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这剧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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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这剧本不对!-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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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箴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低垂着眼看着地上的药物残渣,不禁舒了口气,终于来了。

    这孩子在肚子里待的时间越多,缘分越不容易断,现在刚足一月,正是最脆弱易断的时候。

    于是我柔柔的叹了一声,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箴言,“只要这是表哥所希望的…”我看向顺儿,颤着声却故作坚强的道,“麻烦再拿一碗来。”

    “这…”顺儿为难的看了眼箴言,发现自家主子只是淡定的看着地上的碎片,便叹了声,跑去拿药了。

    不一会儿,药便拿了来,我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屏住呼吸将药喝了个底朝天。

    话本里都说药苦,可我真心觉得这味道比太上老君的那什么固本培元的丹药要好多了。

    我喝完药后,见箴言依然定定的看着地上的瓷器碎片,想了想便将碗递回给顺儿,又吩咐见我喝了药已经哭的跟泪人似的红杏将地上的碎片收拾收拾。

    “你可满意?”箴言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这凡身的心一缩,祥装镇定的抬头道,“表哥在说什么?藤儿不懂。”

    他却未再说话,只是看了眼顺儿手中的空碗,便甩袖离开了。

    第二日,箴言没有来,顺儿准时送了汤药,红杏在我喝完那碗药后,哭的跟泪人似的跪在我面前,“小姐,您太苦了啊…”

    第三日,我喝完药后不过一会儿,就感到腹中一痛,身下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我心想着终于到时候了,接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再次睁开眼睛,听到的是红杏欢喜却有些沙哑的嗓音叫着,“娘娘醒了,太医您快看看,娘娘怎么样了。”

    迷糊中看到一位老者隔着纱帐在我身旁坐下,片刻后叹了口气,站起来说了句,“老臣无能…”

    只听红杏倒吸一口气,然后碰的一声响,又听红杏哀求道,“求求您,救救娘娘,救救我家主子吧,求求您…”

    然后是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似是箴言,不过有些沙哑,只听他厉声问道,“你是什么庸医,当初是谁同朕保证说这药绝不伤身?”

    只不过三碗堕胎药便能让我性命垂危,想必箴言,红杏以及那些个太医都很是疑惑吧。

    我在心里笑,其实并不是我的身体有多弱或是太医院的医术平庸,一切都只是因为时候到了罢了。

    只要腹中的孩子消失,这一世中我的命便走到了尽头,

    我费尽力气,低低的唤了声红杏。

    红杏立马扑到床边握住我的手哭道,“主子,红杏在这里。”

    与她一起出现的还有许久未出现的箴言。

    我此刻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隐隐看到他一身青色长衫。

    箴言屏退了众人,站在床前,问了我一句,“藤儿,你可曾爱过我?”

    我回问道,“表哥,你又可曾爱过我?”

    其实吧,我们不过是命格本上演戏的木偶,谈什么爱。

    箴言没有说话。

    我笑了,“不曾,藤萝从未爱过李箴言。”

    说完后我安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天不老,情难绝,借如生死别,安得长苦悲。
第九章
    来到奈何桥边,见到了一白一红两个身影。

    白的自然是司命。

    红衣的那个梳着双垂髻,看上去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女,生的明目皓齿,眼波流转间已渗着凡间最红的花魁都转不出风情。

    竟是许久不见的红娘。

    红娘见到我的瞬间便飞扑了过来,抱着我大加赞赏,“木木你好样的,我在月老殿都看到了,能把箴言帝君那渣男虐成这样,那些个话本果然没有白看!司命这混蛋总算写了个可以拿得出手的命格,”她说着又对我浑身上下其手一番,最后满意的评价,“嗯,还好,没瘦。”

    不同于红娘的兴奋,我略有些担忧的拍了拍红娘的肩膀,“其实,我有些担心。。。”

    红娘想了想便了解了我的忧心,也沉下脸来,有些犹豫道,“你这么虐帝君,等以后回到上面了,他小人记仇给你使绊子怎么办。。。”她说着一转身对着身后的司命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揍边骂,“你个混蛋写的什么狗屁命格,明明就是道行不够命格笔不好使,非说是帝君不按命格走,把木木拉下水,你个混蛋!我凑,你还敢给老娘躲?”

    司命捂着脑袋闷声解释,“此乃天意,天意啊。。。仙子手下留情,脚下留情。。。”

    其实本仙子也想揍司命好久了,此时看着红娘揍他尤为解气,简直恨不得自己也能去插一脚,可是想到司命之后还要写上几世命格,不想之后几世把帝君得罪的太惨,我也只去拉住红娘,劝解道,“看你打了这么久也该累了,之后尚有五世命格,要是把他打出个什么来就不好了。”我这么说着顺带踹了司命一脚。

    红娘想了想,觉得甚是有理的停住了动作。

    我见她停了手,便带着些许期待的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不在月老殿待着,怎么来了这幽冥地府?莫不是上面觉得我一个人撑不住场面,特意遣你来助我?”

    红娘'啊'的一声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光顾着揍这混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她说着自腰间绣着花好月圆的荷包里拿出两根闪着金光一看就质地良好不易断的红线,笑得很贼,“这是我从死老头那里偷过来,只要将这母线系在右手小手指上,”她说着已经抽出一根较长的系在了我的右手小手指上,那闪着金光的红线渗入指节,很快便消失不见,红娘捏着另一根较短的红绳,阴测测的道,“哼哼,只要将这子线系在箴言帝君的左手小手指上,他便会爱你三生三世,不会再看那清华仙子一眼,到时候只要你跟着命格本走,他也不会偏到哪里去。”

    我甚为担忧的看着她手中的红线,想将缠在自己指节的红线给拆了却无奈怎么也找不到那消失的红线,只得跟红娘确认道,“这红绳光鲜大气,一看就非凡品,还是别用了,若是一不小心结了仙缘该如何是好。”

    红娘不愧是我的好友,一下子就理解了我的忧思,很是豪爽的挥手道,“别担心,别说你看不上那老男人,就是你看上了老娘也不会让你跟一个老男人结仙缘,这三生三世结缘绳只会作用于凡身,你且安心。”

    她说着眼睛一亮,手中又变出一根跟刚刚系在我手上的外貌相差无几的红绳,乐颠颠的跑向我身后,边跑边喊道,“帝君请留步,仙子请留步…月老有感于帝君与仙子的痴情不悔,特派小仙来助两位一臂之力,这三生三世结缘绳…”

    我嘴角一抽,看向司命,司命乐呵呵的道,“本仙君什么也没听到。”

    红娘此刻已替箴言帝君系好红绳,贼笑着跑回我身边,嘀咕了声,“不过是系根头发丝,还对我千恩万谢的,那箴言帝君放着青娥神女不要,要个脑袋有问题的,当真有眼疾。”

    我看了眼红娘嘚瑟的脸,默默地想若是他日帝君发现了真相,这遭殃的会是我还是红娘。

    第六世。

    箴言帝君依然是王侯将相的富贵命,投身为梁国太子,而我投身为江州知府之子,十三岁那年因科举表现出色,被举荐为当时年仅七岁的太子的太傅,清华投身为将军之女,后成为太子侧妃。

    待我脱离了婴孩的懵懂状态,恢复神智,我用手用眼确认过我这凡躯真的性别为'男'后,我默默的想原来我没看错命格,司命这混蛋果然对断袖分桃这种故事有异常的兴趣。

    我十三岁那年如命格所写那般,成为太子太傅。

    我教□□七年,看着他自男孩长成少年,看着因那三生三世结缘绳,他看我越来越不纯粹的眼神,看着他从最开始的冷淡疏离到之后的亲密缠人,周围没人的时候就喜欢抱着我的腰在我脖子边吐气,甚至屡次要求我留在他寝宫伴寝。

    我顺着命格本,屡屡义正言辞的拒绝。

    拒绝的次数多了,这太子看我的眼神就慢慢地变了,变得…甚是凶狠,似是要将我吞噬入腹一般。

    一年后,太子奉旨微服前往西北查询官僚贪污一事,出发的前一天晌午我捉摸着时间也快到了,便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

    当天晚上冲他进我的府址,将我压在床上眼睛泛红的问我是不是依然钟情于他的莲侧妃,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待他开始撕我的衣服时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那莲侧妃,也就是清华仙子的凡身,正是我这个太子太傅的表妹,忙挣扎着推他甚是惶恐的道,“下官怎敢宵想侧妃娘娘。”

    他不说话,撕开我的里衣后便发狠的在我胸口又啃又咬。

    这凡身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此刻除了痛还是痛。

    太子的啃咬越来越往下。

    本仙子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否则就对不起那一橱柜的话本跟五万年的仙龄了,所以本仙子我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推开他?

    本仙子活了五万年,虽算不上最老的,地位也不是很尊贵,可九重天上那些仙侍仙童以及一些新近散仙大多都要唤我一声姑姑,饶是我活了这么久,也投身过男胎,却还没尝过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的滋味。

    说实话吧,本仙子一点也不想尝试。

    看这太子此刻的凶猛劲,若真来这么一次,这太傅凡身只有重伤的份。

    可命格本上却写了今日太子会“强'哔——'”太傅。

    若是我挣扎,只怕会受更重的伤,于是我安静下来,太子却依然担心我会逃跑一般一发狠,用那已经被撕开的里衣将我的手跟床柱绑在一起,手指在我的口中搅动了几下,就抽出捅进了我的后面。

    光是手指而已,我就已经疼得眼前发黑。

    我在心里骂了声禽兽,条件反射般的刚想伸脚踹他,那禽兽太子却一把握住了这凡身的命根,在我耳边似是鬼魅一般的低声道,“青太傅怕是还不了解男人的滋味吧,别怕,很快就让你舒服。”

    之后,我只记得那撕心裂肺的痛与空气中弥漫的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第二天我醒来后,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后面除了被撕裂的痛外还有一种清凉的舒适感,估计是抹了药膏。

    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顶上似曾相识的朱红色帷帐,心想这箴言帝君平日里看着挺正常,却没想到投身的凡身有如此不为人知的爱好,将我带到太子寝殿来是想玩监'哔——'呢,还是想玩监'哔——'呢,还是想玩监'哔——'呢?

    我在太子的床上躺了三天才能摸索着自己下床。

    三天里,一日三餐,沐浴如厕都有人服侍,日子过得甚是安乐,可当我可以自己行走穿衣想要回府时,却不出意料的被两把亮闪闪的刀给拦住了,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门神我很忧郁。

    事实证明,我真是被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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