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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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什么鬼-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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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着实吓了一跳,反问说,秦老大醒了?

    他黯然的摇摇头,说,没有,托梦跟我说的。

    这托梦一般是死人才会做的,难不成真的秦老大已经死了?

    他说,我昨天听小妮说了,你是说想找秦老大当年用来画他身上那剪纸的小孩对不对?

    我点头,说。要是我早过来几天,倒是能直接给那东西剪了,可是现在那东西都进入身体了,得从源头上开始找,越快越好,要是真的那东西给秦老大的魂占了,那估计就回天乏术了。台扔他号。

    秦老二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点头说,老大的事我都知道,我带你去。

    我让他先去准备,然后给我拿个剪刀顺便找点黄纸来,我姥姥那本书上面记载来了一些简单的剪纸方法,庇佑平安的,也有驱邪效果。

    那东西就跟画图一样,按照步骤来,还需要配合上面的类似于咒语的文字念,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起这咒语我想起一件事,之前王维在坟地时候喊的喏,我后来也跟着喊了,但我喊的没用,他喊的有用,主要是因为发音不准,这咒语之所以有效,其实并不完全因为它的字体,主要是因为它的发音。

    声音传播速度是在自然界中仅次于光的,但穿透力强,要是一堵墙,光穿不过去,但是声音就能。

    有一说,只要是人发出的声音音调频率跟山石的分子震动频率达到一致,就能破坏山石分子结构,直接让其崩溃。

    古时候那祈福的巫祝靠的就是那声音共振,从来达到那神鬼莫测之能,这也是为什么我姥姥书上写的那有些咒语不落纸笔,耳口相传,这东西就算是知道了字面,但不懂发音,同样是没用。

    像是佛教的唵嘛呢叭咪吽,还有道教的那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基本上不用靠发音就能达到驱鬼镇邪之效,要是遇见怪事或者是心神不宁的时候,可以念这些,但最好别有事没事就念,遇到道行深的东西,这些就成了挑衅的信号。

    画好之后,我连同装着小喜的那面具塞到包里,然后出去找秦老二。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虽然那面具上依旧有小喜的画像,但感觉怪怪的。

    秦老二开的一辆q7拉着我先去了医院,我以为是当年帮着秦老大找鬼纸材料的人在医院里,想想也是,只有医院干这种事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出了事就说小孩夭折了。

    但是到了医院后,秦老二并没有让我下车,他去了约摸半小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

    不知道是什么,闻着有点腥。

    我问这是啥东西,咱们不是去医院吗?

    秦老二摇头,说不在,给那人带点礼物。

    看他不准备说的样子,我也闭嘴没问。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这开车开了将近一天,肯定出了济南,但没走高速,我具体也不知道到哪了,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停下来,秦老二说了声到了。

    我睁眼,首先看见的是那几个大黑字,威海市殡仪馆,当时我感觉自己的蛋蛋一缩,怎么都到威海了,怪不得感觉空气中一股海蛎子味,估计是这一圈绕了很远,章丘到威海正常时间不用开十个小时以上的。

    但我更纳闷的是,为啥来殡仪馆。

    我俩下车后,不知道是因为海风还是因为这殡仪馆的缘故,我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扑过来,让我忍不住的哆嗦,我裹了下衣服,秦老二说,就在这了,进吧。

    殡仪馆是往生场,也算是灵异事件高发地,这地方怨气蛮重的,自古以来,中国人都讲究死有全尸,在国外,一般都是那种招惹了脏东西,像是什么传说中吸血鬼之流才会被火烧,但现在流行火葬,卫生倒是卫生了,可有些东西,不是一把火就能烧没的。

    刚进门,那门卫老大爷就喊住我们俩,问是干什么的,秦老二说找人的,这老头穿着黑色夹袄,流着青鼻涕,挺邋遢,听见秦老二这话脸上有点不自在,说,大晚上的这殡仪馆里哪有活人,你俩闹什么闹。

    秦老二丛身上掏出钱包,塞给老头,说,我一朋友在这工作,有点急事,通融下。

    老头问是谁,秦老二说是刘一刀。

    老头本来都想收下那钱,但听见这话后,手就给被蜇了下样,推开说,老刘的朋友,那你们进吧。

    我感觉老头看我们眼神怪怪的,秦老二进去几步,我让他等我会,然后转过去问那老头,我说大爷是不是有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啊。

    老头憋了半天,说,也没啥事,就是老刘最近不顺。

    老头说,这刘一刀是威海有名的人物,进火葬场前据说是个医生,主刀大夫,技艺精湛,别管是什么手术,都是一刀搞定,大概是二十年前,刘一刀来火葬场工作,成了入殓的师傅,化妆烧炉甚至当主持葬礼一条龙服务,这烧人也有说法,达官贵人想求头一炉,还有烧那几分熟,留多少骨头,出多少灰,最后出的骨灰多沉,是白是黑,都有讲究。

    这刘一刀掌炉,让的就是顾客心满意足,什么条件都办的妥妥的。

    可最近出了怪事,先是老刘烧的那焚尸炉说什么不起火,后来但凡他接手的尸体都不能烧着,最后一件,刘一刀烧的那焚尸炉直接炸了,差点把刘一刀给炸死,里面的尸体就给放微波炉的鸡蛋一样,飞的到处都是。

    这刘一刀的名声最近算是臭了。

    我听了感觉邪乎,在问也问不出什么,秦老二在那边提着黑袋子似乎是等的有点不耐烦,我给大爷说了句谢谢,然后往里走,后来那鼻涕邋遢的大爷喊住我,小声说句,小伙我们这行有个说法,你知道什么人不能烧死人吗?

    我说,命格浅,八字阴的?

    老头说声放屁,这烧人只要胆子大就行,我们这行的老规矩就是,死人不能烧死人。

    说完他递过来一个吓人的眼神,然后就到了警卫室里。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差点尿了,这老头是说这刘一刀是死人?

    可惜老头再也不理我,秦老二也催我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我边走边跟秦老二说这件事,但秦老二带着墨镜根本看不出啥表情。

    他突然拉了我一下,然后给我指了指坐前面一个地方。

    在两个楼的空档里,有一个低矮的像是平房样的一排小屋子,前面是路灯,光很暗,下面站着好几个人,拉拉扯扯的,似乎是在吵架。

    “哪个人怎么这么像你?”这秦老二开口了。他指着背对着我们的一个人。

    。。。

 ;。。。 ; ;    我当时没忍住,掏出手机来想跟小辣椒打电话,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么诡异。

    啊的一声。又是一声女人尖叫,刚掏出来的手机差点没抓稳。这狗日的电影又开始自己放了,真想一把火给他撩了。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从幕布后方传过来,我愣了下,因为我这手机也刚打通。

    我又不笨,这说明小辣椒现在就在这附近?台扔呆才。

    我当时心里有点噎的慌,经历了我们村子的那件事后,我特别讨厌别人有什么事瞒着我,尤其是现在我心里还有点芥蒂的小辣椒。

    我尽量不去看幕布上的电影,往前走。过了那幕布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幕布虽然是白色的,但后面就像是跟涂了一层水银一样,看不透后面的景象,而且幕布亮,光线都在前面,后面就成了一个类似于视觉盲区的地方。

    一排排,跟小学生差不多的,这地方坐满了人。

    规规矩矩的坐的老实,被前面的光稍微一打,脸上铁青一片,就跟死人一样。

    这些人我看着有几个眼熟,在人堆里我还看见了小辣椒!貌似这些都是小辣椒家的人,他们在这干什么,看鬼片?可是这电影幕布根本不透,就算是想看。也要去前面看啊!

    小辣椒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她也没接,就像是入定了一样,我挂了电话,想过去拉她问问,可身上一软,然后一只冰凉的手就搭在我口鼻上面。

    一股香气撩人,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心神恍惚,似乎是听见了傻逼俩字。

    “别说话!”有个女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说,热气都喷的我身子有点软。

    这句话也让我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知道,然后被她拉着从幕布后面到了前面。

    转过头来,我看见刚才拉的居然是媚姨,这让我感觉有点蛋疼,不过我下意识的想。这东西不会是媚姨弄的吧?

    她示意我往别墅里面走,俩人一前一后到了院子里,然后她微笑的说了句:“现在可以说话了。”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半夜的在看恐怖片,那电影胶卷根本就没有,是谁再放呢,而且为啥他们都在后面看?你为啥没去?”我像是好奇宝宝一样一连串的问。

    媚姨应该算是那种熟女,很知性,而且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上位小三,不过这年头最不应该的就是以貌取人,说不定她看着知性,背地里是啥人,谁都不知道。

    她苦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可是这东西不是我弄的,而且我我可以拿我全家人性命发誓,秦哥出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还是太年轻,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说,我没那么想,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外面的电影。

    媚姨摇头,说,自从我来到这家之后,我就发现了这件事,一开始我比你还疯,那种事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我不在乎秦哥手段多黑,也不在乎他用那种神神鬼鬼的手段,可是这在自己家里这样做,确实让人难以接受,我问了好多次,后来都录了下来,可是那次秦哥直接把我手机给砸了,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对我发火,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没有在问过,甚至也没有调查过,不过这么多年了,他们虽然看电影,可也没发生什么事,我也就习惯了。

    我听了她的话将信将疑。

    我说,刚才看见那很多人,是不是别墅里面的人都去了。

    媚姨说,只要是活着的人,都会去,而且第二天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着这话有点别扭,后来瞪大了眼镜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俩都不是活人了?”

    她微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反正你是第二个除了我之外,晚上不被这东西勾引的人。

    她说这话怪怪的,我回想了下,似乎弥勒也没在里面,但现在弥勒不知道去哪了,在没在别墅都是另一说。

    她问我秦老大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可以帮我的。

    对于这女的,我有种本能的戒备,摇头说没有,我快找到思路了。她笑着看着我,眼睛又亮又深邃,我都有点不敢跟她对视了,怕是自己有啥想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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