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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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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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绮萝看到座无虚席的大堂,满意的点了点头。

    涂着厚厚脂粉的*原本正在招呼客人,见到君绮萝派头十足的摇着扇子进来,立马夸张的翘着兰花指,甩着一方大红的帕子走到她跟前道:“哎哟,公子你来了。”

    “阿嚏!”

    君绮萝实在受不了那浓烈的香味,对着*的脸甩了她一个大大的喷嚏,意识到自己做的好事,连忙歉意的道:“对不起,妈妈,小爷实在是被你身上过于浓烈的香味给弄得鼻子发痒,还望妈妈不要见怪。”

    话虽含着歉意,语气却不然。

    *抹了把脸,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见她身穿比云锦更高贵、一年产不到五十匹的特级雪缎,头上玉簪剔透莹润脂感足,一看便是极品好玉;她腰间的蟠龙配饰,细看之下便知是与头上的玉出自同一块玉石,堪堪价值连城!

    她立马退离君绮萝两步外,生怕再惹她打喷嚏就是她的罪过了。然后扯着谄媚的笑脸道:“公子说哪里的话,是妈妈不该抹这么厚的粉,还望公子见谅。”

    “妈妈客气了。”君绮萝也不跟她磨叽浪费时间,扯下腰上的腰佩丢给*道:“给小爷开间上好的房间,再把你们红袖楼的花魁叫来陪小爷喝杯小酒。”

    *接过君绮萝丢给她的腰佩,眼中满是贪婪,待听见君绮萝说要花魁相陪时,立即为难的道:“公子有所不知,咱们红袖楼的少主人把花魁怜香姑娘叫去作陪了……咱们楼里的紫云姑娘仅次于怜香,她一手琴技堪称一绝,不如公子……”

    *实在是舍不得手中少说也值七八万两的蟠龙腰佩,是以对君绮萝介绍旁的人相陪。

    呃?沈宛华居然也来了?

    君绮萝突然心生一计,故意扯过*手中的腰佩道:“小爷就让红袖楼的花魁陪小爷喝喝酒,这价值十万的腰佩便是你的了,想不到妈妈诸多推诿,小爷这便告辞。”

    *哪里舍得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走,忙拉住君绮萝道:“公子且慢,容妈妈前去与少主人商议一番。”

    “速度去,小爷的耐心有限。”

    “好嘞。”

    看着*扭着水桶腰上了楼,君绮萝对乐笙耳语的几句,后者便转身离去。

    “公子,我家少主人允了。”没多一会,*便下楼来,心惊胆战的看着君绮萝手中甩着的腰佩,生怕她一个拿不稳甩到哪里磕碎了,那就不值钱了。

    君绮萝将*的表情尽收眼底,故意将腰佩丢到老高再接住,如此反复,将她逗够了才将把蟠龙腰佩丢给她道:“妈妈带路。”

    *乐颠颠的将君绮萝带到二楼,正巧瞧见沈宛华一瘸一拐的从一间豪华的房间内走出来,他身后还跟了个粉面桃腮的二八女子,想来便是那怜香了。

    “啧啧啧,真是好可惜。”君绮萝停在沈宛华跟前,看着他的左腿故意咂着嘴道:“公子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竟然瘸了腿,真是可惜了,不过……”

    沈宛华本就因为腿瘸了心头憋屈得慌,好不容易将生为药王弟子的妹妹盼回来,结果昨晚他的小妹告诉他,他的腿永远不能好了,心里那个火啊!是以他今天才早早到红袖楼来,叫了花魁好好发泄了一番。

    哪知眼前的家伙不但盯着他的腿猛瞧,还语带怜悯,刚刚降下去的火便又上来了,是以不等君绮萝说完,便恶狠狠的瞪着她道:“臭小子,你敢瞧不起小爷?”

    “诶,你先别发火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我有药可以治公子的腿,公子可要试试?”

    “药王的弟子都不能制,你却能治?”沈宛华明显不相信。府中的大夫和他的妹妹都说了他这腿没治了,这人他有药能治?

    这时,乐笙跑了上来,在君绮萝的示意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交到了君绮萝的手上。

    “公子信不信无所谓,试试总是无妨的,你说呢?”

    沈宛华思忖片刻,下定决心道:“你随我进来,怜香先退下。”

    话落他又倒回刚刚的房间。

    君绮萝让乐笙跟*去取了一只小的土陶碗,盛半碗桐油,再配上一枚灯芯,等东西送来后,嘱乐笙候在门口,自己进屋后关上了门。

    屋子以屏风隔为内外两间,隐隐有活动后的靡靡之气散发在房间呢。

    沈宛华迫不及待的将君绮萝迎到靠窗的软榻,他亲自从软榻的矮桌上取了杯子倒了杯水给她,然后道:“你若治好本世子的腿,本世子必当重金酬谢!”

    “公子不必客气,在下也是无意中得来的药粉,如能帮到公子,也算是在下功德一件。”君绮萝说着打开布包,里面有两个瓷瓶和一张薄铁片。她先取了其中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给沈宛华道:“公子先将药丸服下,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消除你腿部的疼痛。”

    沈宛华不疑有他,将药丸丢进嘴里,就着茶水喝了下去。

    君绮萝看着他吞下药丸后,才着手将灯芯搁进碗中,等灯芯浸湿后点燃,把薄铁片置放在碗上。打开另一只瓷瓶,将里面不多的粉末倒在铁片上,然后滴了两滴水在里面。

    “嗞嗞”两声响后,淡淡的烟雾伴着微微的香气散发出来,让人的心神也为之一振。

    君绮萝在矮桌的一旁坐下,对沈宛华道:“你凑近烟雾,以鼻子吸几口试试?”

    沈宛华依言照做,猛吸了几口之后,顿时觉得身体轻灵,通体舒畅。于是他又贪婪的闭上眼睛猛吸起来。

    “今儿就到此吧。”约莫一刻钟后,君绮萝制止住他。心说你可别死了,还有用呢。

    沈宛华惬意的在一旁躺下道:“好舒服,飘飘渺渺的好似走进了仙境一般,最重要的是我这腿果真不疼了。”说着看向君绮萝问:“这药你可还有?本世子全买下。”

    君绮萝为难的道:“有是有,不过这药得来不易,所以并不是很多,价钱嘛,可是很贵的。”

    沈宛华不以为意的道:“开个价吧,本世子不差钱。”

    “一次的量一千两银子,在下也只有一斤左右。”

    “好,你明日给本世子送来吧。”沈宛华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明日下午我会去吉祥赌坊赌几把,不如公子去那里寻我?”

    沈宛华得意的道:“那敢情好,吉祥赌坊可是我鄱阳王府的产业,明日下午吉祥赌坊不见不散。”

    约定后,君绮萝也不去找那什么的花魁喝酒了,喜滋滋的带着乐笙走了。

    。

    今日更新结束。    夜,华苑。

    沈宛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沈宛华的腿,摸到骨头错位严重,确实如府医诊断的一样,不可能会完全好起来,以后他行走会一颠一颠的,甚至会因为骨头错位引起摩擦肌肉产生痛感,她能为他做的就是减轻他的疼痛。

    周氏自然又是一番落泪哭泣。

    沈宛月为沈宛华做了个舒缓肌肉的针灸,又开了张方子,便被沈锦城叫进了书房。

    沈锦城关了书房的门,让沈宛月在一旁坐下,他自己则背负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向沈宛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宛月微笑道:“父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沈锦城咬了咬唇,这才下定决心般的道:“月儿,咱们王府近来发生的事想必你母妃都说给你听了,先是你哥哥腿被摔断,然后祠堂被火烧毁,紧接着你祖母她疯魔、殒命,心儿发生那件事与安王殿下的婚事告吹……这接二连三的事件让父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宛月闻言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淡然问道:“父王的意思是?”

    沈锦城定定的看着自己越发美丽端庄的女儿道:“安王殿下将来一定会问鼎那个位置,他本就有心与咱们鄱阳王府结为姻亲,不如你想办法接近安王殿下,凭你的美貌将他拿下完全不成问题,再说你药王弟子的身份,可是个很好用的筹码呢!月儿,等安王坐上那个位置,你便母仪天下,那是何等风光?咱们沈氏一门也将爬上前所未有的高度!你看呢?”

    沈宛月听后一瞬不瞬的看着沈锦城,依旧笑得淡淡的。

    在沈锦城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的时候,她言笑晏晏的问道:“父王怎么如此肯定安王殿下能坐上那个位置?”

    沈锦城皱了皱眉头,分析道:“皇上一共九个儿子。太子志大才疏,二皇子生性怯懦,难当大任;四皇子、五皇子母族卑微,皆是宫女出生,没有背景便没有争夺那个位置的筹码;六皇子母族靖安侯府倒是显赫,他本人也极有才华,只是他志不在朝纲,喜欢游历名山大川,已经三年不曾回过京城;七皇子母妃丽嫔不得寵,八皇子、九皇子年纪尚小;唯有三皇子安王殿下文韬武略,又得皇上看重,那个位置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呵呵。”

    沈宛月轻笑出声,缓缓站起身,望向窗外月光下的婆娑树影,半晌才转向沈锦城:“六皇子志不在朝纲不假,谁又能保证他哪天不会野心勃勃的想要争上一争?皇上正当壮年,再活个十年二十年没有问题,那时八皇子九皇子也已长成,父王又怎知他们就不能堪当大任?”

    “这个……”

    沈锦城从来不知道这个女儿两年不见竟是如此好口才,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

    “安王殿下虽是有才有貌,可是他过于凉薄,女儿从他对姐姐的态度便能看出,莫非父王没看出来?难道父王觉得咱们鄱阳王府贴进去一个大姐还不够吗?还是说父王以为女儿的终生幸福比不过沈氏的荣耀和父王对权利的热衷?父王,够了,鄱阳王府的地位已经够高了,何必还想着往上爬呢?站得越高,摔得越疼,嫁给皇子皇孙未必是好事呢。”

    沈宛月怎么会想到自己才回来,姐姐与安王殿下的婚事才告吹,他就做了这样一个打算,这还是他爹吗?她越想越气氛,优雅的姿态也终于破功。

    好悲哀啊!难道生为女子就该沦为为家族谋取利益、往上攀爬的筹码吗?

    “安王殿下不是女儿的良人,女儿不愿意!”沈宛月态度也变得有些冷硬:“女儿的婚事,女儿自有主张,父王还是不要插手了。”

    “你这个孽女,怎么这样和父王说话?跟君绮萝那死丫头一样,想要气死老子不成?”沈锦城也是真的被沈宛月的话给气到了,他不是跟她商量么?怎么变成她对自己说教了?态度也不由强硬起来:“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由不得你自己作主!”

    “呵。”沈宛月冷笑,“我倒希望能和君绮萝一样狠心呢,至少她可以不用顾及父王你的感受,肆意的过自己的生活,哪像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筹码?!”

    沈锦城敏感的捕捉到她话中的讯息,顾不得生气,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死丫头又做什么了?”

    沈宛月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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