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西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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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西路军-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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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干什么嘛!老姚真是一片好心!他是念夫妻之情,战友之情来劝你们的!赵宁都你回去了人家也不要你,在这里大展鸿图,有什么不好?刘泉姑你是个女人,和老姚一起好好过日子,享受人生快乐,象罗英一样,又有什么不好?好好的人生你们不要,偏偏要自寻死路!真是莫名其妙!”一旁的刘寄生开口了。

  “够了,你们二个叛徒!过你们的狗样人生去吧!老子不稀罕!”一旁的小苟开骂了。

  “就是!滚出去!”刘泉姑道。

  “该说的,我们都说了,要就放我们和红俘,要就杀了我们!你们出去吧!”赵宁都又道。

  刘寄生和姚玉松无计可施地对看一眼,似乎觉得无话可说了,就悻悻地瞪了他们一眼,丢下一句话道:“你们好好考虑!”就出去了。

  第二天,刘寄生和姚玉松又分别来劝过一次。姚玉松是带着罗英来的。但仍没有效果。

  晚上,刘寄生又与姚玉松在连部喝酒。罗英一旁侍候。酒逢知已千杯少,二人又喝了个半醉。姚玉松看着一旁妩媚动人的罗英,想起刘泉姑的倔强,怒气又上来了,骂道:“这个婊子?好好的象罗英这样过日子,多好?偏要找死!”刘寄生听了,也应和着将赵宁都与刘泉姑痛骂了一通。骂了一阵,姚玉松怒道:“都是怪那个姓赵的!他把刘泉姑的心勾过去了!他不投降,刘泉姑是不会投降的!我看把姓赵的杀了算了!姓赵的死了,刘泉姑就会归顺了。”

  刘寄生喝了一口酒,摇摇头:“未必!刘泉姑也是个顽固不化的人。就是杀了姓赵的,她也未必会归顺。再说,你想要刘泉姑,可上面想要赵宁都归顺。杀一个,留一个怎好办?就就都杀掉算了。”说完,他的三角眼看着姚玉松,露出一道凶光。

  “都杀掉?”姚玉松吓了一跳,手一颤抖,酒杯里的酒晃了出来。

  “不行。我老婆不能杀。这种女人我再也找不到了!”姚玉松摇头道。

  “哼!不杀她,她就是你的?你不懂女人的心!女人心里要没有了你,你是没办法让她回心转意的!况且刘泉姑这种本身就倔的女人。”刘寄生冷笑。

  “不。杀了赵宁都,我相信她会回心转意的!”

  “你自做多情。你们志不同,道不合,她凭什么回心转意?她不恨你就不错了。因为,你杀了她的心上人!她心里一辈子会想着赵宁都,会恨着你!”

  姚玉松愣住了,半响,脸上的肌肉跳动一下,咬牙切齿道:“赵宁都!我非杀了他不可!他搞走了我的老婆!他给老子带绿帽子!”

  “赵宁都是要杀,刘泉姑也要杀!这种抛弃你,喜欢上别的男人的女人,要她做什么?你男人的自尊哪里去了?我的女人要背着我喜欢别的男人,我非杀了他不可!”刘寄生阴沉着脸说,已经喝红的眼里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芒。

  一旁给他们默默斟酒的罗英脸色变了,双手微微发抖。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没有再意他们的谈话。

  刘寄生的话让姚玉松沉默了。

  “听我的!这种女人你得到了他,心也在别人身上!不如一起杀了!也在马家军中显得你我立场坚定,显得你大义灭亲!我俩在更好站住脚!兄弟,我们可都是那边过来的,是外来人!站住脚来容易啊!”刘寄生又语重心长地劝。

  “那就送团部吧!由团部处置!”姚玉松犹豫道。

  “不!我们处置!团长授权给我了的!本人要好好利用这一权力!就当着本连全体士兵和全体红俘杀!你和我一起杀!让我们好好看看我们的厉害,以后不要小看了我们!”刘寄生恶狠狠道。

  跟着拍拍姚玉松的肩,劝道:“老姚!不要犹豫了!既然投到马家军了,就一心一总好好干!就要树我们的威信!为我们的前程着想!不要象个女人样!”

  姚玉松沉默半响,猛地喝下一口酒,将酒杯往桌上一顿,道:“好!听你的!明天我再劝他们一次,不行就杀掉!老子亲手杀掉他们二个!才会解我心头之恨!在杀刘泉姑之前,老子还要干她一次!”

  “好!老姚!象个男人!”刘寄生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几分淫邪,举起了酒杯。

  二个酒杯碰在一一处。

  当晚,二人喝得大醉。刘寄生在罗英扶侍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开来,姚玉松被刘寄生的马弁扶到隔壁原赵宁都的房间里睡下。

  二十四,暴动

  快近子夜,连部和赵宁都那个大院都陷入一片沉寂。刘寄生的马弁也入睡了。罗英提着一蓝子酒菜出了卧室,走出连部大院。拐到隔壁的赵宁都大院门口。她对门口哨兵说,刘寄生要她给好友刘泉姑送点吃的,都是剩下的酒菜。哨兵见她昨日也来劝过案犯的,而且刘寄生也跟在后面,趴在门口听,以为又是奉命来劝降的,就放行了。到了关押赵宁都的西厢房,门口两哨兵也信了她的话,就放她进去了。在屋里为她点上马灯,然后出来,将门带上。

  刘泉姑见罗英进来,吃了一惊:“罗英,你现在怎来了?”

  “寄生让我再来劝劝你们!唉,赵科长,泉姑姐,你们还是降了吧!你们归顺后,我们在一起,多好!”罗英故意大声说,边说边使劲冲赵宁都、刘泉姑眨眼睛。

  “不会的!我们不怕死!”刘泉姑也大声道。

  “赵科长,泉姑姐,你们真的还是考虑一下!”罗英看了看外面,急切道,“今晚他们喝酒时说好明天最后劝你们一次,要不同意,就当着全体士兵和红俘的面杀了你们!是真的!”她的脸上挂满焦急与担忧。

  赵宁都等三人愣住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他们要在马家军里杀你们来树威信!明天他们要再劝你们,求你们答应好了!”罗英又恳求道。

  “不行!我们是不会答应的!”刘泉姑坚决道。跟着,她想了想,贴在罗英耳边小声道:“罗英!拜托你放了我们,跟我们一起走!”

  “不行!”罗英焦急地摆手,小声又紧张道,“我说过了的,我不会走的!”

  “那你放我们走!我们做出假象,不会牵连到你的!”赵宁都小声又果断道。

  “我,我怕、、、、、、、”罗英看着他,犹豫着。

  “我会弄得很巧妙,不会让刘寄生以为是你放的我们!”赵宁都说,“我们会把你绑上。你到时就说你给刘泉姑解开绳子吃饭,刘泉姑趁你不备时打倒了你!”

  “是啊!罗英!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被杀死吧!”刘泉姑也小声道。

  “好!”脸色有些苍白的罗英点头答应了,“可是,你们要保证,不要杀刘寄生!”

  “好!我保证,不杀刘寄生!”赵宁都郑重地点头。

  罗英赶紧给赵宁都解绳子,边解边大声道:“泉姑姐啊,你真是!国共都合作了,你还顶个啥子哟!归顺了,好好的过日子哟!”

  刘泉姑也假意大声骂道:“我才不像你们这些叛徒!”

  不一会儿,三个人的绳子都解开了,但仍将手背在身后,假装还被绑着。赵宁都示意罗英将哨兵叫进来,罗英喊了一声:“哨兵!”。

  二个哨兵进来,罗英一边假装给刘泉姑喂菜吃,一边指着赵宁都对哨兵道:“他要解手!”

  一个哨兵放下枪准备给赵宁都解绳子,另一个端着枪对着赵宁都。那哨兵刚弯下腰,赵宁都猛然跳起来,张开双手,抓住这个哨兵的脑袋使劲往身后的墙上撞去, “咚”的一声,哨兵不动弹了。另一个哨兵举枪就要朝赵宁都捅过来,小苟一跃而起将他扑到在地,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哨兵挣扎,将小苟掀到在一边,正要大叫。赵宁都扑上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掐晕。小苟赶紧上前关了门。赵宁都捡起被撞晕的哨兵上了刺刀的枪,对小苟说:“不能让他们暴露罗英!”就举枪将二个哨兵一一捅死。

  然后,二人取下被捅死的士兵身上子弹、马刀,佩戴在自已身上,一人拿了一枝枪。做完这一切,赵宁都用绳子将罗英双手反绑起来。

  “罗英,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不忍心你留在这里!”刘泉姑含泪抱紧了罗英,又一次劝她。

  “算了,我只想过点平安的日子!祝你们好运!”罗英凄凉又坚决道,“你们出了院子就赶快跑好不好?不要杀刘寄生!”

  “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赵宁都说着,从被捅死的马家军身上划下一片衣服,塞进罗英嘴里,道:“也祝你好运!我们后会有期!”然后,捡起一把马刀抓在手里,又取一条麻绳,装进口袋,领着小苟、刘泉姑借着夜色悄悄摸到门口。

  院门半掩着,两个哨兵站在门外。三人摸到门口,赵宁都扔将一块石砾朝院子中央扔去,响声惊动了二哨兵,他们先将头探进院子,跟着整个人进来了,往前趟了二步。赵宁都在旁边一挥马刀,砍掉一个哨兵的头。小苟用刺刀桶进了另一个哨兵的心脏。

  三人出了院门,借着夜色直朝连部奔去。

  连部与赵宁都的院子相邻,只隔二十多米。连部院门口站岗的只一个哨兵,赵宁都悄悄摸过去,从黑暗中猛地扑出,挥手一马刀,捅进他的心脏,然后将他的尸首拖进门去,扔在一边墙角,带着小苟、刘泉姑摸进院子。刘泉姑持枪在院子里监视,小苟去解决马夫,赵宁都则直扑马弁和传令兵的房间,到了马弁房间,赵宁都一人一刀,将睡在床上的马弁及传令兵砍死。取了马弁和传令兵的手提冲锋枪挂在肩上,此时,小苟也解决了马夫。三人在院中会合。赵宁都令小苟在院子里监视着,自已和刘泉姑摸进了刘寄生的卧室。

  刘寄生正穿着一条短裤,在粉红色罗帐里四仰八叉地醉卧着。赵宁都扯开蚊帐,一刀背将他敲醒。刘寄生醒来看见黑暗中床边站着二个人,一个拿刀,一个拿枪,都指着他,酒劲立时醒了一半,赶紧往枕头下模枪,赵宁都将刀往他脖上一搁,低声道:“刘寄生,你要乱###叫我就砍下你的脑袋!”

  刘寄生惊恐道:“你,你们怎么跑出来的?”

  “杀了哨兵,又绑了你老婆,放心,你老婆没死!”赵宁都低沉的声音道。

  “那,你们要干什么?”

  “我不会杀你!只要你送我一程!我说话算数!但你要不规矩,我就不客气了!”赵宁都道。

  刘寄生不吭声了。赵宁都扔下马刀,从口袋里掏出麻绳,将刘寄生双手反绑着,将枕下勃朗宁小手枪装进口袋,又从挂衣架上取下刘寄生的驳壳枪,拉开保险,押着刘寄生走出去了。

  到了院子,赵宁都令小苟从马厩里拉出三匹马来。赵宁都跨上马,将刘寄生也拎了上来,让他坐在自已的前面,刘泉姑和小苟也分别上了马。赵宁都见刘泉姑一手提长枪一手拉着马缰绳,就些不便,就令她将长枪给小苟背上,从口袋里掏出小勃朗宁手枪递给她。

  “宁都兄弟,你想干什么?我一叫,全连的弟兄们都会来的!”刘寄生不甘心地问。

  “那你要他们全来好了,我求之不得!”赵宁都道。

  “不要逼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刘寄生瞪着发红的眼,像一个准备孤注一掷的赌徒。

  “好好地送我们出去,我可保你不死!我说话算数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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