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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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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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谨将袖袋中的小药瓶放在桌上,看了方永一眼:“方公子,小谨是下人,不配为桦公子上药,看桦公子将你带在身边,你定是他的好友,望方公子能为桦公子上药,减轻桦公子的疼痛要紧。”

    方永看着小药瓶,脸没来由地红了起来,这小谨竟不知萧苒桦是女儿身。

    见小谨要走,方永连忙拉住:“小谨,我有一事想问。”

    “公子请说。”

    “桦公子不会武吗?”方永问,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小谨转身有些诧异地看方永:“倘若桦公子会武,又怎么能被七皇子压成这副德行?”小谨话刚落,又闭了嘴,这话要是被萧苒桦听见,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那他掰断狗三的手又如何解释?”方永又问。

    “哎呀,方公子你初来花满楼定是不知道花满楼的规矩。也不知道桦公子的底细。桦公子哪会什么武啊,他只会他师傅教他的那点保命的轻功。掰断狗三的手也是因为他曾和他师傅学过几日医,接骨脱骨的,这看看也就会了。要真论起武来,桦公子哪能打得过狗三那彪汉子,只不过桦公子是以后花满楼的当家,现在花满楼的事务也是由桦公子管理着,花满楼的人谁不是忌他三分。狗三也不例外。今日倒也奇怪,桦公子一向性情不燥,往日多少是皮了些,却没见过他这么怒过。”小谨被方永问得也多话起来,像只小麻雀般喋喋不休。

    方永只听着,心里的期待慢慢沉淀消失,原来她,不会武啊。

    小谨呆着自觉没趣,悄声离开。方永一整夜伏在床沿盯着萧苒桦看,也不知是几时才闭的眼。

    慕飞儿一清早起来,只觉得浑身酸麻难忍,她微微颤开了睫毛,杏眼里闪着精光瞪得老大,眼下是一个男子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情景,这男子长得眉清目秀,清尘脱俗,眉间微微皱着,像是在忍着痛。

    这般,这般是什么景象?!她堂堂一个廉云国郡主居然在一家青楼被人污了清白,这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慕飞儿一想到这,有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想自尽?来花满楼不正是想为花满楼做事吗?为何觅死?”这句话,在慕飞儿的脑子里浮现,是他?!

    慕飞儿口中起的劲变软了不少,再看自己与这男子都是衣着整齐,于是打消了被轻薄的想法。

    萧苒桦躺了一夜,这背朝天的滋味还真不好受。睁了眼,却是兴平郡主撑着杏眼,望着自己出神的模样,郡主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被慕飞儿这么一看,萧苒桦想起身,背上的伤似灼烧般炙痛。

    “啊!”萧苒桦一个踉跄,稳稳地落在了刚刚进门的方永怀里。

    “伤还未愈,这么着急起身是做什么?”方永搂紧萧苒桦,眼中带着些责怪之意。

    萧苒桦忙从方永怀中下来,兴平的目光与萧苒桦的目光一触,脸上竟染了些红。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我慕飞儿!还不快放了我!”慕飞儿赶紧垂下脸,让两边的秀发遮住自己的面颊,语气里带了些娇气。

    “郡主要走可以,在下会为郡主准备马车,护送郡主回府,还请郡主放过花满楼。花满楼并非有意冒犯郡主。”萧苒桦站直身,恭敬道。萧苒桦恭谦得笑着,心里好不叫苦,这郡主,恐怕没这么好打发。

    “你的伤未愈,还是别站着的好。”方永不理会萧苒桦正在与慕飞儿交谈,双手按住萧苒桦迫她坐到椅子上。

    萧苒桦扭过头瞪了妖媚人儿一眼,转头看向慕飞儿:“郡主觉得在下这么安排可妥当?”

    “你们差点夺去我清白,怎能说过就能过,当我兴平郡主的头衔是白挂的吗?我还就不走了,我待在这花满楼中,看你们这些渣子能把我怎么样。”慕飞儿偏开头,撅着嘴,刁蛮无比。

    “郡主千金之躯,呆在这个风月之地,传出去有伤风化。”萧苒桦边说边拿起桌上的小药瓶,也不避讳,在方永和慕飞儿面前揭开背上的衣衫,将瓶中的药粉尽数倒在背上。

    这白皙的背在方永和慕飞儿眼前勾勒出美丽的曲线,背上的红肿像是在萧苒桦身上绽放的花。

    没来由的,方永和慕飞儿脸上皆一红。

    萧苒桦撇嘴笑道:“这花满楼可不比郡主府里。花满楼中到处都是渣子,他们中也有不要命的,等他们看上了郡主的花容月貌,只怕不会再有同样的好运被我碰上,可以救回郡主。我将是花满楼的少当家,却也不是能事事看在眼中,这绑架郡主有一回,没准就有第二回,郡主是想做花满楼的花魁呢?还是想为难在下日日陪在郡主身边。若是后者,只怕在下做不到。”萧苒桦说得尔雅温淡,心里是紧张得很,她可不想再来一个跟屁虫在身后,况且,这郡主比那方永难对付多了。

    “你!”慕飞儿被萧苒桦的话堵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可就这么回府,更不是她所想要的,她还没寻到她想要的人。

    “哼,就算当我为难你好了,我就是要呆在这。你如果不能护我周全的话,到时候,我就叫我爹带人踏平花满楼!”慕飞儿犟得像只牛孺,双手插在胸前,杏眼瞪着萧苒桦。

    萧苒桦也不恼,她放下衣衫,仍是对慕飞儿浅浅一笑:“郡主若是执意如此,在下也不强求。若郡主信得过在下,那就住在花满楼中,等郡主哪一刻想通了,在下仍会送郡主回府。在下只希望郡主能忘记昨晚之事,郡主没有被轻薄,花满楼也就不会遭殃。在下仍有一疑虑,郡主为何不回府,执意要留在花满楼?”

    慕飞儿被萧苒桦一问,脸上两片绯红,她扯着薄被在手中玩弄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是出府寻夫,不可以吗?你有什么意见?”

    萧苒桦一愣:“郡主的夫君丢了?”

    “才,才不是呢!我是要出府寻个夫君带回去!”慕飞儿回应的声音越来越大,两手握得十分紧。

    萧苒桦的嘴角抽了抽,有钱人家啊,好好的锦衣玉食生活不要,寻什么夫啊,果然,有钱人都是吸血的啊,专挑自己这种穷鬼吸。

    “郡主要寻夫,在下不拦。但近日郡主还是不要出这个房间比较好,花满楼近日生意较多,怕是乱了些。郡主若是急着寻夫,等在下空闲之日,陪郡主寻过,可好?”萧苒桦对慕飞儿讲话有礼。

    方永看着却有些着恼,他拉过萧苒桦,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当真要让兴平郡主留在花满楼?”

    “有何不可,当初我还不是收了你这么一个妖孽。反正到时候我会送你们回你们该回的地方。”萧苒桦回道,又对慕飞儿说:“郡主这几日委屈一下,同这位方永公子一间房。这间房是最安全的······”

    萧苒桦语未毕,就见方永用冰冷的眼神剐着自己,补上一句:“我也会在这间房中陪你们二人。郡主放心,我二人绝不会对你做出逾矩之事。郡主你先在屋中歇会儿,在下还有事在身,恕在下不陪了。”说完,出了门,也不管方永跟在自己身后。

    方永跟着萧苒桦出门走了好一会儿,萧苒桦毫无预警地停下,方永尖削的鼻子撞上萧苒桦的后脑,方永摸摸鼻子,看着萧苒桦颤抖的肩膀,以为是她身上的伤太重让她哭泣,心下大惊,转过她的身。

    只见她泫然欲泣,喃喃说道:“花满楼又多了个吃白饭的,我的银子啊······”
10。…暗杀
    暗杀

    萧苒桦在花满楼中的地位,方永算是见识到了。

    这几日,花满楼中所有的事务被萧苒桦做得顺风顺水,达官贵人们也不敢轻易对她厉言声色。

    只是每每见她在一群花柳之中穿梭,心里总是有些气恼。回神发现自己的气恼,又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

    萧苒桦远远地便看见方永站在房门前寻思些什么,唤退两边的小厮,径直走了过去:“妖孽,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跟我说说呗。”

    方永看向萧苒桦,萧苒桦一身淡蓝锦袍,浅水波纹在腰间流动,一条镶玉腰带在风中翩翩起舞。两鬓青丝垂下,面如冠玉,目若星辰。

    “娘子真是好潇洒,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方永唇角勾起,一脸抹煞世间繁华的妖艳升起。

    萧苒桦自然是喜欢听些好听的:“我再潇洒,又怎么比得过你这妖孽。”萧苒桦走过方永身边,双目中盈满笑意。

    方永不知她今日为何如此高兴,只道她是哪桩买卖又做成了。

    萧苒桦进屋,慕飞儿翘着腿,端着茶,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萧苒桦绕过慕飞儿的阻拦,自行在杯中倒了一杯茶,小口饮着。:“夜夜留于花柳之中,公子过得快活得很吧?”慕飞儿有意为难萧苒桦,打开了她手中的茶。

    萧苒桦轻笑,又倒了杯茶在手。

    慕飞儿又打开,如此一来二去,慕飞儿着恼,看向萧苒桦:“本郡主问你的话你竟敢不回!”

    方永见慕飞儿过于刁蛮,手中的银针正要飞出,却听萧苒桦说道:“是啊,郡主,我可是花柳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郡主也想试试?”萧苒桦看着慕飞儿有趣,故意逗逗她。

    “你!无耻!”慕飞儿拿起茶杯向萧苒桦泼去,萧苒桦也不躲,便见方永上前在萧苒桦身前一挡。茶水刚换,还是烫的,方永的脸顿时被烫得通红。:“郡主,休要欺人太甚。”方永抬眼看慕飞儿,赤着的双眼里带着慎人的戾气,这几日和这个郡主同一间房,哪里不知道她这刁蛮脾气。

    “兴平郡主,在下无意冒犯郡主。郡主的骨子里是有皇族的傲气,在下是个风月徒子,脏了郡主的眼,今日起,在下不会与郡主同屋。”萧苒桦本来打听到了师傅的踪迹,心中自是开心,不料这个郡主这么不禁逗,脸上的笑意一扫而空,换成的先前的恭谦。

    “我······”慕飞儿看着方永的脸上烫红,心下想着幸好不是烫在萧苒桦的脸上,萧苒桦的一席话却让自己憋屈地无言以对。

    “你没事吧?妖孽。”萧苒桦转身,对方永一挑眉。方永眼中的戾气散开,化为一汪春水:“无碍。”

    慕飞儿咬着唇,见萧苒桦真的要走,想挽留,又怕没了面子。

    正当慕飞儿纠结之际,萧苒桦却向慕飞儿飞奔而来,将慕飞儿压倒在床。萧苒桦在慕飞儿耳边“嘘”了一声,慕飞儿大窘,面色上的红不亚于方永脸上的,她连忙用手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开萧苒桦。

    慕飞儿最后推了一下,这下竟推了个空,萧苒桦起身,玩味地看着慕飞儿。

    萧苒桦头上的发髻不知是什么时候散去,青丝随着透窗的夜风飘扬,泛出幽香,而她脸上不知被什么利器所伤,纤细的一道血痕划过她白皙的肌肤。萧苒桦身后的方永手上则接着一支锐箭。

    “这,这是怎么回事?”慕飞儿看得胆战心惊,想必刚才萧苒桦是想帮自己,自己却却任性地不像话。

    “这倒是要问问郡主了,是谁想对郡主下毒手,这毒手都下到我们花满楼来了。”萧苒桦撩起长发,掠在胸前。

    “这怎么会?有谁敢伤害本郡主!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是谁!”慕飞儿大怒,站起身胡乱喊了一遍。

    “罢了,郡主怎么喊也是没有用的,还请郡主早日还家。我想郡主的爹定会替郡主寻到一个人中龙凤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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