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远东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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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 第4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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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人类发展史,每一个强国的崛起都无一例外的是通过战争实现的。如果中国现在由北洋集团领导,或许他们害怕与日本开战。但是现在的中国由我领导,在我的领导下,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率领国民赢得一场对日战争的胜利,辉煌的胜利!”

面对英国公使的威胁与讥讽,赵北毫不客气的进行了反击,而且,他也认为,现在没有必要再费口舌,或许给这些外国人看一看中国人的士气会更有说服力。

“诸位公使先生,今天诸位过来,是想探听中国中枢在东北亚危机中的立场,我才才已经用语言向诸位表明了我的立场,现在,就让我们去看一看中国民众的立场吧。”

赵北说做就做。吩咐卫队备下车辆,载着各国公使离开统帅堂,赶去总统府前的管制区,让他们坐在车里目睹总统接见那些热血沸腾的爱国青年的一幕。

在内阁阁员以及卫队长的簇拥下,总统先生登上了一辆特意拖到总统府门前的炮弹运输车,向着围拢过来的青年们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

“同胞们,国民们!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就在今天,中国青年自己的爱国组织“铁血青年团,正式宣告成立了!在这样一今日子里,谁能压抑住心头的激动呢?这今日子不仅是青年的,更是全体国民的,因为从现在起,中国已经不再走过去的那个。“老大中国,了!粱启超先生说得好,“少年强,则中国强,!现在的中国,就是少年的中国,青年的中国!而在场的诸位,就是少年中国、青年中国崛起的见证者!,请诸位记住这今日子,也记住自己的誓言:五四,五四,自由的血和泪洒遍亚东大陆地;雄鸡一鸣天下白,同声击贼贼胆悸,爱国需同心!

望着站在炮弹车上的那位总统先生,英国公使朱尔典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中国已找到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也找到了一位合适的领袖。或许用不了多久,世界的面貌会因这些“四万万国民”的觉醒而变得面目全非。

有“四万万国民”撑腰,这位狂人总统又有什么不敢做呢?

或许,确实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英国与日本的关系了,英国政府必须将中国这个。变量计算到英日关系之中,并重新计算一下,为了日本的远东扩张政策,英国到底能够付出多大代价?而一旦这个代价付出,英国是否还能继续维持远东霸权?

诸多问题与思考,朱尔典是解答不了的,这些只能留给英国政府了,只希望英国政府不会因为欧州的紧张局势而变得目光短浅起来,毕竟,英国已无路可退。

第513章 威海卫前

浪静。现在的渤海就像东北亚地区的局势一样,至少”帜面看上去是非常的平静,没有什么波澜,但是谁能保证这种平静可以持续下

呢?

虽然经过英国、美国等欧美列强的调停、斡旋,因为日本悍然设立“关东厅”而导致的“东北亚危机”总算是缓和下来,中国与日本各自后退一步,紧张的军事对峙局面也解除了,但是只要日本还在向东北亚伸展触手,那么。这东北亚地区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持久和平。

现在的渤海湾。海面波光粼粼,几艘轮船排成一字纵队,从北向南鱼贯而行,轮船上挂着的是米字旗,目的地是威海卫。其中五艘商船,两艘巡洋舰。

现在,船队距离威海卫已是不远,轮船都减慢了航速,并鸠响汽笛,向港口的引水船发出信号,以便尽快驶入港口。

威海卫位于山东北部,渤海湾口,过去曾是清廷的北洋水师驻泊港,与渤海湾北部的旅顺军港一南一北成犄角之势,共同拱卫京津门户,这种保守的海防思想最终被证明是失败的,北洋水师的覆灭宣告了一个大陆民族“海洋梦”的暂时消亡,而且从那之后,中国的海防基本上就谈不上了,有海无防,这就是这个东方国家现在的海防现状。

没有了海防。也就谈不上保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中日甲午战争的失败,使列强看到了中国的虚弱,于是弱肉就遭到了强食,沙皇俄国的舰队迅速占领了旅顺军港,借口是“帮助中国监视日本海军”但是无论狼的眼神是多么的亲切,它终究是狼,这一点,就连昏聩透顶的满清朝廷也能看明白,于是,当英国政府提出愿意帮助中国“监视俄国海军”的时候,清廷立刻满口答应了,而代价就是“威海卫租借地”这座曾经是北洋水师驻泊港的军港又成为了英国海军的地盘,军港加部地区的德国势力范围一起,为这个虚弱国家的处境做了一个很直观的诠释。

英国选择威海卫作为华北地区的军事据点是充分考虑到英国的远东战略的,威海卫不仅可以就近监视京津地区,而且可以同时监视日占辽东半岛和德占青岛,只要英国联日抗德、联日制俄的远东政策不变,威海卫就具有举足轻重的战略意义。

也正因此。威海卫必须为英国政府的全球战略服务,而现在,它已被英国政府派上用场,用来作为一个。“难民中转站”使用,专门接收那些从中国东北地区转移过来的朝鲜反日分子以及不愿生活在日本朝鲜殖民当局控制下的流亡者。

现在,这五艘正在驶向威海卫的英国商船就是在执行运送朝鲜人的准军事任务,而那两艘英国巡洋舰则是护航舰只。它们的始发港不是日占旅顺,而是山海关南边不远处的秦皇岛煤港。

这五艘商船上总共装载了超过一万名朝鲜人。其中的多数人都曾经是反日游击队的战士和军官,他们现在已被解除了武装,身份已是流亡海外的难民,日本政府不能再以任何借口追究他们过去的任何“罪责”但是日本政府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些人留在朝鲜半岛逍遥自在,另一方面,中国中枢政府也不打算接收这些言语不通的外国流亡者,困此。这些朝鲜反日分子的最终目的地在南洋。

根据中国、日本、俄国、英国、美国这五国达成的书面协议,一旦中国同意禁止本国公民向朝鲜反日势力提供人员、资金、军火的支持。那么,英国和美国政府将为朝鲜反日流亡分子提供庇护,而且考虑到中国确实没有能力接收这么多外国流亡者,英国和美国政府也勉强同意“本着自愿原则”将部分朝鲜反日流亡者转移到南洋各地分散安置,有的人将去马来亚的橡胶园做工,有的人则将前往菲律宾马尼拉当码头工人。至于那些实在不想去南洋的人,英国和美国也绝不强求,至于他们到底该怎么安置,那就是中国中枢政府的事情了。

这个《五国协议》的达成颇费周折,而当协议达成之后,为了收容那些从朝鲜半岛撤到中国东北地区的朝鲜反日武装人员,前后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今天,第一批流亡者终于启程了。他们将先去威海卫,以便进行甄别。在那里,他们将选择自己今后的生活道路。

将朝鲜的反日流亡者转移到南洋安置,而且其人数之巨,足以让人惊讶,这是人类近代历史上最有“新闻价值”的事件,为了跟踪报道这个事件,各国新闻界无不派出精兵强将前往采访,全程跟踪报道,毕竟,以前国际社会还从来没有这么高调的处理过某国军事殖民过程中所造成的难民问题。或许,这是一个契机,叮汉用来促讲各国此府间的合作。以便为沥讨协商方式解唉凹孙讲纷铺平道路。避免战争,现在的这个时代,战争的破坏力越来越强,而世界也因此而越来越动荡,许多有识之士都在呼吁组建一个跨县联合政治组织。以裁决者的身份公正而和平的解决国与国之间的冲突。

实际上,为了此次流亡者转移南洋安置的事情,中国、日本、俄国、英国、美国确实成立了一个。具有国际色彩的非军事组织,叫做“远东和平委员会”美国总统塔夫脱先生担任委员会名誉主席,而英国驻华公使司戴德先生担任执行主席,这个组织显然已显示出一个国际政治合作与调停组织的雏形。

考虑到现在欧州局势越来越紧张,巴尔干地区马上就要爆发战争,为了避免发生全欧洲大战,此次采访流亡者转移行动的各国记者们也将主要注意力放在了“远东和平委员会”上。希望能够借鉴这个组织调停国际冲突的经验。

作为英国《泰晤士报》远东地区主编,莫理循先生亲自出马,对此次流亡者跨国大转移进行了跟踪报道,而且现在,他就在威海卫港口外的一艘商船的前甲板上,坐在一捆缆绳上,认真的整理着他的采访

甲板上的人很多,眼看就要到港口,许多原本呆在船舱里的朝鲜人纷纷走出船舱,站在船舷边向威海卫军港眺望。许多人痛哭流涕,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祖国和故乡的土地了,或许,他们永远也不会回到故国了吧,毕竟,日本政府已经正式宣布吞并朝鲜,而“东北亚危机”的结束似乎也可以看作是列强对日本吞并朝鲜的正式承认。就连中国,似乎也接受了现实。

甲板上哭声震天,莫理循无法集中注意力,只好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将采访笔记和那根钢笔装进公文包。然后从那堆缆绳上站起,提着公文包走到了舰桥上,靠着一根雪茄烟收买了一个值班水手,在舰桥找了一个,角落,以便继续他的工作。

虽然回船舱里或许会更安静些,但是现在天气太热,船舱里气味也太浓。还是舰桥上比较好,这里有遮阳篷,而且在这里躲避甲板上的嘈杂的还有一帮英国军官和日本军官,如果莫理循想采访的话,也更方便。

不过现在莫理循不想再去采访那些英国军官,那些英国人虽然做足了伸士派头。但是保守而顽固,从他们嘴里确实也挖不出更多的有用信息,莫理循不想再与这些英国军官打交道。至于日本军官,比英国军官更难对付。在莫理循看来,那些日本军官根本就是一群“哑巴”

莫理循甚至认为,这些日本海军军官之所以会出现在轮船上,只怕不是来监督难民转移工作的,而是来窥伺威海卫军港的,毕竟,英国海军的军港不是什么时候都愿意对外开放的。哪怕日本是英国的盟国。

由于甲板上太吵,很多有门路的人都把舰桥边的这些遮阳篷当成了世外桃源。陆续通过贿赔水手的办法也躲了上去,就在莫理循从公文包里取出来访笔记的时候,一名东方面孔的军官也躲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从那军装来看,他既不是日本军官,也不是英国军官。而是一名中国军官。

莫理循立意对那名中国军官发生了浓厚兴趣,船上各国军官不少,可是中国军官只有几名,而且也跟日本军官一样,对欧洲记者没有什么好感。难的有一个中国军官到这里闲逛,莫理循决定碰一碰运气,看看对方是不是也打算做“哑巴”

“嗨!您好,军官先生。从军衔来看。您似乎是一名海军少校?如果是少校的话,您的年纪未免太年轻了,您一定战功显赫。”

莫理循里面走了过去,这开口就是几句奉承,再加上他那比较流利的中国话。立刻就使那名中国军官对他起了好感。

“没错。我是少校,不过这海军军装是借来的,我是陆军。”

中国军官微笑着点着头,然后取下了头上的那顶海军大檐帽,露出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前额的一块伤疤非常醒目。

“我叫莫理循,是英国《泰晤士报》的记者,我是澳大利亚人,不是英国人。请注意,我是澳大利亚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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