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恋之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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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恋之传奇-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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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白若雪看着另一批人准备前往它处巡视,便选了一处幽暗隐密之处静观其变。

“哎呀!糟了,我刚刚好像看到酉厢房那边起了火光。”

“该不是着火了吧?咱们快去救火,否则等火势大了就麻烦了。”

又有另一批人离开石屋前去救火,白若雪见机不可失,立即拾起了地上的碎石,瞄准目标,奋力一掷,有六、七人被碎石掷中,闷哼一声便倒地。

其余数人又在白若雪的快剑之下,也很快地倒地不起。

白若雪搜索出开启石屋的钥匙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心中冷哼,若非那些自命名门正派之士,为了武林盟主之位争权夺利,她未必能有机会救走效天呢!

进入石屋,一眼见到的是龙傲天血迹斑斑地横卧在地,早已昏迷不省人事。

白若雪轻轻地扶起伤势过重、昏迷不醒的龙傲天,立刻将玄天宫的秘宝九转还神丹放入他口中,并且揭开他的衣服,替他敷上灵药疗伤。

为他敷药之际,白若雪很庆幸地发现,龙傲天已经自封了七处大穴,又有雄厚的内力护身,所以虽然伤势十分严重,仍然奇迹似的撑了下来。

白若雪很细心地替他将伤口包扎完毕。

看着他俊美苍白的面色,她心疼地轻抚着他削瘦的容颜说道:

“傲天,对不起,若雪来晚了,都是若雪害你受了那么多苦。你若不是为了救若雪,也不会被伤成这样,傲天……傲天……”

白若雪伤心欲绝地呼唤着至爱的情人,全然没有在意到一把冰冷的长剑蓦然架在她的颈上。

“你还来这儿做什么?”

白若雪回头一看,持剑者正是云鹗。他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她,在第一眼看见她的瞬间,似乎有种惊艳的欣喜,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着女装,但惊喜之情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不谅解!

“我来救傲天离开。”

“哼!别信她,这个女人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教主才接近我们的。云鹗,你不一剑杀了她,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嫌这个女人害教主害得不够惨吗?”

站在云鹗身后的,正是爱慕龙傲天已久的夜莺。

云鹗看了神色凄美憔悴的白若雪一眼,立刻收剑前去观视教主的安危。

“看来教主伤得很重!就算勉强带离此地,没有神医相救,只怕也是枉然。”

云鹗一回头却见夜莺突然一剑架在白若雪的项边。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要杀了她,替教主报仇!”

“现在教主受了重伤,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况且方才若不是雪雁早来了一步,替教主疗伤,或许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你看教主伤得这么严重,咱们要救人离开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就算将教主带离这里,我也没有把握教主能撑到那时……”

其实众人皆心知肚明,当日数剑穿胸,已将龙傲天重创至几乎丧命,如今他性命垂危,只怕华佗再世都未必能救得了,更何况是一般的医者?

“我知道,有个人或许救得了他。”白若雪极度哀戚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慈祥的人影。

“谁?”

“曾传授我上乘武学莲华天快的恩师妙空神尼。教主的伤势那么重,这世上或许只有恩师救得了他。”

“莲华天诀?那不是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相传只有圣灵峰上的传人懂得这门武功。你说的那人,莫非就是圣灵峰上的那位世外高人?”

面对云鹗的许多疑问,白若雪只是点头不语。

云鹗看见她眼中的坚定,便道:

“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你难道要带教主上圣灵峰求助?”

“惟有这样才救得了他,况且方才我已用九转还神丹替教主续命,目前他还没有生命危险,若现在赶去,或许还来得及。”

夜莺见云鹗似乎有些动容,怒道:

“别相信她,她不过是想将教主骗走,好带回玄大宫领功罢了。”

“不,夜莺,你错了。我明白雪雁不是这种人,况且有资格成为圣灵峰的传人,习得上乘绝学莲华天诀的人,必非忘恩负义之辈。还有,黑鹫冒险现身引开敌人,或许撑不了多久,咱们得快点将教主救走,免得节外生枝。”

“你们……”夜莺闻言气得杏眼圆睁,简直说不出话来。

“救人之事刻不容缓!雪雁,你带教主先走,我和夜莺前去支援黑鹫,引开敌人的注意,替教主多争取些时间。”

云鹗语毕,立即拉着夜莺就要离去。

若雪背负起龙傲天,临走前回眸一笑,对他说道:

“云鹗,谢了。”

见白若雪那绝美娇媚的笑容,云鹗突然愣了一愣,待回过神来,伊人已飘然离去。

×××

圣灵峰之山势陡峭险峻,峰巅终年白雾弥漫、云岫缥缈,宛如遗世独立之仙山。

幸好先前云鹗和夜莺命人假扮龙傲天,以一着金蝉脱壳之计将敌人诱走,白若雪才能安然地带着龙傲天逃出险境。

好不容易逃出了贯日楼等各派的势力范围,来到了圣灵峰。但为了尽速将昏迷不醒的龙傲天带到妙空神尼隐居的“慈云庵”求助,白若雪背负着身形高大魁梧的龙傲天,不眠不休地攀爬着陡峭的山壁。

背负着龙傲天壮硕沉重的身躯,白若雪紧攀着粗绳的玉手,早已被绳索摩擦出点点斑红的血迹。

突然间,白若雪攀踩突岩的右脚一滑,眼见脚下的大石已向下坠落,她不敢稍有迟疑地以伤痕累累的双手紧抓住绳索,深怕一个不小心便拖累龙傲天陪她一同葬身在云雾缥缈的圣灵峰底。

血迹斑斑的双手被粗绳摩擦得疼痛不堪,她却从不叫苦,只因心中最深切的期盼,就是希望她为龙傲天所受的折磨能换回龙傲天濒死的一命。

白若雪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攀爬了一天一夜,才到达峰巅。偶尔停顿休息半刻,也是为了将白若雪舍不得食用的些许净水,配上保命的灵药让他服用。

白若雪冒着生命的危险攀爬险陡的山壁,好不容易终于到达了峰巅。

以干燥的舌尖舔舔脱皮龟裂的唇瓣,白若雪拖着沉重疲 惫的脚步,强振起精神,向着在如梦似幻的缥缈云雾中的仙庵前进。曲折蜿蜒的山路,崎岖难行,白若雪好不容易走到慈云庵前,以颤抖的手,使力地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一阵清脆的木鱼声,缭绕在广阔宁静的慈云庵内。正潜心诵经敲击木鱼的神尼,突然回过头来,一见白若雪便讶道:

“你是……若雪吗?才数年未见,你果真是长大了不少!”

已隐居多年,未曾和白若雪见面的妙空神尼,在初见白若雪的一刹那愣了一下,随即认出她就是自己当初一意想收为传人的白若雪。

久别重逢,神尼自是欣喜,但见白若雪那憔悴疲 惫之貌,不忍地问道:

“你怎么将自己折磨成如此憔悴?”

“恩师,我不要紧。求求你,救救傲天吧!”

“傲天?是你身后所负的这名年轻人!”

“是的!他身受重创,若无恩师相救,只怕生还无望。”

“他看来的确伤得不轻,我先替你将他扶至床榻之上,再替他诊视一番。”

“有劳恩师了!”

妙空神尼审视了龙傲天严重的伤势一遍,神色凝重地说道:

“他曾受到数剑穿胸之巨创,若非他天生的心房异于常人,生得偏了几分,只怕那穿胸的数剑,早已取了他的性命。他之所以能存活至今,除了先天雄厚的内力护体之外,还有神丹续命之效。只是,他的生命力再强,经过这一番折磨,体力已将耗荆若想将他完整地救活,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白若雪忽地双膝跪在地,以额叩地,神情悲凄地请求神尼相救:

“请恩师务必要救救傲天!除了恩师之外,只怕这世上再也没人救得了他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

“放心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师理当求他。我先以仙露银针为他续命,稍后再采齐十四味灵药,外敷内服,内外相辅,以增强他的生命力,最后再施以‘莲华续命术’,或可将他自鬼门关前抢救回来。”

妙空神尼语毕,迅速地以银针沾上白玉瓶中之“天香仙露”,然后以银针插在龙傲天的十二处大穴之上。

“恩师的大恩大德,若雪无以回报,只愿往后能结草衔环以报师恩!”

妙空神尼以银针为龙傲天续命之后,立刻爱怜地扶起白若雪,对她说道:

“若儿,为师可以看出此人与你情缘之深,即使是生离死别,亦无从磨灭。但有句话为师不得不说,此人杀气太重,杀孽太深,你若救他,违反了天意,将受天谴,甚至他的报应,将来亦有可能转报到你的身上……你若执意要救他,得先做好心理准备。”

白若雪闻言,仍然神情坚定地说:

“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活傲天,就算要拿我的命来抵,我也绝不后悔!”

妙空神尼见白若雪如此执着,也不便再说些什么,只是轻叹了口气,怜惜地告诉白若雪:

“看你为了救他如此奔波,只怕早已筋疲力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为师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先将身子养好再说。”

“可是,您说的那十四味药材还没着落,不如就让若雪替您找齐药材吧!”

“我知道你为心上人的安危着急,但你为了救他已饱受折磨、疲 惫不堪,若是再硬撑下去病倒了,到时我不知要先救你还是救他了。况且这十四味药材,也只有我才找得到。你就别心急了,先照顾好自己要紧。”

看着神尼慈爱的笑容,自若雪只是羞红着娇艳的脸蛋儿,一句话也辩驳不出。

是啊!龙傲天早就是她全心所系深爱之人,偏生自己以前老是不曾察觉,如今倒是让恩师一语道破了。

“我待会儿取套衣服摆在清心池旁,你净身完毕可以先换装休息。等银针的功效深入他的七筋八脉,我再将找齐的十四味药煎给他服用,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白若雪闻言只是含笑颔首,娇羞地说道:“若雪谢过恩师,那徒儿先告退了!”

妙空神尼摇头浅笑,然后拂尘一挥,立即转身施展上乘的轻功跃出慈云庵,矫捷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缥缈的云雾中。

×××

莲华续命术果然厉害,龙傲天自被带上圣灵峰已有数月,在白若雪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妙空神尼的全力救治下,现今龙傲天不但已起死回生,甚至连武功内力也在逐渐恢复当中。

“傲天,你在想些什么?”

白若雪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汤进屋,却见龙傲天眼神迷蒙地望向远方,心中有几分担忧。

“没什么。只是我已经在此地叨扰神尼许久,心中又不免挂念着教中兄弟的下落。”

“你最关心的人是吟风吧?”

龙傲天惊讶地一抬头,在白若雪眼中看见的,是无尽的温柔与了解,他粲然一笑道:

“能得一解语花如卿,吾不枉此生矣!”

这句话说得自若雪羞红着妩媚的娇靥,娇悄地说:“少贫嘴了,快将这碗药汤趁热喝了。”

龙傲天含笑接过药碗。

看龙傲天一口气喝尽了药汤,白若雪又道:“有件事我不明白,吟风当初这么对你,难道你一点也不恨他吗?”

“我能怎么恨他呢?他是我父母双亡之后,所遗留下的惟一亲人,也是我孤苦飘零前半生,惟一可以互相依靠的亲手足;就算他一时受人煽动,将我监禁在舱底,说到底他仍是我的胞弟,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取我的性命。要怪,或许该怪我保护他太过了。”

“但我想不通,你们兄弟如此手足情深,为何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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