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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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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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一个小小婢女,如何轮到你说话?!公主那我是不敢回话,二姐,你去不去,自己掂量吧。”
这话已算是威胁了,畔之冷冷而笑,并不答话,顾兮卉愤怒的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人,畔之静立片刻,才淡声问:“舅舅病了?”
“是的,舅老爷听说已向皇上请辞‘镇国将军’一职,并称病在家闭门谢客,郭大公子也是如此。”说到这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二皇子被杀,郭家与侯家会成为众矢之的,郭家已做了低姿态,而侯家这几日却频频与其他氏族的人接触,看来整个京城都要不安生了。”
畔之沉吟着,郭家这段时间还是不去的好,墨香搬出这借口来,也算是替她解围,毕竟这次若是进宫,凶险系数极大,那三公主死了兄长,又与郭家有干系,想也知道她动不了郭家,却能动的了她!
而至于这顾兮卉何时与三公主熟稔,这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看来这几人她也该避避风头才是。
回了院子之后,流光与红袖已在门口等候着,流光眯眼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上前几步道:“小姐,郭三少派了马车来接你,说是舅老爷病重。”
嗯?这与墨香找的借口不谋而合啊,畔之心知昨夜狩猎之围,她应被人给瞄上了,她与郭家脱不了干系,也正因为如此,她处境也甚堪忧。
“收拾东西,去郭家。”
“那…小姐这一次带谁?”红袖小心翼翼的问,这几次顾畔之都似极信赖墨香,去围场并未带她,很多事,似乎只有她被瞒在鼓里。
“你想跟着我去?红袖,最近出了一些事情,跟在我身边较为危险,所以我才将你留在家中,至少这样你会比较安全。”
“红袖知道自己没用,帮不上小姐什么忙,不过我现在知道了,红袖帮小姐守着这个家。”她眼微红,小姐对她说话还是这么温柔,是她多心了,这时,墨香与流光下去准备,红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小姐,那墨香是不是很厉害?你相信她吗?还有那个流光,这几日接触下来,她倒没什么问题,小姐应该能相信她吧”
“墨香是很厉害,至于相信嘛…目前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流光比她更可信些,不过你要小心他,别让他吃了你豆腐!”
后面才是重点好嘛,她不能点破他是男人的事实,但红袖这傻姑娘的清誉得保住啊,那流光一口一个红袖姐姐叫的贼甜,迷的她都快姐妹好到一张床上去了!
“哦,好。”红袖愣愣的点头,畔之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这才满意的眯眼,嗯,还是红袖着傻姑娘好忽悠些,连多余的话都不多问,另外两只…糟心啊。
“还有,那护院青城,千万不要招惹他,懂吗?”她怕那人一刀将这妞给咔嚓了。
“嗯,好,红袖知道了。”她点头一一记下,畔之叹息几声,咋就不能个安分日子呢?煮茶听雨什么的,难道真是奢望?
畔之墨香与流光三人上了马车,她本属意只带墨香,这流光却是自己硬要挤上来的,因他的身份,畔之也不好拒绝,只是在这马车上,他就挤在她身边坐着,恨不得粘在她身上,畔之一看他那苹果脸,一脸还露出的两颗小虎牙,头皮一麻便忙朝一旁挪了挪位置。
“小姐…奴家还给你带了红豆饼呢,要不要吃?”
也不知他从哪掏出个小盒子,一打开里面还真装着红豆饼,畔之眼色一亮,无视他默默又挪近了些,刚想用手去拿,那流光直接伸手拿了一块放在她嘴边,嘟着嘴道:“来,奴家喂你,啊…”
畔之默…那销魂的兰花指,还有那故意卖萌的小嘴,谁来告诉她这还是不是男人啊,混蛋!木然的张嘴咬了一口,流光的眼已眯成星星状,一旁的墨香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寒颤。
马车轱辘的转着终于停下,墨香一挑车帘,突然朝那车夫发难,厉声喝道:“你是谁?这根本不是郭府,你是哪里?”
那马夫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墨香随即紧跟着攻了过去,听到动静的畔之忙也挑帘下了车,环顾四周之后,也危险的眯起了眼,流光正从马车上下来,畔之伸手拉着他后领,咬牙问:“这是郭府?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这个…奴家冤枉啊,奴家也不知道嘛…”流光咬着嘴,朝那正与墨香打的昏天暗地的马车喊道:“空楼,怎么回事?”
畔之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一老宅,地上的青石板上已生了苔藓,老宅的大门已显得斑驳,四周稀稀落落有几户人家,这地方地处偏僻,又哪里是那个郭府?
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中年男子,笑的像菊花似的,畔之一愣,已认出这人来,林总管?是夏景容的人?那么这地方…
哑婆不能说话,只是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那被称为空楼的人显然武功不弱,与墨香对了几十招之后飘身立在墙上,一个转身直接入了院中。
墨香疾行至畔之身后,冷声提醒道:“小姐,小心里面有诈。”
“无妨,这人我认识。”
畔之眼角瞥了流光一眼,流光傻兮兮的笑着,企图以此来蒙骗过关,畔之没理会她,抬脚走了进去,这宅子很古老,应有五六十年了,前院中的合欢树很高,青石板上苔藓痕迹甚重,游院廊阁被风蚀的厉害显得有些陈旧,畔之一路看过去,心底却突然平静了下来,这个地方有时间的痕迹。

第七十二章 碰了?用醋泡好了

行至后院之时,他继续眯着眼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请两位姑娘止步,主子只见小姐一人。”
流光却嘟起了嘴来,身子向畔之靠了靠,囔声道:“不要,奴家要跟着小姐。”
菊花不笑了,给了流光一个眼刀,恨声道:“有本事,待会儿你跟主子说去!”流光安分了,嘟着嘴在一旁画圈圈去了。
“不行,我不会离开小姐一步。”墨香手中划过刀光,以此表明她的立场。
“抱歉,主子只见小姐一人,这位姑娘还是听话的好。”林老爹不笑了,畔之诧异的发现,那菊花一般的脸不笑的时候,竟也这么…严肃而有威信…反差太大了好吧!
“墨香,你留下。”
“…”一句话就让墨香无话可说了,畔之对她依旧存了几分顾忌,这一次更后悔带她来,她入了离王的地儿,墨香是夏辰煦的人,若让那人知道…想想都打了个寒颤!
畔之随着林老爹缓步进了后院,小桥流水长林满园,柳絮飘飞近乎天成,而那道白影则静立柳絮之下,从背影上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忒吸引人了。
他转身,嗯,瞧那面皮生的更是极好,简直在勾人魂儿似的,畔之向前挪了几步的脚又后退了一小步,脸突然有些发烫了起来,若是可以的话,她真不愿见他,狩猎场中的他,在感情上,简直从一白痴到情场高手,实行了质的飞跃,就连调戏这种高技能都学会了,以她这段数,恐怕现在已不是他的对手!
“畔之,过来。”
那一声畔之叫的她柔肠百结,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脚又后退了几步,嗯,现在夺门而出的几率有多大?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又道,那声音温醇中透着些许的冷意,他束手而立,远远看去似要羽化登仙,畔之深吸了几口气次才慢慢走上前去,却在离他几步之遥的距离站定。
“为何将我骗来?还以我表哥的名义,这不是离王府吧,你的另一窝点?”
“另外住处而已,是郭律斜要本王护你,这几日已有人要暗中对你下手,已被我的人挡下,这事郭家人也知晓,本想将你接入郭府,不过依郭府如今的状况恐祸及你,所以,只有本王才可护你。”
他缓声道,那不紧不慢的语调,总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他那神色甚是倨傲,隐隐还透着些许的得意,这不就又落入他手中了吗?云墨说:女人的感情,会在相处中渐渐生温。
“哦,那我的侍女呢?”
“你是说那个暗门的墨香吗?杀了吧,本王会挑个更好的给你。”笑话,他看中的女人,身边又怎能安排别的男人的人?
“不可以,墨香是我的人,不许你下手。”她断然拒绝,他既然知道墨香的身份,定然也知道她是谁的人,这么做,其意思不言  ^看”?^书网奇幻而喻。
“你的人?可据本王所知,她的主子另有其人,你与她主子又是什么关系呢?”夏景容逼近了一步,很显然也被刺激了,气势低压的她透不过气来,因她身量较他矮上一头,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十分嚣张的俯视着她,那滋味…
“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差不多就两情相悦了。”这三句成语运用起来,那叫个炉火纯青,其皆透露出那么个意思,姐有主了!
死寂,死一般的沉寂,夏景容眼渐冷,四周的温度突然变的阴寒了起来,他伸手,拉起了她的爪子,像看猪肉似乎的看了看,淡声道:“这手,他碰过吗?”
“啊?”
“本王的东西,最不喜被别人碰脏了,。”他说这话之时,表情云淡风轻,这话却听着让人渗的慌,某只‘东西’颇感压力,盯着他腰间看了看,随即干笑一声道:“你莫不是要砍断我的手?”
“不。”他笑了笑,笑靥如那最绚烂的白莲花,十分圣洁道:“我会用醋好好洗洗。”
“……”她该庆幸,他没说直接剁了么?
“鬼影,准备几坛醋来。”他朝空中某处淡声吩咐,片刻后,传来回应:“是。”
所以,这是真的准备要醋泡手么?再加点辣椒是不是打算做泡椒凤爪啊,混蛋!畔之惊悚了,这人洁癖发作,完全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啊!怒火渐起,大吼一声:“我这身子也被他抱了,怎样!”
霹雳啪啦一声,电闪雷鸣,闪电下,那张脸妖异而俊美,仿若地狱的阎罗,只一眼便让人感觉仿佛生在地狱,脚下被火灼烧着,雨珠噼啪的砸在了地上,转眼之间,大雨倾盆而至。
在这当口,畔之似乎听到了他说:“鬼影,准备一缸的醋来。”
鬼影脚一空,差点摔了,一缸的醋诶!若之前主子只是抱醋狂饮,这次绝壁是掉进醋缸里,起都起不来了吧!呃,为那女人挖的坑是不是就要用上了呢?埋上之后除了撒点石灰应该还点撒些醋才是,想到这,还真有点小兴奋呢。
“…”畔之表示,对于他的逻辑思维只有膜拜的份,他还捏着她的手,细软柔滑,雨水下的甚大,两人全身很快都湿了,畔之十分不耐烦道:“放手!”
“不放。”
“我要躲雨啊,混蛋!”那一声笨蛋吼叫的声音比较大,震的他耳膜都有些疼,畔之见他还没反应,索性拉着他就向前面的亭子跑去,泥土溅在干净纯白的鞋面上,等到两人到了凉亭,夏景容皱眉盯着他的鞋面与下摆,嫌弃而又苦大仇深。
“呀,脏了呢,怎么办呢?”顾畔之幸灾乐祸,啧啧,这是她至今为止见过的最狼狈的时候,那如绸缎似的墨发凌乱的耷拉在脑地上,向下滴答落下的水,那白衫被雨水浸透了,那精壮的身子便显现出来,畔之斜眼瞥了几眼,啧啧,身材真好…
“脏了,扔了便是。”他脚一踢,那白面软布鞋就这么被他给踢了老远,没有丝毫的犹豫,畔之盯着那被丢弃的鞋,不知为何,心底有些空荡,脏了就扔,若人呢?是不是也会被丢弃?
“是啊,若脏了,扔了便是。”她嘲讽的笑着,眼色慢慢的落在了远处,春寒时日,总有些淡淡冷意,自顾自的拥着身子,甚至故意离了他些距离。
若我被人弄脏了,你会扔了我吗?这话在她舌尖滚了滚,却终究没说出口,对于严重洁癖者,这是无法忍受的,在某些方面,他也执拗的可怕,这种性格上的缺陷,有时候才最致命,也最残酷。
“逃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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