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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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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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竟是鸳鸯亲自过来的,笑道:“老太太总说自个儿在那里,对着那么几个人,心里打紧的不自在,因此才吩咐我来请姑娘们也过去,不然她老人家竟没个意思了。再者,还有几家世交也在呢,都想见见姑娘们。”

  姐妹们听了,方各自换了衣裳,外面贾敏早已打发人将车马备好了。

  到了玉虚观,果然有几家世交皆在的,除了神武将军冯唐之妻,还有西林成之母,皆含笑着和贾母寒暄。

  见到姑娘们来了,忙都含笑起身,西林夫人更是起身过去,一手拉着黛玉,,一手拉着迎春,不肯叫黛玉拜了下去。

  她是西林成之母,如何不曾受儿子所嘱?这个黛玉虽超逸绝伦,但是尊贵非常,自己又如何敢受她的礼数?

  别人只当她是客套,却不知她确是不敢受黛玉之礼。

  细细地打量了迎春好一会,又问名字,又问年纪,满脸堆笑地对贾母道:“竟都是好的,我都说不出来了。”

  贾母是个人精子,素日里她也听得贾敏说过一些事故,因此也明白西林夫人是来相看迎春的,便只笑了笑,道:“我们家这些女孩儿,不过就是头脸儿干净一些罢了,哪里称得上好与不好。”

  西林夫人笑道:“可见老太太是过谦了的,这样水葱儿似的姑娘,还是不好的?”

  说着便褪了手上的一只玻璃绿老坑翡翠镯子,套在了迎春的手腕上,笑道:“今儿来,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个镯子倒还是好的,极配你这水色,暂做初见之礼。”

  迎春忙谢了,探春惜春和黛玉都是抿嘴而笑,贾母自然更是喜欢。

  因此黛玉和探春惜春都是上色纱二匹,荷包二个,金珠簪环一对,聊复应景而已。

  冯夫人等诰命夫人虽都是有见识的人,但是贾家的这几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之人,人非草木,岂有不称赞的道理?自都一一见过了,连声称赞,都有表礼相赠。

  那宝玉只坐在王夫人和宝钗身边,形容俊秀,冯夫人便笑道:“这个哥儿也好。”

  贾母只笑道:“一个大了的哥儿,原来不该在这里的,只因自小溺爱惯了,因此方才如此,还要请太太们都别在意才好。”

  冯夫人只打量了好一会,才笑道:“我瞅着这模样,倒和江南甄家的哥儿一般无异,竟似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双生兄弟。”

  贾母听了便笑道:“大概年轻哥儿都是一般齐整的,有些相似倒也是真的、。我们家也和甄家是世交了,极其相厚的,也恍惚听说过他们家有个哥儿也叫宝玉,只未曾进京来,倒也没见过。听太太这么一说,赶明儿里,竟是得了机遇要见见的。”

  别人听了也还罢了,惟独那宝玉越发起了呆根子,不由得呆呆出神,只想着那甄宝玉同自己一般模样,是个什么气派了。

  宝钗见了,抿嘴一笑,道:“宝兄弟,你也正经看戏罢,张道爷才送了给你礼物呢!”

  宝玉听了忙去看那礼物,活猴子似的,仿若无人,端着盘子凑在贾母跟前翻给贾母看。

  贾母心中不豫,便向各位道:‘这孩子,打小不知礼数,极是淘气,倒叫太太们都见笑了。”

  宝玉忽然从那盘子礼物中挑出了一个赤金点翠的金麒麟,笑道:“这是什么?”

  贾母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才笑道:“恍惚在哪个姐儿身上见过。”

  三春和黛玉听了,都是一笑,惟独宝钗笑道:“史大妹子身上有一个,只是比这个小一些。”

  探春随即笑道:“到底是宝姐姐,果然都比人细心。”

  贾母听了便笑道:“原来是云儿有一个,瞧我这记性,竟是寻常了。哪个姑娘家没个金啊玉的,太素净了也不好,犯着忌讳,只是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金麒麟。”

  她虽不能再叫黛玉嫁与宝玉,但是终究她心中不喜薛宝钗心中藏奸,因此才在此敲山震虎。

  王夫人和薛姨妈心中微微一凛,宝钗更是身子一震。

  宝玉拿了那个麒麟就到黛玉身边笑道:“我瞧着这个好,明儿里就吩咐人穿了给妹妹戴着。”

  黛玉淡淡一笑,道:“我可不稀罕什么金的玉的,这些没要紧的东西,我也不要。”

  宝玉笑道:“妹妹果然是不稀罕的,只是我倒是稀罕的。”说着便揣到了怀里。

  宝钗只是轻轻一笑,道:“妹妹却也是不稀罕,只见着妹妹带着那玉呢!”

  此时虽是七月,却是炎热,因此穿得都所轻薄,黛玉因嫌衣衫单薄,所以今儿就把那块温玉用一根红色丝绦穿了,挂在了胸前,越发显得流光泛彩,温润晶莹,隐隐水色流动。

  听了宝钗这话,贾母脸色微微一沉,果然几位夫人都看着黛玉的温玉,又瞅了瞅宝玉的通灵宝玉。

  冯夫人轻轻“咦”了一声,忙起身到黛玉身边,拉着黛玉的手,细细看了这玉,笑着对贾母道:“竟不想老太太竟这么好福气,养了这么个好孙女儿、”

  说着便想西林夫人笑道:“这块玉,我可是认得的,是先皇爷当年在极北苦寒之地,和如今万岁爷一同得了一块极大万年温玉玉石,都说是有灵气的,可不是什么石头啊比得的。那玉石最后雕琢出了这么一块玉来,可是那玉石的精华,先皇爷也没有佩戴,就赏赐给了万岁爷。我也有十多年没听这玉的消息了,竟不想,是在林姑娘身上呢!”

  听冯夫人言下之意,竟是除了这块温玉之外,别的都不过是石头罢了,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贾母听了便笑道:“正是这个,我这玉儿的这玉,可不是什么石头能比得,也不是什么金能比的。”

  冯夫人笑道:“老太太那个带着金麒麟的侄孙女,叫什么湘云的,我倒是见过的,果然也是天真烂漫,也是好模样,只是未免看不大清楚事故。”

  贾母听了感叹道:“正是呢,偏她大小儿就没了父母,也没人能好生教养。”

  冯夫人笑道:“听说是定了卫家,那也是好人家的哥儿了,成了亲,自然是好的。”

  贾母听了这么一说,便知道湘云的亲事必定有变,不禁有些狐疑。

  回到贾家之后,偏又有许多事情要张罗着,元妃又不断吩咐事情来,因此直到九月将尽,各色忙完,方想起湘云来,再者又听说史鼎迁了外省,便吩咐人去接湘云来。

  偏湘云来了便先去了宝钗那里,谁知听说宝钗又到了王夫人房里,便直接过去了。

  可巧薛姨妈也在和王夫人说话,见湘云来了,便掩住了话。

  宝钗忙拉了湘云笑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竟不知道?也没听宝兄弟说告诉老太太去接你。”

  湘云听了便笑道:“偏要姐姐都知道不成?我也不曾想老太太接了我来呢!想必是因为我叔叔迁了外省大员,我婶婶也去了,老太太不舍得我,才接了我过来住。”

  宝钗听了心中暗自沉吟,好一会才笑道:“明儿里咱们这里也热闹了。”

  湘云好奇地问道:“如今林姐姐也不大住在这里的,二姐姐三姐姐四妹妹也时常到忠毅公府做客,怎么就热闹了?”

  宝钗笑而不语,湘云也只心中嘀咕而已。

  果然的,到了十月的时候,薛蝌围了发嫁妹子就急忙赶进了京城,刑夫人兄弟夫妻携带着邢岫烟,李婶带着李琦李纹,一行人乌压压都到了贾家,满屋子的人也让喜爱热闹的贾母十分欢悦,一面见过了,一面收了礼物,一面又高声叫凤姐儿打发人去接黛玉来。

  别人也还罢了,不过都是姐妹兄弟,惟独那贾宝玉,见到了薛宝琴邢岫烟李琦李纹四个女孩子,竟真真是一把子水葱儿似的,尤其是薛宝琴更是出于众人之上,喜得了不得,急急忙忙就跑回了自己居住的怡红院,拉着袭人就笑道:“快去看看,我只道宝姐姐已是绝色的人物,再不承想世上竟还有这些钟灵毓秀所凝结出来的女子!别看素日里薛大哥哥那么模样儿,如今的薛蝌,竟像是宝姐姐的同胞兄弟似的,这可奇了!”

  一面说,一面喜得赞叹不已,不住道:“老天老天,到底有多少的女子都是举世无双的?宝姐姐的一个妹子,大嫂子的两个妹子,竟真真都是人上之人了!”

  袭人见他有些魔意,心中自是有些不悦,便不肯去看,倒是晴雯等人去看了一遭儿,回来笑道:“果然一把子四根水葱儿似的,竟真真儿说不上来谁好谁不好了!尤其是那琴姑娘,出于众人之上。”

  袭人听了也有些诧异,道:“竟能比过了宝姑娘不成?”

  晴雯嘴角微微一撇,道:“宝姑娘固然是个好的,可是见了那琴姑娘也就知道宝姑娘也比不得的!”

  正在这时湘云跑了进来,拉着袭人笑道:“袭人姐姐快去,那琴妹妹竟真是好呢!”

  方至贾母房中,见过了众人,袭人心中虽极惊异宝琴之美,但是却也不说什么,只是请安问好便罢了。

  那宝琴亦是天真烂漫,貌美如花,贾母喜得如心肝一般,早已一叠声叫王夫人认作了女儿,要带在自己身边养活,晚上也叫宝琴跟着自己在里间睡觉。

  到了第三日,黛玉也到了,湘云便笑道:“姐姐来得好呢!咱们可多了好些姐妹。”

  黛玉听了,方一一与众位新来姐妹见过了,只看了宝琴一会,只见她果然美艳绝伦,比湘云更加一股天真烂漫和聪明伶俐,便笑道:“这样的妹妹,才是绝色的人物儿呢!说什么牡丹为花中之王,芙蓉为花中君子的,倒是只有这妹妹是无人能及的!”

  贾母只笑道:“这个妹妹倒是好的,难得你们也都是年轻女孩儿家,一处吃一处玩耍也是好。”

  那宝琴素来年轻心热,又颇识得几个字,极有见识的,见这些姐妹都不是轻薄脂粉,自是不敢怠慢,在这里住了两日,大概人物已知,如今见黛玉又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一身高华气派非己所及,故也拉着黛玉只是甜甜地叫姐姐,竟比旁人亲厚异常,除了贾母李纨凤姐儿三春之外,别人都是暗暗纳罕不已。

  此时姐妹们都已住进了大观园,王夫人私心,所以叫宝玉和宝钗住在了最大的两处,宝玉住在怡红院,宝钗住在蘅芜院,可巧那怡红院都是玫瑰宝相等花朵儿,蘅芜院却是各色香草,取自金玉齐大,花草一处之意。

  因贾母亦又命与黛玉打扫一处,故那王夫人便叫凤姐儿把那最小的潇湘馆收拾了出来。

  因探春所居秋爽斋阔朗,所以姐妹们都到了探春这里,满屋子叽叽咕咕的,热闹非凡,黛玉虽喜那潇湘馆几百竿翠竹,却因潇湘馆离怡红院最近,心中不喜,又因宝琴住在贾母房里,所以只要和探春住在一起,紫鹃雪雁雪鹰等人更是来安插器具打理铺盖等物,探春只让人坐了说笑。

  宝琴因披着一件金翠辉煌的凫靥裘斗篷,宝钗便忙问道:“这斗篷是哪里来的?”

  英莲过来瞧了一瞧,笑道:“怪道这么好看呢!竟是孔雀羽毛拈了线织就的。”

  湘云也走过来随手拈了一把,才笑道:“这哪里是孔雀羽毛,却是那野鸭子头上的毛拈了线织就的。可见老太太疼你了,便是素日里那样疼宝玉,也没有给他这么金贵的斗篷穿。”

  一只野鸭子头上不过就那么一些儿毛,又是不能全用的,若是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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