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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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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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陷阱。

    萧苒桦心中暗自琢磨,硬是将锥心的痛忍在心下。

    武斗不成便要用毒?皇上想杀她?!这一个念头一闪,萧苒桦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皇上起杀她的念头?

    “今日先散了吧,朕乏了,回殿。”陆南天一说,几个太监手忙脚乱上前,跟着是成队的将士将陆南天等人的身影淹没。

    茫茫人群中,柳如烟转过头,凝视了萧苒桦一眼,久久未转开眼神。

    萧苒桦未察觉,下了马,就匆匆地往七皇子所赶。

    陆靖扬见萧苒桦神色有异,催了慕飞儿离开,自己尾随着萧苒桦而去。

    萧苒桦一回七皇子所,屏退了左右的侍人,这才敢放松下来。

    一放松,萧苒桦眉头紧锁,脸色煞白下来,抽心的痛一阵强过一阵。

    这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子的罂食之毒。

    又是牵扯到是男是女吗?

    陆靖扬踹门而进,看萧苒桦脸色白如槁纸,心下大惊,冲上前扶稳萧苒桦的身子,道:“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陆靖扬触到萧苒桦的手掌,掌心一片粘稠,甜腥的味道飘到陆靖扬鼻中。

    “该死的赤琉,定要给他好看!”陆靖扬铁拳紧握,抬起头来看向萧苒桦:“需要我去传太医吗?”

    “不必了,在下贱躯,怎能劳烦廉扬王这般费劳。”萧苒桦弱弱地应道,心下就是想赶走陆靖扬,好自己逼毒而出,不料陆靖扬的双眼锐气顿起,像是要削萧苒桦一刀。萧苒桦只好闭了嘴。

    末了,她又道:“廉扬王既然如此担心在下,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听萧苒桦有求于自己,陆靖扬阴着的脸这才缓了下来:“你说。”

    “可否借廉扬王几滴血?”

    “可以。”陆靖扬在手腕上划开一个口子,潺潺流出的血让萧苒桦无奈。

    她要的是几滴血,陆靖扬这是做什么?大出血?

    萧苒桦伸手将陆靖扬的血抹在自己的伤口处,伤口缓缓地合上,方才的灼痛之感不翼而飞。

    萧苒桦面色恢复,伸手在陆靖扬的手上点上止血的穴道,又从身上抽了白帕为陆靖扬包扎。

    陆靖扬见此,安下心,也不顾萧苒桦包扎好了没,起身扬袍便要走,敢伤他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萧苒桦拉住他:“廉扬王,你手上的伤还未包扎好,这是要去哪里?”

    “你好好歇着,本王有事先行离开。今后你将为母后的贴身侍卫,我会为你好好安排。”陆靖扬摸了摸萧苒桦的头,捡了滑到地上的白帕,勾了勾嘴角,又转身带着一股戾气离开。

    萧苒桦不明所以地摸头,笑了笑,这世间会摸她头的只有那欧阳云凌,这次,还多了一个廉扬王。

    萧苒桦一人呆在七皇子所中,甚是无聊,这寻母之事恐怕不能顺利,光从皇上的态度,就足以看出自己的身世疑点重重。事情尚未理清思绪,萧苒桦也不愿再想。

    闲暇之余,想起了方永那只妖孽,也不知那只妖孽过得如何,心中有些担忧。

    过了晌午,萧苒桦实在闲不住,便唤了碧儿,红儿带她到皇宫里四处转转。

    “你们俩入宫多久了?”皇宫花园内,萧苒桦背着手,边打着哈欠边问着身边战战兢兢的两个丫头。

    “回桦公子,奴婢俩从六岁就进宫,已有十年之久了。”稍微稳重些的红儿回道。

    “是吗?那这十年间皇宫中定是有些奇闻异事了,来,讲给我听听,一来解解闷,二来你们也不必这么拘束。”萧苒桦眼里放光地望着两个丫头。

    她真的很想听一些有趣的,比如说太监宫女之间的私情啊,哪个妃子与哪个将军有染啊这些。

    出了花满楼,当了贴身护卫,可性子还是有些龌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碧儿与红儿听了皆是有些警惕,再怎么说她们也是李公公派来监视萧苒桦的,怎么能与萧苒桦打成一片呢?

    碧儿有些沉不住气,毕竟是个宫女,闲言碎语听得多了,自然也爱嚼舌根。:“桦公子可知那薛贵妃?”碧儿说。

    萧苒桦来了兴趣,她对薛长卿那张脸好奇的不得了,方永的脸与薛长卿的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22。…疑点
    疑点

    “薛贵妃?那不是廉扬王的生母吗?有何稀奇之处?”萧苒桦说得云淡风轻。

    碧儿以为萧苒桦对自己所说的话题没兴趣,有些着急起来:“桦公子有所不知,听闻薛贵妃与方家老爷有染。曾有一次,奴婢替李公公去方府送东西,无意间看见了方府的二少爷,长得与薛贵妃一模一样,真真吓坏了奴婢。”

    “碧儿,不可乱说!”红儿拧了碧儿一把。

    萧苒桦笑道:“红儿姑娘不必如此忌惮在下,在下不过是听听而已,消遣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

    碧儿白了红儿一眼,说道:“我这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对桦公子遮遮掩掩的。”

    红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

    萧苒桦摩挲着下巴,若真如碧儿所言,那她还真有些佩服方天行,先是与薛贵妃扯不清,然后又是自己家的儿媳妇。

    “桦公子,皇上安排你做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只怕今晚你就得搬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内,以保皇后娘娘的安全。”红儿怕碧儿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及时堵住碧儿的后话,对萧苒桦提醒道。

    “嗯,红儿姑娘考虑得周全,在下小逛片刻,待日落之前便前去。”

    养心殿内,陆南天靠在软榻上,看着跪在他身前的赤琉与李公公:“朕要你用的东西,你可用了?”

    赤琉回道:“皇上所说的罂食之毒,臣用了。”

    “可有什么异样?”陆南天睨向李公公。

    李公公回道:“桦公子并未有何异样之处,方才还唤了碧儿红儿带他到皇宫游走了一番。”

    陆南天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个下去吧。”

    赤琉与李公公应声离开。

    陆南天望向朱壁上的一张绣像,上面是恍如天人的柳如烟。

    陆南天抚上绣像,百般怜惜地说道:“既然你不让朕得到你的心,朕也不会让你的心好过。你不是要严禅吗?朕就将萧苒桦放在你身边,让你一见到他就想到严禅,一想到严禅就是万箭穿心的痛。哈哈,朕真的很可怜呢,不管过了多久,你还是不要朕,你还是不要朕!”陆南天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双眼紧盯着绣像,眼中的怨念足矣将绣像点出火来。

    日落之后,萧苒桦换上了侍卫服就往皇后的寝宫赶去。

    萧苒桦对这套侍卫服着实满意,光是一件上衣就能抽出几条金丝来。

    萧苒桦进了寝宫正门,见婢女与太监全都去休息了,只剩自己一个来守着皇后。

    天色才刚暗不久,皇后已躺到凤纹玉床上睡下。

    萧苒桦乐得轻松,见四下无人,倒爽快地坐在地上,抽着身上的金丝玩。

    “严禅,严禅,是我不好,我没看好我们的女儿。”

    “陆南天,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严禅,你别走,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不离不弃······”

    萧苒桦边将身上的金丝尽数抽下,边饶有兴趣地听着皇后的梦话。

    这皇后的心上人莫不是那个叫严禅的?这后宫可真乱啊,高高在上的皇上,枕边躺着都是别人睡过的女人。

    萧苒桦好奇地敛开床幔,暖床中的柳如烟柳眉微蹙,薄唇中念念有词,冷汗从她额上渗出。

    萧苒桦不知怎么,心间竟有些酸楚,仿佛与柳如烟感同身受。

    萧苒桦伸手,想抚平柳如烟皱着的眉头,却不料柳如烟突然醒来,一脸恍惚地看着萧苒桦,星眸中泛起泪光。

    萧苒桦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若皇后现在大叫,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便是以下犯上,有意轻薄皇后。

    哪知皇后紧握住萧苒桦的手,将萧苒桦细细看过,轻轻地问了句:“可有受伤?”

    萧苒桦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

    柳如烟微笑,笑容宛若春风般暖心。

    “皇后娘娘,在下见娘娘一直说梦话,以为娘娘玉体欠安,特来看看,无意冒犯娘娘,请娘娘赎罪。”萧苒桦在柳如烟面前单膝跪下,有些心虚。

    “无碍,你起来吧。”柳如烟语气轻柔,一双眼不离萧苒桦。

    萧苒桦被看得有些不自然,问道:“娘娘是不是觉得在下像娘娘的一位故人?”

    柳如烟眼光一滞,掩不住的哀伤从双眼中流出,故人,怎么说是故人呢?

    “为何这么问?”柳如烟起身半靠在软枕上。

    “我进宫时薛贵妃这么说过,看娘娘这般的反应,怕是将我当做了故人。”

    “长卿这么说的?”柳如烟苦笑地抬眸,那眸子里的痛楚刺着萧苒桦的心。

    “是。”萧苒桦回道。

    柳如烟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上空,却不回答萧苒桦的问题,说道:“若是本宫的孩儿不死,也有你这般大了。只可惜,你是个男儿啊。不过庆幸的是,你是个男儿。”

    萧苒桦心下早已波涛汹涌,脑中闪过一片火海,在火势沸腾蔓延之际,有个女人在火海之外伸出手,痛苦地哭着。

    萧苒桦摇了摇头,看向柳如烟,柳如烟则转眼慈爱地看着她。

    “娘娘这么说可真是在下的荣幸,在下定当竭尽所能,保护娘娘周全。在下冒昧问娘娘一句,严禅是何人?”萧苒桦心中不知为何,绞着痛,问柳如烟。

    柳如烟收回视线,轻笑:“不过是个已死之人,不足为题。本宫这边没有事要你做,你累了一天,何不去休息休息?”

    萧苒桦知道柳如烟在搪塞自己,也不再问,退了身就要离开。

    柳如烟拖住萧苒桦的手,说道:“若是有出宫的机会,就赶紧走吧。这深宫,不是容你的地方。”

    未等萧苒桦回应,柳如烟又躺进锦被中睡下。

    萧苒桦的脑中被一片无边无际的红所占据。

    好可怕的火海。

    好可怕的黑烟。

    好可怕的灼热。

    萧苒桦匆匆地出了皇后寝宫,坐在寝宫门前的阶梯上,冷风吹醒了她恍惚的神智。

    四下静得诡异,萧苒桦将头蒙进膝盖,她不知,脑中为何有那样的场景。

    再抬头时,萧苒桦身前站了几个黑衣人,皆是焦虑地看着她:“桦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许是有些累了。”萧苒桦勉强地笑了笑。随即,她又说道:“雷,雨,风,云,霜,你们去给我查查,近二十年内,皇宫可有生过火灾,有谁在火灾中殒命。”几个黑衣人一听,皆是点头。

    为首的雷上前,回道:“桦公子,属下对火灾之事略知,传言十三年前,北原国被廉云国所灭之后,北原国太子曾溜进廉云国宫内,在刚满三岁的公主房中点了一把火,后宫受到牵连,公主与北原国太子不知所踪,皇后从此患上心病。从那以后,皇上便再也不让人提及此事,而十三年前有过小公主之事,也鲜有人知。”
23。…上朝
    上朝

    “小公主?”萧苒桦稍微提起点精神,问道。

    “是,桦公子,属下还听闻”

    “到此为止,我要听的不是传闻。你等速速去查来,等查到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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