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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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御医-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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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湘在请了几天“病假”之后,又照常回到太医院当值去了,只是这次回去,她的心情再不似当初了。
    也许是刘彻看出年湘有心事,先后找了她几次,但每次都被年湘忽略的带过,什么话也不说。
    再后来匈奴使节出使大汉,刘彻忙碌,也顾不上她,就没太放在心上。
    日子依旧是这么过着,转眼就到了阳春三月,眼下宫里忙着准备的一件事情就是卫子夫的临盆。与宫人的忙碌相比,年湘就显得非常清闲了,年湘虽是中医学硕士,但是对生孩子的事情掌握也不多,她在元宵灯宴过后就辞了照顾卫子夫的活,眼下清闲自在的在书库里翻着医书。
    从书库南边的窗户望出去,窗外有几棵柳树,才发了新芽,显得生机勃勃。年湘问了书库的小太监才知道,早些年,这窗外是有一片荷塘的,只因为这间房被用作书库后,为了防止医书受潮,才将塘填平了,但是那几棵老柳却是留了下来。
    春风吹过,新抽出的柳条参差不齐的在空中飞着,年湘看着柳条飞舞,闻着风中的草香,一时入了神。一阵人声喧闹从柳树的另一侧传来,只见几个宫女太监从那边的路上跑过,往的正是太医院正门的方向。
    年湘认出那群宫女是清凉宫的人,看来是卫子夫临盆了吧,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了。
    不一会,几个太医还有专门请来的稳婆就被一群宫女、太监拥着离开了。年湘看看天边的夕阳,余晖撒下,看来今天晚上未央宫中就会有个新生命降临了。
    当夕阳完全沉到地下之后,年湘收拾起身边的书简,走出了书库,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可是脚步才出太医院,她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是卫青!
    “年太医留步,快救救我三姐!”
    年湘听完卫青的话急忙问到:“出什么事了?”
    “说是逆产,太医都想不出法子,陛下想到你,叫你赶紧过去瞧瞧。”
    容不得年湘再考虑,卫青就拉着年湘往清凉宫跑去。
    ##
    小贴士:我在网上看见的一段内容,名字是“痴情也是一种病”,我觉得说的就是阿娇这种情况,大家千万不要像这样呀!
    (介绍可能会比较长,大家看不下去可以跳过~偶不是充字数哦,偶的正文篇幅已经够啦,明日照常放送新章节。)
    所谓的“痴心”其实是一种心病,它源于一种心理,那就是极其缺乏自信心、安全感和独立性。
    很多女人会很困惑:为什么真心付出总是没有回报。同样是付出,可是动机有差别,同样的动机,效果也不一样。女人在爱情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盲区,就是当她想付出时,不问收受方的感受,或者说不在乎对方的意愿。自己想爱就拼命给予,然而又因为曾经给予而兴师问罪: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对我好?女人在爱情方面还有一个癖好是:你越冷淡她越来劲,你坚持不爱她,她就坚持爱你,一但男性撑不住而回头,她立刻就会觉得乏味。
    大家来比较一下这两句话:“我爱你,因为我需要你”;和“我需要你,因为我爱你”的区别。前者是因为需要才爱,后者是因为爱才需要,这在动机上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爱情是一种很热烈,很舒心也很自由的感受和行为,而需要则是机械的,强迫的,被动的,常常是身不由己的,情不自禁的,带着控制目的的行为。由需求主导的爱情产生的是严重的依赖感,依赖者起初是依赖物欲和“爱情”,后来往往因为依赖而受挫之后,她更会依赖受挫折的感觉,也就是被虐的感觉。被虐会使她稍微安心,她希望以被虐去换回所需的东西。这不是爱情,这是依赖产生的控制心,她可以为这种控制欲望付出一切代价,但是这不是爱,只是需要和依赖。这样的爱情是没有发展前途的,这样的爱情弄丢了是常事。
 
018历史的圈套?
    
    清凉宫主殿里,刘彻黑色的身影着急的在大殿里踱步,连卫长也被人抱在那里坐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众人。
    刘彻见卫青拉着年湘跑进来,眼光不自觉的就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年湘和卫青只因为跑的急了都没有在意,可被刘彻这么一看,就知道违了礼数。
    卫青窘迫的将年湘的手松开,脸上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彻的嘴角有些抽动,他看着年湘满不在乎的表情就有些气闷,正要喝斥两句时,就被殿里的惊呼声打断了。
    “你快进去看看子夫,这呼天抢地的可怎么办!”
    年湘恭敬的领了命,就向殿里走去。
    殿里的情况果然是一团乱,宫女跑来跑去的拿着东西,两个太医在屏障外面满头大汗的商量对策,另有两个稳婆和几个主事宫女在屏障里忙着。
    平时的卫子夫总是轻声细语,从不曾大声喊过一句,可是今日卫子夫的尖叫声透人心骨,听的年湘心里发怵,她急忙问屏障外的太医,“太医,卫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太医抹了把头上的汗,说:“危险的很啊,孩子是胳膊先露出来的,胎位不正,卫夫人身子又太瘦弱,再这么折腾,母子都有危险!”
    年湘赶紧来到卫子夫身边,抓着她的手,说:“放心!你和孩子都会平安,你要坚持住。”
    卫子夫现在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但听见年湘的这句话,还是吃力的点了头。
    年湘从太医那里取来银针,一边吩咐着旁边的两个产婆,一边开始对卫子夫施针。也许是孩子在用劲引的卫子夫又是一阵剧痛,撕声的叫了出来。几位太医也顾不了什么缛节,统统招呼了进来。在给卫子夫灌下一碗提神调气的汤药之后,年湘继续给她施针,尽量调整孩子的胎位,同时稳婆也手忙脚乱的给卫子夫顺胎。
    众人一直忙碌着,那稳婆很卖力,终于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清凉宫中传出一声女婴的啼哭,众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恭喜夫人,是位公主!”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太医和宫女的脸上都露出一丝遗憾,毕竟不是一个皇子。
    两个稳婆将啼哭的女婴抱到隔壁的房间去清洗,那里早准备好了一干用品。年湘见卫子夫无事,也退了出来休息。这是她第一次帮别人生产,心一直悬着,只到现在才敢放松下来。
    她在一旁洗过手后,偏头看见宫女们小心的擦洗着刚出生的宝宝。
    年湘小心的加入宫女们一起,给宝宝洗干净了之后,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处理,随后赶紧用小被毯将孩子裹了起来。年湘抱着同卫子夫一样瘦小的女婴,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自言自语说:“原来你就是阳石公主啊。”
    “阳石?这名字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彻已经走了进来,笑看着年湘和她手中的孩子。刘彻看了看年湘怀中的孩子,笑着说:“这孩子就叫阳石吧。”
    年湘吃了一惊,“阳石”这名字原来是自己取的?是历史本就这样,还是她掉进了历史的圈套?
    “你说这孩子长的像谁?”
    刘彻没头没脑的问了年湘这么一句,年湘恭敬无比的回答:“回陛下,陛下的公主自然是像陛下的。”
    “哪里像了?脸这么小一团,朕怎么没看出来?”
    刘彻这一句话吓的周围一群人都冒了冷汗,说孩子不像他,这不无疑再说这血脉不正吗?
    年湘弄不清楚刘彻到底在想什么,皱着眉不说话,只是担心的将孩子抱紧了。
    刘彻抬住年湘的下巴,正视着问:“朕问你呢。”
    “孩子这么小,五官尚没有长清楚,哪里看得出像谁,你这样问的太没道理了吧?”
    年湘被刘彻的言语和动作惹脑了,头一次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对刘彻说话不恭敬,但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天知道刘彻会怎么对付她!
    没想到刘彻却仰头笑了,说:“难得你又和以前一样了,朕看你恭恭敬敬的跟朕说话就难受。”
    年湘心里骂了一句,心想,他非得让人骂他才舒服么!
    小阳石可真可爱,粉嫩粉嫩的!
    不得不承认,父母基因好的小孩子,先天条件就是好!刘彻、卫子夫生的孩子,眉眼里都是俊俏,这阳石才满月,张着大大的眼睛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今天清凉殿里特别热闹,因为刘彻下令要好好给二公主办满月酒。
    宫中的众人原本以为卫子夫连生两女,必定会被陛下厌弃,谁想到刘彻却要隆重的给阳石办酒席,足以显示对卫子夫母女的厚爱!
    卫子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十分的依赖年湘,这连年湘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反正她就这么在清凉殿一住就住了一个月!
    阳石虽然有奶妈宫女在带,但是小阳石却似乎更愿意让年湘抱,其他人一抱就睡不安稳,折腾的年湘实在离不了身。
    有一次年湘抱着阳石坐在卫子夫床边陪她讲话,卫长小公主也偎了过来,爬在了年湘膝上不愿离开,这情景恰被刘彻进来看见了,他开玩笑说:“你这样倒更像这两个孩子的母亲,有缘的很。”
    刘彻说这话的时候,年湘分明看见卫子夫低垂的咬了咬嘴唇。
    眼下,卫子夫好歹终于能起床了,众人扶着她,抱着孩子来到清凉殿的正殿。陈阿娇仍旧被禁足在椒房殿,刘彻和卫子夫自然也不想她来,所以放眼看去,卫子夫俨然已经是这个未央宫的女主人了。只是,有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在,她依旧如以前一样恭敬卑谦。
    虽然宫中有多了孩子,但是仍然没有一个男丁,这让两位太后的心里都不是十分舒畅,所以在太皇太后的暗示之下,王太后将刘彻拉到自己跟前小声的说,“彘儿,这宫中也太冷清了些,不如让娘再给你挑些女子进来充实后宫?”
    刘彻高兴的挑起眉说:“好啊,朕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她们进得来受得了折腾就行。”
    王太后知道刘彻是在暗指陈家会从中作梗,虽然陈阿娇被禁了足,可是陈家外戚权大的局面却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王太后心里叹了口气,也知道从外面送女子进来着实不容易,她瞥见刘彻正专心的看着远处的人,一细看,正是最近颇遭人非议的那个女太医。
 
019 楚服
    刚刚阳石哭闹了一番,众人都哄不住,卫子夫赶紧让年湘接了过去,好半天才哄住了。年湘现在正专心的照顾着阳石,并不知道有两个人这么别有心思的打量着她。
    “彘儿,喜欢她就收进宫吧,现在老太太也不像先前那么偏袒陈阿娇了,毕竟皇嗣这样的大事,不能坏在她手里。以后只要你喜欢的人,自然有老太太和我照看着,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王太后捕捉到刘彻的眼神和心思,原本以为他肯定会高兴的答应,却没有料到刘彻却摇了头。
    “不行,现在不行。丞相、御史大夫年前才为赐封女官一事与儿子纠缠,如果现在把他收入后宫,不正如了他们的意?他们定以为朕怕了他们几个。”
    王太后对政事所知甚少,现在刘彻提起她才知道一、二。其实太皇太后早先也对刘彻说过收年湘入宫的话,主要原因也是几个大臣闹到了太皇太后的东宫,请她罢免女官,她这才想出的对策。不过对于刘彻的坚持,她们倒是很能理解,几朝重臣与新皇帝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好几年了。
    王太后似乎是还是不甘心,又说:“她不行,那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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