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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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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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鸣接着说道:“严守禹的座师是已经致仕的吏部侍郎黎辰,不过这侍郎衔却是致仕时候皇上赐的,表示皇恩而已。”说白了就是退休升一级,享受侍郎待遇。

    刘悠佩服道:“没想到二哥还有这博闻强记的本事,小弟着实开了眼界!那黎家我也打了一次交道,那个黎子敬想来是黎辰的孙子,此人胸无点墨又没有气量,黎家算是没什么出路了。”

    雷鸣微微一笑,“那人的确是个废柴,不过他老子黎青倒是在大哥手底下担了个差事,看来黎家在永乐县也是狐假虎威。”

    雷致远哼了一声道:“莫要让这些人坏了我雷家的名声,老二,你回头和老大说一声,那个黎家的人就不要用了,再jǐng告一番。”

    雷鸣慌忙起身应是,老爷子这话一出口,黎家别说出头,不被人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了,墙倒众人推一向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娱乐项目。

    刘悠却在想黎家和那背后的势力会不会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若是真的有,雷家能允许卧榻之旁有人堂而皇之的打着呼噜?

    雷致远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吩咐了雷鸣详细调查一下黎家近几年的来往的是些什么人,到时候向他汇报。事情发展到要向老子汇报的地步,雷鸣自然不敢大意,心说黎家不死也跑不掉得扒下一层皮来。

    严守禹是个小虾米,加上人死吊朝天,查归查,但重心却放到了黎家身上,要是黎辰知道是自己孙子惹出来的这档子祸事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连这个儿子都后悔生了出来。调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雷鸣记忆力再好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吩咐了亲信下去便推了下午的安排在前厅和刘悠说起话来。

    本来雷致远是要设家宴为刘悠洗尘的,但一方知州的事情终究太多,挡了一件两件也不能就什么都不闻不问了。刘悠也不敢耽误他的正事,赶忙说吃饭事小,难得来一趟鸣城有雷寂陪着走走转转也好。

    最后由雷鸣做东,约定了傍晚时分在一品居吃酒。既然时辰还早,雷鸣觉着自己兄弟两个陪着刘悠逛街那未免也太招摇估计能吓掉一地的眼球,刘悠和自己又算不上熟稔大家都拘束反为不美,也就没有陪同。

    就算只是雷家三公子一个人陪着,刘悠也能感受到雷家势力之大不是空穴来风。或许在雷寂掌管家族生意之前大家还对这位不怎么感冒,但今rì不同往rì,大街上甭管认识的不认识的见到雷寂都得点头哈腰的打声招呼,刘悠看起来就像是跟班,雷寂自己也不胜其烦。

    刘悠不禁打趣道:“难怪你死活不管金玉堂的事儿了,也是,三公子在青州这么威风八面,换做是我我也乐得在这儿待着。”

    雷寂作出一副无奈而又不屑的表情道:“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当年爷不管事儿的时候,他们哪知道雷家还有个老三?我大哥你虽然没见过,但我爹你见到了吧,他就跟我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根本没空搭理我,那时候也就二哥能帮我撑腰。”

    说道雷震的时候雷寂是一种尊敬畏惧的表情,而提到雷鸣才有那种血浓于水的兄弟之情,“其实二哥有大才,不管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我想就是当官怕也不比大哥差。可就是为了照顾我他才把生意那一块交给了我,当时父亲还不太同意说我没有经验挑不起这个担子,又是二哥说服了父亲说他会帮我担着等到我有了经验再全部放手……”说到这雷寂情不自禁的有点动容,“其实从小我就觉得二哥是那种神仙一样出尘的人物,可家族里那些破事偏偏又扰他清净,不然这天下第一才子非他莫属!”

    刘悠安慰道:“你没听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么,才子这东西也是要吃饭的,饿死的才子也不在少数。二哥既有才,又有能力,这样的人物才是人中翘楚,大不了你往后多帮他分担着点儿便是。”

    二人走着说着,便见对面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手中把玩着核桃的褐衣胖子,让人感觉他的肚子再往下垂一点差不多就能放在地上。刘悠瞧着这人眼熟,却有想不起是哪位,正考虑着,那胖子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二人,眼前一亮,小短腿倒腾两下走到近前道:“小的给三公子问安了,您这事儿上哪儿去?有rì子没请您喝酒了,小的今晚醉烟楼做东,您可得赏脸!”

    雷寂看着他一副自作多情的样子,皮笑肉不笑道:“不敢耽误鲁老板发财,今儿晚上要给我兄弟接风洗尘。”

    鲁老板这才看向刘悠,虽然很多人自诩为雷寂的兄弟雷寂也没有反对,但能真正从雷寂嘴里说出来是自己兄弟的人还真是不多,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显然是有能让雷寂看重的本事的。

    “鲁公升鲁老板,几年不见您可是健忘了!”
第三十二章 人肆
    ()    刘悠听到雷寂对他的称呼就已经想起来这个胖子是谁,当rì金玉堂总号开张之时这位还差点砸了场子。倒不是刘悠记仇,好吧似乎没有比他还记仇的了,但这胖子的身材实在过于有特点,想忘记都难。

    但鲁公升明显没有认出刘悠来,三年时间虽然不长,不足以让自己的体重发生什么质的变化,但却足以让一个孩子成长为青年。这三年时间里刘悠比原来长高了差不多有一个头,加上修习内功,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是这么站在你面前也让人有种不敢小觑的感觉。

    能让雷寂称兄道弟的人,鲁公升自然不会也不敢怠慢,就算这青年是个苦哈哈要饭的,鲁公升也得给雷寂面子不是?

    “这位兄弟见过我?呵呵,年纪大了难免忘事,实在对不住!”鲁公升打了个哈哈,“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三公子是给兄弟接风,那不如由我做东可好,我对年少俊杰一向是很乐意结交的!”

    刘悠不答话,雷寂淡淡道:“这个东可不是我做的,而是我二哥。对了,大哥可能也会来,要不鲁老板和我二哥商量商量让他改个rì子?”

    嘶,街上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大冬天的也不怕凉气吸的太多伤了肺。不过他们倒是想让自己的脑袋凉快凉快,雷家三兄弟一齐宴请这个青年,这已经不是待遇的问题了,简直就是殊荣啊!

    鲁公升只觉得自己眼皮直跳,自问别说没本事做这个东,就是想蹭这顿饭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身上的分量的确是有个两三百斤,但人家兄弟吹一口气自己就能飞出青州去。

    “三公子说笑了,老鲁哪有胆子和二公子抢,改rì,改rì我再单独请这位兄弟!”

    刘悠突然想起当年此人在金玉堂说的话,笑道:“昔rì在天都城听鲁老板说与雷震大哥相交十数年,既然遇到了,也不妨一起吧?”

    鲁公升不是没说过这话,相反的,只要出了青州他一直以雷家大公子老友自居,就好像两人从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殊不知若是真的只有一条裤子那他一定是那个光屁股的。他能在外面扯虎皮做大旗,但在青州地界却从不敢说这话,更何况是当着雷寂的面?这话要是传到雷震耳中,这二百多斤差不多就要被熬成油了。

    “兄……公子说笑了,这都是坊间胡乱传的,大公子是什么身份,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万万不敢胡吣的!”刘悠管雷震叫大哥,自己只恨不能叫爷爷,所以对刘悠也恭恭敬敬的称了一声公子。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你还记得这胖子,看来我还是不要得罪你的好,不让岂不是要被天天念叨!”鲁公升领着人又说了一番没营养的话早早离开怕当着这二位爷的道,二人则继续漫步。

    刘悠一笑,“对于砸场子又长得这么有特点的人我想忘记也难,只不过心情好逗个乐子罢了,雷三哥这副尊容我还真没兴趣念叨,哈哈!”

    也就自己兄弟打趣自己,换了别人早拖下去喂狗了,雷寂回头看了看那肥硕的背影,“你要是看他不爽咱就把他赶出青州去,哥哥我现在也不是看人脸sè的人了!”

    刘悠摆摆手,劝道:“那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是好是赖与我等何干?既然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年,那行事做人更要谨慎,何必自降身份与他一般见识!能在青州数得上一号的,即便是当狗也是有主人的,莫要让人抓了把柄才是。我知道你想说谁敢动你雷家,但更要知道你现在的地位是二哥给你挣来的,你行差做错只会让二哥难做!”

    前面的话雷寂还不以为然,但提到雷鸣,雷寂就不能不多想想。他也是极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把雷家偌大的生意管理的井井有条,只是这几年有些太过顺利以至于有些飘飘然了。经过刘悠一提点,雷寂才有些后怕,二哥虽然地位高权利大,可在那个大管家的位置上难免是要得罪人的,自己的任何一点小疏忽却有可能授人以柄来攻讦雷鸣。

    “是我得意忘形了,要真是惹出什么祸来还真的是害了二哥,兄弟不说谢字,我且记下了!”

    “别介,我可说了,我不念叨你,你也别念叨我,半夜睡觉我嫌慎得慌!”刘悠笑着骂道,“不过也不用装孙子,有些人该打还是要打的,不然就反到天上去了!”

    雷寂奇怪的看着刘悠,问道:“不过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但做起事来似乎也没有考虑的那么远吧,嬉笑怒骂睚眦必报,那个严守禹你恨不得自己亲手宰了才痛快。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跟我爹似的说教起来了?”

    刘悠脸也不红大言不惭道:“人生行乐当如此,莫使金樽空对月,你是你,我是我。杀我者我恒杀之,xìng命攸关的事情怎么能不睚眦必报!”

    “行了行了,总是你有理,我发现你说起话来越来越文绉绉了,想考状元不成!不过我二哥可是大才子,晚间你们倒是可以切磋切磋,说不定还真是一段佳话!”

    刘悠想了想自己和雷鸣二人临窗而坐举杯对饮,旁边一个猥琐醉男奋笔疾书记录着诗词的模样,不禁有些恶寒,“二哥若是一位天仙少女我倒是很乐意饮酒对诗剪烛夜话一番,两个大男人斗诗只会被人当做争风吃醋,这要传出去不定给传成什么样,什么雷二公子斗诗一怒为红颜之类的,还是免了吧!”

    “这就是人肆,”二人漫无目的的行走,雷寂指着旁边一处闹哄哄的集市对刘悠道,“你一个人行走在外,就算不需要暖床的,仆从好歹也带上一个,不然什么打尖住店喂马问路的总不能亲力亲为吧。这里的壮小伙才几两银子一个,做些琐事也是不错的。”

    刘悠失笑道:“要是带人我不会从家里带,用着还放心些,出来游历身边还带着一个奴隶算什么事儿?”

    旁边的一人早注意到他们二人,听到刘悠的话,不由得反驳道:“这位小爷可就说错了,看您的身份也是不一般,有些下人做的事情哪能让您动手,出门在外正该有个使唤人才是!”

    刘悠看他一身青衣小帽的打扮,便知道是个中介,问道:“你是掮客?”

    那人一竖大拇指,讨好道:“小爷果然目光如炬,小的就是拉生意的营生养家糊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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