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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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红海-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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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罗门生于公元前991年①,成年登基。推理他与示巴见面时应该是41岁,此时的所罗门具有生育能力是肯定的。对“孟尼利克一世”身世有如下推理:
  1。是所罗门与示巴的儿子,但儿子的有关日期有误。
  2。是所罗门的儿子,但不是名为Makeda的示巴女王的儿子。
  3。不是所罗门与示巴的儿子,但是以色列人。
  4。根本不是以色列人,但是示巴的儿子。
  5。以上所有的可能性都不存在,是地道的含族人。
  根据其他方面的情况综合看,尽管在推断“孟尼利克一世”的父母到底是谁上还有问题,但可以肯定他就是犹太人,因为这个犹太血统的王系一直延伸到上个世纪,都显示了强烈的犹太背景。或许我们以后可以继续清理这个问题。
  红海南端两岸地区自古有着浓厚的犹太色彩,不仅传说所罗门的后代在这里繁衍,而且所罗门之后两百年以色列国覆灭时大批的犹太人也曾流散到这个地区,这些都是已经澄清的历史事实,以至于埃塞俄比亚地区被称做“第二个以色列国”(Beta Isreal),或“以色列之屋” ( House of Isreal )。这些都不是传说,是正史。也门曾经有一个犹太人社区,他们声称自己是“公元前586年巴比伦人毁坏耶和华盛殿之后逃出耶路撒冷的一支犹太人直系后裔”②。上世纪80年代,以色列国曾经从埃塞俄比亚(借道苏丹国)用飞机接走了大约7000名犹太人,这个行动以“摩西计划”(Operation of Mose)而闻名。1991年又有大批犹太黑人从埃塞俄比亚飞往以色列。如今留在埃塞俄比亚的正宗犹太人据说已经不多了。这些人很多是黑人,公认他们就是所罗门的后裔,与示巴女王有关。比较巧合的是,我自己在以色列国旅游时还真的见过一些犹太黑人,他们当时穿着以色列军服,不用说国籍没问题。
  许多人有寻根攀贵的喜好,中国的“孟”姓寻到伟大的“所罗门”我会予以完全的支持。可以肯定“孟”姓为真正的“黄帝”之后、贵胄之门。“苏”姓则可以直接攀亲“所罗门”(“苏莱曼”)。或者以后的历史研究将证明这些推理并非全是玩笑。
  

天啊,但人!(1)
在搜索以上资料的过程中,我无意中碰到了一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令我震惊的大好消息,但同时也看到了一些小矛盾,这些矛盾是由于资料的“过分充实”造成的。
  一则来自《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文章指出,以色列的“但”部落在古代曾经来到过埃塞俄比亚地区!
  顺着这个线索我们是否可以做出另外一个猜测,上面的“孟尼利克一世”是以色列12支系之一的“但人”后代?示巴女王本来就有犹太“但人”的血脉?让我们再回到同期的周朝,我们发现具有“西伯”爵位的“季历”父亲叫“Dan”(亶),其孙也叫“旦”,春秋末期的贵族老子据说也姓“旦”,也有人说他只是名字叫“旦”。这些中国的“旦”贵族是不是“萨巴(西伯)王国”的以色列“但”家族呢?除此之外别忘记他们还使用了一种相近的文字呢!难道所有这些都是偶然的?
  我是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①看到上面这则消息的。其实我只要知道所罗门的儿子在埃塞俄比亚曾经登基就足够解决我的许多推论了,“但人”家族在埃塞俄比亚的出现使我在惊喜之余开始手忙脚乱。我需要分析这两个派系的发展关系。
  一开始我就推测过周朝具有犹太人色彩,也说过说“周”就是“Jew”,但两者怎么联系起来一直是个问题。当我因为“南阿文字”确定把目光应该锁定红海南端的时候我又在想:是不是我的推论哪里出了问题?是“牵强附会”过分了吗?因为那里似乎离犹太人很远啊。所罗门的儿子在埃塞俄比亚已使我欢喜不已,而这个刚刚获得的“但人”信息则使我又惊又喜,我的种种迷惑顿时烟消云散!
  埃塞俄比亚地区与古代也门具有多重的犹太文化色彩,尽管也门今天属于典型的穆斯林国家,对岸也几乎全是具有穆斯林色彩的黑人。这些表面的假象蒙骗了所有崇尚常识的人们,包括学者也不敢如此大胆“猜测”——我当然不仅仅是凭空“猜测”,只是大家对“概率”的认识不同才会有人认为我“逻辑缜密”,而同时另外一些人认为我凭空胡扯。在基本条件下的大胆猜测,是刺穿历史迷雾的最好利器。
  假如以色列“但”人来到埃塞俄比亚,则更能证明我以往的两个推测都是正确的:夏、商、周既与红海南端的“萨巴王国”有关,也与以色列人有关。以色列人通过“萨巴王国”的通道在中国建立了“周朝”,所以说中国的周朝应该既有阿拉伯色彩也有犹太色彩,难解难分。可以肯定地说,周朝是闪、含结合的族群。
  按理说示巴女王就是个黑人,所以在中国周朝起码不会出现肤色歧视。事实上,中国彝族(完全可以怀疑曾经有过“夷族”的称呼)曾经有过黑彝白彝的说法,违反我们常识的是,在传统社会里“黑彝”的地位更高,是统治者。
  河南省光山县出土的周朝(春秋时期)的黑人头像。这些尊贵的黑人很可能是从埃塞俄比亚远道而来的犹太人后代,他们是中国周朝的贵族统治者。
  进一步的研究我发现这个所谓“但”族来到埃塞俄比亚的传说不是作为“失散的十个以色列部落”。假如说真的有“但人”家族流落到埃塞俄比亚,我认为多是在约书亚时期以色列人土地不够分配的情况下“但”族长期“寻地居住”①而来的。《圣经》里没有说明他们迁往哪里,甚至没有明确说“但人”离开,只是在后来《历代志》提到其他族群的时候独独“但人”这个家族不存在了,这才暗示了“但人”的离开。在《向东向东;再向东》一书208…212页我介绍了《圣经》中的“但”人出走,他们因分地不均而从中东出走的时间大约为公元前1200年。我觉得解释为大部分“但人”集体有组织地离开是比较可信的,依然有少部分“但人”留下来了,因为后来的参孙就是个“但人”。至于外迁是从红海的海路还是从中国西北的陆路,我并不十分肯定。假如是水陆并进的话,我假设从印度河进入中国昆仑山是个比较可行的捷径,从那里他们顺塔克拉玛干河到达河西走廊,然后逐渐发展到陕西一带。从海上而来的船队也可以与他们汇合,他们可以先期有一批人到达萨巴,与那里联姻达到融合,实际上成为但人的一个中转站。海路本来就是萨巴人最擅长的。当然我给出的只是主线发展。
  这里应该提出的一个细节是,在中国西北,很早就有一个民族叫“有邰”,而且周人的祖先后稷的母亲正是一位“有邰氏”妇女姜(  )!
  我在本系列第一本书《大猜想》中推理:“但人”建立了中国周朝的一个根据是周王族中有人叫“旦”,有人说这太牵强附会,可喜的是,《历史也疯狂》中我已经找到新的证据:这个家族不止一个人叫“dan”,“周公旦”的爷爷就也叫“亶”(dan)。按照上面推测,“但人”离开中东的时间与中国周朝的“古公亶父”出现基本同期。
  “但”家族的一个光荣是与“参孙”联系在一起的。大力士“参孙”是“但”族后人,他曾经在以色列做士师20年②。参孙头发的故事肯定也给中国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头发被剃而失去了力量,他最后被剜去双眼并与敌人同归于尽。在东亚的中国人一直视头发如生命。春秋时期(东周)曾子言: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毁损。清时这一身体发肤的伦理命题验证到了极致:留发不留头。可见中国人对于头发的特殊观念有些特别起源,“参孙”如此惨痛的“教训”可能一直让中国人视发如命。当然,中国人用的是另外一套孝道伦理来说明这个传统: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参孙前后是以色列历史惨淡的一个时期,当时比较强盛的是“非利士人”。“非利士人”也是一个海上民族,生活在地中海东岸南部沿海地区。
  

天啊,但人!(2)
参孙大约生活在公元前11世纪。
  这期间以色列族内还发生了一起大事,“便雅悯人”被其他以色列人追杀殆尽①,我认为他们也大部逃亡。
  《圣经·士师记》20:41 以色列人又转身回来,便雅悯人就甚惊慌,因为看见灾难临到自己了。他们在以色列人面前转身往旷野逃跑,以色列人在后面追杀。……20:44 便雅悯人死了的有18000,都是勇士。其余的人转身向旷野逃跑,往临门磬去,以色列在路上杀了他们5000人,如拾取麦穗一样。追到基顿,又杀了他们2000人。
  20:46 那日便雅悯死了的共有25000人,都是拿刀的勇士。只剩下600人,转身向旷野逃跑……。以色列人又转到便雅悯地,将各城的人和畜生,并一切所遇见的,大批用刀杀尽了,又放火烧了一切城邑。
  以上的“旷野”在临近红海地区。新国际版研读本《圣经》解释上面的“600人”时说:“这些人若没有逃脱,便雅悯支派就全遭消灭了。前往拉亿的但人也是600人。”
  埃塞俄比亚地图
   。。

“但”与“周”的关系(1)
我最近看到的一条信息是,埃塞俄比亚的以色列“但人”是在参孙于公元前11世纪失势时逃亡至红海南端的。
  最大的可能是,“但人”确实到过埃塞俄比亚,后来所罗门的后代又在这里立国也是事实。两者并不冲突,只是谁掌权的问题。还有一个可能是,所罗门让当时没有居所的整个“但人”家族护卫他的儿子一起到埃塞俄比亚去了。
  最后听到以色列人在埃塞俄比亚的消息是,大约上万黑人分两批在上个世纪末被以色列国从埃塞俄比亚接走,即便是黑人他们也被认定为以色列人。
  这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小问题。假如我们承认犹太人之后在中国建立了“Jew”朝,则“但人”建立周朝似乎说不过去,因为严格意义上讲“但人”不属于“犹太人”,他们应该叫“以色列人”。但幸运的是,今天“犹太人”是所有“以色列人”的代称,或许这个代称是从3000年前就开始的,那么这个小小的矛盾也就消失了。就是说,“但人”与所罗门的后人共同建立了周朝,并将这个朝代取名为“犹太人王朝”,不过在中国真正的统治者是“但人”家族,政治上很可能属于“示巴王国”的附庸,因为这个家族继承了“西伯”(也就是“示巴”)爵位。最初“但人”很可能相当于“总督”管理着一片方国,他们政治上与红海的“萨巴王国”或“所罗门王国”息息相关,但同时也必须受到当地势力强大的商朝的统治。秦始皇之前从来中国无“帝”(emperor)只有“王”(king),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否则,秦始皇就不会兴师动众地自命为“始皇帝”了。另外这还说明了秦始皇很清楚他之前的中国只是殖民地,而只有从他这里中国才剪断了与中东母国的脐带。
  张光直先生在《青铜挥麈》275页这样论述三代时期的王族发展:
  在王族发展的某一个阶段,会产生某种需要,得让族中一位男子离开王都,到外地去建立新的城邑。他或许是王的手足,也可能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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