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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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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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祝福

第一百八十五章祝福

与庆王府相比较,安王府这一对就幸福了千万倍。明珠知道老太后不可能放过安王,心里一定还惦念着要他娶贞敏,等到贞敏十里红妆,吹吹打打送入庆王府了,一颗心才放下来。

婚礼那天她和安王只让管家送去一份不菲的贺礼,知道贞敏不乐意见到他们,夫妻俩乐得避开,呆在芷蘅院里,哪儿都不去,欢欢喜喜甜甜蜜蜜腻在一起,仿佛那一天他们才是新婚的一对新人,如影随形,一刻都不曾分开。

安王对明珠说:“从上上次太后寿辰那时起,把你该对我的好全部要回来,你得好好补偿”

明珠楞了好一会才弄明白他的意思,被他的蛮不讲理雷到了:“你还好意说,那你……”

她想说要这么算帐的话她可赚大了,安王得从认识林静娴那时起补偿她,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安王一个热吻堵住小嘴,热恋的人总是心有灵犀,她后面的话被他猜到了,不让她说出来,末了把热烫的脸贴着她的,微喘着气说道:

“我错了,说错话了好不好?饶了我罢不堪的事再也休提,弄得都没脸见你……”

明珠同样以一记甜蜜温柔的浅吻回应他。

两个曾经相互伤害、相互轻视对方的人萌发了爱情,竟是如此特别,像火山爆发般猛烈炽热,势不可挡,又如同山间喷冒的泉水,激荡成河,一泻千里,绵延不绝。明珠先是被安王无与伦比的热情和海洋般深厚的爱意感染折服,很快把自己整个儿交了出去,对安王的依恋和爱慕超出她以往为自己划下的底线,自信骄傲她这样的女孩,仍难免有不真实的感觉,略为清醒些,便不安地对他说:

“怎么办?我离不开你了,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怕不能接受”

安王笑道:“我是不敢的,我给你发过誓:若不忠于你便受五马分尸之刑那样死得太难看了”

明珠吃吃笑起来,安王忍不住轻咬她粉红的桃腮:“你这小坏蛋,都没给我一个带点诚意的盟誓呢”

明珠说:“有啊,我和你勾手指了”

“那算什么?小孩儿的游戏。”

“小孩儿才最实诚,我可是当真的哦”

安王把她拥进怀里,把头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满足地叹道:“盟誓并不重要,板上钉钉的事都能改变得了。你与我,是真正相属,生死不变”

明珠不作声,只是探手去搂他的腰,一辈子好像很长呵,她不敢说那么绝对的话。

安王搂紧她:“你是不肯轻易交心的人,也许你还很容易变心,但我真心爱你,有你才感觉幸福快活,不枉来一遭人世,若你有一天看我不顺眼,非要离我而去,那就是我的死期到了”

明珠把脸在他怀里蹭蹭:“为什么要说这样扫兴的话?”

安王声音有些沙哑:“这是我心里话,想让你知道。”

明珠抬头看他:“这可不像我的夫君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哪里去了?”

安王唇角微翘,小心整理她的头发:“被你三天两头折磨,没气儿了”

明珠轻灵的手指拂弄着他的衣领,伏在他怀里,吹气如兰,媚眼如丝:

“一直都是夫君你在折磨我呢,我倒真想折磨你来着……”

安王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哑声道:“明珠,这里可是德辉院,书楼里,一会太子要来……”

明珠坏坏地一笑,手指在他左侧那颗草莓那儿画圈圈:“这里是安王府,又不是太子府,他几时想来就几时来啊?总得出一声儿吧!”

说着俯下头,一口含住那颗草莓儿,安王哪里抵挡得住她一丝半点的**,身上早已起了反应,一直克制着,此时被她这般刺激,先是如遭雷击,全身酥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身子任由她为所欲为,深身上下血脉随之贲张,血管尤如要涨爆开,终于受不了,不管不顾地抱住怀里娇妻狂吻一通,两人滚到木地板上,明珠已经把安王腰上玉带御下,他的衣服散乱着,她却好像这才发现书楼地板上没有绵厚的地衣,冷冰冰的不舒服,不干了,一把推开安王,爬起来就想跑:

“还是不要吧,我听见外面有人来了”

安王此时已如同一堆被点燃的干柴,哪里容得她推御责任,喘着粗气,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先走到门边去按下一个机关,任谁也进不来,然后绕过帷幕,里面竟置着一个宽敞的软榻,把明珠放在上边;边亲吻她边笑道:

“这儿好多了吧,小坏蛋?”

两人继续温存缠绵,暴风骤雨般的激烈拼搏过后;余下缱绻柔情;轻怜蜜爱;明珠想着这里终究是太子党商谈正事的地方;万一真被太子撞见不是个事;几次要穿戴齐整了好出去;安王偏不放开她;像她刚刚对他作的那样,抚弄她胸前两团丰润雪白的柔软,爱不释手,轻笑道:“这会儿知道急了?你夫君还没够呢……再来两次三次才让走”

明珠被他捺拔得全身发软,却又真急了:“等会真有人来了我可丢不起脸”

安王看她一张粉脸娇艳欲滴,眼神柔媚入骨,身上肌肤粉嫩润滑,香艳诱人;直想三两口吃下肚去,实在舍不得让她穿上衣裳;却也明白过一会太子等人就过来了;只好狠狠亲了她几口,恨声道:“晚上回去再罚你,好好的将人惹了就去”

一边拉拉扯扯起来,相互帮着穿衣整理发饰,明珠的头发全给弄散了,安王抓着一把柔顺滑溜的长女绕来绕去弄不好,明珠抢过来,自己胡乱挽了个松松的很随意的发髻,很随意地插上一枝镶红宝石坠玉珠儿的发梳,安王喜道:

“小心肝,你真是有才,没有镜子也能弄得这么好看”

明珠一笑:“你就是镜子啊,你说好,便好,哪管别人怎么看”

安王被她哄得脚软脑乱,心里又甜又酥,抱着心肝宝贝地乱叫一通,明珠几乎就脱不开身,险些被他说服,先躲到某个角落看书,等他与那些人会面过了再一同回去。

时近黄昏,将将下雪的天气阴沉而寒冷;终是不舍让她受冻,安王将她送下楼;福至去侧边花厅唤来侍女们;听琴抖开披风;安王接过给明珠披上;细心系好;嘱咐小心侍候王妃;刚目送她们离去;太子和钟太师等人便相继到来。

明珠和侍女们走到半路,天空就飘下大片大片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轻盈洁白,雪花落在绿叶上,沾挂在姑娘们长长的睫毛上,美丽可爱,大家都是一样的少女情怀,一时间不分主仆,高兴地在雪中玩乐起来,明珠双手并拢,接到了一片晶莹美丽的雪花,清晰剔透的六角形,浮雕般躺在她手心里,想起前世小时候父母亲带她在雪中堆雪人打雪仗的情形,母亲告诉她,一片完整的雪花代表一份祝福,是远方亲人捎来的,收到了,就会快乐,会幸福

明珠想着总是活力充沛,美丽动人的母亲,鼻子一酸,泪水不觉流了一脸,唇边,却浮现出一丝甜美的笑意——妈妈,是您吗?给我的祝福,我收到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有喜

第一百八十六章有喜

安王与太子等人密晤了好几个时辰,深夜方散,各人由荆风等送回去,安王送太子到角门边,看着江登将他接走了,才转过身,不急不缓地往芷蘅院而来,一边回想密会时商讨的事情。

今早朝会有人弹劾庆王频繁与驻守在京城外的防备营接触,当时朝堂上安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诸王住在京师,是不可以随便与防备营之类的军队或将官有所沾染的,出现此类情形者,若查明其意图不纯,轻则罚没封地各样税赋所得三五年甚至上十年不等,重则削去王爵,贬为闲人。

庆王显得很镇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也没去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御史给他背后敲了这么一杠子,只是微垂下眼眸,等着皇上责问。

谁知皇上不知是困了还是什么原因,居然没有责问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声:

“此事朕知晓了。”

就这么轻轻一笔带过,随着内侍监一声散朝,文武百官散了个干净,没有人留下来相询讨论,甚至没有人脸上显出不同于以往的疑虑神情。

庆王退朝时经过太子身边,也不打招呼,只是微微顿首,揖了一揖,便拂袖而去。

太子党觉得此事不寻常,庆王与城外防备营有来往,这事他做得很隐密,但魏灵的暗探不是吃素的,一次二次三次探不出他的行踪,第四次非得找出他脚印来不可,朝堂上出面弹劾的官员职位不低,从三品御史部侍郎王聪,他自然是太子党,甘心做太子扔出去试探皇上的一颗棋子,王聪做了这件事,从下朝那刻起他项上人头就被两派人争相注目,一方欲取之一方欲留之,动静相制,王聪总感觉脖劲处凉嗖嗖的,处境很是不爽。

而太子更是不爽,太后寿辰上被暗算,虽然没成功,但想想若是得逞,那后果令人寒毛直竖,太子又恶心又憎恨,简直想立即挥剑冲去杀了刘皇后,对庆王再也提不起半点兄弟情谊。

一直在寻机报复,还以颜色,庆王却防守得很好,将近两个月来安安稳稳地呆在京城,迎娶贞敏,时常入宫,在昭华宫陪皇上下棋说话,去慈宁宫讨好太后,不时为职务上的事出一趟城,早出晚归,并不在城外住宿,显见没走多远,直到最近才查探出他用了空城计,经常是空着车辇来回走,人却没了影子。

没有别的原因,他一直不曾松懈他的计划,他时刻都在做着某一样准备。

城外守备营主将是他的姻亲,李莫愁的表哥,而副将,是安王的少年知交。

但是皇上是怎么回事,竟然当众庇护庆王,若是安王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会不会也这样淡淡一句话就过去了?

只是个探试,想过这个后果,但真正看到了,太子仍觉心冷,安王安慰他:

“我们有准备,小心应付着就是。父皇或许因为累了,今早朝议的事情太多,明珠说过,父皇近期容易疲倦,这个事一经拿出来评说,他便走不了,还得在金殿上坐半天……”

太子拍了拍安王的肩,叹口气说道:“这世上骨肉至亲,唯有你我记住母后的话”

做了新一轮布置,叮嘱各方面按部就班,小心谨慎,既要防住庆王的人,又要保护好自己的实力,还要不断争取到文武百官的支持,让他们认清形势,尽早靠拢过来。

太子和安王说及魏灵根据他给的线索,查到了张秋林张公公是怎么回事,原来他有一位对食的吴姓宫女,如今已升为内务库管事嬷嬷,庆王不知什么时候盯上了吴嬷嬷,命人查她的底,吴嬷嬷经常出宫,并不是全为办公务,而是去探看一位十来岁长得清秀伶俐的男孩这男孩姓张,寄养在城内一条深巷一个小户人家里,男孩叫吴嬷嬷为母亲,庆王的人一路追查,查出一个秘密:张公公居然雇人与吴氏生子孩子随他姓,他养了孩子十年,对这个孩子钟爱得不得了,将之视为命根子、眼珠子。庆王知道后,直接让人带走孩子,把住张公公命脉,从此皇上身边,就由着刘皇后母子为所欲为,而皇上的健康状况和别的什么事,张公公不敢对太子透露半分。

太子笑道:“魏灵他们倒也机灵,偷了那孩子出来,如今养在太子府,先不忙告知张公公,原先见他老古董一个,极是热心为我兄弟,忽然间不言不语地很是怨了他一阵子,原来有此苦衷你却如何想到他有个对食的宫女?你见过?”

安王苦笑了一下:“偶然想起来的”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个?宫里太监宫女对食都是私底下做的,像张公公这样位高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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