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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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第3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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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没想到,不久后的某一天,她这个虚伪的誓言竟会成真。

    纳兰博拉回她的手道:“好了,朕相信爱妃便是,爱妃何以发如此歹毒的誓言?”

    “可是皇后姐姐不相信啊。”玉妃有些后怕的道:“今儿看皇后姐姐那样子,想必是信了的,臣妾担心皇后姐姐会因此对付臣妾母子三人,皇上……”

    这一声皇上,声音嗲的要命,简直都快把纳兰博的骨头都喊酥了,他声音一变,手便探进玉妃的衣衫里头,“爱妃想要朕怎么做?”

    玉妃一边扭着身子迎合着他,一边道:“皇上,如今咱们已经和东陵开战,在东陵的那个孽种的存在已经毫无意义了。二皇子才华横溢声名远播,可惜天妒英才,他若是在世,立他为太子无可厚非,如今他薨逝,这太子的位置终究是需要人来坐的……”

    纳兰博的手顿了一下,便又继续在玉妃的身上游动,衣裳也已经半解开来,松松垮垮的搭在臂膀上,露出胸前景色,令人心潮澎湃。

    纳兰博头一低,张嘴便含了上去。

    “嘤……”玉妃一声轻吟后,又继续道:“不是臣妾自卖自夸,放眼南疆剩下的众位皇子,除了臣妾的德儿,又有谁够格坐上那个位置?”

    纳兰博从玉妃的胸前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在玉妃心中渐渐升起一股瑟意的时候,才道:“如果皇后真的有心对付你们,你以为封了德儿做太子,她便不会对付你们了吗?你放心吧,皇后说话一向算话,只要明珠不去招惹她,断断不会有事的。”

    他之所以把玉妃和她的族人给提到如今的位置,不过是为了制衡花家罢了。可笑如今玉妃的族人比起花家还要不安分。晖儿刚刚殁世,她便迫不及待的提出立太子的事,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而且德儿是什么样子,她以为他不知道吗?

    立德儿做太子的事,就算他答应,花家为了保全自家,也不会答应啊!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答应。

    玉妃听皇上这样说,心中便知这事无望,暗忖父亲太心急了,非得逼她前来提立德儿为太子的事,现在可好,指不定还会引起皇上反感呢。

    在整个后宫中,除了花雨落便是她最大,甚至足以和花雨落抗衡;在前朝,他又把她的家人提携到一个可以和花家分庭抗礼的地位。而且,她从来都知道,皇上把她捧得这么高、又提携她的家人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开弓再无回头箭,这事她得尽力去办!

    “皇上是在担心德儿将来如果继位,会对皇后姐姐出手吗?”玉妃问道。

    这样的问题,让纳兰博心中反感。他才四十来岁,他们便已经在谋算他的位置……这是在咒他死吗?

    看来果然是他平日里太放纵玉妃和她的母族了!

    虽是这样想着,他的手上确没有停。

    “皇上大可不必担心,就算将来德儿继承了皇位,皇后姐姐还是皇太后呢!再说德儿一向最是敬重皇后姐姐,这种事情是不会存在的……”

    纳兰博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打断她的话,以格外轻松的语气道:“好了,这事朕和大臣们商议过后再定。难得朕这会儿有心思,你还叽叽喳喳个不停,该罚!”

    玉妃听他这样说,便识趣的不再揪着这件事不放,顿时媚眼如丝,声音更是透着极致的魅惑,“那便罚臣妾今儿主动一些吧。”

    对于怎样取悦男人,玉妃从来都有自己的一套。否则纳兰博对她明明别有用意,为何却是经常宿在她那里?

    只见她挑开纳兰博身上的龙袍,人便对着他的腰身坐了上去……

    花雨落站在御书房的院子里,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的靡靡之声,心底的怒火像是野火燎原一般,一下子就膨胀开来。

    纳兰博,咱们的晖儿刚死没几天,我正伤心欲绝,你却在天子办公的地方与玉妃这个贱女人逍遥快活,真是……真是好得很啦!

    花雨落美丽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里头的光芒不凌厉,却又足够让人感到畏怯。

    她一生都在谋划,以前为自己谋划,为了迎合纳兰博,助他完成心中所愿,她不惜忍辱负重,甚至不惜踩着双胞姐姐绝望的样子,做了几年的花语嫣;后来晖儿出生,她又开始为晖儿谋划,哪怕是踏着鲜血和尸骨也在所不惜;如今晖儿死了,她也再无别的孩子,她的人生已经再无希望再无盼头,所能做的就是逼着纳兰博提前出兵东陵,为晖儿报仇!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纳兰博便和她离了心,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们还算和美,但是却并不是这样,纳兰博除了对她有着一份责任以外,再无半分爱意,有的只是他的野心和如何平衡前朝后宫。

    罢了,老都老了,她还要纳兰博的爱做什么?可是让罗明玉的儿子做皇帝,也得看她花雨落答不答应!

    深深看了眼窗户的位置,花雨落转身决然的离开了御书房,也不和纳兰博通禀,便让人备了马车出宫去了。

    马车载着她径自去了花丞相府。

    花荣虽是讶异她这个时候会来丞相府,却还是带着她去了书房。他深知她这个女儿,没有大事是不会对比出宫的。

    一进书房,花雨落便关了门,对花荣讲了玉妃请旨立纳兰明德做太子的事,听得花荣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晖儿死了还没几天,她罗明玉就提出立太子的事,未免太心急了吧?!老夫猜想,这定是罗炳成那个老家伙的主意!”花荣一生气,顺手便拍碎了身边的高几,“还有今儿的事,纳兰明珠是个没脑子的,但是不能排除她在玉妃那听过这些话,是以老夫怀疑晖儿的死会不会是玉妃他们买通东陵人干的。”

    “女儿也是如此想的。”花雨落亦是悲怆的道:“一来除去晖儿,她的儿子便再无人与之争锋;二来,两国开战,那位再无利用价值,说不定东陵皇帝一恼,杀了他也是可能的,如此太子便废了。罗明玉这个时候提出立太子,皇上若是不允,她只当探探路;皇上若是允了,必将和我花家离心。”说着一声冷笑,“呵呵,这个算盘真是打得极好的。”

    “他罗家如今不把咱们花家放在眼里,这口气老夫势必是要出的,否则,老夫就是死也无法瞑目!”花荣问道:“落儿你现在有何打算?”

    “父亲,女儿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花家的前程着想。”

    花荣没有说话,等着花雨落的下文。

    花雨落抿了抿唇道:“女儿想过了,如今晖儿死了,女儿再无子嗣。金玉公主肚子里那个,咱们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更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生下来,如此,女儿觉得,在东陵的那位终究是咱们花家的后人,不如……”

    她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父亲是听懂了。

    果然,花荣面上先是怔了一下,继而难掩欣喜,一击掌道:“对啊,为父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落儿这话简直让为父如醍醐灌顶!”

    花雨落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纳兰溪再怎么样也是我花荣的外孙,而且他现在还顶着太子的名衔呢……”花荣越想越兴奋,“嗯,那件事除了咱们以及罗家外,外人可不知道,想必纳兰博为了自己的名誉,也不可能将那件丑闻宣扬出去的。如此一来,咱们就算把他接回来也是名正言顺的事,如果找不到错处,他想废太子可不行!”

    后路他都想好了,纳兰博将来能做的,也只有暗中对纳兰溪下狠手。他花家虽不若皇家势强,但是想护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现在女儿唯一担心的是,东陵那边会不会对他下杀手。”

    “短时间肯定不会!”花荣自信的道:“龙澈肯定会留着纳兰溪来威逼咱们南疆退兵,如此一来,他暂时是安全的。为父这就安排人前去东陵……”

    “呵呵呵。”花荣的话还未落音,一道带着淡淡讥讽的笑声在门外响起,“花丞相和皇后娘娘当真是好谋算啊!”

    听到这个声音,花雨落和花荣相视一眼,花荣的怒气腾地升起,起身去打开了屋门,看见屋外抱着双臂闲适的倚栏而立的白衣男子,当即怒吼道:“花子期,你不是说再不踏进这个家半步吗?怎么,你表弟死了,你是回来看笑话的吗?”

    花子期懒懒的扫了花荣一眼,神情中带着一抹厌恶和疏离,“花丞相觉得有什么可笑话的呢?还是说花丞相自己以为这事值得我笑话?若说笑话,还不如说是感叹,感叹当初我的话一语成谶!”

    花荣神情一哂,当初花子期离开丞相府的时候说过的话,原本被他遗忘在心底的犄角旮旯里,早就不曾想起,如今被他提及,便又生生的破开他的心脏,赫然于胸——

    『花丞相,像你这样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设计的人,怎配为人父?记住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凡事多留点后路,别报应在你的儿孙身上!』

    花荣恼羞成怒,指着院子的大门,怒声道:“滚,你滚!我们花家人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你要看笑话就躲一边看去,不要再踏进我花家的大门就好!”

    花子期淡淡一笑,“花丞相,你以为我愿意踏进你这丞相府吗?这里太肮脏,让我觉得窒息,我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呆的……”

    “既然肮脏,既然让你感到窒息,你滚,谁稀罕你回来了?”花荣怒不可遏,凝起一道内力便朝花子期打去。

    花子期身形一闪便轻松躲过,让花荣怔在了原地,看着花子期,感到有些讶异,有些骄傲,有些无奈,有些迷惘,还有些颓然……

    曾经,他这个孙儿不但是他的骄傲,也是花家的骄傲。而他也是他崇拜的人,他经常会跟他商讨实事,爷孙俩时不时切磋切磋功夫……然而,自从被他无意中知道他的一双女儿和纳兰博的纠葛以及他们放弃花语嫣设下的计策后,他们便离了心了。只是他依旧是他的骄傲,他却不再是他崇拜的长辈。

    几年不曾交手,他这个孙儿的实力大涨,已经不是他能比的了。

    老了,果真老了。

    “花丞相,我来不过是要告诉你,我那位在东陵的表弟,回南疆了。”丢下这一句,花子期便头也不回的向院门外走去。

    花粱听到儿子回来的消息匆匆的赶来,险些与花子期撞了个满怀。

    花子期只顿了一下,便毫不留恋的离去。

    花粱神色一黯,看着花子期走远,才转向院子,见到自己的老父亲愣在那里,似乎是被什么惊到了似的,几步走过去,问道:“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书房里的花雨落这会子也回过神来,走向花粱道:“大哥,子期说,那个孩子回来了。”

    花粱一时没反应过来,花雨落道:“就是大姐的儿子。”

    这还是花雨落近二十年来第一次直呼“大姐”二字,说完她自己也怔忡了。

    “他……他自己回来的?”花粱震愕的问。

    “这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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