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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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什么鬼-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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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杨宁倩为什么会跟我有那种因果,这没人知道。

    我拿着像是口罩女一样的纸片,问这是什么?

    王维摇头说不知道,胡三在那边清冷的说,你爹。

    我当时有点生气,我爸爸跟我妈妈虽然都不是人,可是就在刚才刚救了我们整个村子的人,他怎么能这么作践人?

    胡三解释了下,我心里点发寒。

    这纸人不是口罩女,但又是口罩女。

    这确实是我爸,当初我姥姥给我爸还有我妈那一世姻缘的时候,要了我爸爸的一个东西,树心,这里面全是那颗树的精华,然后我姥姥把它剪成纸人。

    在五行中,木本来就是意味这生机,也就是这小纸人,才让胡三说的那一线生机成为可能。

    这里面有口罩女的魂,不过就像是种子一样,微弱的几乎可以不计。

    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之后,我脑子已经不那么单纯了,听见这话后,我非但是没有感觉到一丝庆幸,却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我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可她不是那有点尖酸的老太太,我以为知道她只是为了救我特地给我配了冥婚,可从我爸妈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算计了。

    算计那颗老树的心,用这生机勃勃的心吊住口罩女的命魂。

    而口罩女也是她一手给我操办准备的媳妇,其实从一开始我姥姥就算计到了,算计到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

    我爸妈会在这时候死,杨宁倩会赶来,口罩女会为了保护我死掉,甚至在杨宁倩要毁掉她坟头的时候,我姥姥也算计到了,让那猛的不像人的胡三躲在自己的棺材里面。

    这一步步,精确的就像是剧本一样,她一开始就知道,甚至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我抓着那纸人一个劲的哆嗦。

    但是突然感觉到手心里塞进来一个冰凉软绵的东西,脑子里也多了一个意识“叔叔,别哭,还有我。”

    我低头看见那被长头发裹成一个蛋的小东西在怯怯的看着我,那阳光出来了,照在她身上,正在冒着烟,她疼的大眼睛里面都挂着包眼泪了,但还倔强的牵着我。

    我强行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把那小东西抱起来放棺材里,哑着嗓子说,叔叔不哭,叔叔不难过。

    毕竟还有希望。

    我问胡三,怎么才能救活口罩女,胡三说需要找一个东西,魂玉,我脑子里第一印象就是之前跟口罩女去弥勒家看见的那块玉,现在还在我身上的,我掏出来问他是不是这东西,胡三见到这东西眼前一亮,但摇了摇头。台共司划。

    这魂玉是什么,其实在灵异圈里混的人,知道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东西算是一个禁止提及的话题,倒不是说这东西有多可怕,而是这东西的作用。人为什么会死,其实说白了就是**跟灵魂一个剥离的过程,古今多少帝王将相,甚至现在的高官都都想那长生延命之法,这魂玉就有这功效。

    人都是敬畏死亡的,这魂玉能加固人三魂七魄,稳固精气神,缩慢这**衰老的趋势,虽说不上是那金丹大道,也不是辟谷练气,对于那种俗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好延命的东西。

    这不光是对普通人有好处,对于灵异圈的人来说,这东西固本归元,能让自己精神力跟三魂七魄更强大,不论是养鬼或者是那些茅山正道,究极还是精神力跟神魂的比拼,所以,这东西不管是对常人来说,还是对灵异圈子的人,都是触动人底线疯狂的好东西。

    毕竟有这个东西跟没这个东西能多出五六十年的寿命,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因为稀少,所以珍贵,因为触及底线,所以在这圈里知道这事的人来说,都是禁止谈及的话题。

    这胡三隐约透露,近年来闹的最厉害的两次关于这魂玉事件,一个是那66持续十年灭道事件,另一个就是83年的中外灵异斗法事件,这都上升到全国,甚至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了,这玩意的重要性,那就不用提了。

    因为口罩女现在情况特殊,她的命魂现在就像是吊着的烛火,除非是完全集齐了所有魂玉,她才能完全变成一个正常人。

    对,是正常人,跟我一样吃饭喝水,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甚至只要是找到三块魂玉,口罩女就能有意识,跟我交流了。

    。。。

 ;。。。 ; ;    我并不仅仅因为这剑光,还因为这剑光黑影是从我姥姥坟头里面出来吃惊,最简单直白的想法,那就是我姥姥没死?

    那道剑光冲出来。我感觉到彻骨的寒,但被杨宁倩抓着的身子直接被一股力道打了出去。刚好砸在口罩女身边。

    并不把王维跟庆和姑放在眼里的杨宁倩,啊的尖叫一声。

    我真不敢相信这如同雷动的尖叫会从是从一个女人,不女鬼嘴里发出。

    砰砰砰,杨宁倩身前飘出十几个血红的影子,我甚至都没有看清啥样,那红影被刺过去的那青光给扎穿,噗的一声。那剑最终插入杨宁倩的身上,拖着她直接到了后面的山上,死死钉住。

    那黑影站在我姥姥的棺材前面,挺拔,但有点病态的瘦削,是个男人,但为什么会是一个男人?

    我姥姥的坟头里面,为什么会钻出来一个男人?

    这一连串的事件烧坏了我的脑子,正常人经历一件这种事都接受不了啊!

    看着杨宁倩被钉死在那山上,我心里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看着身边躺着的那脸上还有血咒的口罩女,把她拉怀里,细细的用手给她把脸上血擦干净。

    她真好看啊,比我妈都好看,可就是这么好看的一个女的。被我亲手给弄死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她的脸上,我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那本来以为死透的杨宁倩猛的睁开眼,那声音越发骚魅,几乎是用滴出水来的哼哼说,是你吗,哈哈,是你吗?

    她拖着自己的身子从那剑上出来,虽然她是鬼,那伤口不见血。可是那把剑似乎是避邪的好东西,不断的割开杨宁倩的身体,嗤嗤啦啦,肉末翻飞,甚至见骨。

    鬼才知道这鬼为什么也会有骨头。杨宁倩用那决绝惨烈的方式,从剑上拔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掉下来,跪了下来。

    是你,哈哈,是你对不对?她好听的声音有点魔障,甚至有点贪婪的依恋,哪里还有办分女鬼王的气质。

    是你!才还是温婉的小女人,杨宁倩一下就发狂了,轰隆一声,我们那方圆两百米的乱葬岗中像是地龙翻身一样,冒出丈粗的黑烟,仔细看,这哪里是什么黑烟,一站张狰狞扭曲的脸,无声痛苦的在里面挣扎,都是一些没法入轮回的孤魂野鬼,愣是让这杨宁倩给拘了过来。

    这几百年来累积的孤魂野鬼积累的巨大怨气,肉眼看见,足足凑够了九根通天的黑气珠柱子。

    轰的一下,我耳边就像是炸弹炸开一样,一阵铺天盖地甚至丝毫都没有死角的鬼叫声传来,我本来六神无主,吓的一哆嗦,这声音让我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全都翻了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来,完全是不能承受的痛苦,我死命的捂着自己的耳朵,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那八条巨大的墨一样的怨气柱子,开始还能看清里面的鬼脸,但现在这八条东西弓起来,让整个空间都混沌起来,然后再杨宁倩脚底下交汇,地底下轰隆隆的,有什么东西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这对于我来说完全是神仙打架,谁知道这自后会出现这种情况,面对这种力量,就算是我召唤六煞,七煞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种生物。

    干脆我直接抱着口罩女的头,不去管了。

    那个挺拔瘦削的男人看见这天地异象之后,脚底下画了一个圈,似乎是在空气中抓什么东西一样,一下一下,然后整个人快速的我往杨宁倩那边冲过去,杨宁倩弄的这阵仗仿佛天都要塌下一样,但从我姥姥棺材里钻出来的这个人,赤手空拳,跟个竹竿子一样插了进去。

    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

    “八部的东西你也敢招,真是疯子!”我遥遥的听见那人的声音,声如其人,也是凌冽干练。

    杨宁倩站在最中间,那每条怨气柱子上同样出现了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杨宁倩,在中间的那个是本体,现在身体慢慢的往上升起,她脚底下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

    谁能想到这跟那滔天的延怨气柱子相比像是蝼蚁一样的瘦子,抬头看了下那柱子,那阴风吹的他似乎都站不稳了,但这人不自量力的伸手往前面颤巍巍的打去。

    我当时瞥见一点,感觉这人在作死,王维倒是跟打了鸡血一样,这种时候嗷嗷的尖叫着。

    下一秒,我终于知道王维为什么叫了。

    那不如个锤子大的拳头,飘飘的碰到那怒翻的怨气柱子。

    就一拳,

    丈粗的柱子轰然碎开。

    那怨气像是开闸江水一样,瞬间将那人干瘦的身影吞没,百鬼千鬼万鬼齐出。

    可那宣泄盖顶如同涛浪的怨气过来,那人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任万鬼哭,怨气重,我自岿然不动。

    如山。

    杨宁倩厉害,厉害的只手就能将我们整个村子几百年的乱葬野鬼给召起来,但这竹竿更厉害,大道至简,一拳一脚,愣是开天辟地一样,将那些孤魂野鬼从哪来打到哪去,一个翻腾如海,一个不动如山。

    那竹竿一样的男人将最后一根怨气柱子打烂的时候,王维又怪叫了一声,轰的一声,这下真的感觉地震了,感觉那远处的山都打了一哆嗦,再看的时候,杨宁倩身后出现了一个影子,一个四五米高的黑影,王维有点惋惜的喊,差一点啊,就他娘的差一点,嫩娘,八部之一,这是哪一部?

    那竹竿见到这黑影子,也不跟刚才一样装逼了,转身就跑,哪里还是哪一剑风云动的人物。

    不过这对于我这绝望的人来说,都没差了。

    求死,这是我呆呆摸着口罩女脸时候的念头。

    不知道为什么,那巨大的鬼影子出现后第一眼就盯上了我,估计是我心里念叨的缘故,我摸着婆娑着口罩女的脸,轻声说了句,其实挺羡慕我爸妈的,最起码人他们在一起过,罢了,你等我。

    我神情的看着她,那眼泪又开始掉,我呢喃了声,让我亲你下吧。

    我手放在口罩女的口罩上,想给她摘下来,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她什么样子呢。

    可我这手刚放到她脸上,一下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抓住了,一点没征兆的,口罩女那眼就睁开了。

    我被这接二连三的事直接吓哆嗦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傻逼……”一省虚弱至极的声音,仿佛风中残烛,像是天籁一样,直接让我捂着嘴巴哭成了傻逼。

    当一个人激动至极的时候,身体跟意识都会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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