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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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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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圈着萧苒桦的腰肢,笨拙地闭着双唇,享受唇瓣上柔软的甜蜜。

    萧苒桦见方永面色赤红,眼中闪过邪邪的笑意,她伸出舌头在方永的唇上一舔,这才放开呆愣羞窘的方永,笑道:“你说,你能叫还是不能叫?”

    方永双颊绯红地看着怀中笑意盎然的萧苒桦,一把狠狠地将萧苒桦按在自己的胸膛,一次一次唤着:“娘子,娘子,娘子······”

    末了,方永的呼唤停了,只见他将萧苒桦拉开了一点距离,双眼看进萧苒桦的眸中,脸色又红了一番,结结巴巴地对萧苒桦说着什么。

    萧苒桦不解地看着方永,方永吸了一口气,终于道:“娘子,再亲一下好不好?”

    萧苒桦好笑地看着方永,慢慢闭上双眼。

    方永喜悦地印上萧苒桦的唇,良久,见方永没有动静,萧苒桦轻叹了一声,小舌挑开方永轻颤着的双唇。

    方永反射性地张开嘴,于是,方永诧异地感受到了唇瓣发麻的酥软以及舌尖舞动追逐的暧昧。

    方永眸光温柔地一闪,心间如鼓噪一般,他狠狠地吻着萧苒桦,辗转变化的角度与似水的温柔。

    那一吻,方永真切的希望,若是可以,请上天赐予他一个天荒,让他能一直抱着萧苒桦,一直吻着萧苒桦。
86。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思量
    思量

    “娘子,娘子,娘子······”方永抱着萧苒桦坐在窗前,声声唤着。

    萧苒桦无奈地用手将方永的嘴捂住,嗔怒道:“你这模样怎与痴傻了的时候一般,除了叫娘子,你便无其他话可说了吗?若是没有,就闭嘴!”

    方永巴巴望着萧苒桦佯怒眼中却盛满笑意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待萧苒桦把手放开,方永搂紧萧苒桦瘦弱的腰肢,无声地将脑袋埋进萧苒桦的颈窝处磨蹭。

    萧苒桦弹了弹方永光洁的额头,调笑道:“妖孽是吃醋了不成?再磨蹭,我的肉就要掉下一块来了。”

    果见方永面红地抬起头来,眼中盯着萧苒桦,手却覆上萧苒桦光滑的脖子上一个劲地擦拭:“娘子不是说我可以唤你娘子么?既然是我的娘子,才不给别人亲呢!尤其是对娘子虎视眈眈的不善之辈。”说罢,方永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见方永不再说话,萧苒桦揉了揉方永眉间不知不觉间堆起的小山,问道。

    “无事,不过是觉得有些像梦,而且这一梦做得太美,一做便是四年,梦醒之后,娘子还在。”方永拿下萧苒桦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吻着,眼里一片温柔。

    萧苒桦一笑,靠在方永怀中的身体愈发柔软。

    “娘子,我有一事相求。”耳鬓厮磨了一阵,方永颇为严肃地低下头在萧苒桦耳边道。

    萧苒桦长叹一声:“我又怎会不知你所想?我多希望你不要搅进这些是非中来。”

    方永搂着萧苒桦轻摇了摇:“娘子,我不愿做你的累赘,如今我已不再痴傻,又岂能干在一旁看你一人辛苦?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当初自己势单力弱,什么都帮不了你。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我却是痴傻的······”方永说着便想到萧苒桦当初离开皇宫后那副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模样,心中一阵紧缩,悔疚不已。

    话未说完,萧苒桦抬头用唇将方永的后话堵住,萧苒桦坏心地在方永的下唇上轻咬了咬道:“若不是你,当初我早就纵身崖下了,心死,人便死,独独你这不饶人的横竖就是要捆着我。你说,若不是你,还有如今活生生的萧苒桦吗?所以,少说一些妄自菲薄的话。”

    方永摸了摸唇,心下一片暖融:“娘子,我想帮你。”

    萧苒桦抬头正视方永浓情依旧的桃花眼道:“你想如何帮?”

    “我······娘子可否让我学武?”方永回道。

    萧苒桦一愣,嘟着嘴不回应。

    方永见萧苒桦不悦,有些急忙哄道:“若是娘子不让,我不学便是,娘子莫要生气。”

    萧苒桦看着方永良久,才道:“若是你想的,我又岂会不让?只是那些惊世武学哪能是一朝一夕便能学成的?莫不是你要学上个十年二十年再来找我?”

    方永抚了抚萧苒桦的脸颊,笑道:“娘子学的不就是吗?”

    萧苒桦一咬牙,恨恨地扯着方永的双颊往外拉:“你倒是精明了不少,臭妖孽!”

    “娘子莫气,为夫错了,为夫错了。”方永宠溺地抱着萧苒桦摇了摇,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地泛光。

    “罢了,我给你三个月。”萧苒桦妥协地靠进方永的怀中,喃喃道。

    方永眼中闪过喜意,不一会儿,又垮下脸来。

    “怎么了?”萧苒桦不解。

    “为夫一想到要与娘子一别三月,心中好不惆怅。”方永抱紧萧苒桦,嗫嚅道。

    “你真真会腻歪死人。”萧苒桦一笑,从方永的怀中离开。

    “娘子做什么?”方永感到怀中一空,有些失落地唤道。

    萧苒桦好笑地一边收拾着包袱,一边回头道:“你今晚便走,早些走便早些回来。”

    方永不依,拉着萧苒桦的衣摆:“娘子。”

    话还未说完,萧苒桦将整理好的包袱扔进方永的怀中:“你回无虚老头那儿,无虚老头自会与你说明一切。”说罢就躺上床不再理一脸被抛弃模样的方永。

    方永还想再唤,五个黑衣人已飞至窗前,拉起他便要走。

    方永欲哭无泪,娘子好无情······

    “我等你。”萧苒桦淡淡道。

    方永方才还是一脸要哭的模样,听完后便云销雨霁,脸上洋溢着坚定而欢快的笑。

    待三个黑衣人将方永带走后,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跪在萧苒桦面前不解道:“桦公子,属下不知,为何桦公子要定期三月,当初您修炼邪······神功之时,仅用了一月。”

    “那武功委实狠毒了些,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而今那妖孽知道我将会武功尽废,想要护着我,这才有要学武的打算,况且他不说,我也会让他学的。”萧苒桦看向少了方永的房间,眼中满是遮不住的落寞。

    “属下不知这是为何,请桦公子明示。”

    “三月过去,这灭男宠的风波也该停了,让方永呆在无虚老头那儿也少得皇宫里的人伤害方永,若是方永练功走火入魔,无虚老头也好为他医治。”萧苒桦看着自己的手掌:“而今若是我不能护着他,他自己也该有能力护着自己,他必须让自己变强。”

    “恕属下直言,以无虚神医之力,恐怕无法抑制方永的走火入魔。”黑衣人有些担心道。

    萧苒桦一笑:“所以我才说三月啊,因为三月后,还有一个武功未废尽的萧苒桦。”

    黑衣人瞠目,皆惶恐地抱拳道:“属下恳请桦公子三思!”

    萧苒桦一摆手,笑道:“怕什么,说不定我能活着呢?古人不是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祸害留千年的吗?”萧苒桦好说歹说才劝退两个惴惴不安的黑衣人。

    萧苒桦翻身面向窗口,一片皎洁的月华流泻至枕边,空留了冰冷的孤寂和落寞在房屋中作祟。

    萧苒桦沿着月光洒落而进的方向伸出手,一阵冷风吹过,冻僵了柔和的月光,冰颤了床上人的许多情伤。

    “妖孽,你要好好活着,你必要好好活着。”语落,萧苒桦闭眼,脑中皆是方永痴笑的模样。
87。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兄弟
    兄弟

    陆靖扬接受封地,自立为王已有一段时日。

    当初萧苒桦所说的东山再起与逍遥闲王,他选择了后者。

    陆靖扬曾经少年恣意轻狂过,那些岁月的光辉宛若昨日,如今,他虽是二十有二,却已没心思过那种沙场醉卧饮血,旷野策马奔腾的日子。

    本想日子过一天便是一天的陆靖扬,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王爷,王爷,有,有客在门外求见王爷。”小厮战战兢兢地守在一旁唤道,小心翼翼地揣测陆靖扬的面色。

    此时陆靖扬正坐在摇椅上闭眼假寐,听小厮如此说,便皱眉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是谁?”

    那小厮连忙下跪道:“王爷,奴才不知,只知那男子长得异常妖媚动人。”

    “男子?妖媚动人?”陆靖扬揉了揉额头,男子能长得妖媚动人又与他相识,除了方永外,陆靖扬再也想不到他人。

    方永不是都已经痴了吗?如何来此处?陆靖扬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他倒要看看,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有什么赐教。

    “带本王去看看。”

    王府门口站立着一个身着红衣,身骨纤细修长的人,远远看去,像一朵突兀于阳光之下的鲜艳罂粟,邪恶妖娆,同时蛊惑着人心。

    陆靖扬迈着沉步走近方永,方永似有所觉,轻轻一转首,斜挑而上的妩媚眼眸深邃如镜湖,朱唇微微上弯,便是一丝摄人心魄的笑容:“草民参见廉扬王。”

    方永对陆靖扬深深地行了个礼,陆靖扬鹰眸一眯,冷光乍现在他深凹的眼槽两侧,他微微颔首,转身将身侧的侍人与王府中一干下人全部遣至前厅。

    陆靖扬领着方永到自己的屋中坐下,一时间,房屋静谧异常,甚至连下人的一丝嘈杂都没有。

    方永放下身上的包袱,看着陆靖扬一人分饰两角地摆弄桌上的棋盘。

    “草民打扰了廉扬王,还请廉扬王见谅。”方永开口道。

    “你莫要用萧苒桦的那招来对付本王,有何事就开门见山地来说。”陆靖扬没有看方永,只是兀自点着棋盘上的黑子。

    “廉扬王快人快语,那我便不再绕弯了,我希望廉扬王可以借我一些死士或暗卫。”方永话音一落,陆靖扬手中的棋子一顿,陆靖扬抬眼,冷嗤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竟然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地向本王讨兵?”

    “廉扬王若是想拒绝的话,便不会放我进府。”

    陆靖扬不置可否地看了方永一眼,道:“你要死士与暗卫有何用?”

    “廉扬王心中早已知晓如今朝中有大臣对苒桦心怀不轨,此番向廉扬王借死士与暗卫,只是为了保护苒桦。”方永说罢,唇间似乎还泛着一丝属于萧苒桦的温热,他勾起唇瓣,心间荡漾着百般酸甜的滋味。

    陆靖扬被方永的笑刺痛双眼,他低头继续摆着棋阵,却不知棋阵早已变得毫无章法。

    “当初萧苒桦害得本王国破家落,弑父之仇本王绝不会忘,四年牢狱之刑而今历历在目。本王能与她仇恨一笔勾销已是最大让步,帮她,你想的倒是美。”陆靖扬眼底蕴藏着点点阴暗,话语变得促狭起来。

    “想必廉扬王对当年之事心知肚明,纵使苒桦没有杀陆南天,陆南天也会死在北原国人手中;纵使苒桦没有将北原国的人引到廉云国,以陆南天那般昏庸无道的模样,早晚有一日也会死在自己手上。如此看来,陆南天只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罢了。”方永冷眼看着陆靖扬被激得有些颤抖的手。

    陆靖扬一甩手将桌上的棋盘甩翻在地,黑白相间的棋子如骤然而下的嘈嘈急雨滚入玉盘,肆意癫狂地在陆靖扬与方永之间弹跳着。

    “不许你如此诋毁我父皇!”陆靖扬脸色黑沉,复又笑道:“不愧是跟了萧苒桦这么久的,除了一口伶牙俐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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