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十世:五夫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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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十世:五夫当道-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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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花雕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在谁面前发病不好,偏偏要在这冰坨子面前发病

    上次的十五夜,是她永远都忘记不了的

    他冰的能碎出冰碴眸子里的不屑,那种厌恶的神情她是打死也不愿意再次见到

    强忍着身体的骚乱,是她用牙齿咬破嘴唇的信念“要不你走……要……不……打昏我……”

    阎宿嗤笑,要是打昏能解决问题,他恐怕早就一掌挥向她了

    察觉到她逐渐急促的呼吸,他知道再耽误不得,闭着眼睛思索了片刻,等再次睁开眼睛,是毫不犹豫的转身锁上门栓,以掌带风吹熄了蜡烛

    他不知道现在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有一点是他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不能让她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这也就是他为何会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去突破结界救她出来的原因

    说完话的花雕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突的一黑,等她再次想开口询问的时候,只感觉身体一沉,鼻间里满满的是凉凉的气息

    伏在花雕上方的阎宿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和不安的扭动,一向律动的心跳此时如鼓敲

    花雕浑身热的犹如被火在焚烧,一手不受控制的摸上他冰冷的面颊,身心顿时舒爽的每一根毛孔都在战栗,可脑力残留的清醒让她口不由心“阎……阎宿……浇……浇我盆……冷水……”

    阎宿从小被狼群带大,因为总要在夜间捕食,所以他从小不但练就了一身狼的野性,还有一双可以穿透黑暗的眼睛

    此时在黑暗中,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看着她被火烧被水侵,他那颗被岩石包裹的心在一层层的瓦解,脱落,直到坚硬的外壳不复存,只剩下一颗为她心疼跳动的心

    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侧头很准确的将她秀美的手指含入口中,不再给她和自己退缩的余地

    “阎宿……不能……”现在的情形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花雕是挣扎的,如果就这样和他有了什么,就算是以后形同陌路也会显得尴尬,更何况她没有忘记曲墨白一直挂在嘴边上的警告,她也是担心一旦他和她突破了这层关系,会不会危害到他的什么

    不理会她口中含糊不清的言语,他放开她的手指,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桃花香,忽然俯头啃咬上她滑嫩的脖颈,鼻间发出类似狼吼的重哼,黑暗中是他逐渐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眸

    花雕直觉性的想要躲开,可身体上的渴望却想要来的更多,他似啃咬的吻让她疼在身上痒在心里,想逃离又舍不得,想放纵又还有顾忌

    他以兽类的方式撕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当她曼妙有致的少女躯体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从没接触过那女之事的他只感觉心神一荡,发了疯似得一边再次俯身在她的身上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一边开口发出黯哑带着不稳的声音“不想死……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说出这句话的阎宿是在赌,不是曲墨白的锐利穿透,也不是初雪的见多识广,更不是虞绯尧的摄人心魄,他只是用他杀手的一贯直觉在赌,赌她的不服输,赌她的不愿死不瞑目

    果然,在听完阎宿话的花雕一愣,如果不这样就会死么?她不怕死,可是她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最主要的是她要回去问问曲墨白,问问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也完全的放松下来,认着药力一点一点吞噬着自己的清醒意志,不再做任何挣扎

    片刻后,慢慢处于混乱状态的花雕再没了理智可言,有的只是沸腾的热血,她支起身子摸索着解开正在自己上方深呼吸阎宿的衣服扣子,当他最终也是赤,裸,相对的时候,她勾住他有些黏湿的脖子,探过小嘴,亲吻上他上下浮动的喉结

    “呵——”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引得他的结实的身子猛地一颤,低吼了一声掐紧在她腰间的大手,恨不得将她生生的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才肯罢休

    毫无清醒意识的她将手慢慢下滑,扫过他胸前的圆小凸起,用指甲轻轻的刮拭,让它犹如得到充足水分的果实一样越来越膨胀,坚,挺,然后才满意的继续向下,寻找他男性特有的象征

    当一直紧紧抱着她隐忍的阎宿感觉到她的小手套住自己的粗大时,顿时如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再也受不得的将她翻身压制在自己身下

    凭借着以前看过狼结合的画面,他握着自己涨的不行的炙热,有些颤抖的轻蹭着她的幽花雨径

    “恩~”他不停的试探也是引得她酥麻的快要哭泣,不停扭捏着的住他找寻,当他的粗,大终于顶在她那点的边口时,是她和他都不愿再忍的等待

    一滴汗珠儿顺着他刚毅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垂落在她的挺翘臀瓣上绽开一朵晶莹的花瓣,也是在同时,他分开她的臀瓣,一个挺腰,深深埋进了她的窄小

    “啊~”被他的粗,大瞬间涨满的幽径让她有片刻的疼痛不适,不过很快这种疼痛被他带给她的一潮又一潮的快感湮灭

    身下是她柔软无骨的身体,手上是她滑润蛋清的肌肤,伴随着她似泣似喜的呻,吟,带给他的是初经人事,从未有过的体验

    随着她的配合摆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汗水接二连三的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握在她细腰上的大手也越加的用力起来

    花雕只觉得兴奋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袭击自己的神经,身体,到后来是无法抑制的全身颤抖,下身不自觉的收缩到最窄,似是在等待着他亲手将她顶上云霄

    感受着她愈演愈紧致的夹紧,是他忍不住的低吼出声,将困在她腰间的手放开,低身趴伏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紧紧按住她抖动不稳的双肩,将自己的炙热抵在了她的最深处

    随着两个人的思绪被极致的快,感带走,外面晴朗的夜空中忽然被乌云吞噬,一道刺破人双眼的闪电破云而出,将天空生生撕成两半,随之而来巨雷‘轰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炸开
107。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七章  我不是她男人
    曲墨白静静的站在一株已经开败的桃树下,抬头看着天上乌云翻滚的波浪,一只手紧紧握着桃花枝上分开的一个小杈,是他感觉不到疼痛的逐渐的任树杈扎进手心

    一滴雨滴落下,刚好溅在了他总是白到一尘不染的长袍上,看着袍子上被雨水渗透的犹如血的印记,他淡淡的勾起一抹笑,任谁也不知这笑的背后到底有没有苦痛

    初雪打着油纸伞站在他的身后,抬头看着这漫天滴落的红色泪滴,清远的眸子覆上一层淡淡的忧伤,他怎会忘记当年般修大师的话语

    妖女破身,天降红雨,实乃大限将至也

    “事已至此,且放她一条生路吧”

    曲墨白并不转身,只是声音有些暗沉的说“难道连你都开始怀疑我的动机了么?”

    “只是在担心其他的人罢了”初雪上前一步将伞举过曲墨白的头顶

    其他人?曲墨白深思,只要花雕破了身那女皇也就快要退位,她自己眼看都要面临生死,又哪会有闲情逸致关心一枚棋子的死活?

    “难道你是在担心她?”回头对上初雪的眼,曲墨白在初雪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所猜想的答案“她……不会”

    “连你自己都不能加以肯定又拿什么来说服我呢?”初雪听出了曲墨话中的断续,看来他的担忧是对的

    那个她,除了曲墨白每年会单独去会上一会,至于院子里的他们几个谁也不曾见过,他也只是凭空的猜测罢了,因为毕竟这是关系到皇位的继承人,不过曲墨白的反应倒是很好的证实了他的想法

    “墨白,你对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初雪说她,而不说她的名字,至于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有意如何?没意又如何?”曲墨白苦笑着摇头,别说自己没意,就是现在自己有意恐怕她也会将他看做蛇蝎避而远之

    “下药的事情也许她会体谅”初雪看穿他的心思,曲墨白对她下药,就是初雪自己也着实被震惊了,不过冷静下来后,他也明白了曲墨白的苦心,他想既然他都能想明白,那她也会明白的,只是早晚的事

    体谅么?曲墨白看着自己被树杈扎破的手心,如果要是换做别的女子也许会,可是她,却是不会,因为自己深知她的性格,别看她平时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也懂的委曲求全,可她的倔强,她的爱憎分明,是他了解的

    闭上眼睛退出伞下,任凭着逐渐雨点淋拭,他现在不求能得到她的原谅,只求她能平安,便好

    看着他如此模样,初雪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想要离去,不料却看到就在他们二人的不远处站着一抹红色的身影,当看清红衣男人那慵懒羞涩的脸庞时,饶是淡定如水的他也不免惊讶的有些一怔“驸马?”

    听见初雪的惊讶,曲墨白也转过身来,当入眼看到和初雪一样的男子时,只是皱着眉头说不出一个字来

    “打扰了你们的雅兴还真是不该”聂冉遥不理会身上松散着的喜服,只是慵懒的靠在院子的石墙上,他用了身上三分之二的真气才破了银针上的麻药,虽是能走动了,可浑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抬眼看着一声不吭的曲墨白,他懒洋洋的勾起嘴角“二当家的为何不问问情况如何了?”

    “男女之事,驸马自是高手,又怎劳墨白费心”看着他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曲墨白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花雕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顿时心像是被人紧紧拧住,几欲窒息,微微调整了下心绪,叹了口气,想扬起嘴角,奈何肌肉僵硬的扯都扯不起来

    “呵……”聂冉遥自嘲的拢了拢被雨水冲刷的衣衫“聂某不才,看来是要叫二当家的失望了”

    “此话怎讲?”曲墨白尽量避开聂冉遥可以勾人魂魄的媚眼,倒真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天下红雨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不是谁信口雌黄就可以否认的

    聂冉遥晃着身子慢慢走近曲墨白的方向,任凭不断滴着雨水的头发拂过面颊遮住他此时黯淡无光的眉心朱红,当他绕过初雪行至曲墨白身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我不是她男人“

    虽然暴雨倾盆,雷电交加,可除了聂冉遥之外的两个男人,还是听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你是说……那个……不是你?!“初雪惊诧的一个不稳掉了手上的油纸伞

    “对,不是我“聂冉遥笑的依然妖娆,可妖娆背后的苦涩,只有他自己嘴清楚不过

    “那会是谁?!“大婚之夜,在喜房附近早已经布下结界,硬要突破结界的后果曲墨白刚刚也说了,除非是鸡鸣或是破身结界才会不攻自破,他当时给她银针的目的也是为此,就是怕她跑不出来而做的最坏打算

    可到底是谁能即不顾生死又能安全的带她出来呢?初雪饶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会是谁带走了她

    “是阎宿”曲墨白吐出浅浅的两个字,如果要是有人能平安将她带走,那就只有天生异骨,被狼群带大的阎宿

    “那……这红雨……”初雪得到答案的眼再次疑惑起来

    “也是他”曲墨白压住嘴角要浮起的苦涩,也同时压住深深插。进心脏里的利刃“鸡鸣我会照常进宫,等看过女皇,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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