老爹,实在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横了他一眼,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倒是鬼灵精儿的。我又有什么事怕老爷子了?得,你的忠心,少爷我接了,过来吃饭吧。奶奶的,要是被人知道跟着我的小弟吃不上饭,老子这老大岂不是做的太没面子了。吃!吃!快吃!”

小棒槌哪敢往前凑合,眼见庄见不像作假,心中感动愈发不愿给他惹麻烦。话说这个时代,要是下人无礼,对主人家可是都看不起的。

见庄见还要再说,便抢先问道“少爷,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克,是个啥意思?小的没听明白。能不能教教小的?”

庄见一愣,哈哈大笑道“这个Fuck嘛,乃是那个……那个嗯嗯,番外语言,就是一个感叹词,就像咱这的啊,喔,什么之类的。反正就那意思就是了。”

小棒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却大是佩服。少爷就是少爷,连那番外言语也会说。这国子监果是学问人待得地方。看着周围的景物,一时间,大是羡慕。

庄见也不管他,自顾风卷残云般消灭着眼前的食物。他这般吃相,全然没有丝毫这个时代,士子要求的那种温雅。

抬手摸摸嘴儿,口中尚嚼着饭菜,指着石上的饭菜对小棒槌道“吃!吃!快吃!也不知下午什么时候又要上课,可莫要晚了才好。”他心中惦记着那美貌女子,唯恐去的晚了,那女子坐到别的位置,自己却来不及调整座位看不到她。

小棒槌见他吃完,自顾收拾,口中却笑道“少爷不用着急,要到未时过后,先生才来呢。只是少爷这般好学,若是老爷知晓了,定然开心的。”

庄见面容古怪,嘿嘿笑道“是的是的,好学好学,嘿嘿,高兴好高兴好。”小棒槌听他说话古怪,奇怪的抬头看他,却是徒然眼光落到他身后,呆呆定住。

庄见见他模样,不由笑骂道“怎么了,干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家少爷知道自个儿英俊潇洒,但被你一个爷们这么看着,这心里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他话音方落,只听身后“噗嗤”一声。随即响起个女子唧唧咯咯的娇笑声。庄见一鄂,回头来看。目光到处,不由大喜。

原来身后站着二女,其中一个正是那黄衣美貌女子。此时眼见他看来,不由的面上一红。旁边一个一身紫罗的女子,此时却是笑的前仰后哈的。指着庄见对那女子笑道“姐姐,这人脸皮实在是厚,这般相貌,却说自己英俊潇洒,尚且面不改色的,我倒是首次见着。哈哈,真笑死我了。”

那女子只顾弯腰大笑,庄见也看不清她模样,只是这心中着实恼怒。额头上已是挂满黑线。喵喵的,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不见老子正在泡妞吗?居然在美人儿面前说老子相貌不好,日你个先人板板的。

那黄衣女子眼见庄见面色不善,不由的轻轻扯扯那女子,低声道“莫要笑了,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又怎么再问那些问题。”

那女子这才勉强停住,直起腰来,尚自掩嘴而笑道“哦哦,好的好的。这位才子总是有些个学问的噢。”那最后一个噢字,却是去声,显然大有调侃之意。

黄衣女子大急,知晓自己这个妹妹,自幼便是顽皮,非但叔父对其头疼,便是自己父皇也是对她疼爱有加,不忍苛责。偏偏这女子长大后,甚是聪明伶俐,总有些奇思怪想,反而对那些个所谓的才子,大是看不起。但凡见了,便借着求教之名,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往往让那些个才子,个个颜面扫地,狼狈不堪。

今日本听了庄见问出的那几个问题,越想越是有理。不觉的,就想起了这位整日里,同样有着古怪问题的妹妹。这才急匆匆而走,前去寻她。只是等到见了面,只顾着说庄见的特异之处了,更是不该随口说他应该是个才子。这才惹得这位妹妹,定要来见识一番。

此时见妹妹这般模样,心下才想起这位姑奶奶的嗜好,登时大为头疼。听着妹妹口中调笑,本以为庄见定然恼怒,偷眼瞄去,却是一愣。

只见庄大少爷正自忙着整理身上衣装,随即一手在前,一手背在身后。异常臭屁的摆出一个POSE,面上挂着温煦的笑容。柔声问道“二位小姐请了,小生那个叫庄见仁,啊,就是见仁见智的见仁。今年年方十五,尚未成婚,家中略有薄资,那个虽谈不上什么钻石王老五,但勉强也算个单身贵族吧。不知两小姐芳名怎么称呼?大家不妨交个朋友如何?”

听着他这一通文不文白不白的简介,眼前三人一时间俱皆被雷住了。小棒槌满面通红,深深为自家少爷感到羞耻。黄衣女子却是惊诧于庄见为何不恼,而且一大堆古里古怪的言语,自己竟是多半不明白。

那个紫衣少女却是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的又是大笑。笑到最后,竟是抱着肚子不由的,哎哟哎哟的叫着。

黄衣女子大感无奈,这肚中更是奇怪。她却不知,庄见在那紫衣女子起身后,一眼望见那如画眉目,登时什么恼怒也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开玩笑,这般标致的美人儿,便是调笑自己几句那又如何。能得美人儿一笑,那可是几生修来的福气啊。

只是这会儿见这位美人儿似是笑的有些过分了,自命英俊的庄大少,亦是有些个惭惭了。只是他脸皮甚厚。那股羞恼不过一忽儿便已不见。从新又道“那个,这位小姐。虽说在下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喜欢的成了这个样儿,这传出去,对俺名声也是不太好吧。你看前面小亭,景色优美,不如你我进去歇息一下,谈谈人生,说说理想如何?”

那个紫衣女子本已是稍稍止了笑声,此刻听他一说,不由的又是想笑,连连摆手道“停停,你这人倒也有趣儿,跟那般文人大不相同。算我怕了你了。你还是不要说了,否则我怕生生笑死了。”说着,又是一阵的银玲响起。

黄衣女子眼见越来越不像话,又见庄见伸手相邀,便微微一福,先自拉着那紫衣女子,往亭中去坐了。

庄见向着小棒槌挥挥手,轻咳一声,便拿出他认为最帅的步子,一摇三晃的迈步跟进亭中。小棒槌在后面看的一阵无语,摇摇头,自顾将提匣收好,向庄见打个招呼,向外去了。

亭中三人,此时相对而坐。那紫衣女子好歹是停住了笑声,正自好奇的打量着庄见。若是换个人来,这般被人看着,纵然是个美女,也定然会忐忑不安。但于庄大少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用他的逻辑来说,那是咱帅!美女即将要沦陷的征兆!

眼见紫衣少女眼中露出笑意,庄见方要说话,冷不丁却听亭外传来一个声音道“啊,亭中可是南阳公主殿下吗?在下宇文士及、裴恪请赐一见。”

亭中三人同时一鄂。那黄衣女子微微蹙眉,轻声道“宇文公子客气了。在这学院之内,没有什么南阳公主,亦不过是一个监生而已。这里地方甚大,公子若要进来大可自便,也不必本宫说什么赐见的了。”

外面一窒,随即哈哈大笑响起,连声道“是是是,是在下冒昧了。咱们这就进来就是。”随着话声,两个人已是迈步而入。正是宇文士及和裴恪二人。

二人进来扫了庄见一眼,面有不屑之色,只是当回头看到那紫衣女子时,顿时面上一变,显得甚是古怪。那紫衣女子却犹若未见,自顾观赏风景,眼前二人,便如两只猫狗一般,不值得她一顾。

宇文士及和裴恪对望一眼,俱在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无奈。相对暗叹之际,还是双双躬身施礼,道“我等见过濮阳郡主。”

那紫衣女子这才微微侧头,看着二人,轻笑道“哟,这不是咱们大兴有名的两位大才子吗?小女子可不敢当二位的大礼,这便请吧。”

说着,再不看二人一眼,却是转头对庄见叫道“喂,你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傻了吧?咱们还有话问你呢。”

庄见确实是傻了。他在听见宇文士及说话之后就傻了。感情眼前二位,一位是公主,一位是郡主。乖乖,那公主是啥,那是皇帝的闺女啊。她爹那可是拿着杀人,跟吃咸菜一样随便的,隋炀帝杨广啊!

至于那位啥郡主,虽不知道是谁家闺女,但就是称为郡主,肯定也是个皇亲国戚吧。就这么两位主儿,刚刚给咱庄大少给调戏了。喵喵的,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了吗?

庄见也不是那种好色如命之人,只是这见了美女就喜欢口花花,定要惹得人家轻嗔薄羞的毛病,却是成了一种习惯了。要是再能让美女爱上自己,于他就更是莫大的成就感了。往往能让他陶醉好几天。

只是此时,这厮那种成就感没有,这脖子后面冷飕飕的感觉,倒是大大有的。他再没学问,也是知道,在这古代,一个小官儿儿子胆敢调戏公主郡主,那事情可是大条了。杨广那厮又岂是好惹的?若给他知晓了,怕是自己跟老爹一干人等,都直接往菜市口去蹲着行了。

心中想着,这后脊梁的冷汗可就下来了。只是眼前之事,做也做了,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耳中恰逢此时听着那郡主问话,不由的那股无赖劲儿发作。喵喵的!老子已经死过一回了,这命赚也是白赚的,既是已经做了,怕你个鸟啊?惹急了老子,还真搞个驸马做做。

想到这儿,心中顿时大松。瞥眼看了看正自尴尬的坐到一旁的宇文士及和裴恪,这才慢条斯理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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