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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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 奴-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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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云站了出来,气愤的握起拳头,“一定是那个姓白的女人干的,这后宫里也只有她看不上彼岸姐姐。”

  李锐刚拉回灵云,示意她不要说话,何况没有根据的事情,万一不是白鑫兰做的,这岂不是害了白鑫兰?只是说到白鑫兰,他不觉皱起了眉头,那个不是毗纳都爱的女人的名字吗?

  “灵云,事情还没有查明,不要乱说。”耶律狐曹也怕王兄一时情急做下后悔的事情,出口插话。看到王兄欲爆发的脾气,马上转移话题,“李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噢,没什么。”

  灵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噘起嘴冷哼一声,“难不成你也看上姓白的那个女人了?”

  “你在胡乱说什么?”李锐刚脸色一冷。

  耶律狐曹摇摇头,也多半觉得好笑,看来灵云真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再看看王兄哪里还有身影?原来在他们说话这档,他早就进了室内。

  而灵云见冰山走了,也拉过耶律狐曹,让他讲讲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她一脸好奇,而且李锐刚也等待听的样子,才吐了口气,慢慢的把自己回到匈奴知道的一些事情讲给了两个人。

  听完耶律狐曹的叙述,李锐刚手捏着下巴,想着刚刚听到妹妹中毒的事情,也许这一切真的可能跟那个白鑫兰有关。

  “李兄,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听完自己的话,他就在想着什么,耶律狐曹细心,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不知道现在王宫里的白鑫兰是不是在下听到的那个白鑫兰,所以也不敢确定。”李锐刚身为将军,所到之处必要有足够的证明,不然他是不会直接确定一件事情。

  “李兄这话怎么说?”耶律狐曹听他这么一说,走到他面前稳重的点点头,暗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李锐刚双手背在身后,才慢慢回忆起毗纳都和自己说过的事情。说起了毗纳都和那个自己爱的女人是如何相识,当然毗纳都之所以会和自己说这些,也是因为那次他帮彼岸接生后,在彼岸失踪后,两个人买醉时才说起的。

  那时自己喝酒是因为妹妹,而毗纳都怕是因为那个白鑫兰吧?回想起那天两个人喝到天亮,聊到天亮,最后反而越来越清醒,于是决定到匈奴去寻人。

  “哼,我看就是同一个人,不然那毗纳都有那样的好心与你一起来匈奴找彼岸姐姐?”灵云听完后冷哼一声。

  耶律狐曹也附和道,“我猜也可能是一个人,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不得不让人多想。李兄,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和王兄说一声好,毕竟这不是小事。”

  看他凝重的表情,李锐刚点点头,毕竟现在妹妹在这王宫之中,他得要考虑妹妹的安全,如果真是同一个人,那么如此有心机的女人,能把耶律狐邪蒙惑住,心地善良的妹妹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只怕到时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就像现在一样,如果不是下毒者心急致她于死地,谁能发现她已中毒几个月了呢?

  两个男人在商讨,哪里发现灵云邪恶扬起的嘴角,更没有注意到她倏然的离开。灵云拉住宫奴打听到白鑫兰住在水兰宫后,直奔那儿而去。

  ……

  白鑫兰看着手里的信,气的狠狠撕了扔到地上。毗纳都竟然回突厥继承一倍了,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收到信?他竟然真的不顾他们的儿子,狠狠将她丢在这儿不管了。

  气愤之下,室内的东西又是被她狂扫落到地上,狰狞的嘴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绝艳。乌娜远远的躲在门外,低下的头却高高扬起嘲讽的嘴角,如今呆在这儿比冷宫还要冷的地方,她的真面目也日益露了出来。

  说比冷宫还要冷,那全是因为下面的奴才明白这水兰宫里住的主子有多狠毒,宁愿在冷宫里,毕竟那里没有这么狠毒的主子,只是生活冷清了点,也好过了时不时的在这水兰宫丢了性命要好。

  乌娜只觉眼前多了个黑影,还没有来得及收起嘲弄的嘴角,下巴就被一双手捏住抬了起来。那一脸的嘲讽正好被灵云捉个正着。

  “看不出,你在哪里当奴婢都不安心啊!”灵云驺驺嘴,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觉用了力,看到她痛楚的拧起眉毛才松开手,“别怕,本郡主现在没心情顾你这个奴婢。”

  灵云说完大摇大摆的往室内走去,想到乌娜错愕的表情,心情一阵兴奋,这样欺负人的感觉已不知多少年没有过了,爽啊!

  哪知刚迈进来,就见一花瓶向自己额头飞来,灵云慌忙的错开身,那花瓶撞到木门上,摔了个粉碎。拍了拍胸口,“哟,真是脾气渐长啊,不知道邪哥哥知不知道温柔如水的兰妃的这一面?”

  “是你?”还以为是乌娜,竟然是消失多年的灵云。

  灵云撇撇嘴,扫了眼一地的碎物,“脾气真不小嘛!还好嫁在王庭家,不然照你这样摔,没有人家养得起你。”

  “哟,跟男人跑了,怎么还有脸回来啊?”白鑫兰压下她的嘲讽,理了理衣服坐在了主位上。

  灵云听了她的话,脸色微沉,又嘲弄的开口道,“是啊,跑了又能怎么样?不像某些人,和别人生了孩子,又装没有出阁的小女人强百倍。”

  说完,灵云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脸色先是一白,眼里错愕过后是惊慌,最后又恢复平淡,但是脸色明显比刚刚的张扬跋扈要气焰低了些。

  看到她这种反应,灵云也越加确信她就是毗纳都口中的同一个女人了,只是不明白邪哥哥怎么没有发现她的不完璧之身?不过这种事情只怕她问得出口,邪哥哥也不会回答自己,高高在上的邪哥哥怎么会承认自己曾心爱的女人,是那种女人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白鑫兰错开脸,心里却在想她只怕是刚回来吧,是怎么知道那些的?

  灵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后赶过来的人冷声喝道,“灵云,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到是自己的心上人,灵云开心的跑过去,拉着他的耳朵,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哪里知道这时同跟来的耶律狐邪紧皱着眉毛,“灵云,这一地的东西是你弄的?”

  对于他的指责,灵云不屑的撇撇嘴,“邪哥哥怎么不问问就乱怪人?还是你心疼你的兰妃了?”

  她为彼岸姐姐报不平,看着邪哥哥的表情,似乎很在意白鑫兰,想到这儿,灵云的火气更大,狠狠的给了他一计白眼,而李锐刚哪里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报不平?以为她心里还有着耶律狐邪,一时间醋意也腾的一下升了上来。

  “李大哥,你做什么去啊?等等我。”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李锐刚,灵云边喊边追了出去。

  室内只留下耶律狐邪看着李锐刚若有所思的目光,还有一脸委屈的白鑫兰,已过了两个多月,邪一直没有来看过自己,如今有机会见到他,当然是想办法收回他的心。

  酝酿了一下情绪,白鑫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突然打过来的巴掌打得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脸上的灼痛,让她猛然回过神来,直直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不是结局的结局(断爱)

  “你打我?”白鑫兰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知是羞恼还是伤心的泪,延着脸颊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如今在耶律狐邪的眼里却让他越加的反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因为本王觉得对你有愧疚,才会原谅你以前做过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彼岸?难道真的要本王把事情扯破吗?”耶律狐邪低沉的声音,泛着寒意。

  白鑫兰手捂着被打得肿起来的脸颊,“兰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在说什么兰儿根本不明白。”

  “不明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吗?彼岸的毒是你下的吧?难道说狐楚中毒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吗?如果不是你指使人让耶律楚楚给狐楚下毒,狐楚怎么可能现在就没有了?本王不想追究,因为答应过狐楚,绝不让王室蒙羞,所以将事情压了下来,只是把一切过错治罪在耶律楚楚身上,原以为这样你就会安分的呆在这水兰宫,没想到这种时候了,你却还不肯停手。”看着她一脸困惑的样子,他嘲弄的冷哼一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彼岸中了和狐楚一样的毒,这回你该明白本王在说什么了吧?”

  白鑫兰浑身一颤,“邪,你错怪兰儿了,兰儿寸步没有离开过水兰宫,怎么有机会给彼岸妹妹下毒?”

  “住口!你没有资格叫彼岸妹妹!以往本王就被你的表面蒙蔽,所以在这些规矩上根本没有过多计较,如今才发现并不是你单纯不懂,而是你的野心不屑让别的女人坐在你上面。”耶律狐邪狠狠的瞪大眼睛,恨不得掐死她。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如果他那样做只能代表他还在意着这个女人,在意着她的一言一行。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他在想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爱她?还因为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彼岸。

  想到床上彼岸苍白的脸颊,他的心又是一阵痛楚,那个倔强的小女人,在从梅园被自己抱回王宫后,醒过来就不再言语,在后来得知她走后没多久狐楚离世后,吃东西也要别人喂她才会吃。

  想必她也是在怪自己吧?鼻子微微泛酸,那个一直孤零零的王弟,就这样的离开了。耶律狐邪手掌抚到胸口里,里面有一个破旧的荷包,那是自己后来赶到王府时,从王弟手里拿下来的。

  打开后看到里面的青丝,听班阁说那是多年前彼岸在梅园小亭决然自尽的那一天断下的黑发,那天主子一个人静静的蹲在地上拾到了天黑。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为了自己王弟他一个人承受着痛苦,而自己竟然最后才知道,多年来一直带在身上的荷包,默默的承受着彼岸的恨,要用怎么样的心去承受这一切?

  “邪,兰儿没有,难道你不相信兰儿吗?”她真的没有,为什么他不相信她?

  “相信你?你觉得本王还可以相信你吗?应该说从知道你以本王醉酒要了你的身子后,从那时本王就应该注意到,酒醉得不醒怎么可能要了你的身子?可是对你来说那就是一个机会,因为可以掩饰住你不是处子之身。”阴鸷的语气,他更气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

  懒得看她虚伪的可怜模样,耶律狐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望着满地扔碎的东西,想到因为这样阴险的女子,自己竟然曾经用亲生血脉相要挟彼岸,怒火无处可发的他,看身旁的陶瓷装饰,没多想大手一扬,狠狠的将那唯一逃过白鑫兰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让原本就被点到秘密处的白鑫兰猛然间的跪在地上,耶律狐邪没有看她,倒是看到陶瓷瓶里掉出一个纸包,紧锁着眉头低身拿了起来。

  “这是什么?”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

  “兰儿不知。”被他一喝,白鑫兰抬起头看着他举着手里的纸包,小声的回话。

  “不知?”

  “兰儿确实不知。”

  耶律狐邪邪恶的扬起嘴角,“好个不知,本王现在就拿去让太医看看这是什么?倒要看看放在你厅内的东西,你怎么个不知。”

  看着远去的身影,白鑫兰颠坐在地上,为什么邪不相信他?虽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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