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江湖行(我是谁,谁是我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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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江湖行(我是谁,谁是我 第一部)-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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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肥合位芈ㄗ樱籅,首领跟我走一趟。你们选A还是选B?快点做决定。”

  这一下杀猪帮的罗汉阵起了变化,压在下面的希里花与陈谷拼命扭脖子,几乎将脖子扭成麻花,两人四眼紧盯住帮主老大何流。咬狗屎的糗事毕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再说有困难找官府,遇难题老大挺,这是大明黑白两道惯例。哈叭趴在何流头上,狗嘴在帮主脸上“吧叽吧叽”连连亲吻,比啃肉骨头还要亲热,害得帮主老大羞红一片。

  “我受不了啦!我跟你走就是!”帮主老大无路可走,不想死只得死。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拾狗屎汉子影子一样飘过来,一把提起何流,话音未落已成了一个黑点,消失于东昌府城门洞里。

二十五、打的就是你
二十五、打的就是你

  帮主老大被高大老汉拎小鸡般提走,闪入一间阴暗的店堂。进了二门,里面宽敞明亮,一排排漆黑发亮的棺材摆了一地,后院子里十几个木匠正斧锛齐挥,显然这是一家棺材铺子。

  在大明朝任何地方,不论城镇乡村,棺材铺都是必须必备必要的存在。但所有的人都宁愿避开躲开绕开棺材铺,万不得已也只得来个视而不见。所有的棺材铺都是集市中最隐秘最安静的地方。

  胡须大汉入了二门来到后院,轻轻放下帮主老大。他正要询问,高大汉子做了个禁声手势:“你可以保持沉默,你必须保持沉默,从现在起,你可以对发生的事发表任何意见,可以哭可以骂,但没有人会理,没有人会听,所有的人只把你的声音当成空气。但你自己,我劝你打起精神,尽量跑得快些,自求多福吧!”说完,闪入棺材中不见。

  杀猪帮老大不明不白,但见那十几个正干活的工匠放下手中工具,大家操起一根手臂粗的大棒齐齐围过来。

  老大心中大恐,虽不明白这些人是何许人,却清楚这群人是冲自己来的,暗骂捡狗粪老汉居然如此小器,为几块狗屎如此下狠手。正想逃跑,门已让人堵上,几根大棒带着风抡过来。帮主老大大惊,顾不得多想,围着棺材乱窜。

  十几个精壮汉子来去如飞,根根大棒直扑老大。老大肝胆皆裂,魂飞天外,拼命游走躲避。无奈人太多,棍太快,躲得东逃不过西,一根又一根大棒结结实实落在自己身上,撕裂般的疼痛遍布全身。帮主老大咬着牙憋着一股气死命挣扎,渐渐地身上麻木了,觉不住痛了,“铜头铁腚”的脑袋也受不了,麻木了,昏沉了,最后昏死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棺材里,全身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水中,水中药味十分浓烈,那个浓须大汉和另一个汉子正在自己的身上拍拍打打,点点戳戳,一时间觉得浑身暖洋洋,通体畅快,十分快意。

  挺长的时间过去,帮主老大被调理得昏昏欲睡,身上倒觉不出一丝痛意,心下大奇,也弄不清什么人什么目的,只是知道这些人没什么恶意。

  “好了,起来吧。明天这个时候自己来,否则,我又去喂你狗屎了。我叫张无忌,他是令狐冲,记住了。”浓须拾狗屎大汉笑眯眯地说,眼里居然是戏谑与慈爱。帮主老大心中一动,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杀猪帮三人逐渐习惯了喜乐班这份工作,每天领着一班傻瓜二愣子穿街过巷到城外训练。花不少气力,终于将喜乐班属下训练得哭像哭,笑像笑,至少不那么恐怖和吓人了。

  他们能随着班长副班长的不同口令,整齐地发出不同等级不同层次的哭声和笑声,大部分人都能按要求表现出悲伤和欢快的神情。虽然反应总是慢半拍,哭过了才知道装苦脸,发

  出笑声之后才挤出笑容,极像现如今偏僻的乡村里讯号微弱的电视屏幕,声音与图像总是凑不到一块,可总算不容易。何班长估摸着够实际运用水平了,三人松了口气。

  当然杀猪帮众人更感兴趣的是训练傻子打架,希里花与陈谷两人简直是热心过头,全身心投入,每天想出不同花样不同队形不同方式让疙瘩头与傻黑傻领两队人干仗。两人常常为分歧而吵闹不休,帮主老大只好不停地为他们作结论。三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下子得到这样一批听话之极的大玩具,自然是玩了个不亦乐乎,早就将以前创立杀猪帮时立下的杀尽天下肥猪的宏愿丢到爪哇国去了。

  人类这种东西,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处何种境地都忘不了上进与竞争的,即使这群傻蛋也一样。自从喜乐班首长指令疙瘩头和傻黑两人为领队,这两人鼻涕不流了,涎水随流随擦,将个腮帮擦得比猴屁股还红。两人围着班首长点头哈腰,比哈叭还谦恭温顺,一旦从领导这里得了鸡毛令箭,这时挺胸突腹,奓手奓脚,对两队傻子大呼二喝,轻则牵扯提拉,重则拳脚交加,比班首长更严格更严厉。

  完成任务后,两个傻子头领屁颠屁颠围着领导绕圈,文明程度果真大为提高,不再直勾勾盯着陈谷吊在竹竿上的肉条咕咚咕咚吞口水,而是时不时瞟一眼,又瞟一眼,对着班首长谄笑,点头哈腰,又谄笑,再点头哈腰。乐得杀猪帮三人整天合步拢嘴,自觉个人形像顿时高大伟岸不少,那感觉正如大将军八面威风,诸如英俊帅呆,勇武智谋,什么运筹帷幄,什么决胜千里之类的词常在眼前闪来晃去。

  希里花和陈谷对这份工作上了瘾,可以说是乐此不疲,他们惊讶地发现,傻瓜二愣子是天生的优秀格斗士,虽然他们动作反应慢了不止半拍一拍,却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体能和不知痛痒的抗击打能力,甚至负伤后的自我修复能力,都远远超乎常人。这些猛男痴女干起架来悍勇无比,百折不挠,无畏无惧,一往无前,死缠烂打,惊心动魄,刺激非常。

  两位副班长亲临第一线指挥加油,疙瘩头和傻黑像吞了半斤伟哥,满场暴走,将打翻在地的傻蛋拖起来,踢两脚,赶进战场,三十多位喜乐班下属打了个天昏地暗。

  帮主老大无可无不可,本来就不知道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希里花和陈谷这般献身喜乐班工作,每天皆是笑柄百出,丑态万千,帮主老大自然是开心得忘了一切。每天溜到张无忌,令狐冲那棺材铺里挨一顿胖揍,舒舒筋活活血,他觉得自己的体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不清楚变得怎样,但明白确实变化不小。一段时间过去,他也挨打成精了,绕着排排棺材穿梭蹦达,那十几根大棒再想将他砸昏过去也不那么容易,臂粗的木棒每次都打断好几根。

二十六、训练大收效
二十六、训练大收效

  傍晚时分,班首长乐够了,便下令收队回城。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大家对杀猪帮三人的训练成绩称赞不已,个个拍掌叫好,时不时有大嫂大娘慰问人民子弟兵 样往班长副班长怀里塞一把大枣两颗鸡蛋三张油饼,不断有十一二岁、十三四岁、十五六岁不等的漂亮和不漂亮的姑娘围拢过来,红着脸遮着面叫:“班长哥……”“班长哥哥哟——”

  杀猪帮三人这份得意就可想可知了,连带着哈叭也成了明星,对伸过来的骨头嗤之以鼻,偶尔才对烤肉咬个一口半口,甚至有许多人牵来了大大小小的*,希冀与哈叭结结良缘,哈叭也不得不张狂起来。

  再看那些热点人物,三十余喜乐班业务员从矮到高排列齐整,目观鼻,鼻对心,后鼻头对准前后脑勺,走在街上笔直一条红线,丝毫不打折。

  傻蛋们鸦雀无声,步伐统一,衣衫楚楚(干架撕烂了也要理平系紧,班长要求的),鼻涕随有随甩,涎水随流随擦,常常青乌血红却也脸上清清爽爽的(当然是班长严格要求的)。街边再多的人,他们视而不见,人群再乱的声音,他们忘耳不闻,昂首挺胸,大步流星迈步向前,即便是一瘸一拐的伤员,也努力尽力与队伍同步。

  大街上人见人让,车见车退,行人们都被这股气势,这股威严镇住了,吸引住了。

  福善堂喜乐班训练傻瓜的事迹在东昌府引起不小震动,成了傍晚时分一道亮丽的风景,而且为繁荣东昌经济创造了为数不少的就业机会。

  不提趁围观人多钻来钻去兜售小吃的小贩,单是每天早早来抢位置以相机卖给到得迟且又迫切希望与喜乐班亲密接触的人,这笔生意就十分火旺,一路交易频繁。

  时间一久,喜乐班的训练奇迹惊动了大明军方,东昌府军衔最高的镇北将军赢戈比居然亲自领着一群幕僚光临训练场地,观摩喜乐班班长训练傻瓜蛋。

  经现场办公研究决定,当场推出东昌府守军训练新标准。参照喜乐班藤条加肉条的方法,赢将军决定藤条改皮鞭,肉条改军饷,具体做法就是将士兵们每月该得的饷银发放方式改革为按训练成绩等差发放,其实就是扣发训练不达标士兵饷银。

  赢将军嘴都差点笑歪了,谁训练达标不达标,多少人达标多少人不达标,自然是将军大人说了算,扣谁银子扣多少银子 ,自然是将军大人说了算。这就为将军大人名正言顺扣军饷找到了冠冕堂皇的途径,免得每到发饷时,将军大人要绞尽脑汁想出各种理由各种方法。年长月久,赢将军觉得连脚指头缝里的办法都用尽了,现在想找个新鲜的理由是难上加难了。

  难归难,但克扣军饷这样重要的工作又非做不可,这就让将军大人伤透脑筋。这回从喜乐班训练傻瓜中得到启发,豁然开朗,将镇北将军多年来困惑于心的难题一下子解决了。

  将军大人的心情好得如蓝蓝的天,十分感激喜乐班的提示,对三位班长的创意深表佩服,内心深处对这三人油然产生一种亲近感亲切感。如果不是自制力超强,将军当时就要冲上前如亲人一般拥抱喜乐班三位领导人。

  镇北将军绝对是脑瓜灵活如擦油葫芦般人物,他继而考虑到,要将这种大面积提高大明军兵战力的练兵新举措,总结上报皇上上报兵部,必定能作为治军创举受到嘉奖,升官发财自是指日可待的事。这么好的事让将军怎能不乐! 

  福善堂堂主贾得好似乎很忙,少有时间顾及喜乐班,一直到喜乐班成了东昌府明星后才抽空在院子里检阅了喜乐班,观赏了喜乐班表演哭笑叫跳,对喜乐班业务水平提高惊人大加表扬。当下吩咐厨房给喜乐班加菜,红烧肉管够。直乐得三十多傻蛋紧紧围住三位领导,拖着扯着抢着摇着三位班长,情不自禁地表达崇敬和喜悦,尽情将鼻涕,唾沫和泪水倾泄在三人身上。三位喜乐班领导受了这番属下的热情追捧,浑身上下如胶如漆,粘粘连连,丝丝蔓蔓,吓得杀猪帮三人躲进房里剥光衣服狂吐不已。

  天气一天一天热起来,下午的太阳烤得人昏昏沉沉。杀猪帮三人将傻蛋们领到树荫下练坐禅,自己找了个凉爽舒适的角落打瞌睡。太阳临近山顶,三人才伸伸懒腰醒过来,一看面前多了个人,一个认识的人。

  这人满面笑容,一脸亲切,一双闪闪躲躲的眼睛阴冷奸诈,居然是福善堂大同班班长,已踏入有钱一族行列的油头粉面的小偷王缩得快漆巧板。

  “呵呵,什么风把漆班长吹来了,欢迎欢迎,不知有何贵干?”何班长笑着问。

  “有什么贵干不贵干的!何班长这就见外了,我们同属福善堂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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