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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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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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文?为何只有三十文?”萧苒桦出了胡同不久,就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佝着身子,坐在湖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钱袋里的钱。

    “哈,小贼,快还我钱来!三十文怎么了,三十文也是钱!”萧苒桦飞奔向小乞丐,怎奈那小乞丐死也不放开钱袋,倔得像只牛孺。

    “大哥,这三十文就给我吧!来日我定涌泉相报,再没有钱,我帮里的兄弟怕是要饿死了。”小乞丐死护着钱袋,倔强的双眼蒙上水雾。

    “丐帮?”萧苒桦放开手,回忆涌上心头。

    那是唯一一次看见师父着急得快发疯的时候。萧苒桦七岁那年,从欧阳云凌身边走丢,大雪夜独自一人,差点饿死在路边。最后要不是丐帮的老帮主给了一块馒头,真不知现今自己是否能立在这里。

    “丐帮有难?”萧苒桦低下头问。

    小乞丐不知萧苒桦是何居心,只得点点头,眼中裹上一层水雾。唉,吃人家最短,哪人家手软。师傅教过的,绝不能忘。

    萧苒桦从里衣掏出那两片金叶子放在小乞丐的手上,不嫌脏地摸摸小乞丐的头“就当做是我救济丐帮的吧,你一个小乞丐,能偷到什么东西?还未偷到,没准下一刻就被人打死了。”

    小乞丐听罢,眼泪夺眶而出,下巴不停抖着,他看了眼手中的金叶子,还是将手中的金叶子推回去“不可,大哥莫要看不起丐帮的人,这两边金叶子确实可解燃眉之急,但我们丐帮也不是吃软饭的。”

    萧苒桦觉得有趣“你方才偷了我的三十文就不是吃软饭了?”

    小乞丐无以应,只能将头越埋越低,一张脸憋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片刻,他又抬起头,黑不溜秋的脏脸上,一双明目闪着倔强:“这偷鸡摸狗的事只有良人做,其他的丐帮兄弟并没有做,还请大哥别一棒子打死一船人······”

    话未结束,只听一声娇柔的呼唤“娘子~~”萧苒桦无奈,倒是把这个主儿给忘了。再回头,未作反应,就感到身子一轻,随之冰冷的水流灌满全身。

    “娘子,你怎么可以抛下为夫,为夫差一点就被那些女人给吃干抹净了。”湖中,萧苒桦被方永抱在怀中,方永的身上湿尽,外袍黏在身上将他的好身材描摹得诱人。他的发尖沾着水滴,妖艳的脸庞更添了一股慵懒,活脱脱的一个出水芙蓉。

    萧苒桦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正和小乞丐说这话,就看见方永向自己奔来,这倒无碍,但该死的是方永的身后追着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想必,定是方永这张脸做的怪。果不出所料,湖岸上的一众女子正用着妒火猛瞪着自己。

    客栈

    萧苒桦黑着一张脸拧着自己的头发,而面前坐着的少年,是她恨不得用头发将他给勒死的。方永安安分分地坐在萧苒桦对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等着父母训斥。

    “相公好身手,你这一个飞奔,就将我的两片金叶子送去喂鱼。”萧苒桦就着方永的称呼调侃道,一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没了这两片金叶子,也不知那丐帮能不能熬得过来。萧苒桦还记得那小乞丐被一起撞下,手中的金叶子丢进湖中。小乞丐的一张污浊的脸被洗净,清秀的五官揪在一起,一副想流泪又不敢流泪的表情。

    “娘子,为夫这不是以为你走了吗,你一走,我就被一群母猪缠上,不跑也不行啊。”方永委屈地缩缩脚。

    萧苒桦也知是自己太疏忽,心里的小算盘还是没打准。她将一两银子丢在方永怀里“罢了,算我出门未看准何为黄道吉日。今晚你先将房钱付了,我现在有事要办,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否则,失了身我可就不管了。”

    萧苒桦转身欲走,方永一把拉住她“可会回来?”萧苒桦点点头,抽出自己的手,开门离去。

    方永坐回凳子,轻搓着一两银子“萧家大小姐?恐怕这是个假货。”方永想到萧苒桦发怒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这笑没过多久,又成了戏谑“不管你是真货还是假货,只要你是陆靖扬的妻子就行。”

    魏家钱庄

    夜幕降临得快,未过多久,黄昏慢慢散去,仅剩的一丝残阳也被黑暗吞噬得无影无踪。

    戒备森严的钱庄在夜中显得肃穆,就在这样一个气氛下,一个黑衣人从墙头闪入,其速度之快令人只觉风过,不觉影现,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那黑衣人的脚步似鬼魅,不知不觉,已探入一间房。

    “你终是要来取我性命。”一个轻薄的声音入了黑衣人的耳,黑衣人向里望去,房内竟然还有一人。逆着月光而看,那人着一身华服锦袍,肤色赛雪,一根白玉翡翠插在青丝间。

    那人的声音又薄又冷,似从寒潭中飘出,冷得无一丝起伏。那人的样子,就像等了黑衣人好久。

    “阁下若好好配合,我定不会伤人。”黑衣人一出声,顺手点下了那人身上的几处穴道。那人也不反抗,冷冷地看着黑衣人在自己面前翻箱倒柜。

    “魏如流!拿命来!”从屋梁上又跃下几个黑衣人,手中舞着利刃,向着那被封了穴道的人而去。萧苒桦正翻箱翻得兴起,哪知眼下这场面竟如此疯狂,魏如流?这不是魏家少主的名字吗?敢情她刚才点了魏家少主的穴?那魏如流要是被砍死了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

    “慢着!哥们儿,偷他人钱财也不必伤他人性命吧?”萧苒桦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对着那一群利剑飞光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的刃在离魏如流脖颈的一寸处,生生地停了下来,他们身上的穴道一一被萧苒桦隔空封上。

    “你,你不是我们的人?”黑衣人们看着眼前和他们打扮一样的萧苒桦,不可置信。

    “我可不知道穿着黑衣的人就都是出来杀人的,我只是来偷偷小钱,偶尔采几朵花罢了。”萧苒桦走近魏如流,在他颈上的剑上轻轻一弹,那剑头就“叮”地一声断开,以迅猛有力的方式凿进房墙。

    “魏家少主,小贼多有冒犯了,还请多多包涵,我要的不多,就这一包银子。这就算我救了你这一条命的谢礼啦。”说着萧苒桦解了魏如流的穴,然后十分不客气地从魏如流身上摘下钱囊,在魏如流面前舞了舞,转首一拍窗,月色倾泻而下。

    萧苒桦看清了魏如流的模样:长得倒是绝美,面若巧匠的精工细啄,貌比潘安,有过之无不及,如此姣好的样貌竟比这月光还要清冷得多。那眼中,好似有挥之不去的阴霾,罩了一层又一层。

    这男子,若卖到九娘那儿,好处定是不会少的。萧苒桦不继续逗留,拿着钱袋,跃出钱庄。

    魏如流看不见萧苒桦的模样,模糊地能看见那是一个女子的身材。就在萧苒桦离去的窗前,魏如流拾起一张纸,竟是一张欠条“今日,欠魏家钱庄一钱囊。锦匿”

    锦匿?这贼已有几年不出江湖了。魏如流收起欠条,沉声唤道:“来人,把这几个擅闯钱庄的黑衣人吊死,分了他们的身喂狗。”
5。…打算
    打算

    “娘子,你总算回来了,为夫可等了好久。”方永坐在榻上,一边玩弄着发丝一边看着归来的萧苒桦。

    萧苒桦无视方永的媚相,在桌前坐下,自行倒了茶饮。饮罢,她才转头“今日起,你不可再叫我娘子,我与你并非这等关系,若你再唤,我便丢下你,让你尝尝流落街头的滋味。”说完,她解开从魏如流身上取到的钱囊,数着有多少钱。

    “为何?”方永凑到萧苒桦身边,在她的耳朵边轻吹了一口气。萧苒桦浑身一抖,转头狠瞪方永。

    谈起为什么,萧苒桦心里就毛毛的。她出了魏家钱庄后,无意间看见街头的告示上贴着自己的画像,七皇子还真的来寻她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一个小孩怎么就这么多话?”萧苒桦不说理,就开始赖皮。

    “娘子这般对我不会是对我动情了吧?怕我叫你娘子受不了?你我不过相差两岁,我可不是什么小孩。”方永的媚态又多了几分,轻佻的桃花眼里流转着魅惑,朱唇在红烛的映照下加倍醉人。

    “你个妖孽,我收了你真是罪过。”萧苒桦抬手勾起方永的下巴,指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总之你不可唤我娘子,明日起,我会一直以男儿身视人,你若想他人认为你是断袖之好,大可继续叫。”

    萧苒桦对方永这张脸确实是垂涎,这种垂涎只限于她想把方永卖了。

    “罢了罢了,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天色已晚,娘子不就寝吗?”方永含住萧苒桦的指,嗫嚅着。

    “都说了不许叫娘子。”萧苒桦抽出手,在方永身上擦了几把。

    方永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明明是如此香艳的场景,偏被她破坏得什么都没了。

    萧苒桦将钱囊里的钱数好,这魏如流的钱囊的钱也不多嘛,什么钱庄少主,空挂了一个虚名罢了。翻来覆去,也就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锭金子。

    萧苒桦毫无顾忌地脱下外衣,只留亵衣,两步并三步走到床前,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在埋进薄被中。

    方永轻笑,脱去袍子,躺进床。萧苒桦感到床微微下陷,一股幽香在身旁飘来,方永的体温紧贴着自己的后背,他的呼吸在自己的颈后搔得痒痒的。

    萧苒桦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你给我小心点······”说着,便迷迷糊糊地睡下。

    小心点?也不知现在是谁让人有机可趁,要是真的要做些什么的话,她这般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能做些什么?

    方永将手从萧苒桦的颈窝穿过,轻轻地将萧苒桦揽入怀中。萧苒桦的气息竟让他有些迷恋。下一刻,他回过神,有些懊恼地埋下头,错觉,这是错觉。

    方永随手一扬,烛光在他的袖风中熄灭。夜里,方永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萧苒桦转过身,面朝着他,在他的胸膛摸啊摸,惹的方永一阵燥热。萧苒桦又挺起身将方永压在自己身下,小嘴噙住方永的朱唇。

    奈何方永多么处之泰然,眼前萧苒桦放大的面孔令他一惊,嘴上柔软的触碰反复地碾过他的唇。喉头中一阵干涩,启了唇,萧苒桦的小舌便滑入口中,在他的口中细细描摹,撩起他身上的火种。

    方永正要将萧苒桦推开,却见萧苒桦已放开自己,半眯着眼,悠悠地说道:“师傅,今日烧的菜淡了点······”说着一转身,背对方永,继续睡。

    方永再镇定,也不过十四的少年,他面色红得能够滴出血来,耳根烧得更是厉害。萧苒桦在睡梦中,隐隐听到一声“还说我是妖孽,明明你才是妖孽。”

    天刚破晓,鸡鸣未起,方永只觉手上一空,睁了眼,见萧苒桦穿着不知从哪来的男装。

    这男装虽是朴素了些,穿在萧苒桦的身上却显得英气非凡。

    萧苒桦称不上什么绝色美女,这男装穿上却是现出了个唇红齿白,面若冠玉,潇洒倜傥的少年出来。

    “妖孽,看什么呢?”萧苒桦绑好头巾,斜睨了方永一眼。

    “没,只是觉得娘子今日清俊好多。”方永探头,狐狸般眯眼笑道。

    “今日起,叫我苒桦,不可叫我娘子,听见没?”萧苒桦垂下面颊两侧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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