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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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 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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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这又算是什么情况?他拽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两人脸的距离,只有两指!两指啊!这不是再近一点就亲到的节奏么?
“你…你干什么?”
声音微颤,很显然是吓着了,苏凉阶也有些诧异,突然想到了上次的意外,对女人他一直很淡,就算有需要,被那个‘苏凉阶’打断过几次就消了那心思,如今就算面对那么多的后宫美色也没了想法,只是…他貌似对这女人有了点想法。
其实师妹算是了解他的,否则也不开那样的玩笑点破,这女人…跟别的女人有些不同,一,长的比男人还帅,二,对畔之比谁都好,还常伺机吃豆腐撒娇什么的,三,性子彪悍难以降服,以上种种都可肯定,这是个棘手的主,怎的脑子一昏就看上了呢?
左思右想也没什么结果,于是心一狠,直接就亲过去了,那软腻的触感,那近在咫尺的炙热的气息,那突然狂跳起的心脏,终让他确定了一件事,该死的…他真的栽了!
手一松放开了她,铁青着脸转身…走了!
走了?走…走了?风语顿时想骂娘了,这强亲之后又一脸嫌弃的模样离去是闹哪样啊!


第二百七十六章 纵然情深,奈何缘浅

起风了,天有些阴沉,畔之几人从偏门出宫的时候,全身裹的严实,上马车的时候有些艰难,幸好有青城与风语搀扶着,马车甚是宽大,只是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进去的时候,夏辰煦已在里面等候,畔之在离他远远的位置坐下,此时,马车内已有四人了,苏凉阶上来的时候,风语甚是惊诧又羞怒,直接转过头装没看见。。
苏凉阶也是个自来熟,上来就坐在夏辰煦对面,之前打过招呼,以他一国之君之姿,身穿便服仅带了几个暗卫,然后就坐上了这马车,也算是胆大了。
“天真冷,幸好夏兄你马车做的极精巧,温暖如春,就连这坐塌都极舒服,又有千里良驹,行驶起来却又平缓的很,真不错。”
言辞之间全是溢美之词,夏辰煦对此面色难得缓和了,畔之则倚靠在坐垫上假寐,风语一听他声音,就觉得羞闷的慌,说不上什么感觉。
青城则坐在畔之的左侧,隔开了夏辰煦的视线,她手心还握着暖炉袋,身子温度太低,一直都离不得,精神也不大好,容易昏睡,纵然这马车行的稳,人还是不舒服,幸好还有软垫可以靠着。
苏凉阶送了半日的路,一路上跟夏辰煦从天侃到地,话题具发散性,还顺带暗自敲打一番,之后这才罢休,只是一直到下车之后都不曾对风语说一句话。
然后……风语更郁闷了,这算什么?这男人是看她好欺负是吧!想也不想,直接起身紧跟着下了车,拍了拍他的肩,苏凉阶一个转身,直接一腿就踢在了那什么什么上,然后头一甩,甚是潇洒的扬长而去!
苏凉阶捂着下面,疼得呲牙咧嘴,可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了,这女人…果然彪悍,是报复他故意的忽视?还真是…彪悍的可爱。
踢出了那一断子绝孙的脚,风语心下大好,跳上了马车腻着畔之身边就趴在她耳边跟她说了这事,畔之有些诧异却也还是暗笑了,抬手点了她的眉间,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啊,这么凶,小心没人要。”
“没人要就没人要,畔之美人肯定会要我的对吧。”
“是是是,像你这样英俊潇洒,又会撒娇卖萌,还懂得一手的毒术医学的人哪找去?放心吧,我会一直养着你的。”
畔之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毛,风语笑眯了眼,脸使劲朝她肩胛窝里蹭,跟家养的猫似的,畔之有种错觉,风语应该是确爱的娃啊,以前在天门全是男人,导致对母爱相当渴望,然后碰上她之后,就腻上了,这么说来,难道她在她身上找到了母爱?
青城那面瘫似的脸僵住了,越来越过分了!越来越过分了!!越来越过分了!!!好想将她拎到马车外面去,小姐怎会对她这般纵容?难道没看到她那状似娇羞的外表下,那龌蹉的小心思?
夏辰煦则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幽深的眼神盯着这边看,却什么话也没说,那眼神让人慎得慌,压迫感甚强,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马车在一驿站停下,众人皆需要进食,畔之是不清楚她那些暗卫去了哪里,应该是跟的吧,昨夜就让青城打好了招呼,所以应该是青城安排的。
明面上,跟着夏辰煦过来的人大概十来位,皆是高手,却不是死士那一类,是全心效忠的类型,畔之夏辰煦都没下马车,夏辰煦腿脚不便,而畔之身子也有些不舒服。
吃食自是要挑极精细的,只是在外纵有银子使也没用,不过这幸好呈上来的吃食还算好,尤其是畔之的,风语下了马车盯着做的。
膳食是在车上用的,畔之的那一份是特制的,吃了几口便阁下,这已成了习惯,若还是在宫中或是谷里还能再热,只是在这马车上,就显的不成了。
马车颠簸,胃口本就娇嫩,这下更受不了,之前吃下的又吐了出来,后还一直吐酸水,折腾的够呛,比来的时候严重了些,夏辰煦在旁看着他她吐的天翻地覆,便决意不走了,直接在镇上住下了,算起来,这才走了大半日而已。
离东晋都城还没多久呢,寻了个客栈上等房住下,畔之自然与风语一间,夏辰煦的房紧靠着她的,且一进客栈入了房,便一直静坐在轮椅上,没离开。
风语给畔之塞了几颗秘制的酸梅,她那恶心的感觉才下去了点,之前的吃食完全吃不了,风语便下去熬些小粥来,之前都这样的,折腾人的很,畔之心存歉意,奈何这身子着实是不中用的。
房间内,便剩下畔之夏辰煦青城三人,青城抱剑守在一旁,夏辰煦眉宇浮现担忧之色,轻声问:“一直这样吗?”
对他,畔之向来狠不下心来冷面相对,嗯了一声,淡声道:“其实也还好,怀孕的人都这样。”
她这么一说,他那眉头便皱着更紧了,畔之身子看着浮肿,可那手指却消瘦的紧,身上却散发着颓败的气息,那种不详的气息,让他想要使劲的握紧,就算是死,也要握紧。
只是越这样,他越不安心,只想要死死的盯着她,看着她难受,看着她眉宇间的那一抹愁意,可纵使如此,他依旧贪恋,贪恋生命中仅剩的温暖。
“你累了,先休息下。”
说完这话,夏辰煦便出去了,出了房门,面色凝重,对身后的风道:“替孤找个人来,擅伺候孕妇的婆子,孤要问话。”
“是。”
这不是南朝,要找这么个人还真是麻烦,花费了些时间,反正那婆子被抓到他面前的时候,吓的面无人色,头都不敢抬,便直呼绕命。
“主子,这是这个镇子伺候月子最好的婆子。”
风低声禀告,夏辰煦嗯了一声,那婆子闻声便想要偷偷抬头,却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个吓着,赶紧又把头给埋下去了。
“你既是伺候妇人月子,对这孕事想必清楚的很,那么细细告诉我一般注意事项,一定要事无巨细,若有一丝偏差,你就不用回去了,若答的好便有赏。”
那婆子吓的一哆嗦,心下虽诧异为何一个男人竟会如此关心女人的孕事,不过她没这胆子问,开头说的干巴犹豫,到后面倒越来越顺畅了。
夏辰煦静静听着,便用心记着,时不时还出言相问,这么一问,倒花了个把时辰,后将那婆子送走之时,还送了个金锭子,那婆子原是在这镇上的知县府中伺候知县夫人的,平白被掳走却又得了个金锭子,却怎么也不敢声张,还只当做了梦似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决绝

入夜后,还能从窗子那看到外面的灯火,橘黄色的灯远远看去,暖人心的很,畔之喝着汤,那是风语煮的,放了些保胎药材,味道并不好闻,也不好喝,只是在她老人家的鄙视下,只得捏着鼻子慢慢喝下…
不过喝干净之后,青城便会将那酸梅子给递上来,她那牙被蛀的根本吃不了甜的,便只能用这酸妹子代替,孕妇的生涯太苦啊…
外面冷风在吹着,风语要去关窗,畔之轻声阻止:“开着吧,屋子里难闻的很,况且之前一直在马车上,我也想看看风景。”
虽已入夜,冷月却是高挂,单看着心底便涌起淡淡的愁思,人如浮萍,也不知之后会吹向何处,风语知她心之所系,也不知该说什么,青城更是闷葫芦,一般不开口。
“怎么都不说话?说起来之前红袖做的小儿衣裳还放在那没带呢,真是可惜。”
畔之嘴里念叨着,只顾挑些家常话来说,风语便忙接腔说:“小娃娃的衣物就不用你费心了,时日还早呢,大不了,到时候,我也帮忙嘛。”
虽说她那手摆弄起金针甚为流畅,穿针引线什么的…却真的是…惨不忍睹。
对于她这心意,只得先心领了,气氛甚暖,本还想说着什么,那门却被轻推开来,抬头看去,便见夏辰煦坐在轮椅上,缓步进来,一时之间,气氛僵凝了起来,风语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你来干什么!”
夏辰煦没理会她,对于畔之之外的人,一般情况下,他都会选择忽略,眼神淡淡的从青城风语两人面上扫过,冷声道:“是需要我下人将你们请出去,还是你们自己走出去?”
一来,就如此不容置喙的语气,实在让人心生闷气,风语冷哼一声,小指头上的红丝浅现,思虑着将这人弄成傀儡的几率有多高?而青城则已握紧了他的刀,等待着随时抽刀!
战况这一触即发,夏辰煦身后那几个人也已亮出了兵器,都是高手自是不必说了,夏辰煦的手指摩挲在轮椅的把手上,这上面的机关已被改良,暴雨梨花针的威力提高一倍不止,纵使青城,也未必有把握毫发无伤。
“靠,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想让我们出去?切,那要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风语早就看他不爽了,这会正手痒痒,正好打一架!夏辰煦眼色微冷,对这两人的死活,他并不在乎,不过是碍眼的人而已。
“慢着。”
关键时刻,畔之开口了,没办法,要再不说话,真打起来了,是她这边吃亏好吧,人家以众敌寡呢,况且她对夏辰煦颇为了解,那眼神…啧啧,完全是要下狠手的意思。
“他只是过来说说话,不碍事的。”
那原本杀气四溢的气氛有些微的缓解,青城与风语两人交换了眼神,动作有些迟疑,不管如何,总觉得若留下畔之与这人独处,都很危险!
“没事的。”畔之安抚性的宽慰,就她这样的,人家也不好意思下手不是?风语青城两人没再僵持,出去之前风语撂下这么一句话:“畔之,我们就在外面啊,要有什么事,你大叫就是了。”
畔之默了,听起来好像她会被怎样似的,终于是安静了,夏辰煦渐身靠近,气势压迫甚强,眼神稍微炙热了些,幸好畔之是个厚脸皮的,被这么盯着,也很淡定。
“之之,抱歉,是我强求你跟我走的,难受吗?”
语气真挚,神色体贴又温和,除了眼神不复曾经的纯白,夹杂了些许杂质,畔之暗自叹气,这人在她面前向来是这样,就算她想冷面相对也冷不起来,但终究是淡了,那埋在‘顾畔之’心底的那份念想已淡了。
“好了很多,没什么大碍。”
语气不重不淡,从她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没有愤怒,没有埋怨,对他,也只像许久不见的朋友,只是这疏离却依旧明显。
“明日再在这休息一日吧。”他如此道,舍不得她受累。
“不必,反正还是要走的,白日赶路,带好干粮,晚上投宿客栈就好,跟景容分离太久了,我有点担心他。”
毫不忌讳的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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