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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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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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之身子骨还没好,又折腾了一晚上,次日,天微亮便又急着赶路,夏辰煦的马车更要宽大豪华些,畔之本欲坐自己的马车,却被他强行令其到了他的马车上,小团子自然跟在她身边,不知为何,这小娃子对夏辰煦尤为害怕的很,一直颤抖着躲在她怀里,就连看他一眼都不敢,畔之察觉到了这一点,深看了夏辰煦一眼,却并未开口询问。
只是抱着小团子蜷缩在软塌上,这马车设置精巧,就连车底都暖和的紧,又垫了一层厚厚的被褥,睡在上面十分舒服,畔之身子并未大好,身子骨更是弱的很,后半夜更是没睡,赶路的时候抱着小团子很快便睡着了,小团子虽很害怕夏辰煦,但在畔之身边极为乖巧,一直窝着她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部。
一室无话,间或中,小团子一直腻在她身侧,像是很缺乏安全感,更对夏辰煦十分忌惮,一怯生生的,这引起了畔之的注意,她家小团子是多活泼一人啊,找了个机会,偷偷地询问红袖,她却闭口不谈,并极力回避这个话题,她并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之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一路上,夏辰煦对她多有照料,什么都安排妥当了,这几日,两人多以朋友的方式相处着,畔之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近一步也不会远一步,更没有所谓的暧昧,她归心似箭,奈何,这马车的速度慢的很,花费了五日才到京城。
因畔之的身份已不是相府嫡女,更不是离王妃,故此,便以面纱罩面,且住进了夏辰煦的府邸之中,红袖与小团子青城与她一处,墨香也继续以侍女的身份在她身边服侍着,而红袖对墨香的态度则十分冷淡,甚至有敌视的情绪在的,畔之是如何警觉之人,自然将之看在了眼里,看来…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呢。
到了这地,她倒没急于一时去找夏景容,而是让青城先去打听一番,夏辰煦回京,那人不可能不关注,近乡情怯,她若冒冒失失的去找他,心底总归有些过不去这坎。
夏辰煦对她极好,吃穿用度都极为精致,除了安排墨香照料着她,并未在她身边安排暗卫,一日之内,也多会在她房内呆上个一两个时辰,两人或对弈,或绘画写字,畔之也就写的一手狂草而已,大多时候,她在旁看着,人家有如此雅兴,她也总不至于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不急,夏辰煦更不急,这人何时这么沉得下气了?
“九皇叔前几日皆在皇宫,处理政务,不过,想必今夜该回了,之之要去见他吗?”手持白子沉声道,他这话倒是让畔之一惊,面上不显任何异样,手指间反转着黑子,淡声道:“嗯。”
夏辰煦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深看了她一眼,眸中情绪略显锐利,却又转眼即逝,他接口回了一句:“那……记得早些回来。”
果真是不一样了,若是之前的他又岂会懂的这欲擒故纵的戏码?他是料定了她会铩羽而归,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么?畔之心底暗自思量,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夏辰煦抬手,轻抚上了她的眉头,轻声道:“之之,我不想看到你皱眉。”
畔之扯着唇角笑,避过他的手,将那黑子在了那下的乱七八糟的棋盘上,她不会下棋,夏辰煦只是陪着瞎闹,然后打发时间而已,悠然起身,淡声道:“今晚…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吧,辰煦,无论你做了什么,我对你都反感不起来,不过…红袖与小团子是我很在意的人,对她们,还望多宽待些。”
她这话意有所指,她并不知晓他用的什么手段,让红袖对一切都保持缄默,什么都不敢说,但决计跟这个人脱不了干系便是了,她在他的府邸的耽搁了这几日,实则也是出于这一方面的考虑,她不可能因为她之事,连累到了小团子与红袖,至少,在安置好这两人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因对夏辰煦而言,除了‘顾畔之’之外,其他人真的…太过于无足轻重。
“好。”他应下了,畔之这才微安心。
入夜之后,特意稍作装饰,就连衣着也略显艳丽了些,离王府已毁,他如今则住在古宅中,冷清深幽的古宅,并没什么下人伺候着,敲了敲大门,哑婆婆来敲门,一见畔之则像是见了鬼似的,好半天都没反应回来,畔之轻声有礼的问:|“哑婆,是我,能让我进去吗?”
之前也曾在呆过些时日,与哑婆也甚是熟稔,哑婆反应过来后,忙让她进来,青城紧跟其后,环顾了一周,看似偏僻的古宅内,暗卫却不少,从气息藏匿上来看,还都是些高手。
哑婆不会说话,却将她领到一间房门前,意思很简单,夏景容就在里面,哑婆退下,青城也很识趣的守在门外,畔之没立即推开门,半响之后才用手敲了敲房门,心下不知为何竟忐忑了起来。
“进来。”里面传来清冷之声,畔之愣了片刻之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第两百一十一章 霸王硬上弓算了

房内只书案前点了一盏灯,故此有些昏暗,夏景容手指还持着笔,抬眼看她之时,面色微怔,她从暗处缓步走近,近了些才看的清楚了一些,失态仅在一瞬间,畔之还未来得及看清楚,便听见他十分客气而疏离道:“回来了?东紫好玩吗?”
“还好,宫殿比南朝的要大气些,那些民风彪悍,崇尚武艺,与南朝自然多有些不同。”畔之随意点评,似乎用来掩饰她的紧张的心绪,夏景容点了点头,应声道:“是,想必,摄政王将你照料的很好。”
那捏着笔有些发紧,他的话言不由心,她脸都瘦了一圈,身子越发瘦削,纵然用胭脂水粉稍作掩饰,嘴唇却发白着,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她的情况又怎会好?从收到消息她已离了东紫朝南朝而来,他便开始坐立不安,甚至安排了众多眼线过去,甚至与夏辰煦暗斗过几次,甚至折损了不少好手。
奈何,终于还是让夏辰煦先找到了她,并一力护送其回南朝,他不断说服自己,若已决意放手就更该果断些,心底却终究存了些私心,她在夏辰煦面前不会吃亏,她本就是他的软肋,纵然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这几日她一直呆在他的府邸中没出来,也没来找他,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如今她终于来了,心却感觉胀疼的厉害,她会说什么?
“我来,是想问你件事。”她直接开门见山,不再拐弯抹角了。
“你问。”声音低沉,含了几分忐忑在。
“为何要诏告天下,说我已死?你明知道我只是被人掳走了而已,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顾家与郭家之事,不想与我牵扯,还是什么?”
她问的直接,语气尖锐,这事对她而言如鲠在喉,总得要弄个清楚再说,夏景容心一窒,将手中的笔缓缓放下,定定看着她,半响后才一字一句道:“你这么聪明,心底应该已经很清楚了,还用我解释吗?”
他这意思是默认了吗?畔之逼近一步,紧盯着他的眼,逼问道:“仅仅是这个原因?不可能,你到底在顾忌什么?又在害怕什么?你的病?就算只有两年,我也会陪着你,我心甘情愿!”
面对她的逼问,夏景容只觉得心口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转过头避过她的眼神,冷淡而疏离道:“不需要,本王不需要任何人陪,你已不是离王妃,与本王再无任何干系,天色已晚,还请回吧。”
她千里迢迢不顾病发赶回来,却只是得到这样的答案?这叫她如何甘心!
“你非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怕什么,怕我会缠着你不放,怕我还心心念念你的王妃之位?”畔之冷声嘲讽道,她也是气坏了,却不甘就这么走了,她非得逼问个子丑卯来!
夏景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低头取出一本书卷来,用以掩饰他的无措,话…是会伤人的。
畔之直接将他手中的卷轴取走,俯下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两人之间距离甚近,她只想要答案,如此逼视下,纵然他想要掩饰也甚难,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最后问一句…你是真的打算和我划清界限了是吗?”
他多想一把拥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人,身体的渴望被紧紧压制着,他僵着身子没动,脸上浮现少许的狼狈与动容,畔之的心颤抖了起来,他…到底会如何反应?真的要推开她?
他的眼神偏离开来,冷声道:“是,你与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他没去看她的脸,这是在折磨她,更是在折磨她自己,她退后了几步,沉默半响之后,她已转过身,许是为了挽回些颜面,她扬声道,声音疏离而冷淡:“好,我知道了,东紫新皇欲立我为后,辰煦…想必也是愿意娶为妻的,我不是没人要,今后再无顾畔之,只有缙王之女,离王,等我成亲之时,必定会将喜帖奉上,到时,别忘了贺礼。”
说完这话,她已抬脚走了出去,直到那门被关上,他那强忍了许久的心口血才吐了出来,身子颤抖着,好半天才从袖口中将帕子拿了出来,擦拭着带血的嘴角,周身像针刺般的疼,今个儿正是毒发之时,如今发病越发频繁,想来他两年也未必能活的下去,他连自己都无法照料,如何还能照料她?有楼浮沉当她的靠山,她今生已无忧。
纵然他这么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心底的疼痛终究无以复加,他从来都只知掠夺,却不知放弃竟会这么难,就像是将心肝肺全都揉碎了,还得硬逼着自己吞下去!!
手死死的按着那心口的位置,那种汹涌而来的痛感让他呼吸不过来,就算在战场中与人厮杀时受伤,也不会痛的如此难受,气血上涌着,一张口,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血,如今…活不活的长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故意气走我,是不想让我见到你这个狼狈的模样的。”门口处突然传来她的声音,夏景容极为惊诧的抬头,便见她俏生生的立在门口处,眼色幽深的看着他,而后一步步的走近,她从袖口中拿出帕子来,俯身帮他擦拭口中的鲜血,之前他因用手捂着嘴,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畔之帮他擦拭着,漠然不做声,面上看不出喜怒。
狂喜之后,便是无措,她的归来,让他那本就死寂的心突然之间死灰复燃,却又有些不安,这种情况,他又该如何处理才好?
“毒发了,为何不跟我说,而非要将我气走?鬼影呢?他怎的不在身边伺候着?你这毒真的无药可医?就连风语也没法子吗?”
她一句接一句问着,心下越发纷乱,之前听他说那些伤人的话,她又怎会不生气,但…总归是不甘心的,若两人之间就这么完了,那么这些日子的过往又算什么?这不仅是对他的否认,也是对她自己的否定,所以她才回转回来,便见他这般模样,所有的怨气与委屈,刹那之间便烟消云散了,他…活不了多久,而她说过,要陪他,这是承诺,而她向来是个极为守诺之人。
“不碍事。”夏景容疏离似的推开了她的手,也没回答她那些话,显然,这男人还打算用这种方法,将她驱离于他的世界,畔之冷笑,一把将手帕摔到地上,然后以饿狼扑虎之势,直接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不,应该用咬更合适,捻转反侧之间,轻咬着,整个人甚至坐了上去,两人以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贴合着,她就这么霸王硬上弓了!
夏景容纵然再诧异也不会将她推开,更何况他舍不得推开,畔之的吻技实在不敢恭维,总之亲的一嘴的口水,舌尖上充斥着血腥味,她不顾一切的索取着,就连手也不安分,直接将他胸前的衣襟扯开,反正已经耍流氓了,大不了就耍的更彻底些!
她的热情,很自然的勾起了他的火,那手终究覆上她的腰肢,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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