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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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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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明春率先踩在了门前一层薄雪上,祝君好一边系紧披风带子一边下了马车,整了裙衫慢条斯理道:“你倒是动作快,修修差给我番子影都找不见了。”
    到底是人家的地盘,boss走前留了二十个番子给她,没想到这些人这般相信惜明春。
    惜明春抱着肩冷笑一声道:“东厂的密探可不是用来保护你的,我与他们认识十几年还未做过这样的事。”
    她说罢,袖子一甩直奔了门前,方走到门前那扇紧闭的朱门便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佝偻的老妇,鬓发如白雪一般,她瞧见惜明春后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几个缺豁的门牙道:“春丫头,你可是回来了。”
    祝君好微微侧首打量了两人,惜明春此时有些嫌弃的从老妇手中抽了衣袖,直径向里走去,那老妇一怔有些尴尬的在黑漆漆的衣衫上擦了擦手。
    可真是作孽,祝君好随步而行,只是路过那老妇身边之时轻拍一下她坍塌的肩,勾了一抹笑意道:“吴妈,春姑娘也是想着你,只不过她今日有些匆忙。”
    这个吴妈可不是要与阿q困觉那个吴妈,她是惜明春的奶娘,也是boss大人童年唯一的温暖来源之处,只不过最后还是被boss连累了。
    吴妈心悦的一笑,这厢门庭中出来一位青衣的中年男子,霜发雪眉,容颜虽好但有阴柔之色。
    此人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纪司影。
    祝君好有些紧张的微微捏了捏裙边,一瞬之后面上坦定的勾了一丝明媚的笑容。
    就怕这个古怪的老太监给她打稀奇古怪的注意,把哪些怪里怪气的东西用到她身上还不如让她死了痛快。
    司影有些恍然的看着她,仿若透过看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般,许久之后才轻道:“你是小杂种的人,也就是咱家的人,以后就跟着咱家吧。”

  ☆、第30章 君好有毒

第三十章:君好有毒
    司影这简单一句话却让祝君好霍然一怔,微微捏紧了狐毛滚边的衣领,故作疑惑道:“公公是在说什么?可是我听错了?”
    与她意料之中差池不远,可坏就坏在纪修突然远去江州。这意味要在这个古怪阴险的老太监身旁待一个月,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可怕。
    司影含了一丝笑容,拂袖缓道:“修儿是咱家的儿子,你便是咱家的儿媳妇,他不在咱家身旁,你来伺候着咱家岂不是应该的。”
    他在也没管过你呀,boss那样的脾性,想他承欢膝下那是不可能的。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道:“公公既然如此说,君好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倒也好,只要老太监没打什么稀奇古怪的注意,只是让她干些活那都是可以忍受的。
    司影微微眯眼盯了温顺的她,末了森森笑了一声道:“乖,好生在此待着,让咱家也享享这天伦之乐。”
    祝君好敛裙微微躬身行了礼,莫说这天伦之乐,这老变态能安享晚年都够不到,也可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司影点了点头,旋身离去还不忘回头阴阴凉凉瞥一眼立在原地的祝君好。
    这一记眼神直让祝君好发冷,吴妈上前亲昵的拉了她的翠袖热乎的说道:“原来是狗剩的媳妇,可真是俊俏的丫头。”
    狗剩?她唇角一翘,原来boss的小名真的是叫狗剩,本还以为是他随口凿的名字。
    嗯,还是蛮可爱的小名。
    #
    是夜。
    吴妈从地窖捧了一个黑漆漆的坛子来,苍老的身形颤颤悠悠的险些坠倒。祝君好慌忙接了那坛子过来,一掀坛子,只闻酒香扑鼻,坛中污血弥漫看不清坛底。
    这是司影用鹿血、黄雀所制的采阳酒,配合他练所练的功法一同饮用的鹿酒。
    吴妈洗尽了满是褶皱的手,小心翼翼倒了一小蛊酒来,瓷白碗中絮丝沉淀,酒香与血腥味混搅的味道险些让祝君好吐了出来。
    吴妈将那蛊令人作呕的物什放进红木托盘之中递了她,把了她的手细声嘱咐道:“公公吩咐要你来送,丫头你可要小心些,别撒了。”
    司影不知是小气还是因为心理变态,这诺大的府中下人屈指可数,这搬酒坛这事都由吴妈一个老妇来做了。
    盖上了蛊盖,祝君好谢过吴妈的嘱咐便浅步走向司影所住的庭院,这所在京城边沿的府邸很是清净,周围都是田庄小村。夜来之时,万籁俱静只听闻她缓慢的脚步声。
    守门的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身形倒是窈窕,可这凄苦的模样倒像是被家暴过一样。
    祝君好报了来意,那女子苦哈哈的看了她一眼后推开了门,屋中已备了炭火,只觉暖风扑面,恰若春日。
    重帘深幕之后司影正在烹茶,瓷青的茶蛊之中烟雾袅袅,袅绕旃檀。见了祝君好便搁了手中小勺,拍了拍身旁的软垫道:“坐到咱家身边来,咱家与你说些家常话。”
    这茶香却丝毫不能静心,只让祝君好更觉得紧张,搁了汤蛊,捏紧了袖边规规矩矩坐到了司影身旁。纪修她倒不怕,*oss虽然脾气不好但似乎对她还是有些人性,这个老太监可就摸不准了。
    司影低低笑了几声,一把握住了祝君好搁在腿边的手臂似是和蔼道:“小杂种对你如何?此人狼心狗肺对你想来也不会多好。”
    若是旁人看来这幅画面定是父慈媳顺的美好,可祝君好心里清楚的紧,这老太监是在揩油,可碍于那层捅不破的纸只得假装不知道。轻含了秀眉道:“他对君好很好,公公也待君好也很好。”
    司影缓慢游移的抚了她□□在袖外一截光滑皎洁的手腕,面上不改和蔼的笑意道:“你莫要为那个小杂种说好话了,他什么样,咱家还不清楚。”顿了一分又道:“罢了,去打些水帮咱家浴足。”
    还真当自己是公公而不是公公了,祝君好偷偷摸摸的剜了司影一眼,司影波澜不惊的盯着她,这眼神森然的压迫,她只得咬着一口银牙起身半挽了袖子往屋外走去。
    这些年可还没伺候过一个男人洗脚,更别说是这么一个老太监,诅咒这个老东西世世代代是个太监,就这么腐烂发霉才好。
    吴妈欲言又止的给她往流金的铜盆中舀了热水,祝君好皱紧鼻子缓缓走进了屋内,司影此时正襟危坐在床榻边上,见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她握紧了手中铜盆蹲了下去,司影蹬了长靴后便抬脚等着她伺候了,荼白的棉纱系带袜正等着她来脱。
    祝君好一咬牙半挽袖子脱下了那袜子,大不了回去了多洗几遍手,早点洗完早点躲开这个老变态。
    好在老太监的脚并不臭,看得出是经得过保养的,她抬眸瞥了一眼司影和蔼可亲的笑意,手下一下按着脚腕将那两只脚按进了滚烫的热水里。
    出乎意料的是司影毫无反应的依旧是不改和蔼的看着她,仿佛那热水烫的不是他的脚一般,祝君好都被他这般无畏的态度怔到了。
    司影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忽的出声低语道:“珍儿,自从看到你帮陛下浴足,咱家也在想何时你能帮咱家浴足。”
    你可想的真多,皇帝的媳妇岂是你一个老太监能消想的?祝君好撇了撇唇抽回手拿了布巾擦干手腕,不再理会沉浸在自我司影。
    “珍儿,咱家出宫之后每日每夜都想着你,总是想起刚认识你的那年···”司影低了头看着祝君好乌漆漆的头顶道。
    对与他的故事只在封云野番外中提到了一点,不甚了解,也没有兴趣去琢磨,自古都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司影已然沉浸在了回不去的过往中,他抬首望了平空静静道:“咱家知道你瞧不起阉人,有时候咱家也瞧不起自己···”
    他说的忘情,祝君好心想或许这就是更年期老人的悲哀,身边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逮住一个便没完没了的说了。
    她抬头微瞥了眼入神的司影,司影忽的低头森然一笑,祝君好还未明白过来时只觉心口一痛,一记凌厉的掌法击在了胸口。
    她只觉血脉翻涌“扑”的吐出了一口血来,这还未了结,司影又是抬腿重重踢在了她的腹下,这痛让祝君好咬牙切齿的蜷了身子,光洁的额头直冒了一层冷汗。
    司影起身盯着狼狈的她嗤笑了几声后道:“珍儿,可舒坦?”
    她的唇抿的发白,腹下和胸口的痛交加的难以忍受,果不其然人家说太监都是变态的,用这种方式来获得快感。
    司影慢悠悠的上前又是一脚踢在祝君好捂着腹部的手上,那片洁净的皮肤瞬时一片乌青,他笑了几声道:“捂着腹干什么?珍儿难不成你怀上了陛下的孩子?”
    祝君好疼到满头冷汗,可还不忘躬身护住了腹部要害,她一个专业驴友是做过野外急训的,若是在被一直踢腹部,她今天可就要交代在这了。
    她有些后悔之前的决定了,因为纪修对她的态度,她完全低估了司影的变态程度。
    司影不急不缓的笑了几声,弯腰一把扯了她的头发,扯的祝君好不得不仰首减少这疼痛,他冷哼了一声道:“咱家知道你不是珍儿,可是谁让你这么像珍儿呢,怪也只能怪你了。”
    他说罢便松手,又是重重的一脚踢在她躬起来的后腰上,劲道直让祝君好悲鸣一声,那股痛直蔓延到五脏六腑里去。
    她现代平日里被赞聪明,从来不会让自己吃苦,就算穿越以来也是甜多苦少,这是唯一一次她恨自己机关算尽太聪明。
    司影一连踢了几脚,总是尽兴了,衣袖一拂喝道:“来人,抬到吴妈房里去,别让她死了。”
    紧闭的屋门被推开,寒风吹的冷汗沾湿的发梢贴了她苍白的脸颊,她微睁了眼又闭上了,几个面色枯白的女人扶着她晃晃悠悠往吴妈房中走去。
    夜已深,寒风吹彻,吴妈房中留了一盏烛火。
    几个女子把瘫软无力的祝君好扔在了塌上便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吴妈慌忙上前把了手腕急急问道:“姑娘·姑娘··你还好么。”
    下腹的痛一直连贯持续,祝君好咬紧牙关半撑了床榻起身,晃了晃发昏的脑袋道:“我没事,去帮我拿些去肿消痛的膏药。”
    背上和手上的伤都是皮外伤,而下'身司影踢的劲大,似乎是被踢出血了,司影显然没想要她死,若不然一掌早已魂归西天。
    看来这老变态是想好好折磨她了,可是当她祝君好是吃素的么?这个老王八蛋本是想借刀杀人让纪修杀了他,可如今等不及了。
    她要让司影知道什么叫不能得罪女人。

  ☆、第31章 嘎嘣脆爽

第三十一章:嘎嘣脆爽
    吴妈拿了捣烂的芙蓉叶与冰片来,拌了马尾香与没药,又沾了酒水轻柔的抹在的祝君好乌青一片的腰后。
    她趴在床榻上咬紧了手腕不吭一声,背上吴妈带着药油清凉轻微的抚拭就带来一阵阵刺痛,腹下更为尤甚,那抽搐的疼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
    吴妈这药油显是备的时日早了,这擦药的动作就更为熟练了。她低头瞧了楚楚可怜的祝君好,苍老的眉眼一垂轻叹息一声道:“若是疼那就叫出来,早些年头春丫头和狗剩都是一边哭一边上药的。”
    祝君好微微摇了摇头,苍白失血的脸颊在柔软的枕上蹭了蹭后便半闭上眼不再言语,昏黄的灯盏下她□□在外的一大片肌肤更显可怖。
    吴妈看了眼她隐忍的睫毛颤颤,这样子甚是可怜,她拉了锦被替祝君好盖上,一边掖了被角一边叹息道:“你不要怪春丫头,她在这受过的罪太多了,她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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