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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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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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苒桦一惊,回头,方永却放开了手,细密的长睫掩去其中的神色。

    萧苒桦没再说什么,轻点头,开门离去。方永见萧苒桦的身影离开,陷入了无数的漩涡中,恐惧,愤怒,恨意,自卑通通冲向心间,从他嘴中像是从黑暗中抽出话语:“陆靖扬,你给的,我如数奉还。你有的,我绝对会得到手,一个不留。”
7。…恶梦
    恶梦

    “恶心,别碰我!”方永躺在床上,秀眉拧在一起,薄唇再无血色,他只感觉自己陷入泥沼,无法自拔。

    梦中,方天行一脸狰狞地看着自己,眼中的厌恶浓浓地罩在自己身上。

    “这张脸和那贱人还真是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和那贱人一样,就是个祸水!”方天行叫嚣着,神色中露出癫狂。

    他领了几个家丁,强行将方永的衣裤脱了个精光:“他和他母亲一样,就是个骚货,给我蹂躏,狠狠地蹂躏他!”

    命令一下,几个家丁脱了衣裤,几双手在方永身上摸着,个个脸上都带着迷情的欣悦之色。

    “别碰我!”方永叫得更大声,这声音却对眼前的禽兽们毫无作用,他就像只被捕的猎物,逃不过这些虎视眈眈。

    救命啊,谁来?谁来帮帮我!

    “嘭”地一声,房门被踹开,纠缠在方永身上的家丁个个慌了神。

    “啧啧,没想到方家老爷有这等癖好,居然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上了这么一场香艳无比的桥段。”一个黑衣女子一手揣着几个钱袋,一手扬起,欺身在方永身上的家丁全都被点穴,无法动弹。

    “锦匿,我方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要偷这些钱尽管偷,别在这里多管闲事。”正看着起劲的方天行眼神凌厉地向黑衣女子射来,嘴上的胡须在气喘之下微微颤动。

    黑衣女子蔑笑一声:“方老爷,你不会忘了我锦匿除了偷银子之外,还爱采采花,方老爷若不嫌弃,咱们一起,如何?”

    “你!”方天行气得浑身颤抖,他看向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痛苦的方永,怒极反笑:“能让锦匿看上这等骚货,锦匿啊锦匿,你的眼光着实是降了不少。”

    锦匿扔下钱袋,在地上踩了两下:“能让方老爷做出这等事,想必方老爷夜夜都过得很销魂吧,不过方老爷,凡事都得有个度。当心销魂得太过火了,不能人道可怎么办?”

    方天行气急,正要破口大骂,就见锦匿以鬼魅般的速度,拾起方永的衣袍盖在方永身上,抱着方永破窗而出。

    “天黑前我会送他回府,这些钱我也不要了,借你儿子给我逍遥几个时辰。”锦匿留下这句话,失了踪影。

    “锦匿!”方天行手握成拳,关节泛白,眼中的凌厉似刀刃。

    “放开我!放开我!”方永使劲要从锦匿怀里下来,奈何他怎么动,锦匿的手在他腰间箍得死死地。

    “求你了,放过我吧,求你了······”起初的挣扎变成哀求,刚刚的有所解脱变作了绝望。

    “男子汉大丈夫,求什么求,我又不会吃了你。”锦匿找到一个隐蔽处,放下方永。

    方永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衣裤穿好,离着锦匿有多远是多远。锦匿轻笑,走近方永,握了方永的手。

    “你,你要做什么?”方永后退两步,恐惧地移动步伐。

    方永手中被锦匿硬塞了一本书和几根银针:“这是赔本买卖了,这些东西就给你吧,我反正也用不着,就当做是我看了你的身子给你的报酬吧。”锦匿放开手,背过身。方永在手中一看,这本书竟是毒经。

    “这东西给你学学,防身用着吧,若你悟性好,假以时日便会小有成就,便不会怕你府里的人欺负你了。”锦匿又道。

    方永握着书,心下的恐惧未消,面上恢复了些血色:“你为何帮我?”

    “不知。”锦匿笑了笑,方永看不清她面巾下的表情。

    萧苒桦一进门,就见方永躺在床上,痛苦地皱着眉,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萧苒桦端了汤,擦去方永额间的细汗,拍了拍他的脸:“妖孽,妖孽,快醒醒!”

    方永陷在梦境中,只听有个声音在拉着自己离开这片黑暗。

    :“唔······”方永费力地睁开眼,眼中是萧苒桦清俊的模样,不知为何,锦匿的影子与萧苒桦的面孔相融在一起。

    “别走,别离开我,别走······”方永拉住萧苒桦的衣袖,苦苦哀求。

    “唉,看来玩笑真的是开过了。”萧苒桦坐在床沿,任方永拉着自己:“妖孽,你真脏,不是说要洗浴,现在到好,梦话说得这么哀怨。”萧苒桦看着又睡过去的方永,忍不住唠叨两句,见方永仍不放开自己的衣袖,才唤道:“小谨,替方公子擦身。”

    小谨应声进来,萧苒桦也不走,只是避开脸不去看。余光注意到小谨眼中的狡黠:“小谨,你若敢动什么歪脑筋,小心我叫九娘来把你扔到姐姐们的床上,让你三日下不得地。”

    小谨这才讪讪地收回想要作怪的手:“桦公子这真是胳臂肘弯外拐,碰一碰怎么了,还少了他一块肉不成?”嘴上这么说,小谨委实变得安分起来。

    萧苒桦“切”了一声,转头看向方永的脸自语道:“总觉得在哪见过,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方永睡的时间不长,才两个时辰便醒了。睁开眼,与萧苒桦的眼对了个正着,发现自己的手拽着萧苒桦的衣袖,忙收回手,片刻,恢复了他的妖孽媚态:“娘子这是在担心为夫吗?”

    “唉,也不知是谁方才拉着我的衣袖叫我不要走来着,叫我怎么能不担心啊。”萧苒桦调侃道,方永语塞,顿时有些尴尬。

    萧苒桦不再惹他,甩了甩有些麻了的手臂,道:“我方才叫小谨替你擦了身,你若觉得难受,就再去洗一回吧。夜了,我有生意要做,等办完了生意我就回来,你一个人别乱跑,到时候又说是我甩了你。”

    萧苒桦交代完,就听明月在门外喊道:“桦公子!九娘找你了!”

    萧苒桦应了一声,起身,发现衣袖又被方永捉住:“我也跟去。”

    萧苒桦头痛地摇摇头,这妖孽,还没完没了了,罢了罢了,要跟就跟吧。见萧苒桦没有出声,方永拽在萧苒桦衣袖上的力更大了。

    “走吧,不过你再被别人轻薄,我可不管了。”听了萧苒桦的应允,方永这才放下手。

    萧苒桦抚了抚被抓得有些皱了的衣袖,这可是花了二十两银子做的衣服啊!妖孽,果真是妖孽。

    萧苒桦到了九娘的房里,方永一步不离,就差没粘到萧苒桦的身上了。九娘虽对方永的美色垂涎,但碍于萧苒桦,也不好下手。

    “九娘,是什么生意让你这么紧张?”萧苒桦问九娘,几不可察地遮住方永的身子。

    九娘撇撇嘴,才道:“狗三那几个家伙,在花满楼外抓了一个眼生的小妞,说是要送到花满楼当花魁。我对着女子的面貌不喜,就来找你商讨商讨,入了你的眼,那就当花魁吧。”

    “哦?不是生意吗?”萧苒桦挑眉,轻咳一声:“九娘又不是不知我是女儿身,怎么会对这女子有好感。”

    九娘一笑:“我早就把你当做我儿子了,要不是那欧阳云凌······”说到欧阳云凌,九娘有些冒火。萧苒桦心里也不知将欧阳云凌骂了多少遍,但听他人骂起自己的师傅,还是不好受,忙打断九娘的后话:“桦儿知道了,那女子在何处?九娘带我看看便是。花魁可不是说当就能当的,这阿猫阿狗也想当花魁?要是那狗三又来骗人,这回定拔了他的舌不可。”萧苒桦边说,一脸讨好地看着九娘,希望九娘能饶过师傅这一回。

    九娘装作不知,斜眼看了下方永:“那小妞若是当不得花魁,不还有你身后的美娇娘吗?”

    萧苒桦心知九娘这是要方永作为好处,便打起哈哈:“唉,许久未见美貌的女子,也不知这女子能不能比得九娘。”

    九娘没好气地捏了一把萧苒桦:“不给就不给,你个死小子。”方永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8。…冤家
    冤家

    “小谨,带桦公子去见新来的小妞。”九娘唤了一声。小谨恭敬地进门,领了萧苒桦和方永出去。

    夜晚,花满楼与白日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莺莺燕燕都被搂在达官贵人的怀里,烛光映照着他们意乱情迷的脸庞。

    杨柳酥腰,粉脂媚笑都在花满楼的各处摇晃着,暧昧在四面八方涌动。

    方永不敢看这样的场面,只觉得空气中的媚香惹得他胸闷。

    而萧苒桦则对这些司空见惯。萧苒桦随着小谨走进一间朱窗房,房两侧是跌宕起伏的呻吟。

    萧苒桦一进门,就见几个彪壮的大汉正在扒一个蒙着眼睛的女子的衣服,不用想,就知道这几个人要做些什么。

    “我萧苒桦要的东西你也敢碰?”萧苒桦走上前,一手掰了一个大汉的手腕,只听“咯吱”一声,那大汉的手就以怪异的形状扭曲开。

    几个汉子退到两侧,先前的嚣张被驱赶得无影无踪。被掰断手腕的汉子咬着牙隐忍,跪下道:“桦公子,狗三不是有意与桦公子作对,实在是这小娘们太······”

    “给我闭嘴,我还没看过的女人,岂由得你们这般人轻薄?”萧苒桦踹开两边的汉子,为坐在地上的女子摘了布。

    “看来桦公子真生气了。”小谨在一旁嘀咕道。方永也有些愕然,他虽一路跟着萧苒桦,也戏弄过她,却从没见她真的发过火,还有那将汉子手腕掰断的力道,太不可思议了。

    被萧苒桦解了布,那女子双眼包着泪,口中的劲道一起,便被萧苒桦扼住了下巴:“想自尽?”萧苒桦眉头一皱,将女子的脸扭向自己。

    不愧是要当花魁的,这女子长得杏眼粉颊,尖鼻润唇,一脸的泪痕楚楚动人,真是个曼妙伊人。

    “为何觅死?来了花满楼,不就是想在花满楼里做事吗?”萧苒桦问,语气放软了许多。

    “放开我!告诉你,我可是兴平郡主!得罪了我我叫我爹诛你九族!”那女子吼着,眉宇间确实有些皇族之气。

    “你?就你?你若是兴平郡主,我不就是皇帝老子了吗?”狗三被掰了手,还不忘嘲讽一番。

    萧苒桦有些哭笑不得,她最近都是遇上了些什么人哪。

    萧苒桦放下女子的下巴,瞥到那女子颈上的白玉坠,愣了神,真,真是那兴平郡主。狗三啊狗三,你什么不好抓,偏抓了个廉京里最刁蛮的郡主。

    萧苒桦什么没偷过?那郡主颈上的白玉坠还是她为贼后偷得第一件东西。

    “狗三,这个女子不可当花魁,解了她的绳子,把她带到我房里。”萧苒桦说着握住狗三的手臂,又是一动,“咯吱”一声,手骨接上。

    狗三被弄得不禁冷汗冒出,仍不知死活地说了一句:“桦公子,这不好吧,您这是想······”

    “留着给我暖床,有何不可?”萧苒桦瞪了狗三一眼,狗三这才闭了嘴。

    方永跟着萧苒桦回房:“娘子,你的功夫好生漂亮。”

    “有什么漂亮的,不过是以前没钱的时候跟着师傅杀过几日猪,这怎样脱骨接骨的,看看也就会了。”萧苒桦坐到桌前,自行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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